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 1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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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天南中考结束之后就轻松下来，跟准备考试的时候完全不一样，至少现在坐在虞春了的身边看着虞春了写下的数学题，能一手指着作业本上的作业题，一手拽着虞春了的耳朵“来来来，你跟我说说，这题你是怎么算的？怎么走一天一夜才能去上课？家住在山里面吗？”
“你不要这么大声嘛，哥哥”季天南松开拽着虞春了耳朵的手，虞春了揉着自己的耳朵，季天南手里拿着橡皮把虞春了之前写的答案给擦掉“重新写，认真一点好吗？好好算行吗？”
虞年端着切好的水果站在季天南的房间门口听着季天南跟虞春了的对话，转身就走，写作业的事她就不掺和了，虞年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剧吃着水果。
“虞春了！你哥我要被你给气死了你知不知道！”
季天南看着虞春了再次计算出来的答案，站起身离虞春了远一点之后才冲着虞春了喊出来“你再给我好好看题，仔细读题行吗？哥，你是我哥行吗，哥你能算出来吗？”
虞春了咬着嘴唇，拿着橡皮把答案给擦掉，季天南重新给虞春了拿一张草稿纸让虞春了算题。
季天南坐在虞春了的身边看着虞春了算题叹气，同时虞春了还吸鼻子。
季天南从虞春了的手里拿过笔又拿过草稿纸“来看着，我给你算”季天南这次放轻语气跟虞春了说话“你能不能先别讲？”虞春了吸着鼻子问季天南，季天南放下手里的笔说那你先哭吧，哭完再说。
虞春了放声大哭，一边哭还一边说“我又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会算嘛”季天南刚要起身去给虞春了拿纸的时候被虞春了拽着衣角“我去拿纸，祖宗”
季天南拍拍虞春了的手背，纸巾被拿过来之后就开始给擦眼泪“擤，快点”虞春了的鼻子被纸巾包着，擦过鼻子的纸被扔进垃圾桶里。
“我哭好了”
季天南看着眼睛红红的虞春了“确定？”向虞春了确认过之后，季天南开始给虞春了讲题，虞春了按着季天南的思路终于把正确答案给写出来了。
家庭矛盾被成功解决。
季天南靠在床头，看着虞春了的后背“练琴”听到这个词的虞春了瞬间挺直腰杆回头看着季天南“哥，可以不练吗？”
不能两个字从季天南的嘴里脱口而出，接着虞春了就被拉着去弹钢琴，虞春了看着钢琴谱在季天南的监督下弹着，虞年在厨房里看着菜谱，时不时地会把目光放到两个小孩身上，看一眼之后就又看着自己手里的菜谱，准备着午饭。
时间过得很快，虞春了坐在季少圜给季天南新买的电脑前，拿着季天南的准考证给季天南查成绩，季天南手里拿着虞春了的期末试卷来回翻看。
“哥哥哥哥哥哥”
虞春了看着查出来的成绩就开始喊季天南，季天南让虞春了说。
“哥，你猜猜你考几分？”虞春了从椅子上起来，手撑在季天南的身侧看着季天南，季天南放下手里的试卷说不知道“那哥你估计一下嘛”
虞春了催促着季天南，季天南随口说了546，又看着虞春了的脸问是吗，虞春了摇摇头说不止，再猜猜。
“那，595？”
虞春了摇头。
“601？”
还是摇头。
“611？”
依旧摇头。
“那你就告诉我呗，别老是让我猜了”季天南拉着虞春了的袖子，学着平时虞春了跟自己撒娇的样子，虞春了仰着头让季天南看着自己的手指，先是比了一个六“个十百？”季天南问。
“正着第一个字”
