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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猜猜我是谁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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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哥的手艺很好,大家吃的很满足。
吴哥也很满意,8个人将他做的一大桌大餐吃的一干二净。
吃过饭,大家决定两两一组分头到村子里收集线索。
赵隅安决定去村长家看看,钱寓自然是没有异议跟着一块去。
以防万一,宿定墨在大家准备出发前提议先交换通讯方式。
没一会,通讯器上凭空出现一个8人小群直接将原先的4人群挤下去。
准备做的万无一失,王淼朝钱寓点点头,拉着佘承其出发。
“我们也走吧。”钱寓自然的给赵隅安戴上草帽,顺便给人理理头发。
江清涟眯着眼看两人,说真的,她妈从到上初中后就没这么亲密对她了。
“别看了。”苏青梧将人的脸手动转回来,“问过了,姜奚姐说那两是一对。”
两人对视一笑。
赵隅安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走远的苏青梧两人。
她们突然之间走过来竖起大拇指说了句很搭就走了,不太懂什么意思。
赵隅安不理解,钱寓明白,当即扬起一个真诚的笑容回赠一个大拇指,“有品!”
钱寓也给自己戴好遮阳的草帽,王姨编的草帽一看就很方便干活,帽檐很宽,钱寓想将两人的距离靠近点时总会被对方的帽檐戳上脸颊。
两人扑了一个空,村长并不在家里,去了桥对面的祠堂。
钱寓谢过村长儿子,两人走到祠堂。
一路上冷冷清清,上午见到的村民们此时都不在,他们的家门又是大开着的。
一路的疑惑都在敞开的祠堂前得到解答。
祠堂厚重的大门现在被推开,用两块大石头卡在两边。
门口有个村民一脸严肃的望着祠堂左后方。
他身后敞开的大门可以窥见里头村民们热火朝天的景象。
一路上没见到的村民都出现在这里。
村长站在右边祠堂的台阶上望着众人。
作为德高望重的村长,他不需要参与任何一项体力活,只需要在旁边做监工,时不时给他们提供一些指导。
村长一抬头就看见站在门口的两位客人,堆起笑容迎上前。
“两位,怎么不和其他人一起,跑到这里来了?这里灰尘多,我们换个地方吧。”村长有心引开他们,但被赵隅安笑吟吟的捉住了手腕。
“不必了村长,我们不在乎这些,我很好奇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又是削木头又是绒花的。”
见人没那么好打发,村长干脆大大方方给他们看。
“是喜事!”村长想到什么喉咙止不住的发出笑声。
“林家的小女儿要出嫁了,我们全村人都在帮忙准备他们的婚礼。”
村长笑得脸上的褶皱越发明显,仿佛即将出嫁的是他家女儿。
林家嫁女的事情他们在刚来时就听王姨说过了,但没想到村子里对这件事这么重视。
还想再多打探些事情,但被村长左一句风景难得,右一句享受假期给挡回去,两人只能歇了这个心。
再问下去,村长可能要起疑心了。
好在村长没有阻止他们进祠堂参观,他领着两人进祠堂转了一圈。
祠堂很大,中间坐满了村民在做各种手工活,右边上锁的房子是放着他们嘉溪村的列祖列宗。
左边是一座崭新的小洋楼,小洋楼占据了左边的位置,与大门相对的稍老些的建筑相连,形成一个镜像的7。
站在台阶上赵隅安才发现小洋楼旁边还有一口井,只不过被几块木板盖上,变成正在劳动的村民们的临时小桌。
李叔说的故事看来是真的,但中间被改动了多少,还有多少是添油加醋以讹传讹的情节就不得而知了。
