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 ...
-
撒旦与达克赛德共同统治，地狱电视台全天候播放灵魂受难秀。
地狱时间具有弹性特质，一秒可能是永恒，永恒也可能压缩成瞬间，形成独特的折磨体验。
记忆像沼泽般黏稠，笑声会凝结成血珠，痛苦能实体化成荆棘缠绕罪人。
魔鬼直播间:路西法主持的"地狱欢乐夜"节目，通过折磨灵魂制造黑色笑料，观众席的恶魔用岩浆爆米花助兴。
小丑的狂欢：被钉在笑气十字架上的小丑，每次发笑都会喷出胆汁，却因此获得更癫狂的快乐。
氪星刑具：超人被禁锢在氪石沙滩椅，强迫观看路易斯千百次死亡的全息投影，皮肤剥落处，血液滴下绽放成花。独特的地狱美学。
蝙蝠执念：布鲁斯在地狱洞穴徒劳组装蝙蝠车，零件不断化作灰烬，电子管家阿尔弗雷德变成唠叨恶魔。
撒旦茶会：三头犬侍者端着用忏悔泪水冲泡的红茶，撒旦用达克赛德的欧米伽射线烤制灵魂饼干。
"欢迎收看《地狱欢乐夜》！"路西法甩动燃烧的麦克风，岩浆从舞台裂缝喷涌而出，在观众席凝结成爆米花形状的硫磺块。三头犬场务叼着尖叫的灵魂跑来跑去，把那些还能发出声音的倒霉蛋插在观众席扶手的尖刺上。
镜头扫过VIP包厢时，达克赛德正在用欧米茄射线给爆米花加热。"让我隆重介绍今晚的特别来宾——"路西法的蝠翼掀起腥风，"哥谭市的紫色小甜心！"（只能说路西法口味独特）
聚光灯突然炸裂成无数玻璃蝙蝠，在演播厅横冲直撞。小丑被倒吊着从天花板降下，绿色头发垂下来，张牙舞爪。他的嘴角被铁钩扯到耳根，但每当他试图大笑，那喉咙里就会钻出，让小丑阴了脸
"听说你喜欢玩游戏？"路西法打了个响指，小丑的脊椎突然变成一台老虎机。肋骨开始疯狂旋转，发出叮叮当当的骨头碰撞声，"让我们看看这次能摇出什么惊喜——"
当三根肋骨上的图案分别停在"笑气炸弹""电击项圈"和"硫酸眼泪"的图案上时，观众席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三头犬们用尾巴拍打地面，震得整个演播厅都在摇晃。
这时后台传来巨响。哈莉·奎茵骑着用恶魔脊椎改造的火箭筒冲进来，粉色双马尾在硫磺烟雾里烧焦成诡异的紫红色。"我的布丁在哪？"
她抡起锤子砸碎控制台，所有监视屏瞬间切换成3+动画片。
路西法叹了口气，从西装内袋掏出怀表。表盘里囚禁着十二个正在受刑的天使，每当指针扫过，他们的翅膀就会被拔掉一片羽毛。"导播，切到外景记者！"
画面突然切换到一片黑色沙滩。超人被钉在氪石制成的日光浴椅上，苍白皮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剥落，这不对劲。他面前的全息投影重复播放着路易斯·莱恩的死亡瞬间：第387652次被毁灭日贯穿胸膛，第387653次被佐德将军扭断脖子，第387654次...
"看看这位童子军！"路西法对着镜头挤眼睛，"我们特意调整了时间流速，让他每秒钟能观看十二万次爱人惨死。但最妙的是——"他打了个响指，超人溃烂的伤口突然开始生长出细小的水晶花，"氪星辐射让他的细胞在毁灭中绽放美丽！"
后台突然传来哈莉的尖叫。她不知何时爬到了聚光灯架上，正用染血的扑克牌割断吊着小丑的铁链。"爱情就该像硫酸雨！"她大笑着和小丑一同坠落，在半空中接吻时牙齿撞出火星。
路西法看着失控的现场，嘴角快要咧到颧骨。他优雅地避开飞来的火箭筒碎片，顺手从虚空中抓出一团挣扎的灵魂塞进嘴里。"广告时间！"他对着镜头露出沾满灵魂残渣的牙齿，"别走开，稍后我们将参观蝙蝠侠的专属地狱——在那里，他永远差0.5秒就能拯救父母！"
当血月升到演播厅穹顶正中央时，布鲁斯·韦恩正在第两百万次组装蝙蝠车。地狱洞穴的钟乳石滴落着脑浆，每次滴水声响起，他刚接好的电路就会突然短路。
"少爷，您的夜宵。"电子管家阿尔弗雷德的声音从洞穴深处传来，但走出来的却是长着山羊蹄和倒刺尾巴的恶魔，"尝尝刚烤好的罗宾派？这次用的是第三代罗宾的大腿肉。"
布鲁斯的手突然僵住。扳手套装里的精密工具开始扭曲，逐渐变成刑具的形状。他第两百万零一次摸向腰带，却发现烟雾弹里装的是小丑的笑气，蝙蝠镖边缘长出了獠牙。
"游戏时间到！"洞穴墙壁突然浮现小丑巨大的投影，绿色瞳孔里旋转着整个哥谭市的倒影，"猜猜看，这次是双面人的硬币先落地，还是你的道德准则先崩溃？"
布鲁斯转身扑向武器库，却发现所有装备都变成了孩童玩具。蝙蝠车在他眼前坍缩成积木，蝙蝠战衣的护甲片正一片片剥落，露出下面血淋淋的皮肤。
"这就是你的永恒。"路西法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永远准备，永远不够，永远..."声音突然被哈莉的狂笑打断，她骑着改装后的蝙蝠摩托撞碎洞穴墙壁，车头灯是两颗还在转动的脑袋。
当布鲁斯本能地跃向摩托时，座位突然长出尖刺。哈莉吹着泡泡糖，看着氪石锁链从虚空射出将他拖向深渊。"蝙蝠侠的飞行总是这么狼狈~"她对着镜头飞吻，摩托排气管喷出彩虹色的毒雾。
此时在撒旦的私人影院，达克赛德正用欧米伽射线在玛莎·韦恩的额头上烙下蝙蝠标记。"这个宇宙最有趣的地方，"他对着瑟瑟发抖的放映员说，"就是所谓英雄的软肋，总能开出最艳丽的地狱之花。"
血月西沉时，路西法站在堆满灵魂残渣的舞台上谢幕。小丑正在背景里用肠子跳橡皮筋，超人溃烂的皮肤已经开满水晶玫瑰。"记住观众朋友们，"他对着镜头眨动燃烧的眼睛，"地狱最棒的喜剧，永远建立在你们的痛苦之上！"
当片尾字幕开始滚动时，细心的观众会发现每个制作人员名字后面都跟着一串正在惨叫的灵魂编号。而在最后一行，用逆十字架符号标注着：
特别鸣谢蝙蝠侠的偏执狂倾向，以及超人永不熄灭的虚伪希望。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 9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