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1 自由研习的读书会(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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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一定去看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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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自由研习的读书会
“这些箭头和线是什么？”
奇犽贴过来，张望几眼便对密密麻麻的大段文字及抽象图形皱起了眉头。
亚路嘉把大部头的书的封面翻给他看。
坐标系实用解析。
用类似蛀牙在隐隐作痛的表情默念了一遍书名，奇犽继续提问：“……所以说，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参考书，来帮我进行概念理解。”又翻回之前看的部分，继续用手点着，一行行阅读那些艰涩的文字。
“你能肯定真的有用嘛？”目测着这本书的厚度，奇犽暗暗咂舌，随后流露出露骨的嫌恶表情，“这玩意儿，亚路你看得懂？我可是完全读不下去呢！咒语一样，看着就头晕！”
亚路嘉从书里茫然的抬起了头，想了片刻后很直率的告诉他。“其实，绝大部分都是看不懂的……”
弟弟噗嗤一下，被逗笑了。但亚路嘉完全不觉得有什么地方能让人发笑。
她没撒谎，也不是故意说笑。上辈子是念完了大学没错，可只要稍微有一点常识的人都该晓得：通常美术类专业的人，文化课成绩都是不怎么拿得出手的……
于是，她说看不懂……那表示，就是字面意义的看不懂。没有自谦成分。
亚路嘉有点难堪。
这个世界有太多本事了得的天才。想要在他们中间生存，即使没有出众的身手也该具备傲人的头脑，至少人家穿越过来都是这样被设定的啊！
可为什么轮到她的时候，就好像残次品一样……
完全别想在脑筋上占什么优势这也就罢了，看过她尚未成熟的念能力技能之后，父亲他们也仅给出了“好好修炼应该可以在工作中起到不错的辅助作用”而已。
会不会是安慰居多、其实觉得她实在没什么用呢？亚路嘉不免感到了不安。虽然她明白即使自己没有念能力应该也不会被家族抛弃——当然这个判断本身并不成立——可在这个强者都未必能活很久的地方，指望着事事靠别人来保护你照顾你，那根本是天大的讽刺。
另外，不提武技，但从学识方面，她都发觉自己实在弱得可以。
在流星街，奶奶教过她基本的读写。用于日常生活、辨别指示标识或认路什么的当然不成问题，但再多的就没有了。
回到揍敌客家，亚路嘉了解到在幼年期他们并非是上的函授或通信学校，而是接受一对一的文化教育。没有无用的花架子课程，绝不费功夫分析什么介词短语动宾短语或研究莫须有的作者深意。
揍敌客一族历代积累下来的丰富经验及庞大的书籍记录等内容提供了学习各系实用知识的极好条件。让他们在还没有桌子高的时候就对人体要害和器官位置了若指掌，每一个都知晓如何利用不同的环境隐藏自身（感谢私有地枯枯戮山足够宽旷的天然练习场），辨识绝大多数的毒物和武器种类。
除此之外，还可以按照各自喜好有选择的自由学习一些东西。
比较极端的典型例子当属二少爷糜稽。
