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生日小段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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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生日的前一周，陆成舟时常不见人影。知道是为了准备惊喜，顾砚便很少过问，只是有时候还是忍不住想从陆成舟嘴里套话。
‘‘你就透露一点给我吧。’’顾砚手揽着陆成舟的腰，双腿托着他往两边晃了两下。
‘‘你忍着吧，我不会说的。’’陆成舟按着顾砚要往衣服里伸的手，用了点巧劲从顾砚身上下去。
陆成舟趴着门框，朝顾砚招招手人就回了卧室。
顾砚看着空落落的书房，叹了口气，只好重新拿起放下的眼镜戴上。
卧室里陆成舟霸占了半张床，他拿着手机跟对面聊天。
他半个月前从一个朋友那定制了一对戒指，这两天在聊一些细节。
这半个月除了跟人家讨论戒指款式，他还抽了点时间去学滑雪。
这个学起来不算很难，陆成舟在那滑了一周就能上高级雪道。
他还从顾砚那偷偷拿了一个滑雪镜，到现在顾砚都没发觉。
生日那天，陆成舟提前跟顾砚发了消息，让人直接去滑雪场找他。
顾砚今天从单位找人换了班，他拿起车钥匙往陆成舟给他发的地点开。
到的的时候九点钟，顾砚把车停好，按照陆成舟说的走到场内。
他今天不打算在上面滑雪，就没有换衣服。
走到高级雪道，顾砚拿出手机给陆成舟发消息。
－粘朋友：你人呢？
－Magic lamp：看上面。
收到顾砚的消息，陆成舟把手机插回兜里，确认好口袋里的盒子没掉，他把滑雪板往下摆好，双脚平稳踩到板上。
往下俯冲的时候头发飞起，陆成舟做了几个花招，眼瞧着就要到最底下，他找好了找角度。
连人带板到顾砚面前，陆成舟张开双臂，缓冲一下就蹦到顾砚身上，他双腿紧紧揽着顾砚的腰，快速在顾砚脸上亲了一下。
‘‘应该提前跟我说一声，都没来得及拍下来。’’顾砚手在陆成舟腿上捏了捏，转头看着正在笑的那人。
‘‘这是惊喜，之后再让你拍。’’陆成舟笑了，蹭了几秒后从顾砚身上下来。
‘‘你可以猜一下在我接下来要干什么？’’陆成舟手插进兜里。
‘‘不猜，直接来吧。’’顾砚看着他嘴角挑起，下巴点了点。
‘‘那你闭眼。’’陆成舟也没多劝他，就让他一会儿不许偷看。
‘‘这么神秘。’’顾砚语气里透出期待，像是等不及，他又往前拉了拉陆成舟的手。
‘‘你可以倒数了。’’
陆成舟单膝下跪，动作有点紧张，他双手微微颤抖着把盒子打开。
‘‘好的。’’
顾砚没听他的话倒数，直接就睁开眼睛。
面前人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陆成舟瞪大双眼，眼里指责顾砚为什么不按他说的来。
‘‘对不起。’’看清眼前陆成舟跪着的样子，他从善如流地重新闭眼，嘴里说他再来一次。
陆成舟闻言只能说不准再乱来。
过了几秒，陆成舟做好准备，紧张地咳了一声，说：‘‘你睁眼吧。’’
顾砚心跳忽地加快速度，虽然在刚才那一眼中已经猜到了陆成舟要干什么，但到了真正到了这个地步，他又有点不知所措了。
‘‘我腿要麻了。’’陆成舟看着顾砚抖动的双手，出言提醒顾砚。
‘‘好······好。’’顾砚突然结巴，眼睛睁开看着身下人。
二人对视片刻，陆成舟悄悄红了耳朵。
即使已经谈了三年恋爱，戒指也相互交换过，但还是没由来的有点慌。
‘‘我开始了，’’陆成舟默默把戒指往上举，‘‘虽然我们也算老夫老妻了，但今天我再跟你求一次婚。’’
‘‘顾砚，你愿不愿意跟我过一辈子。我这人缺点挺多，但优点也不少，以我现在的积蓄，虽然不多，但也还是能让你不愁吃不愁喝。’’
‘‘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再加点条件，我在你单位附近买了套房子，你可以直接拎包入住，东西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一整段话说完，陆成舟抬头望向顾砚。那人面上早已泪流满面，还强撑着不让自己发出声。
