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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腰眼 ...
轻点......啊!
飞机落地时,莫兰蒂还未登陆普海。
一辆出租车从江东国际机场驶向了通往城西的高架。黑云压城,白昼秒变黑夜,道路两旁的路灯破天荒地依次亮了起来。
“市民朋友们请注意,这里是普海市交通广播FM 105.7,台风莫兰蒂正以十五级的风力逼近我市,预计将于一个小时内在我市江东沿海区登陆,气象部门已发布台风红色预警,为确保您和家人的生命安全,现呼吁全体市民立即停止一切户外活动……”
出租车上的广播不停地重复播报,台风不停地撞击车窗。写字楼、居民楼灯光闪闪而商场处的灯光越来越少。
道路上的车辆越加拥挤,半天也不挪一下窝。好不容易前进了几寸,不知哪位天仙挂了倒挡,前车倒溜使得后车又被推回了原位。
“卧槽!会不会开车,妈的!”司机师傅破口大骂,疯狂地摁下车喇叭。
嘟——!
叭——!
何酝透过车窗玻璃望向外面,偌大的雨滴穿成了一串串玉珠排成队似的坠向地面。刺耳又急促的鸣笛声从他的后方传入耳中。
何酝余光斜瞥了一眼驾驶座,耳朵被迫听着司机师傅的喊骂,不禁揉了一下眉骨,背靠着座背合上了眼。
何酝下了飞机拦截了数辆出租车但他迟迟不肯上车,直到这辆出租车的出现他才上了车。
顺路的车子万里挑一似的,何酝哪知上了顺路车还要听人类骂戏,骂了整整一路。
何酝踏入城西支队还未五分钟就听得窗外一阵狂啸,声音越来越大似深山中的猛虎雄狮咆哮,吼声洪亢深厚,震得大地颤了又颤又似高山塌陷土地崩裂。
厚黑云压着前面几幢高楼,楼顶已瞧不见了。
“这里是浦江一号大桥,我是普海广播电视台记者,就在十分钟前,这里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一辆银车冲出护栏坠进了浦江……”
呼——!
台风莫兰蒂扫倒了记者,电视屏幕上的画面被泼了一波又一波的雨水,镜头变得模糊不清,只听得记者费力地扯着嗓音,“消防人员正竭力打捞车辆……车里有……多少人……目前无法……”
“队长,车子全沉下去了……”
电视上的声音断断续续。
电视前,几个人影屏着呼吸看着直播新闻。整个大厅瞬间安静,只剩下台风拍打窗户的声音。
突然,画面一转,整个电视屏幕黑了……
“断电了吗。”有人道。
“没有啊,灯还亮着。”有人道。
“车子还能打捞上来吗,里面到底有几个人。”有人道。
还有人长叹了一口气,“车子怎么就坠江了呢。”
“台风天又是大雨,车子很容易打滑撞破护栏掉下去。”有人应道。
几名警察一言一论,分析来分析去,一会儿叹气一会儿舒展脸颜。
“姚法医,你发什么呆啊。”一名警察用胳膊肘戳了戳姚瑛。
“娄警,你说北街公园里的流浪猫、流浪狗能找到安全的地方躲过莫兰蒂吗。”姚瑛呆呆地望着窗外的黑云暴雨,脸上透着一抹忧郁。
“你是不是忘记北街公园有公共厕所了。”娄警说。
“它们太笨了……”姚瑛停顿了几秒,又向上抬了抬下颌,支棱着脖颈望着窗外,眼尾有点儿水雾,“食物放在嘴边了它们才知道吃,干巴巴的瘦巴巴的,还没跑进厕所就被台风吹跑了。”
“不会的。北街公园还有人工垒砌的垃圾桶。它们不去厕所就近钻进垃圾桶也能躲一躲。”娄警伸手缠上姚瑛的手臂挽着她,“等台风停了,我们就去北街。”
姚瑛唉了一声,“如果真出了事,我没办法给柳实茱、柳实萸交代了,我答应过他们会认真照顾北街的猫儿狗儿的。”
娄警瞧了瞧姚瑛一脸的愁容,当即劝了劝,“别担心,北街不会有事的。”仍不见姚瑛神色缓和,灵机一动转移了话题,“姚法医,前几天我们去普海大学你还记得不。”
姚瑛点了点头,“记得。”
“咱俩是不是看见了祁教授牵着他的儿子。”娄警说。
姚瑛嗯了一声。
“你猜猜我还见到了谁的儿子。”娄警说。
“谁啊?”姚瑛猛地斜眼瞧向娄警,黑眸闪闪发光。
“江东总队蓟大队长,他竟然有儿有女还是龙凤胎。”娄警的视线撞上了姚瑛,“我们支队的八卦群不够壮大,亟需膨胀扩充队伍。蓟队这么大的料,我们支队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唉!”