“哦，百，接着”
虞春了的右手比了一个耶，季天南看着虞春了的右手，虚握着虞春了的手指问“这是耶啊还是二？”
“当然是二了呀，哥哥”
虞春了的左手压着季天南的膝盖，季天南问个位数呢，虞春了的手就攥成拳头给季天南看。
“620？”
季天南重复着虞春了给他比的数字，虞春了点头接着就问季天南他考试可以考得跟季天南一样吗？
“好好学数学就有可能”
“我学不会嘛”
“没事，走音乐，艺考生”
艺考是虞年上个星期在饭桌上提出来的，是虞春了的声乐老师跟虞年说的，如果虞春了上初中之后学习要是不太好的话，就让虞春了去读个音乐类的高中，或者是以特长生的身份去普通高中读书，高考就走艺考，读个艺术类的大学。
当时季少圜也在，虞年问虞春了声乐老师的这个提议他觉得怎么样，虞春了点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反正这件事是在虞年的心里埋下一个种子。
季少圜又问季天南将来要上什么大学？清华北大？季天南没说话，季少圜看着正在吃饭的季天南“想出国？早点跟爸爸说啊，爸送你出国念个大学，当个海归”
虞春了听着季少圜的话有些疑惑，为什么季天南要当海龟？
睡觉的时候虞春了问季天南，季天南跟虞春了解释完之后虞春了问季天南真的要出国吗？如果真的要去的话能不能也把他带回去，他不要跟季天南分开。
“我才不出国呢，谁爱出谁出去”
季天南枕着自己的手心看着天花板“那哥哥不去，我也不去”其实今天季少圜的话给季天南提了一个醒，他确实是要想想自己大学要读什么了。
成绩出来之后季天南让虞春了给何烯打过电话，何烯跟季天南报的学校不是一个，听到何烯说自己考上的时候季天南松了一口气。
还好何烯考上了。
“别担心我，我将来可是要当医生的呢”
季天南听着虞春了传达的话忍不住笑，从虞春了的手里接过电话，虞春了趴在季天南的肩膀上听着季天南跟何烯的对话。
季少圜最近不是很忙，问家里的三位要不要出去玩，虞年说放暑假买衣服的人多，要赚钱，季少圜问虞年赚什么钱，一年到头都是在赚钱的路上，虞年的手里剥着山竹开玩笑地说给虞春了攒彩礼钱。
虞年的眼睛看着拿季天南手里的薯片吃的虞春了，虞春了扭头看一眼虞年跟季少圜，季少圜看着季天南问季天南要不要自己也给他攒攒，季天南看着虞春了要看的综艺节目说不要。
“你看看我儿子，一点也不靠着我”季少圜的手一把搂过虞年，虞年靠近季少圜的那一刻闻到一阵花香味，虞年抬眸看着季少圜的脸，虞年还想再闻的时候，香味就消失了“那我们天南也有本事啊，你还不高兴吗？”
虞年剥好的山竹喂给季少圜，虞春了趴在季天南的耳边说自己也要吃山竹，季天南让虞春了自己剥。
“哥哥，求你了”
季天南看着双手合十祈求自己的虞春了，伸手就拿着桌子上的山竹给虞春了剥“那天南，你带着了了去北京玩玩吧”虞春了刚要吃上季天南剥好的山竹时季少圜开口，虞春了伸手握着季天南的手腕，季天南看一眼虞春了。
“首都也不是很远，去首都开开眼界，别老总是在家待着，钱的事你放心，爸给你”
“真的吗？”回应季少圜的是虞春了，虞春了的嘴里刚刚嚼完一瓣山竹“当然了，了了，你还想去哪里玩，跟爸爸说，爸爸都满足你”
季天南看着虞春了和季少圜，剥好的山竹被放进虞春了的手心里，在三个人聊天的时候季天南自己起身朝楼上走过去，大家都以为季天南是去上厕所，没有一个人问他，他要去哪里。
季天南不想去北京玩，他只想待在家里，有点想去乡下见见付雪。
付雪被埋在乡下，离市区有点远，要坐公交车，公交车转大巴才能到。
虞春了走进季天南房间里时就看到像是在睡觉的季天南，虞春了趴在床边看着季天南的脸“哥，你是不是不高兴啊？”
季天南听到虞春了的问题，但他不想说话，他有点累。
