15、番外：司弯弯之离合 ...
-
--<15章>--
若干年后当司弯弯有了一对儿女而又果断的和李思远离合，一个月便转嫁给比她还要小十岁的临飞的时候，这些弯弯的拥笃们，震惊且更加觉得这女子活得十分的自如。那些男子都在内心遗憾怎么没有早点看到这白国的金童玉女那一追一躲，一玩一真的婚姻的裂缝。
在两人离合前几年，如果说什么让宛如雪还没有横空出世之前，一直被称为帝都第一美女的司弯弯恼火的，那便是比司弯弯同学要神秘得多的无越的出现。
无越出现在大众视线之前很多偶尔有机会看到的人都开始传出这天仙的风姿，而当无越出现在大众眼光时，顶着盖头，在那婚礼上，人们只能看见这女子妖娆的身姿。当莫休满眼的骄傲和欢喜牵着自家娘子走向红毯，天地叩拜，送入洞房，莫休返回向各位长辈敬酒。当司弯弯用宠溺的眼神看着自家已经足够让自己骄傲的外甥时，莫休仿佛没有收到那很有温度的眼神和表情，只是十分清淡的举杯对这司弯弯所在的一桌宾朋按照白国的礼仪一起敬了酒，而没有像往常一样单独喝一杯，让司弯弯提前举杯的手十分的酸痛。当时无越并没有出现在大家的眼前，司弯弯不是王室成员没有资格去洞房，便一直在怀疑这女子是何等模样。
无越一出现，司弯弯看到似乎自己的忠实拥笃一下子变成了划清界限，心里很是被侵犯领地的气愤。莫休之所以这么干脆原因当然因为若原的警告，自家的妹子很是在乎属于自己的东西的忠诚，一旦不再便懒得去争，直接会被当作破帚抛弃。本来莫休并没有把司弯弯当作是异性对待，纯粹看作是一个老师。但当莫休婚礼前几天去看无越的时候，在窗外听到无然的妹妹无眉和无越的几句话。
人们不知道两人离合的真实原因，但却是知道在离合前的一个月，基本上没有出门的无越却忽然之间被莫休拖着参加了王宫五年一次的大型的大鞋群臣的宴会。本来以莫休的想法，这肖想自家娘子的人已经有如江水了，不想让自己娘子再出现在更多人面前，但一干兄弟和长辈们那期盼的眼神，还有这几天本身成无砜，直嚷着无聊的无砜，让莫休的娘子终于在群臣面前真实亮相了。
司弯弯永远记得自己走进大殿时那些拥笃们的眼神，那么的温暖，让已经年近30的司弯弯觉得自己果然还是十八九一般。等司弯弯坐定的时候，女装的无砜还有莫休出现了，当大殿里针落可辨，当呼吸都没有声音，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的眼眸都随着这莫王夫妇转动时，当男子们炙热的心里打鼓时，司弯弯还是只有微微震动的，可当司弯弯侧过身看见自家一向对美女淡定如云，甚至对自己也是淡然的李思远同学，一样炙热的眼神有些很是震动了。
李思远或者手里握着酒杯，可喝时才发现没有酒，或者倒酒时满是溢出，或者沉默的眼神，都让司弯弯觉得自己被人狠狠的抽了几个耳光。李思远用一双平日里淡定得出水的炙热眼神，看了看酒杯，“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闻”。司弯弯听到了李思远可以压低的声线，忽然想起了李思远对自己说过的那句“闻名天下的千金难求，也不过如此，”忽然很想问李思远，他是不是现在想对自己说“我觉着她这天仙现在很好”。
司弯弯一杯杯的果酒倾倒，看着少女的眼神炙热的烤着莫休，而莫休满眼的只有无越。无越用眼神瞟了瞟桌子较远处的一壶清酒，莫休马山起身帮无越倒好，“越儿，这酒好喝是好喝，可多了会头疼，”莫休温柔的表达自己的关切。“休，你没事情做了？”无越有些好笑的说道，莫休笑笑，没有再反驳。一会儿，莫休看见自家娘子的眼神看向母后桌上那进攻的云果，仅是在王上的桌上才有，便起身给自己母后低语了几句，听见司雅荀对白王嗔道“你这儿子，心里就只有你家天仙，和王上年轻时真是像啊”，王上看看天仙无越的眼神，便点头让宫人把那盘子分了一半给自家最美的媳妇。