姚瑛啊了半声,下半声还未提气就被某个声音劫断了。
“哪个祁教授牵着他的儿子。”一个身影站在姚瑛身后一米远处,面无表情地盯着姚瑛、娄警,无人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的。
姚瑛、娄警闻声转过身去,瞧见了昏暗的灯光下站着一个黑影,他的身板遮挡了投向她们的亮光,“何队,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何酝重复了一遍,“哪个祁教授牵着他的儿子。”
姚瑛哦了一声,“就是我们支队的刑侦顾问祁笠教授,他有一个儿子,差不多八九岁。”
“有儿子。”这三个字不知道怎么就从何酝牙关处溜了出来。
“祁教授的儿子可像他了,也是帅哥一枚。”娄警说。
何酝冰着嗓音,“彭副在哪。”
姚瑛扫了一眼办公室,不由得诶了一声,“不久前还看到人了。”又哦了一声,“估计去会议室补觉了,他值了一晚夜班又逢上台风登陆,怕有紧急状况就没回家。”
话音未断,何酝转身大步跨出了门口,直奔同层楼的会议室。何酝出手旋开了门锁又加力推去,推了几下木门却纹丝不动。何酝拧着眉心握着门把手加力向外拉门,木门抖了几下仍未打开。
何酝沉了沉气,低着嗓音喊了一声,“彭决!开门。”
瞬间,整个楼道激荡着何酝冷沉的声音。
“何队,不是大会议室是小会议室。”一颗脑袋蹿出了办公室门缝,娄警转动着骨碌碌的两只黑眼珠望着何酝。
“谁锁了会议室的门。”何酝压着声音吐了几个字。
“没锁啊。”娄警小跑了过去,旋了一下门锁,伸手推向了另一扇门,吱呀一声,那扇门打开了。她看了看会议室,又瞧了瞧何酝,“是没锁啊。”
大会议室的对面正是小会议室,一大一小隔道相望。
何酝拧着眉骨转过身去旋小会议室的门锁,手腕一转又一推木门打开了。
“大会议室一门两扇,你得推另一扇门。小会议室一门一扇,你推一下就能开。”娄警提醒了一句,“诶?何队,你不会不知道怎么开大会议室的门吧?”
“知道。”何酝的脸色比室外的黑云还黑,丢下两个字,大步踏进小会议室,冷冷地叫了一声“彭决。”
彭决冷不丁地一股脑起身坐在了沙发上,大眼瞪小眼的,“???何……队……”
彭决看着何酝神色有异,语气冰冷锋利,眼神里似乎藏了一把利刃随时嘎了他的脖颈。彭决火速直起身板又整了整警服,定了定神,仔细听着何酝吐出的一字一言。
三分钟。
彭决只听了三分钟,就眼睁睁地瞅着何酝大步离开了会议室。彭决有事汇报但已来不及了,一个大跨步追了出去。
“何队!”彭决眼瞅着一个黑影顺着楼梯滑去了一楼大厅,彭决不管三七二十一迈着大步从三楼顺着楼梯跳向了一楼。
“何队!外面十五级台风!”彭决敞开了嗓子大喊。只见何酝奋力打开了大厅入口处的玻璃大门,敞开了一个刚好容下何酝一个人的门缝,一股强风横扫入厅。
彭决顾不及狂风肆虐,直迎狂风,奋力踱到门前,指尖刚触及玻璃门欲要拽回何酝却抓了个空。
布满胶带的玻璃门早被何酝关紧了。
狂风中,何酝一寸一寸地侧过身对着彭决做了个手势,示意彭决不准跟他。
“何队!”
