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哥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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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红色的绚丽弧线从纽约的天空一闪而过，纽约人习惯之余还是忍不住惊呼。
而旅游路过的人们则是大声欢呼，这真是幸运的一天，竟然能在天空看见钢铁侠的身影。
“Sir，规划路线行进途中，正有一辆警车在往帕克先生那儿开。”星期五突然提醒道。
“让娜塔莎联系尼克·福瑞，让他处理一下。”托尼大声道。
“Yes，Sir。”
驾着车在路上行驶的娜塔莎按掉耳机，“好，我知道了。”
“怎么了？”史蒂夫转头看她。
“皇后区出事的时候，有居民暗地里报警了。”娜塔莎一手打转方向盘拐弯，一手熟练地给神盾局局长发了一条消息。
史蒂夫这才目视前方，“你说这个男人会是什么人？超能力者？还是什么恶魔？法师？”
“谁知道呢，这个世界已经有那么多未知生物，我可不会感觉意外。”娜塔莎沙哑的声音里包含着无奈。
“说的也是。”史蒂夫想想自从他从冰底复苏，如魔似幻的纽约，或者世界发展早已超越了他的想象力。
后来发生的一切，让他还是低估了地球的多灾多难。
两人就安静下来，专心开车往目的地赶。
*
蜘蛛侠也在想这个问题，他翻来覆去查看昏迷的犯罪分子，虽然还有生命气息，呼吸也都正常，但他们就是怎么弄都醒不过来。
他一时苦恼，蹲在原地守着。
‘再不回去梅姨要打电话来问了……’
发呆时，蜘蛛侠的耳朵里传来轰隆隆的音爆声。
他立马跳起来，仰头看着天空，一具金红盔甲减慢了速度，从他的头顶缓缓降落。
“斯塔克先生。”蜘蛛侠挥手大叫道。
“小声点，男孩儿。”钢铁侠站在地面，盔甲上的面具弹开，露出托尼·斯塔克的脸。
他关掉启动，盔甲如水一样顺滑，收缩着消失。
蜘蛛侠惊叹，每次看见马克盔甲，他都要赞扬一番，斯塔克先生实在太了不起了，这完全是跨时代的杰作。
利用纳米分子进一步改造钢铁盔甲，清洁能源改变世界，果然，斯塔克一直走在科技的前沿。
托尼走近两步，伸手，“给我看一下那张名片。”
蜘蛛侠如梦初醒，连忙把手里握着的卡片递给他，“就是这个。”
托尼翻来覆去查看，没发现异常。
米苏·斯特林？
他沉吟着，吩咐道：“星期五，查一查这附近的监控，再重点查一下这个名字。”
AI管家听从命令，探查起全美境内，关于米苏·斯特林的记录。
好一会儿，她回复道：“Sir，公开信息里没有关于这个人的任何生平。”
也就是说美国国内查不到资料。
“你到安全系统里看一下，还有看一看神盾局的超能力者防控名单，有没有这个人。”托尼蹙眉，低声道。
蜘蛛侠张大嘴……“斯塔克先生，这……这不好吧？”
“先不说这个，你……你不知道不能接陌生人递来的东西吗？万一他是个恶魔，这上面施加了诅咒怎么办？”托尼本想说你家里人从小没教育你不要拿陌生人的糖……脱口而出时又想到蜘蛛侠的身世，伤人的话就咽下去了，重新组织语言教育道。
“呃……我……我看着很正常的一个人，他没有恶魔的气息……而且我的蜘蛛感应没有警示我他有危险……”蜘蛛侠解释的声音在托尼愈加严肃的目光里越来越虚弱。
最后语气都糯糯的了……
托尼还能怎么办呢，孩子没经历过毒打，大家长只能接着教育了。
他蹲下身检查昏迷的六个人，星期五给他们做检测，生命体征正常，心脏和大脑也没有问题，身体各项器官运转正常。
“奇怪。”托尼不解，他思索着，会不会是灵魂层面的原因？
“星期五，你查到米苏·斯特林了吗？”
“这需要半个小时的破解时间，Sir，官方防火墙近期刚刚加固过。”星期五淡定道。
“嘁，不用看也知道防不住谁。”托尼嘟囔。
他又把名片反复观看，的确，分明是异域文字，不是他看过的任何一种语言，但这段内容就是读懂了。
大脑顺畅的分辨出了名片表达的意思。
托尼眯眼，典当？交易？以物易物？他不由跃跃欲试……
“Sir，罗杰斯先生来电。”星期五适当道。
托尼头也不抬，“接通。”
“托尼，我们快到了，车子现在进不来，你们在哪条路上？”透过通讯系统，史蒂夫的声音有些电子的颗粒感。
“罗杰斯先生，你们穿过主街后进入第二条小道，走个一百米左右有个小巷子，走到底再右转就到了。”蜘蛛侠眼睛一亮，积极道。
差不多十分钟后，娜塔莎和史蒂夫靠近了这条暗巷。
两人看到他们，快步走近。
托尼点着下巴示意，“我也看过了，看不出问题，这几人就是昏睡状态应该，身体也没有多余伤口。”
