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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联合阴谋,危险再次靠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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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强掳进了一张破旧面包车,歪倒在后排座椅上,她嗅到一股难闻的男性身上特有的气味,再次被拖行出面包车的时候,她已经从昏聩中醒来,眼睛里仍是一片混沌的黑,她双手被反系在一个铁杆上,身上身无一物,听着不远处传来的火车轨道的长鸣,料想着就在火车附近,但周围却异常安静,只有风吹的沙沙声,至少已经远离城市了,她试图与对面的陌生人交谈,她很清楚有人正在死死的盯着她。
她双腿折叠着坐在冰冷的地下,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一会儿她便听见人窸窸窣窣的走来,干脆利落、粗鲁的撕掉她嘴上的胶布,嘴唇被胶布拉扯得变了形,还没从这疼痛里缓过来,她破口而出:“我要上厕所,憋不住了。”
那人道:“拉在裤子里。”
黑色的头发已经凌乱得成了一团糟,她蒙着眼的头顺着说话的方向张了张。
“死囚在死之前都会满足心愿,你们这么搞太破坏江湖规矩了。”
“谁来跟我谈谈吧?求财求色?”
尔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有你这么一个摇钱树,你妈还瞒得铁桶似的。”
“果然是你,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放过我。”
她继父靠近她从她身边绕了一圈,讪笑道:“有钱什么都好说,这下可以找你那个富豪父亲敲一笔大的。”
她寻着他说话的方向望过去,白得发亮的脸上出奇的冷静。
她冷笑一声。“ehahah.”
“你笑什么?”
“我笑你太无知,你大概还不知道他的儿子已经成功继承了他所有的财产,如果他真的要我,管我的死活,你不可能把我放在你这种人渣身边,当年他就不会抛弃我和我妈只身走了。”
楚仪凝神听他的反应,果然那人不做声了。
“无论他知不知道我是他流落在外的女儿,你都打错算盘了。”
她继父一张脸早铁青,那两个同伙被这一番言论也没了好脸色。
“好哇,你骗我们。”三人起了冲突,扭作一团,他继父明显被摔扭在下边儿。
慌道:“别,你看她这么漂亮,肯定能卖几个钱,绝对够各位捞一票大的,热切她有个很有钱的男朋友。”
“你们别内讧,我自然有办法,你们既然是求财,我肯定让你们拿到更多。这已经一夜了,你们如果不想被警察全城通缉你们的话,赶紧听我的,让我打电话。”
扭做一团的三人早停止了手中的动作,聚精会神的听这个女孩。
“先帮我把眼罩打开,犹豫什么,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还能怎么着?”
一个年轻小伙儿走上前来,从她后脑勺上解开黑色眼罩,一阵强光刺得楚仪低下头,尔后缓缓适应室外透进来的光束,迅速环顾一下四周,判断自己的位置。
摆了摆头,那张绝美的容颜倒是把两个劫匪看呆了。
“我的同事现下已经知道我失踪了,因为昨晚上我从医院出来,他就等着我回去,一宿没回去,而且也没有音讯,现在马上离我失踪已经24小时,他该报警了,你们得让我给他通电话,让他放心,我可以给你们一笔钱,但是我的要求是你们必须放我走,放我走的条件是我还有个弟弟,你们可以随时监控他的行踪,如果我逃跑了或者不联系你们了,你们随时可以抓他来威胁我。”