整栋楼激荡着彭决的嘶吼声,不多时大厅出现了几名警察。
祁笠拿着一本书坐在椅子上,抬眸瞥向立柜,已经晚上10:10了,又看向床头。只见床上的人影闭上了眼帘,长睫毛静止不动,脸色平静祥和,呼吸声平稳有律,显然已进入了梦乡。
祁笠合上书本离开了座椅,轻声轻步走出了卧室,顺手关灯也关上了房门,转身走向阳台瞧了一眼窗外,黑不溜秋的,除了远处的电闪雷鸣还有居民楼里的灯光,啥也看不见,只听得狂风怒吼暴雨轰炸。
叮——!
门铃声急促响起从未间断。祁笠一怔,搁在平时自家门铃就没响过,即使点了外卖也是电话通知他,况且自己的父母也知道门密码。自家门铃就是个摆设用来吃灰的,这会儿怎么突然响起了还是在台风天响的。
祁笠听着门铃声越来越急,大步走向玄关瞧了一眼显示屏。
砰!
祁笠手中的水杯坠在地板上,玻璃渣滓四处飞溅。他拧着眉骨,长睫毛窣窣发颤,双手也不由得打颤,他来不及暇想,直推开防盗门,“何酝……”
“祁教授,我能进去吗。”何酝道。
何酝挺着腰板站在门口,他的脸上不知怎么搞出了一根拇指长的划痕,伤口新鲜明目,一道血迹顺着侧脸滑到下颌;一只衣袖破破烂烂,一只衣袖不见了踪影,上衣不知被谁撕了稀巴烂。左袖肩处的衣料撕断痕迹极其明显,黑裤也被扯断了一截露出了右腿膝盖,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湿漉漉的。衣料上的水珠嘀嗒嘀嗒落在地上。
“能。”祁笠抓起何酝的手腕带他进入玄关,“有玻璃碴,你跟着我走。”
祁笠凝目盯视地上的玻璃碴,“别踩着,跟着我的脚步走。”
何酝压着嗓音说了一个“好”字,昏暗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盯着祁笠的侧脸。
何酝的那双眸子似一汪深潭,深邃幽冥,深不可测,难以捉摸。
祁笠带何酝坐到了沙发上,“你先坐着,我去拿医疗箱。”松开何酝,转身离开之际,饶他如何抬脚迈步都被一股劲力扯了回去。
“你先放手,我去拿医疗箱。”祁笠伸手欲掰擒着他手腕的那只钳子手。
何酝扬着下巴盯着祁笠,嘴角动了又动,鼻梁也抽了几下,眼睛也不眨,只是定定地看着祁笠。
“先处理伤口要紧。”祁笠蹙了一下眉,抬眸撞上了何酝的视线,“你这一身派头怎么搞出来的,我很想问问你。”
话落之际出手吃力地撬开何酝的中指、无名指、食指……
何酝松开了祁笠,目光钉在了祁笠身上,直至祁笠提着医药箱回到沙发,何酝还在盯着他。
祁笠单膝跪在地板上,打开医疗箱又打开碘酒瓶盖,抓起一把棉球对准了碘酒瓶口,一秒不到白棉球变了色。
祁笠捏碘酒棉球擦拭着何酝的小腿、膝盖、脸上的划痕……
何酝一声不吭地看着祁笠的一举一动。
祁笠很快清理好了伤口,又扯着防水创可贴一一敷上了何酝的伤口处。祁笠抬手抽了几张茶几上的湿巾擦净了手,整理好了医疗箱才站起身,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何酝。
“谁在追杀你,阿飞?阿寻?还是我不知道的人,对方有几个人。”祁笠说。
“莫兰蒂。”何酝说。
“什么?”祁笠说。
“台风。”何酝说。
祁笠内心揪了一下,看着何酝破烂的衣着心疼不已。
应该是警情很紧急顾不及台风也要出警,这得多大多严重的警情连城西支队也要支援城南了,“警情在我家附近吗。”
“不是。”何酝说。
“警情在城南哪。”祁笠抢声道。
何酝的视线楔镶在祁笠脸上,半天不出声。
“警情在城南哪,严重吗。”祁笠又问了一遍,嗓子发涩,“在普海大学附近吗,还是……普海大学出了事,科研楼……”
“不是警情。”何酝打断了祁笠,“找你。”
何酝去了一趟沧南兜留了一个月,此时却出现在祁笠眼前,外面狂风暴雨又不是警情,这得多重要多紧急才着急忙慌地来找他。
如此一来,祁笠左想右想最终确定了一件事,就是关于在逃的阿寻一伙人。
祁笠对上何酝的视线,“阿寻一伙人有消息吗?找到他们的实验基地吗?”