他精通电脑程序并对改造武器及相关设备热情高涨。全家就数他的领会和记忆能力最强。
亚路嘉头一次踏进摆放家族藏书的资料库的时候，曾认为要是没个书架编号或参照物的话，在这地方玩捉迷藏搞不好会困死人。
但糜稽就对什么资料搁在哪边一清二楚。哪怕是他从来没兴趣去看的东西，若问起来也是门儿清。
刚回来那会儿，在他面前，亚路嘉都不好意思说自己那点学识能算是受过教育。
哪怕如今勤奋努力的跟着学了不少东西，可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属于“半路出家”的亚路嘉也自觉程度还比不上最小的柯特。
这并非谦虚。
“略识几个字”就的确只是“略识”而已。
这次，亚路嘉说出自己正苦恼于能力的具体可开发性和细节目标，向看起来可疑其实在知识方面狠靠谱的二哥请教。
难得受到拜托的糜稽，为“被可爱的妹妹信任依赖”所鼓舞，感受到了为人兄长的强烈满足感，气更足，腰杆子也挺得更直了。
往敦敦实实的胸脯一拍，二话没说就领着她往资料库一坐。很快，各类有关空间的书就摞到了跟前，加起来起码有她两倍的身高。从最枯燥的概论、专业辞书，到最具趣味性的科幻小说应有尽有。前者出现的理由她还能了解，至于后者嘛，二哥说那是给她找来开阔思路用的。
柯特也跟着他们，拿了本厚度足够媲美砖头的学术著作飞快的翻，帮着找可能有参考价值的东西。
因为跟着马哈出去见习而错过了姐姐到家，柯特萌生了自己被兄长们排除在外的危机感。所以近来只要有机会就紧贴着不放，格外腻人。
由于亚路修剪过短而显得有些男孩子气的短发，加上柯特女性化的造型打扮，他们俩被奇犽戏称为相衬的兄妹。糜稽对于自己未曾得到这种评价强烈不满，跺脚怒骂着抗议，柯特倒是模模糊糊的在心里觉得挺开心。
柯特很习惯哥哥姐姐略显聒噪的叽叽喳喳，自己则紧挨着姐姐，安静的坐在旁边。
敏锐的留意到姐姐的无措，他适时扯一下亚路嘉的袖子，指了指手里的书页，随后递过去，“我觉得这上面写的很有道理。”
亚路嘉的注意力立刻被成功转移，开始吃力地研读那几乎全部由专业术语堆砌起来的文字。
这是本关于未来科技研发方向的书。提出了在现阶段还仅仅是若干个虚幻概念的研发课题。其中有一个涉及空间的章节是说，只要能确定起始点及目的地这两者的具体空间方位，使用某种转换对接的技术就可以实现无需目前现有任何交通工具的物质转移。
干脆的直接抛开那些不知道是啥意思的深奥词汇，亚路嘉看书还是能看得很快的。
她不大能理解这种艰涩到莫名其妙的文章为什么会被出版。从能看懂的那一部分来判断，这玩意儿就和科幻小说没太大区别。可如果叫她掏钱来选择其中一本的话，那肯定是买科幻小说的啊！
话又说回来……这种太过专业以至于家里基本没人可能去看的书究竟是谁摆进资料库的？？
难道是糜稽？如果是这样的话至少能请他来解释解释这大堆高深的术语吧。
出于对自身学识和理解力的不自信，亚路嘉抬头打算向二哥求助，东张西望却找不到那个很醒目的显眼身形。
“糜稽哥哥刚才跑出去了，说是拿东西过来。”
看出她的想法，柯特主动开口向姐姐汇报了二哥的去向。
话音未落，就看到糜稽指挥着几个执事搬了大堆器材进来。白板录像机投影仪电脑……乱七八糟什么都有。
糜稽在弟弟妹妹的注目中很有条理的不断下令。很快，资料库里的阅读区就被布置成了一个设备齐全的开放式教室。打发走执事们，糜稽兴致勃勃的拖过装着满满当当影像类资料的大箱子，“亚路你想知道什么？这里暂时没有也不怕！哥哥可以派人去紧急采购，用限时速递下午3点前就能收到喔！！”
没有辜负糜稽“来吧来吧想问什么哥哥都会给你认真解答喔！！”的热切眼神，亚路嘉赶紧把书拿给他看。