‘‘愿不愿意啊？’’陆成舟又说了句。
‘‘嗯，’’顾砚把眼泪抹了抹，却没能止住，‘‘愿意，我愿意。’’
‘‘手伸出来。’’陆成舟声音也染上哭腔。
从盒子里拿出戒指，陆成舟先在顾砚手里比了比，随后缓缓把戒指套在无名指上。把顾砚那只戴好，陆成舟站起来，把手里的东西交给顾砚。
‘‘别哭了，哥哥。’’陆成舟往前走了几步，在顾砚脸上摸了一把。
‘‘好。’’顾砚回答他，但眼泪这东西也不会听你使唤说收就能收，顾砚只好往一边偏头，进行了几次深呼吸才对着陆成舟翘起唇角。
戒指都戴好，顾砚拿起陆成舟的手，细细端详了会儿，而后在陆成舟无名指那落下一个吻。
二人静静地拥抱，顾砚刚才没仔细品味陆成舟说的那大段话，这会儿反应过来了，他笑着询问：‘‘我们舟舟这是把整副身家都给我了，心疼吗？’’
‘‘没有看见你哭心疼。’’陆成舟手在顾砚衣服上抓着，扭头在顾砚耳边开口。
‘‘那我真是赚了。’’脸上的眼泪终是停了下来，顾砚拉开点距离。
对视几秒，顾砚吻上陆成舟的唇瓣，这个吻温柔又缠绵，陆成舟靠在顾砚颈侧吸气。
‘‘回去吗？我还有东西给你。’’
顾砚应了句好，把陆成舟背在身后就往停车场走去。
车上，等不及了，顾砚把人按在副驾驶上亲。
‘‘要在这吗？’’陆成舟偏头躲开顾砚的手，眼里全是不可思议。
虽然这种亲密的事平时没少做，但在车里还是有点羞耻。
‘‘可以吗？’’顾砚在他脖子上轻轻咬了一下。
‘‘有东西吗？’’
‘‘有。’’
‘‘你这是做足准备了啊。’’陆成舟看着身上还是低头那人，无奈笑了下。
‘‘那回家再做。’’顾砚思索一会儿，做了让步。
‘‘不用，今天听寿星的。’’陆成舟按住顾砚的脸，挑了挑眉后抬头堵住顾砚的嘴。
车里终究还是不能太舒展，陆成舟腿缠着顾砚的腰，承受身上人的动作，他嘴里不断发出闷哼。
‘‘你跟我求婚了，可不可以换个称呼。’’顾砚喉结滚了滚，汗水顺着颧骨流下。
‘‘哥哥。’’陆成舟调侃着出声，却没如顾砚的意。
‘‘换一个。’’顾砚手掐着陆成舟的脖子，摁了摁。
‘‘嗯······啊。’’
‘‘老公，’’舌头被搅弄，陆成舟闷声道，‘‘老公，亲我。’’
······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顾砚先带陆成舟去洗了个澡。出来后陆成舟还说顾砚太耽误事，他还想着亲手给他煮个长寿面。
‘‘我煮，你躺着吧。’’顾砚帮人穿好衣服，没办法地开口。
是他过分了，尝到了甜头还想要第二次。
‘‘不行，今天你才是寿星。’’陆成舟拒绝了他的提议，穿好鞋子就走出门。
最后顾砚还是没让他做，陆成舟靠在顾砚背上，看着顾砚把面下到锅里。
‘‘我重了吗？’’陆成舟下巴抵在顾砚锁骨，轻声问了句。
‘‘不重。’’
把面捞上来，顾砚拉着陆成舟坐到餐桌上，面对着陆成舟炽热的目光，顾砚拿起筷子在碗里搅了下。
‘‘第一口不能断。’’陆成舟叮嘱他。
听他的话，顾砚第一口就吃了三分之一的面。
‘‘人家说要吃完。’’陆成舟又说了句。
看着陆成舟认真的神色，顾砚就没把碗移走，安静地把剩下的吃完。
吃完后顾砚顺手把碗给洗了，出来就看见陆成舟躺在沙发上闭着眼。走近一看，才发现那人已经睡着，顾砚放轻脚步走到他身边。在陆成舟脸上盯着看了半晌，顾砚这才把人抱起来移到卧室里。
把被子盖好，顾砚俯身亲了亲陆成舟的嘴角，‘‘晚安。’’
陆成舟翻了翻身，双手环上顾砚的腰，他往前移了移，嘴里嘟囔着生日快乐。
‘‘睡着了还能说话呢。’’顾砚手默默抱紧，忍不住又亲昵地往人额头上碰。
‘‘生日快乐。’’陆成舟半眯着眼，嘴里还在动。
‘‘谢谢老公。’’顾砚靠近陆成舟耳廓，用气声吐出四个字。
‘‘嗯······老公。’’
作者有话说
第42章 生日小段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