他继父早已失去面部表情,瞪了个死鱼眼,跑上前立马给她两耳光,恨恨着咬牙切齿,把她从铁栏杆上拖行出来,一鼓作气凶悍的扒开她姜黄色毛衣,里边儿一件白色吊带,胸前一条黑色沟壑,婴儿般雪白的胸脯在巨大的喘息中上下起伏,楚仪被拖拽仰躺在地上,她继父肥胖的身子死死压在她瘦削身子上,胡子拉渣的脸不住的在她身上嗅来嗅去,裸露的白皮肤上全是唾沫,楚仪被捂着嘴发出不大的哀嚎和嘶鸣,另一个见状像一头猛兽把他撞开。
厉声呵斥道:“在没有拿到钱之前,谁也不能动。你果然是她的好父亲,连自己女儿也不放过,敬你是条丧心病狂的狗。”
颤巍巍的楚仪蜷缩成一团,连连啜泣着,脸上梨花带雨,那人把手机向她掷下去,楚仪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暴行吓得颤抖不止,目光呆滞的和缓不过来。
那人给了她继父一拳,恐吓道:“她吓傻了,钱也没有人也没有,到时候把你阉了去喂鱼。”
话说这头,北岸半宿未眠,在屋子等着楚仪,左等右等都不见身影,打电话一直打不通,在家里干着急,来回踱步这才批衣打车去医院寻她,在大街上像无头苍蝇,他站在夜幕下的医院大楼,闭上眼仔细回想起白天和楚仪交谈的情形,他抬头看见了白色路灯上挂着一个硕大的监控,迅速打了公安局电话,无人接听,他疯了似的狂奔公安局,值班警察正在行军床上入眠,冒冒失失的他进来焦急的描述了情形,瘦削苍白脸的年轻警察带着一起看了监控,眼看着楚仪被一群蒙面劫匪强掳进了面包车,一路跟着面包车的踪迹拐进了火车站旁一个待拆迁的老城区,那片区域已经被划分为危城,亟待改造,可那一带连着好几个小区,建筑面积颇大,想要把那一伙歹徒找到并不容易,北岸等不及公安局的流程出警,自己冒着浓重的夜色先行去了这里,他不想在江城的悲剧重现,从残垣断壁的东头一直往西,泛黑的白墙已经破败不堪,他寻着车辙印一步步靠近,楚仪被绑架的地方是在整个东城区全面改造的中部位置,这里原先住着一批本地渔民,因为距离火车站较近,整个三面都已经修建的高楼林立,只剩下这个东城区都是村民们的自建房,既不符合市容也不符合建筑安全要求,也因为价格谈不妥才耽搁了好些年,楚仪刚拨通电话,只见一个矫健的黑色身影两手扶着栏杆,整个身子腾跃而起像一个深水炸弹般朝楚仪继父的面门射将过去,另外两人早被着突如其来的意外吓蒙了,回过神来,抄起面前的一根铁棍朝着北岸的长腿就是一棍,她继父早已跌倒在一团泥淖的地下,北岸两腿张开,那人抡了空,便紫胀着脸,口里谩骂道:“卧槽,尼玛。”
北岸缩回身子,用比胖男人高一个头的优势,用手肘狠狠击打他的脖子,随后一个扫堂腿把另外一个瞪圆双眼的小伙子摔了个狗啃泥,胖男人被他抱摔在地,北岸抄起那根铁棍,用尽力气朝男人的面门,楚仪喊出声:“北岸。”
他故意将铁棍停顿在距离胖男人眼睛一厘米的位置,胖男人早已吓得屁股下一滩尿水,小伙子搀扶着胖男人一瘸一拐的落荒而逃,只有他继父还留在躺在泥地里呻吟。
北岸转头把蜷缩在地下衣冠不整的楚仪抱在怀里,边安抚边解开她被绑缚着的绳子,一直满脸抱歉道:“对不起,我来晚了,都怪我昨晚上自己先走了。”朝自己脸上扇了一耳光。
楚仪这才满眼泪花,蓬头垢面的望向他,有气无力的拦住他的手道:“你这是干嘛?和你有什么关系。”
“对不起,我来晚了,你没受伤吧!我报警了。”
北岸把自己身上批的外套替她套在外面。
说话间两人已经站起来,她刚走一步,两条腿瘫软下来,北岸弯身准备抱她,她抬手制止,亦步亦趋的走至继父身边,眼里带着仇视,语气冷冷道:“究竟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我和我妈究竟哪里对不住你了,我弟的学费和生活费我全盘负责,少年时期你就想猥亵我,我告诉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你如果再这样我会亲手送你进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