糜稽一目十行的翻动了一会儿书页，又去扉页瞅瞅作者的名字，没几下功夫就果断的合上了。“这篇东西不用再看，故意用术语写得深奥让人看不懂呢！作者估计也就是哪里的二流货色，完全没听过的名字呢！”
奇犽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亚路嘉和柯特则有些失望。
糜稽把书往边上一搁，打开电脑，略微想了想，就在键盘上噼噼啪啪打字快速输入着些什么，很快就找出了些东西并列印出来。“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用啦，至少可以提供一个思考方向嘛！那作者虽然二流，但想法还有那么点意思……”
他一边看着打印纸上的内容，一边拿笔在白板上刷刷刷画出简单的示意图来。
“那个大致是说，通过固定的空间来实现物质转移，关键在于不是仅仅移动那一部分物质，而是连同空间一起转移过去。”
糜稽一副俨然的架势，用笔敲着白板，见弟弟妹妹们都在底下仰着脖子研究他的板书，得意的点点头，继续说道。
“打比方来说，要转移的物品是苹果，它所属的空间就是一个透明的看不到的箱子，让我们称这箱子为A箱。再假设，苹果转移到目标位置后，所属的空间为透明箱子B。那么，如果要确实实现转移的话，就不是把苹果从A箱中取出，而是用A箱去替换B箱。说到底，这就是一种空间的交换啦！”
奇犽反应超级快。在亚路嘉还在努力消化糜稽的假设时，他已经用鄙睨的目光瞥着二哥，并且开口反驳。
“这样不是很奇怪嘛？连带空间的话，要转移的量反而更大呢！”
发出响亮的一声“哼”，糜稽用笔使劲在画着简笔画苹果的白板上戳戳戳，“所以说只知道捣蛋的小屁孩就是不行！！根本抓不住要害嘛！”
对弟弟满脸不服的狰狞表情嗤之以鼻，表示出自己最大程度的轻视，糜稽在用虚线表示的透明A箱那几个角上重重涂上强调的大黑点。
“白痴~~~！不用想也知道吧？根本不是量的问题啦！这个概念如果能实现的话，一个苹果和一吨苹果完全没有区别啊！重点是空间定位啦空间定位！！看这里！看看！！”
大概是终于在弟弟妹妹面前显示出自己的强大优势，糜稽扬眉吐气的昂着头挺着胸，用差不多能直接将笔把白板捅出个窟窿的劲道猛力一点。
“这类有固定形状的空间定位只需要几个点而已啊！比不规则的物体简单得多啦！！连这都看不明白嘛？！！！哈！阿奇你真是笨的无药可救呢！！”
而比“笨的无药可救”来得更“无药可救”的某人这时候才总算恍然大悟。
顾不上阻止那两兄弟的嘴仗，亚路嘉在边上装作若无其事的偷偷摸着自己发红的脸。
难得落了下风的奇犽很不服气，“说得还真像那么一会事儿……喂！糜稽，你该不会是随便说说骗我们的吧？那种好像唬人一样的理论，你才看了几行字而已…真的就能搞得懂嘛？？”
由于遭到弟弟的质疑，那支可怜的笔终于被暴怒的二少爷折断了。
糜稽把笔一扔，愤然的为自己辩驳。
“别小看人啊！虽然我没学过空间什么的东西，但再复杂的东西我都看得明白！就这么点破烂资料还是还是难不倒我的啊！！你这种连书都没看过几本的小鬼没资格说三道四！”
……连书都没看过几本|||||
再次无辜的被刺中要害的亚路嘉在心中默默流泪。脸上火辣辣的。
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学习多多看书的||||没有学问实在太可耻了！
袖子又被适时扯了扯。还是柯特。
那张平日里表情总是很淡薄的精致小脸上一点取笑的意味都没有，薄薄的嘴唇向上勾出个浅浅的弧度。还在姐姐的手背上轻轻安抚的拍了两下。
尽管什么都没说，但好像他什么都明白。