这些让骄傲的司弯弯彻底的觉得这天气还是没有转暖。这只是司弯弯和李思远婚姻的裂痕导火索。在婚姻中李思远扮演的角色就是一个居家的丈夫，一个谈花论月的士族。等司弯弯嫁进府里带来了丰厚的嫁妆，但当弯弯在蜜月里把李思远的财富梳理时发现丈夫的资产还没有自己嫁妆丰厚。于是颇具经商头脑的司弯弯从娘家要来了经验丰富的管家管理他们的产业，希望可以借此继续士族的生活。
当司弯弯见了无越十天后，司管家报告自家产业的扩张碰到了一点小问题。
“小姐，我们想兼并的酒楼一条街，其中最大的五家店是武林盟主临飞的私人产业，他一定要见了您才肯谈。”司管家很是惭愧自己没有把事情办好。
“这人大概是自认为太有身份了，司伯，你安排一下，我去见他。”司弯弯明白凡是那些很有身份的人，往往觉得坐在一张桌子上的人一定要身份相当。
第二天中午临飞便在他的酒楼接见了司弯弯，在二楼的雅间，整个店除了她没有别的客人，二楼更是只有她和临飞两个人。两人酒过三巡，进入正题。
“不知盟主，什么条件才可转让那五家店，弯弯想把这一条街打造一个特别点的风格。”司弯弯带着微笑问道。
“司小姐，飞只是一直想与小姐有一顿酣畅的对酒当歌，飞还是孩童时便已经久闻司小姐的大名，说句脸红的话，飞当时想着一定要快点长大，建功立业，迎娶小姐。可惜造物弄人，等飞有了这些，小姐却已然身为他人妇。”临飞很是尊敬的表达着自己的感情。司弯弯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她感觉到临飞这时候只是想表达他自己的感觉，并不一定需要她的回应，果然很快临飞一杯酒喝完，继续他的话题。
“当飞听说小姐想买飞的店的时候，飞觉得这店能被小姐看上还真是它的福气，让飞十分的羡慕。至于这店且送给小姐吧，飞难得遇到一知己，飞可以当作自己已然完成了小时候的愿望，还望小姐成全。”临飞一双深情的眼睛看着司弯弯。
“盟主，那怎么好意思呢，弯弯还是以市价购买，只是以后还希望盟主多到店里来捧场就好。”弯弯意识到和男人之间交易还是交易的好。
“弯弯，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就像无数次在梦里，你对我嫣然而笑，我轻轻的呼唤你那样。”临飞一杯杯的酒下肚，已然有一些醉了。
“呵呵，”弯弯只是笑了笑，开始慢条斯文的品尝着酒楼的招牌菜。
当天色已经到了下午的时候，弯弯觉得这顿饭吃得已经足够久了，想要起身告辞。却见临飞侧身上前紧紧的抱住了弯弯“弯弯，我看到你落寞的样子好心疼，怎么那李思远只看到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无越的好，却没有看到弯弯真实的美呢。弯弯，为什么我要晚出生那么几年，为什么。”司弯弯本来想甩开临飞，却在他提到无越的时候，脑子嗡的一声。
司弯弯想起了这十来天自己的丈夫在睡梦中无数次呼喊的名字是无越而不是自己，想起了丈夫从两个孩子出生后，对自己的若即若离。甚至在床上，也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当年轻的弯弯或是明示或是暗示时，自己的夫君，那天下女子都渴望的男子，却总是以累了为由，把紧紧的抱在怀里睡却。有的时候司弯弯很想问夫君爱不爱自己，如果爱怎么年轻力壮的男子对她身材如柳的司弯弯却没了兴致，若是不爱又何苦对自己那么细心的照顾。有时候弯弯想自己是不是错了，那山顶的一夜自己错得离谱，后来请姐姐出面更是一塌糊涂。忽然想起一句话不知道是谁说过的“婚姻中的两个人始终是在博弈，即使相爱，往往爱得深的那个人却注定处于劣势。”
三十岁的女人对人生有着那么多的积淀，也有着无限的憧憬，当临飞火热的气息，以及自己心中的那份伤心一起袭来的时候，弯弯忽然很想告别禁欲的生活，哪怕只有这个下午。当傍晚的余辉照进窗内的时候，弯弯苏醒过来，临飞已经穿戴好了，坐在窗前背对着她。弯弯首先想到的是那激情的下午，是婚前嬷嬷介绍中没有提及的，也是在与李思远的婚姻中从来没有机会释放过的；如果说自己一直想以自己的激情来燃烧李思远，那么这个下午这个外表没那么美的男子却以他的激情彻底的燃烧了自己。弯弯甩甩头，小心的穿戴，却发现自己身上已经十分的清爽，等弯弯收拾好心情和自己的衣服时，临飞转过头来，脸上十分的悲伤。