“没有。”何酝停顿了0.1秒,“见你。”
祁笠斜眼瞧了瞧窗外,霹雳闪电,狂风大作,“?见……我?”
“见你。”何酝说。
祁笠一怔,收回目光打量着何酝,抬手贴向何酝前额,先是手背贴了几秒接着手心又贴了几秒,“你发烧了吗?”
何酝微微拧了一下眉骨,出手握住了贴向他前额的手腕,“没有警情,没有追杀,没有阿寻消息,没有发烧,就是为了见你。”
顿时,红晕席卷了祁笠,从指尖到手臂再到脖颈、脸颊、耳根、耳尖……
“等台……风停了,找我也来得及。”祁笠看向伸出的手臂,缩了缩,却被何酝攥得死死的,难以抽出。
“我等不了了。”何酝说。
祁笠:……
自打何酝重逢了祁笠,也曾送过祁笠回家,但从未踏进过玄关,今夜是何酝首次迈进祁笠家门。他余光扫了一眼客厅,电视柜上没有电视,只放了一个裱着一张照片的相框。
两个人影一高一矮坐在高石上,身后一片云海深不见底,泛着金光的太阳悬挂在云海尽头,一块尖石从云海一角冒了出来。
高的那个是祁笠,何酝一眼认出。而矮的那个是个小孩儿,但他的那张脸像极了祁笠。
“你什么时候结的婚。”何酝说。
祁笠啊了一声,一脸懵逼地看向何酝,“???我结婚了?”
“你结没结婚自己不知道吗。”何酝道。
“谁给你说的我结婚了?”祁笠问。
“有人看见了你儿子。”语气低沉憋闷,何酝的脸色抑抑郁郁。
祁笠:……
又寻着何酝的余光瞥向电视柜,“那是我弟。”
何酝一愣,“你弟?”
祁笠嗯了一声,一脸正色地对准了何酝的视线,“我弟。”
一根紧绷的神经就此松开了,何酝松开了祁笠,背靠着沙发,“你没结婚。”
祁笠揉了揉被何酝攥红的手腕,“单身狗,贱……”
‘贱娼’两个字还未溜出牙关就被一个冷声打断了。
“你不是狗,不准骂自己。”何酝道。
祁笠的心窝子突突震动,咬了咬后槽牙,“很晚了,你先去洗洗睡觉。”
何酝去了浴室冲了几下身子,半裹着浴巾走出了浴室却见卧室里空无一人,又走出卧室扫视着客厅,只见昏暗的沙发处坐着一个人影。
“你的新内裤有点紧。”何酝挺着身板站在茶几一旁,俯视着祁笠。
祁笠一怔,“你先忍忍。”
何酝嗯了一声,一把扯过毛毯,“我睡沙发。”
祁笠欲要就谁睡沙发一事争抢一番。
何酝猛地一弯腰,出手箍紧祁笠腿部,抄起祁笠身子扛在厚肩,直径走向卧室,将祁笠扔在了软床上。先前他试探了一下大床知道软性极好,炸一扔不会伤及祁笠。
祁笠仰躺在床上,目睹着何酝走出了卧室,顺手关紧了房门。
祁笠摁下了灯关,睁着眼睛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嘴角微动,心下重复了几遍。
找你,见你。
我等不了了。
你结婚了吗。
你不是狗,不准骂自己……
轰隆——!
不知过了多久,祁笠摸黑起了床走出了卧室。
阳台上的窗帘只拉上了薄纱帘,何酝没有拉上外帘。室外的闪电照亮了客厅。
祁笠转身去了另一间卧室,轻声轻气地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祁笠按下立柜上的台灯,借着昏暗的灯光看了看床上的人影,脸上没有细汗。祁笠伸手触了一下他的手心,软嫩嫩的也没有出汗,睡得很香并没有被这声巨雷吓醒。祁笠定了定神,宽着一颗红心关上台灯,走出了卧室。
又是一道闪电划过阳台,祁笠走向沙发处。只见何酝侧躺着,毛毯只遮住了下半身还有一角耷拉在地上了。
祁笠微微弯下细腰,捏着毛毯一端轻声轻气地拉到何酝锁骨处,又整理了一下滑落在地面上的毛毯,给何酝掖了掖腹部处的毛毯角,以免着了凉拉肚子。
霹雳——!