虽然东洋系的面孔和西方神话中的天使形象完全扯不上关系，以柯特的岁数而言，表情又冷淡的很不合宜。但此刻，瞬间被治愈的亚路嘉深深觉得：如果存在天使的话，那一定就是柯特这个样子的！555555多贴心多可爱的弟弟呀！
“亚路！你说！”
那两个争得起劲的兄弟终于转向裁判。
“那个胖子的话你一个字都不会信，是不是？！！”
“亚路！我的分析很有用，对吧？！！”
亚路嘉卡在两人中间左右为难。
哄骗他们实在没意思。她确实觉得糜稽做的解释比那些看不懂的书要容易理解的多，可弄懂和将之运用到实际中去……这两者之间显然还存在不小的距离。
不过，以她的经验来看，没有固定形状的空间移动的的确确很复杂。她断过一次的手脚就是最好的例子。
先不说要实现移动所消耗的大量念力和时间，稳定性是更大的问题。那次失败便是由于转移过程中局部空间不稳定而产生了崩毁。肢体断裂瞬间连痛都感觉不到，直至发现自己身体缺失、爆出惊叫的同时，简直就和商量好了似的，伴随着血液喷射，巨大的恐惧和疼痛感一下子击倒了她。
很久很久都没有那样的痛楚体验了。现在想想都还会发抖。
那种程度的伤，如果没有奶奶在场的话，她一定不能活下来的。
于是为了防止这类情况的发生，她宁可花费更多时间投入更多念力用于稳固凭空构架的出空间。虽说其实是颇为浪费力气的做法，却不失为一种保险的手段。毕竟，她对自己还有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能熬过第二次失败带来的重伤毫无信心。
尽管亚路嘉这段实例分析说得比较小心谨慎，对于血腥内容又有诸多保留。但再如何遮遮掩掩还是透露出太多当时的惨状。
兄弟们（当然大哥除外）是第一次听到详情，一个个脸色都很不好看，一时间谁说不出话来。
作为训练出了名严苛的揍敌客家子孙，随便哪个都习惯于受伤及忍痛。同时，也全是自小便被教导，如何最大程度的保全自己躲避危险不受致命伤害的。对于亚路嘉中描述的恐惧感，基本上感同身受。这下，别的尚不提，对于念能力的危险性和使用能力失败可能出现的后果，倒算是有了一个深刻的认知了。
“不用担心，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啦！”
亚路嘉甩甩手臂以示自己此刻非常健康。但糜稽还是心有余悸的在她头上拍了又拍——虽说那伤已经好了，可才听说了伤势的成因，一时间怎么也不敢再碰触到妹妹的手臂，总感觉只要一碰那细细的胳臂就会突然掉下来|||||
“……除了必要的练习，你还是不要随便使用能力了！”糜稽没忘记多叮嘱她一句，“哥哥会再去查查资料的！一定会帮亚路找出最安全的解决办法喔！！”
奇犽又哼哼着瞟了二哥一眼，“连念能力都还没学会的家伙……完全靠不住呢！”
“闭嘴！！我只是没空去学而已！阿奇你给我等着！你能学会的东西，我也立刻就会学会的！到时候就给你苦头吃！！一定把你打到哭！打得你求饶！！！！”
……哎哟，怎么又吵起来了呢||||||
亚路嘉对男孩子们的旺盛斗争欲已经束手无策了。
幸好兄弟中爱斗嘴的也就是糜稽和奇犽，从没见过大哥或柯特有这种举动，否则在家里估计就得戴耳塞才能进行日常生活了呢。
正想着，亚路嘉发现柯特不知何时走到了白板前，扬起头来盯着糜稽描画的示意图看得出神。
看着看着，柯特突然开口说道：“……也许，只要不成为苹果就行了。”
“什么？”
不止是亚路嘉，连糜稽和奇犽都没听懂幼弟的话。
柯特翻了支新笔出来，踮起脚，在示意图中的两个虚线箱子边上画出一个火柴棍似的稚气小人。
“这是姐姐。”他指着小人说，“姐姐在外头，只交换空间。”
