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甸园。[GL/DOL同人]》淡榮辱

17、第 17 章

　　很快西里斯把卷子收纳，换成瑞沃在讲台，她要求了西里斯所要求的，把卷子一个个传下课堂：「做卷子的时候，需要勤检查……」

　　「有什么好做的？」

　　你听到熟悉的声音，是惠特尼，由于并没有减小分贝，整个教室中都是她说的那句话，瑞沃的年纪较大，没有理睬她，全班同学诧异地向后看，你也同样向后看，她金色的碎发遮住一半的眼睛，站起来了一会后，选择目无王法地坐在你身边。

　　「你来这里做什么？」你下意识问。

　　你的「同桌」迫于压力，早已经搬迁到最不靠窗的位置，惠特尼瞥了你一眼：「还用说吗？」

　　「你还有什么其他的价值？只有被别人找乐子的份。」

　　你们的对话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瑞沃把卷子发在桌面，一共两张卷子，你拿过一张卷子，分给惠特尼一张卷子。

　　今天的数学卷子稍有难度，尤其是最后的几个大题，需要至少套用三个不同的公式，不再是「一招鲜吃遍天」。

　　你使用着草稿纸计算，惠特尼看了一眼便放下，直到即将到收卷环节，你才知道惠特尼存的是什么居心。

　　她拿出橡皮擦，把卷子上的答案擦掉。

　　橡皮擦来到选择题，上面有你记录着的选项，纤细的手指控制着橡皮擦擦去，你在第一题选择的「A」，橡皮擦来到填空题，行云流水地把答案擦去，你在第一题填写的是：X＝7。

　　你没有说话，只是看着。

　　你知道反抗只会使她更加过分，她需要的是一个服从型的人，你的眼睛缓慢地挪动着，记录写下的答案，直到整张卷子归于空白，惠特尼把卷子递还。

　　「已经完全好了？」你问。

　　「好了。」她好心情地回答，「彻彻底底，干干净净！你的答案不留一丝痕迹，全部被我擦掉了。」

　　卷子正在桌子上，和最开始的区别只有填写以及未填写，你检查着卷子是否有未擦拭的部分，铅笔所留下的只有压痕。

　　你翻开第一面，没有残余的部分。

　　你翻开第二面，没有残余的部分。

　　距离收卷还有十分钟，你把验算本拿过来，把笔再次拿到手上：「你接下来也可以这样擦，如果你觉得可以满足你的癖好的话。」

　　你打算讨好她，用你力所能及的条件。

　　她知道你在讨好她吗？你看着她的脸，觉得神魂颠倒，你不知道为什么她有这样的能力，你对她不是爱情，只是单纯的想拯救。

　　在课堂上，女人更换了一个耳饰，仍旧是银质，一个长条的银于她的耳间作响，更换完以后，她用一只手当作支撑，支撑着半张脸，看着你补全答案。

　　她知道吗？

　　距离收卷还有五分钟，你把卷子递给惠特尼，让她再次擦除，她果然擦除，在卷子的一旁写下：「你在期待什么吗？」

　　……

　　今天你统共交了三张空卷，惠特尼没有给你填写答案的时间，直到课程全部考完，到了「游泳课」，你进入了难能的休息时刻，借口身体不舒服，裹着毛巾坐到泳池边。

　　「游泳课」的教练是梅森，一位健壮的女人，让一部分学生下水比赛，大着喉咙指挥着在赛道中的学生。

　　「罗宾，再快一点，你即将沉下去了！」

　　「悉尼，你的姿势不正确！」

　　学校的泳池区分为五个赛道，以及一个大的混合泳池，现在五个人在赛道中，游泳比赛拉开了大旗，惠特尼首当其冲在最前方，表现出「游泳健将」的才能，罗宾轻而易举地在游泳比赛中举了白旗，和她一起的是悉尼，她们的名次分别是倒数第一和第二。

　　「老师！」泳池中冒着两丛泡泡，「救命……」

　　惠特尼到达了泳池的边缘，金色的长发一甩，从泳池中出来：「我什么名次？」

　　道奇递过来一只毛巾：「第一！」

　　身为游泳健将的她「忽视」了泳池中的求救，裹着毛巾，抱着手臂看好戏似的站在一旁，梅森下水把两位学生捞起，罗宾穿着泳衣，胸型看上去很小，一头发水地从泳池中冒出来：「差点要没命了！」

　　梅森前去拯救第二位学生，罗宾挤着头发的水，回到你的身边，她的长相很秀气，经过水的冲刷以后，显得更加秀美，雀斑点缀在她的腮部，五官均匀覆盖在鹅蛋一样的脸上，哪怕刚刚得了倒数第一的排序，也兴高采烈的和你分享着她刚才的经历。

　　「你知道吗？刚才我差点淹死在泳池的赛道，它太深了，我有点踩不到底，可能是我太慌张，梅森老师扶着我的时候我才踩到地面。」

　　你把毛巾展开：「今天你还下水吗？」

　　「不下了。」罗宾装模作样地打了一个抖，挤进你的毛巾，「我有一点冷，还是你这里热一些……」

　　一件毛巾构成了一个「伞」，把你们二人裹在一篇相同的小空间，现在的你们像是同舟共济，和童话中所描写的情侣没有两样，惠特尼看到你们裹在同一个毛巾，有些好笑地和伙伴交头接耳，你不知道她们在谈论什么，莫名的感受到压力。

　　过一会，你看到道奇拿出大量的毛巾。

　　佩恩消失了一会，不到几分钟从门口出现，抱出一大盒的曲别针，她们二人作为惠特尼的左右手，组织着人员一起，把大量的毛巾组成一个毛巾。

　　「社会人士」七嘴八舌地争吵着。

　　「你放的地方对吗？」

　　「滚开，让我来弄！」

　　「你他妈的——想死吗？」

　　经过她们组装的毛巾比想象中要长，在惠特尼的命令下，佩奇和道恩几个人长手长脚地钻进毛巾里，被围成一个白色的大团。

　　紧接着，你听到惠特尼说：「我有一点冷。」

　　她似乎是在憋着笑，极力地模仿着罗宾的语气，听上去像在嘲讽，不仅模仿着罗宾的语气，并且手舞足蹈地模仿着罗宾的行为。

　　「还是你这里热一些。」

　　罗宾的肢体动作被完全曲解，道奇在这个时候把毛巾张开，惠特尼故作姿态地挤了进去，挤进去后回归本我，挑衅般的对着远在另一个泳池边的你们挑眉。

　　「真热！」

　　在遥远的另一边泳池，多数驻扎着好的学生，她们看上去有些不忿，包括罗宾。

　　罗宾的眉毛升起来，别过头看着你，你能看到里面有着依赖，友情……你甚至从中看到了一些情意绵绵。

　　她说：「她真是可恶，欺负你没完了吗？」

　　对岸是「社会人士」的世界，梅森站在中间地带，努力忽视着现状，惠特尼在泳池对岸说：「婊子，过来。」

　　佩恩和道奇也挥了挥手：「过来！」

　　你解开浴巾，短暂的扔下了罗宾，从泳池的一头，游到泳池的另一头，水着头发浮到岸上。

　　「这样就对了。」惠特尼张开了毛巾。

　　岸的上面是惠特尼，她的长发湿润着，搭在肩膀上，被无数个人簇拥在一起，裹在一个毛巾里。

　　「啊。」你自顾自地说，「好冷。」

　　你进入了惠特尼的那条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