一束光落在了何酝脸上,祁笠瞧在眼里,心窝子突一声,又突一声。
腿脚不由得软了下去,祁笠半跪在地上,也不知怎么回事儿,被鬼附身了似的,直接单膝跪在了何酝身前。
十厘米
三厘米
一厘米
两瓣软唇贴向了何酝的唇瓣。白光闪过,祁笠似乎瞥见了一双明眸正盯着他,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连带着血液僵怔了三秒。
随即,祁笠双手撑着沙发边缘,欲要脱离此唇此脸此地此景。
最好钻到地板缝里去,要不下一发闪电劈我身上算了。
这时,一张芭蕉扇大小的手掌猛地扣住了祁笠的后脑勺,使得祁笠挣脱不了一厘一毫。与此同时,一只胳膊急速横穿过祁笠前襟,绕到祁笠后背紧紧地锁住了他。
何酝挺着舌尖撬开了祁笠的牙关,但觉祁笠咬紧了他的舌尖,忽然,他箍着祁笠一个闪身跃向了地面,左手一托祁笠的尖|臀将他推上了沙发。
嚓——
一连串的动作砰响了茶几,顷刻间,茶几成精了似的向前溜了一大步。
何酝的一只手捏着祁笠的下巴。一只手钳住祁笠手腕反押掠过他的头顶,紧紧地压在沙发后背。他顶|开了祁笠,用力一挤直入三角尖。
何酝再次挺出舌尖,撬开了祁笠的牙关,搅卷着祁笠的舌尖,狠狠地堵紧祁笠的口腔。
“……唔……何酝……”
祁笠含糊不清地粗喘着,至于他说了什么,何酝直接忽略不计。
何酝只管自己全神贯注、专心致志、一门心思地投入到一件事里去,翻搅着祁笠的红舌,舔舐着祁笠的内腮,啃咬着祁笠的唇瓣.......
“啊……不要……”
“……疼……求你……”
“……停下……停……”
“……别……”
祁笠的脸被烈火炙烤了似的,红彤彤的,熟透到极点了,好似下一秒就被蒸发升华。
祁笠喘气声越来越重。
何酝不忍松开了口,粗喘着极沉的气息盯着祁笠。他的目光里好像有一把铁钩,下定了决心,势必勾回|身|下之人。
“祁教授,想我了吗。”
黑暗的客厅,时不时闪过的霹雳使得沙发处昏昏暗暗、朦朦胧胧。
祁笠望着身前的人影,昏暗也吞噬不掉何酝的轮廓、完美的体型线条、紧实健壮的肌肉、硬朗的骨骼……
“太特么,帅爆了!”
……肯定是闪电劈开了祁笠的脑袋,搭错了神经抽走了理性才会神志不清,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你先放手!”
何酝微咧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上次亲耳听见祁笠口吐脏字,还是十年前的天河潭酒店。
紧接着,一只大手扣住了何酝的后脑勺,祁笠扬起下巴直挺着上身迎向了何酝。
何酝紧闭着牙关。
祁笠就撬松了他的牙关,探长舌尖一寸一寸地侵入何酝口腔。
何酝定着红舌不动。
祁笠就炒翻他的红舌,磨了又磨,像是一头犟驴拉动着石磨。
如此持续了几分钟。
何酝猛地开始了进攻,抬手狠扯祁笠的衣料。
何酝一阵操作猛如虎,反钳了祁笠的手腕……
吱——
嚓——
软沙发摇摇晃晃,不一会儿,好似修成了灵气,有了活性,自个儿窜来窜去。。
“……停下……何酝……”
“我……不要……不要了……”
客厅里回荡着祁笠的哭腔闷哼声。
“轻点......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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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很不可思议,《无根之源》今天完结了,但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接下来,我会重点修改本文的措辞断句,不影响阅读。 关于《无根之源》番外,若读者有意想看番外,您可以在评论区留言或者关注微博@野草奔月。若此文更新了番外,我会在微博发布动态的。 并且我也会在微博@野草奔月,发布新文的动态。若您感兴趣,记得关注我哦。[撒花] 好了,那就祝各位一帆风顺,乘长风破万里浪! 我们下一本见! 2025年9月12日记
……(全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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