众人沉默。片刻之后糜稽和奇犽同时“啊”的大叫起来。
糜稽捶着自己的脑袋不断的嚎着“不可饶恕不可饶恕！我居然也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我们一家子全都是笨蛋！钻了牛角尖！！明明是超容易解决的问题啊！”
奇犽愤愤的跺脚。他一指资料库通往边上整理室的侧门，很有气势的对姐姐说道：“现在听我的！亚路！你试试看，不要把自己作为转移对象，运用你的能力去打开那个门，让门外出现其他空间！厨房也行武器库也行大哥的房间也行！！总之！只要不是原本的整理室就算对了！”
糜稽回过神来，扯着白板的支架拖拽过来把奇犽使劲挤开，对着箱子A的几个角狂点。
“亚路！这一定比自身转移容易控制！你是能顺利实现转移的，只不过要固定所构架的空间还有点难度而已！房间就和这箱子一样，理论上要容易定位的多！你试试！！就算弄塌了一两间房间也不要紧喔，就说是我炸的好了！哥哥为你扛着！！”
他豪迈的拍着自己的胸表示愿做坚强后盾，想了想随后冷汗着补充：“不过你最好还是先别动武器库……哥哥不是对你没信心哦！只是以防万一啦万一……老爸他们搞不好会宰了我的||||||”
在兄弟们的鼓励目光中，亚路嘉深深吸了口气。
手掌贴上资料库厚实的木门，施放出念力。闭起眼睛，想象门后面的空间是身体的一部分，慢慢的，让念力延伸过去……那就好像是在进行扫描一样，脑海中可以感觉到空间的存在。定位完成。然后……是下一个房间……
似乎能听到如同齿轮在转动的咔哒声。
完成了。
亚路嘉睁开双眼，收回念能力。握住门把手，果断的一旋。
门后黑洞洞的，从资料库这边透过的灯光可以看出门口附近的一小块地方，那是个铺着地毯的房间，不管究竟是哪里，至少，她是成功了！而且，确实如同糜稽做出的理论推断那样，构架有固定框架的房间空间比起之前的各种尝试都要来得简单，同时消耗的念力比转移她自身所用少得多。
集……集体荣获一等功！！！！！
亚路嘉乐坏了，紧紧抱住柯特，贴着他稚嫩细滑的脸颊感激的蹭了又蹭。糜稽不甘落后，赶紧也一个熊抱扑了过来，把幼弟和妹妹揽在一块儿，并宣告领土完整一样用得意的眼神向奇犽炫耀着。
奇犽摆出小男子汉的骄傲神气来——才不稀罕和你们凑一块儿呢！——抢在头一个往那未确定的房间里蹦。三两下摸到电源开关，打开，顿时眼前一片敞亮，他就在这个整齐的简直如同样板房的屋子里四处溜达。
“……喂！你们来看。”过了一会儿，奇犽表情有点怪异，拿起屋内小桌上的手机询问他们的意见，“这个……该不会是大哥的吧？”
嗯嗯，果然好像呢！
“……那即是说……亚路你当真把资料室换成大哥房间啦？！！喂喂！我只是说笑而已哎！！！”奇犽大叫着跳起老高。“趁还没人发现！赶紧换回来呀！！！！”
…………
但，就像小孩子的恶作剧总是很快就被察觉那样，世事并不是那么理想化的。
就在这时，为了取回遗忘的手机，伊尔迷返回来打开自己的房门，却意外发现踏进了资料库的整理室。于是，这场尚未来得及完成收尾工作的冒险试验就被抓了现行。
弄清原因后，四个孩子因为自由研习而受到了高度赞扬，也由于擅自进行危险尝试而集体被惩罚关了禁闭——不知该高兴还是该生气的桀诺爷爷语：你们这群莽撞的笨娃子！揍敌客大宅是建在山里的，如果一时不慎，弄塌了屋子造成山崩你们可准备怎么收拾哟？！！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31 自由研习的读书会(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