另一边的钱寓想上前帮忙都被村民们以各种理由婉拒。
只能一脸挫败地回到赵隅安身边。
赵隅安感觉自己的手被牵起,有些好笑的拍了拍才张开手指扣上去。
村长被另一群村民叫走,他们继续呆下去也只是呆呆的站着,与其浪费时间,不如到处逛逛。
离开祠堂,赵隅安还特意顺着门口村民的视线望过去。
但只能看到一道长长的栅栏,除此之外,他没能再发现什么特别的。
村民朝他们点点头,继续望着。
两人牵着走离开,顺便逛一逛村子。
不得不说村子的风光还是很美的,浑身上下都透露着独属于大自然的风光。
两人随意逛逛,自己都不知道他们走到那里。见到村子边缘围起的栅栏赵隅安才发现他们已经走到村后边缘处。
竖起的栅栏条条都有2米高。
顺着栅栏走,很快能看见一扇被多把大锁关着的栅栏门。
又高又严实,不知道在防些什么。
几块木板被短木板钉在空中,为了不妨碍从上游蜿蜒而下的溪流。
“真是煞费苦心。”钱寓伸手按几下水流上的木板,木板不为所动。
赵隅安蹲下身,伸手探进小溪里,水流有些湍急但不深,高度只有他一个手掌长。
就算一个成年人像利用自己的游泳技巧离开也会苦于这条清浅的小溪。
溪流很宽,无论如何也蹦不过去,想要到对面势必会弄湿鞋子。
赵隅安眺望远方,对面只有几间房子再无更多东西,而且那边还是划给王淼他们找线索的区域,没有淌水过去的必要。
“喂!”王淼的身影由远及近,没一会跑到溪边。
佘承其在后面慢悠悠跟上。
“有找到什么吗?”钱寓双手环胸。
王淼诚实的摇摇头,“没有,人都不见了,只剩下几个听不清的老人在家。”
佘承其干脆在溪边坐下,“好热。”
他俩跑得急,8人中就他俩不带草帽离开。
现在被大太阳晒的通红。
佘承其双手捧起溪水洗洗脸上的汗,被凉的一激灵。
“哇塞,好舒服,三水儿,看招!”佘承其用手将脸上的水一抹,又捧起一手水朝王淼泼去。
王淼没来得及反应,被泼的不偏不倚,正正好,全用身体挡下。
“蛇小七,你活的不耐烦了是吗。”王淼不甘示弱,也蹲下泼回去。
给对岸的两人看得嘎嘎笑。
两只落汤鸡对视一眼,作为发小只需要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想使什么坏。
齐心合力,捧起一手水往对岸看戏的两人泼去。
钱寓最先反应过来,拉着赵隅安躲开,但还是来不及,腹部被泼湿,单薄的衬衫立刻牢牢沾在身体上。
赵隅安被他护在身后,只是裤腿湿了些。
看见这幕,佘承其流氓地吹了段口哨。
“呦呵,钱哥练的不错啊。”王淼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赵哥有福气啊!”
被这么一激,钱寓的好胜心立刻被激起,两只手伸进水里朝两人左右开弓。
但双拳终究是难敌四腿,没多久钱寓就被两人集火长落汤鸡。
钱寓可怜巴巴回头,“你看他们。”
赵隅安笑笑,帮人将草帽摘下,撸一把心痒已久的头发。
过够手瘾才收回,顺手脱下自己的草帽外套和眼镜。
在一边看来这么久他早就手痒了。
当初毕业旅行他们宿舍集体选择去海边,去到目的地又迫不及待带着水枪打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打到最后,斥巨资买下的水枪都不见了,只剩下最原始的武器——手。
所以说他对于打水战这件事可是很有经验。
哦对了,忘了说,那时的赢家是他。
赵隅安将一切会干扰行动的外物丢到一边,一旁的两人见又有即将加入战斗的勇士,欢呼几声。
四人在水边嬉闹好一阵,打到忘我时直接穿着鞋子踏进小溪里,钱寓干脆一手一个按住,赵隅安趁机捧起水往他们头顶浇。
没按多久又被两人抱住腿导致重心不稳摔进水里。
就连赵隅安也被两人按到水里,最后躺在水中,任由溪流冲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