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GO+星穹铁道]迦尔纳，but崩铁》夜神一

9、虚无与人类

　　不提这边迦尔纳盯着任务界面，眉头微皱，神情间透着几分沉思。另一边的祈却已炸成了一团躁动的烟花，鳞片哗啦啦地竖起，整条蛇像被踩了尾巴似的蹦跶起来。
　　【宝了个贝的，喵喵喵！！！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喵喵喵！为什么老大会有这种任务！？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不是欺负人嘛？！】祈炸着鳞片，整张蛇脸上写满了离谱。
　　‘怎么了阁下？这个任务有问题？’
　　【是大问题哇，阁下！虚无的星神怎么可能会激发人性啊？！没有意义的虚无主义……太超纲了吧！我们觉得一定是上面的管理局不当人了(￣口￣)!!】祈骂骂咧咧的捣鼓着自己的面板，在多个位面世界里翻找‘如何让神明拥有人性’这一重点词条。
　　迦尔纳晃了晃手中红温的小黑蛇（小太阳：黑到发红了。惊奇.jpg）
　　一旁的黑色巨龙拿龙咀怼了怼迦尔纳的腰身，声音低沉却慵懒：「不喜。」随即，祂庞大的身躯缓缓展开，向可爱的友人展示着自己的身躯「看我就好。」
　　同一时间身体挪到迦尔纳和虚无中央，把两者的视线挡的严严实实，只留一截龙尾在虚无视线里。
　　迦尔纳看着这一幕，忽的想到了怖军养的巨狼。那只毛茸茸的小家伙每次看到他摸怖军的脑袋时，总是用尾巴狠狠拍开主人，然后像龙一样一副“快摸我”的架势，凑过来让他摸。
　　迦尔纳顿悟。（祈：阁下您明白什么了？！）
　　‘在撒娇呢’他缓和了神情，抱着龙的头使劲揉搓，将祂美丽的鬃毛揉地乱糟糟。
　　【……？】祈猝不及防也被卷进了这团混乱的鬃毛中，只能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抗议。
　　“好乖好乖”看了眼‘爆炸头’龙，迦尔纳固定住龙的脑袋，默默将揉乱的鬃毛梳回原样。顺便把祈也掏了出来。
　　【……（神代的思维果然和常人不一样。）】
　　祈抖了抖自己的躯壳，迅速爬到迦尔纳头顶，小心翼翼地趴下，把他飘逸的银发压得塌塌实实。
　　「——！」就在此刻，巨龙低吟了一声，侧过脑袋，半眯着眼睛，用余光冷冷瞥向虚无。
　　「 (O_o) 」虚无瞪着祂的眼睛安然入睡。
　　「呼——」不朽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闷闷的拿尾巴拍打着真空。
　　“……关系真好啊”看着眼前两神的行为举止，迦尔纳语气中带着一丝微妙的感慨。
　　【？】/「？」
　　同一时间一龙一蛇在此达成了共识。
　　【阁下！我们找到了‘恢复人性’的有关方式！】CPU差点干烧的祈忽地举起自己的尾巴，欣喜地向迦尔纳致意。
　　【我们可以重塑虚无心灵深处的本质来让祂恢复人性！】
　　‘不……人性即神性，外似割裂，内则统一。’迦尔纳在心中呢喃。
　　【_(:зゝ∠)_不懂哎】祈歪着脑袋，先是看了看屏幕，又转头瞄了眼迦尔纳，最后干脆利落地表态道：【不过我们都听您的！】
　　‘使用那张卡。’迦尔纳头脑风暴了一瞬，最终决定。
　　【诶？好的！
　　卡牌加载中……正在加载
　　数据分析——
　　姓名：迦尔纳（曜灵）
　　权柄：光明（太阳）
　　种族：英灵→星神
　　性别：？？？
　　技能：点击查看
　　（管理局附：哎嘿~任务有点麻烦哈，所以咱给你弄的卡上的光明和太阳包含着各个位面的权柄，so为了未来加油吼小老弟！）
　　】
　　【加载完成！】小蛇扭了扭身子，将之前骂自己上司的话收回。
　　豪华，太豪华了叭！有这种规格的权柄，小小虚无，不在话下！祈在芯里无声尖叫。
　　一旁闲得无聊把虚无当球拍（IX：摆了）的不朽顿时瞪大了双眼，惊喜地看向骤然发光的迦尔纳，再次人立了起来，将虚无抱在两爪间。
　　「(O_o)？」被爪子扒拉住的虚无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向闪闪发光的小人。
　　「(O_O)！ 」被光波及到的虚无完全清醒了。
　　祂咕咚着自己的躯体缓缓缩小，一个大跃，蹦到了‘小光人’怀中，咕噜咕噜几圈「(O_o)」又睡着了。
　　而刚刚转化完毕的迦尔纳感知到怀中的异物，低头一看“……”
　　祂再次抬头。
　　【让虚无拥有人性——已完成√
　　寻求灵魂皈依如同候鸟追寻南方，这是刻在人性基因里的不变永恒，当世俗尘埃遮蔽心镜时，我们注定要在超越性的维度中，重新打捞灵魂的倒影。
　　虚无是虚无的虚无，而非虚无主义的虚无。正如人性即神性，外似割裂，内则统一。