“弯弯，对不起，我......我们成亲吧，我一直是一个人。”临飞带着歉意带着真挚的向弯弯说道。
“临飞，下午我们都喝醉了，一切都像浮云一般。”司弯弯有些酸涩的说道。
“那，好吧，弯弯，我等你，再等你一年，那我让人送你回去。”临飞很是坚定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愿。
当司弯弯坐上马车，缓缓的回到家里，在路上像浆糊的脑袋在走进李思远的书房发现空无一人的时候一种无比的心酸涌来。司弯弯很少会在这个时候来李思远单独使用的书房，李思远往往每天都希望有一段时间自己安静的度过，所以这里弯弯是第一次来。不知道为什么，弯弯走进了书房。书房的桌子上有一张纸上是李思远瘦长有力的字体“有胆量玩猫捉老鼠，便应该有气魄养那孕鼠。”司弯弯因为还处于混沌状态，所以这句话并没有引起很大的波动，可当晚饭后沐浴在温热的水中，忽然弯弯明白了那句话的意思。弯弯忽然想通了山顶一夜之后李思远的态度那么冷淡，而在姐姐去向李妃说亲时却是第二天就应下的原因。他以为自己用一计假怀孕来向李妃要定了这门亲事，原来这婚姻到头来都是自己一个人在玩自己。
晚上李思远很晚才回来，回来的时候一身酒气，和妻子说了句怕熏到她便睡在了那间书房里。那天晚上司弯弯想了很久很久，一夜都没有睡。第二天司弯弯第一次画了有些弄的妆，去书房找自己的夫君，当司弯弯跨进书房时，李思远有些微楞，当很快便从桌后走到了桌前。
“我们离合吧，我昨天红杏出墙了。况且我们在一起不合适，你放心家里的产业我不会带走一分，对外的说法上我也会承担起我该付的责任。”司弯弯看了李思远很久，下定决心以有些颤抖的语气说完了这句话。
“你想好了？是认真的？如果我不介意呢？”李思远还是以十分平和的语气和表情问着司弯弯，这本来让弯弯十分欣赏的平和，却在此刻那么刺眼，这个自己爱了十几年的男人啊，却是没有一刻肯为自己感情波动，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下。
“想好了，认真的，可是我介意。”司弯弯也收起了自己的颤抖，平静的陈述这些客观事实。
“那，好吧。不过对外只说我们本来为对方的才情所吸引，结果婚后才发现光有才华在一起也是负累。”李思远十分水平的把自己的观点表达清楚。
“好，我不介意这么说，我今天就会离开，孩子还是留给你吧，没有父亲的孩子在白国很是没有根基。”司弯弯想到了自己两个小宝贝，但是她昨晚自己想了想临飞说的那句醉话“弯弯，你是不是不幸福，你不至于傻到为了孩子或者为了名声，就那样不幸福一辈子吧？姑且不说是不是有下辈子，单单这辈子，弯弯，如果不幸福，别的都是过眼烟云啊。一个人首先应该爱自己对自己好，才能对得起别人，我想弯弯的孩子应该能理解弯弯去追求幸福的。”临飞当时有些醉晕晕的话，却让弯弯十分的震惊。
“好。但你不用这么着急，而且家里有什么你喜欢的随便你。”李思远说完便平静的转身回到书桌前，继续练字。
弯弯看见李思远的表现，忽然觉得很是轻松，如果弯弯有回过头，就会发现正在写瘦金体的李思远那字没有往日的风飞色舞。司弯弯如果回头，或许她眼中的那个李思远便不仅仅是在崖顶因为那句“一花一界，且用我眼去看这花，用我笔去摩这界”而深深打动了弯弯那颗骄傲而又善良的心。但是弯弯如今，有些愤恨李思远这句话里透出来的那种心性，那丝淡泊。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番外：司弯弯之离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