“哥，你不高兴的话你可以跟我说，你不想去北京玩，我们可以去别的地方的”
跟北京没有任何关系，季天南希望虞春了可以暂时先离开自己的房间。
“哥，你别不高兴了，我刚刚没跟爸爸说什么”季天南睁开眼睛就看到也有些不高兴的虞春了，他不明白虞春了在不高兴些什么“哥，你愿意理我了？”虞春了又凑近季天南问，季天南说没有。
最终还是去了北京，去北京之前季天南去看了付雪，虞春了要跟着季天南，虞春了看着付雪的墓碑没有说话，季天南在那里待多久虞春了就陪着季天南待多久。
回家的路上虞春了也没有说话，季天南问他怎么了也不说话，季天南就不再问虞春了，虞春了不想说的话他问再多次虞春了也不会跟他说。
等到虞春了想跟他说的时候虞春了会告诉季天南，如果没有告诉季天南，那也没关系，再亲的兄弟也会有专属于自己的秘密，他跟虞春了又不是亲兄弟，有秘密也很正常。
到北京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去宾馆，虞春了坐在床上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季天南“哥哥，我们明天去哪里玩？”虞春了来北京之前上了一节声乐课，声乐老师让虞春了去北京的音乐大学看看，看看以后要不要考，又跟季天南推荐了一些地方，要季天南带着虞春了去玩。
“哥，我们明天坐地铁吧”
虞春了听声乐老师提过一嘴北京的地铁，他还没有坐过地铁，来了北京虞春了想坐一回，地铁跟公交车应该没有什么区别吧。
对了，还有一件事虞春了没跟季天南说。
“哥，陈楚生拿第一了？”
正在摆着刷牙杯的季天南回过头看着虞春了问“什么生？”
“陈楚生啊，就是那个唱歌的那个”
季天南在脑海里寻找着有关于陈楚生的记忆，但显然季天南是没有想起来。
虞春了脱掉鞋站在床上，手攥成拳头放在嘴巴前，当作话筒，咳嗽几声让季天南看着他，季天南直接坐在地上看着虞春了表演。
“爸爸妈妈去上班我去幼儿园”
这句词虞春了唱了三遍，季天南问这不是陈楚生的歌吧，季天南陪着虞春了只看三期的节目，季天南看的时候全程都没记住一个人，除了歌曲，但季天南也不怎么会唱。
“答对了，这是陆虎的歌”
“车？”
季天南有些疑惑，路虎什么时候出歌了？现在为了让买车都已经这样了吗？
虞春了伸出自己的食指摆了摆，还说nonono，此陆虎不是路虎，季天南觉得好笑问那是哪个luhu？
“耳朵击的陆”
季天南恍然大悟，还没等季天南想问些什么的时候虞春了说这次他是真的要唱陈楚生的歌了。
季天南伸出手，示意虞春了随便唱。
这次虞春了唱的是陈楚生的歌，应该算是陈楚生的第一首歌吧，季天南也不知道。
“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爱你，有没有人曾你在日记里哭泣，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在意”
季天南听着虞春了唱的歌，觉得这首歌有点属于抒情歌，他不希望虞春了唱那种一听就很难过的歌，他希望虞春了可以唱一些开心的歌，不过前提是虞春了自己乐意，他愿意唱什么就唱什么。
这是季天南第一次听虞春了唱歌，季天南看着虞春了踩着的床，仿佛床不是床，而是属于虞春了的舞台，手里拿着话筒，台上是虞春了，台下是季天南，全程都只有他们两个，虞春了不用在乎自己唱歌是否有破音的地方，不用在乎自己是不是唱错词，因为季天南都会觉得好听，只要是虞春了唱得都是好听的。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 1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