　　恭喜阁下获得新的祝福！
　　虚无的祝福：(O_o)祂注视着你，祂无处不在，虚无永伴汝身
　　（虚无：这里睡觉舒服，我赖这不走了）】
　　迦尔纳看着括号里虚无的想法，心中涌现出了身为普通人的自己曾拥有的情感——无语。
　　【因为阁下的怀抱很舒服，所以……拥有了人性吗？！】没有想明白的祈想要闭上眼睛，希望这是他的错觉。但悲伤的是，蛇没有眼睑，只有眼膜。
　　‘不，祂被我成神时的光覆盖了。’迦尔纳否定了祈的观点‘我的权柄驱散了「虚无」。’
　　迦尔纳捏了捏拳头。
　　“咔嚓——”
　　手甲下，被覆盖着的手发出悲鸣。
　　祂灵子化自己身上的黄金甲，换上了一套连体帽卫衣（详细请看saber迦尔纳），抬手看着被自己捏出裂纹的手，沉默无语。
　　一双修长纤细的手安静地摊开在眼前，白皙的肌肤在光线下近乎透明，几道金色裂纹如同蛛网般蔓延交错，从指节延伸到掌心。修长纤细的白皙手掌上，呈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撼感。
　　【阁下？！】感知到迦尔纳的心情正在逐渐down的祈满脸写着懵逼。
　　被自己笨到的迦尔纳摇头表示‘无事’。祂低头看着正在慢慢愈合的裂痕，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
　　看着眼前换了一件衣服的迦尔纳，龙的脑袋上仿佛出现了一枚亮闪闪的灯泡。祂蛄蛹着自己的躯体缓缓缩小，最终幻化成了一具人形。
　　眼前的男子有着如黑夜般深邃的墨色长发，闪烁着神秘光泽。一双金色的眼眸宛如璀璨太阳，却又透着丝丝冷意。他的面容冷艳而俊美，五官如雕刻般精致，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气质。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他的存在而变得凝滞。
　　迦尔纳想：每一个看到他的人恐怕都会不禁为他的美貌而震撼，而且祂还有龙角和龙尾！（迦尔纳沉睡的冲国人之心蠢蠢欲动）
　　男人穿着和迦尔纳一样的同款衣服，祂比迦尔纳还要高一个头，整只‘人’几乎把迦尔纳挡的严严实实。（某黑皮：炎神咆哮！！！）
　　男人伸出手，捏住了迦尔纳怀中呼呼大睡的虚无，曲臂向后一抛——伟大的虚无星神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被扔开。
　　随后，将自己的爪子揣进迦尔纳的掌心，一脸严肃地晃了晃。
　　两神身后在真空中duangduang了两下的虚无：「(O_o)？→ (O_O) ！」
　　祂扩大了自己的身躯，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之后无情地抛弃了自己的躯壳，变得一只手那么大，趴在迦尔纳兜帽中。
　　不朽的龙一只手抓着迦尔纳手，另一只手抓向虚无：「我的友人！」不朽的龙气的整条龙说话都利索了。
　　「(O_o)，IX」祂说。
　　「(〝▼皿▼)」不朽臭着张脸。
　　而漩涡中央的迦尔纳则感知着寰宇的事物。
　　祂停顿了一瞬，反手抓着不朽的手，化作流星飞向在迦尔纳眼睛里异常显眼的地方。
　　龙低首看着两神相握的手，看着虚无，嘴唇不断上扬。（某人：破坏神之手影——！！！）
　　「(O_o)……」虚无没有理会，再次进入睡眠。
　　吵吵闹闹中，迦尔纳到达了目的地。
　　土黄色的星球，两颗卫星环绕着“她”，缓缓，缓缓地旋转着。
　　迦尔纳‘看见’了星球的内部：
　　一些衣衫褴褛的小人在叫卖；一些小人在筑墙；一些小人在与‘兽’斗争……
　　祂眨了眨眼，看向了金灿灿的小人。
　　那是一位棕金发色的男子，他的头发在阳光下闪烁着独特的光辉。他有着一双金色的眼眸，犹如两颗珍贵的琥珀，透着一股神秘而高贵的气质。他的肌肉结实，每一处线条都彰显着力量，仿佛蕴藏着无尽的能量。他的面容俊美非凡，如同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最关键的是，他是只只围了腰的金发小猫——只围了腰。
　　【啊啊啊啊啊！！！低俗！低俗！阁下不要看！不要看！！会长针眼啊啊！！！】祈尖叫着阴暗爬行到迦尔纳脸上，挡住了祂的眼睛。
　　“……”回想了自己的上辈子，迦尔纳呆呆的把小蛇抓回头顶“……《摩柯婆罗多》的人们穿的和这位先生并无不同”祂说。
　　【……那不一样】憋着一口气的祈一下子哽住了。
　　“？”迦尔纳缓缓打出一个问号，进入了眼前的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