娜塔莎也带上手套，翻转着地上几个人的身体，以她刑讯手段来看，是各方面都很正常。
听着托尼的话，她冷淡道：“也有可能他们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就在睡梦中死去。”
人体机能是有限制的，掉上营养液最多也就睡个四五年，再以现有的科学吊着命，也就十年，身体就到极限了。
脑死亡、器官衰竭，也是死亡。
“哥谭不是有个反派急冻人吗？如果真的用尽各种手段这些人都醒不过来，就让急冻人先给他们冰冻着呗。”托尼无所谓道。
对于犯罪的人，他是没有多少同情心的。
“当务之急，是要搞清楚米苏·斯特林这个人的身份。”
史蒂夫·罗杰斯看着地上躺着的人，沉默片刻，“托尼，他们还罪不至死，我们不能放任他们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
蜘蛛侠用力点头。
“就算那个男人不是普通人，要是蜘蛛侠没来，谁能肯定被抢劫的人真能安然脱身？”托尼皱眉，这条偏僻小巷没有安装监控，但他看到了彼得缴械的枪支，也知道了领头的安德鲁·斯通确实开枪了。
星期五查了这帮人身份，没有一个好货，混黑.帮抢劫珠宝行，欺男霸女，除了暂时没杀人，恶事也做得够多了。
史蒂夫就头疼道：“那先把他们送到医院吧，叫神盾局派人随时看守，注意他们的状态。”
半个小时后。
复仇者联盟，大家或多或少因为这件突如其来的事件聚集。
托尼头疼道：“我把能查的任务名单都查了，找不出这个斯特林的信息。”
“正义联盟那边呢？”娜塔莎问道。
“我先问问蝙蝠侠。”托尼捏捏鼻梁，他是真不想和蝙蝠打交道。
那个黑漆漆太难缠了。
不过，也只有蝙蝠侠那里或许会有相关消息。
……
只不过随手的行为便让复仇者们如临大敌。
米苏·斯特林却真在哥谭。
他站在哥谭港，船坞声络绎不绝，港口不停吞吐着货物。
哥谭各个港口加起来每天要进进出出千万吨货物，是全美出了名的经济口岸。
虽然它孕育出人才济济的阿卡姆，虽然它是黑暗罪孽的代名词，但依然有人不惜代价，不顾危险来到这座城市谋生存。
有时候，贫穷比死亡还可怕。
只不过，哥谭本土的资源早被垄断，连当地人也就勉强生存而已，更不用说底层人了。
这些底层指的是无家可归的流浪儿，街头站街的流莺，孤寡老人，身患残疾障碍的无劳动行为能力的人们。
他们是最底层的人，是苟延残喘，用尽各种手法生存下去的人。
连东区，其实也勉强算个遮风挡雨的地方，自从红头罩接手了东区，这里的人们总算能喘口气的生活了。
一个月前，十三岁的特罗西发现东区里有个身患哮喘的小男孩儿很久不出现了，他有个十六岁的哥哥在外做黑工，隔段时间就会用一大半的工资用来和黑诊所的医生换药，一瓶雾化剂足够一个月的药量。
而男孩儿也会找个安全的时间出来储存食物。
特罗西每天会带着十来个家中无人看管的孩子们去做一些活儿，不论是收集废品还是去哪儿给一些需要人手的店里帮忙也行，他们总能攒下一小笔钱，应付一日两餐足以。
这亦是因为有红头罩占领了东区后，孩子们有了谋生的资本。
特罗西也会向红头罩汇报一些小道消息，不论真假，红头罩自会去验证。
哮喘男孩儿偶尔便会拜托特罗西给他带点方便的食物回来，他会省下一美金两美金交给特罗西，全当跑腿费保护费什么的。
这是东区孩子们特有的生存之道。
然而特罗西这个月都没看到男孩儿，一眼都没有。
再足不出户，男孩儿也不能不采购物资。
特罗西不知道对方叫什么，住哪里，只能把这件事报告给了红头罩。
于是，红头罩统计后，才发现有一些不便出行，甚至足不出户的孩子们消失了。
但红头罩这段时间也是焦头烂额，企鹅人手底下残余的势力不断给他使绊子，新生的帮派和他陷入了争抢生意的拉锯战。
红头罩庆幸部分罪犯暂时被关押在黑门监狱，不然再来几人，他就连觉都不用睡了。
他可不想像家里那只鸭子，黑眼圈比中国国宝都要重。
*
白天的哥谭和其他城市没有太大区别，不过一座座哥特式的建筑是另类的阴森，大片的七彩玻璃华丽而尖锐。
走进哥谭的一刹那，他迎接的是哥谭人诡异诧异的目光。
米苏却看着这座城市，在哥谭大桥那儿就在窃窃私语的低语这会儿更清楚了。
“讨厌他们……喜欢他们……”
“好疼好疼……”
“喜欢蝙蝠。”
“今天好安静，真舒服……要是每天都这样就好了。”
“韦恩，是韦恩。”
耳边是微风中送来的心声，米苏无形之中消失在哥谭街头，周围无人察觉。
强烈的波动在韦恩大厦散发。
米苏找到这里，一眼看到滴水兽上盘踞着的一团黑影。
“好极了。”
“祂活过来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