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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 2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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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厅的中央,有一座「巨型」T台,待机的人员站在阴影下,展示的人员在白光照射下。
女人们正对着罗宾腿部的肌肉线条:「多么美好?」
这时你姗姗来迟,看到大人物们把罗宾拽下看台率先试骑着,像马一样对待。
「小马。」其中一个女人戏说,「还不快跑?」
罗宾拼命挣扎着,就像真实的马一样,以四肢着地,试图把骑在身上的人类甩开。
主持人说:「小马正在甩人!」
身处高位的女人们哄堂大笑,自尊使罗宾的眼泪止不住地掉在地上,女人们看了她的反应,愈发觉得兴趣:「小马继续跑!」
罗宾身上架着女人,拼命地在台下奔跑,从看台的正中间,奔跑到大门的位置,与你正好相撞。
「安保呢?拦住小马!」女人们说。
安保如同蚊蝇,一瞬间涌上,在见到罗宾的第一时间,你险些流下眼泪,不知道为什么,你从来没有为自己流下过眼泪,为罗宾却频繁流下。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把罗宾身上的女人挪开,挪开罗宾嘴上的毛巾。
罗宾看到是你,更加感到屈辱,随即是崩溃般的依赖:「你怎么也来了这里?你难道欠债了吗?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此前根本不知道罗宾欠下了贝利的债,也根本不知道罗宾瞒了你那么久,原来你们都在经历相同的命运。
大厅的船舱正在扭曲,形状不定的人们拉开你们,在不断变扭的天花下,你流着泪不住地摇着头:「是你没有告诉我。」
你使用着濒临极限的声音:「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打砸着周围人员,把一个个安保推开,「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罗宾的眼睛又变得发红:「我不知道你也在还债,我不想你担心我。」
「你为什么不找我要钱?」你大声吼着,红着眼睛指着自己,声音破音了,这是你的第一次破音,「你为什么不找我要钱!你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人承担这一切?」
「多么动人的感情?」高台上传来经过扩音的声音。
主持人举着麦克风,笑着解围:「看来宴会出现了一点小情况,等我们稍作处理。」
「安保,干什么吃的!」随即她拿下麦克风,变了张脸。
安保们经过呼喝,扭开你的肩,大厅中的女人们表露出明显的不悦,你流着泪把安保的手甩开,跪在地面上说:「我是特伦斯!」
「特伦斯」的名字经过空间,不断传递回声,船舱内的气氛安静了一瞬间:「她是特伦斯?」
「特伦斯?」片刻后开展激烈的讨论,「那个有名的妓女?」
有熟知你的人科普:「对,名字取自于『特伦斯传奇』,她的身价非常高。」
你把头磕在地面上,继续介绍着自己:「我是布莱尔妓院里的头号,一夜的身价目前在五百金,她是我的朋友,我愿意替代她做一切事情。」
比起「籍籍无名」的罗宾,显然「头号妓女」更有吸引力,大厅中陆陆续续有同意的声音,多数是不想得罪妓院的「布莱尔」。
「如果不这样,布莱尔会生气。」
你也搬出布莱尔,拿出自己的身体消罗宾的灾,女人们观赏着你的腿部线条,给足了你的面子,只消片刻,变成马的人从罗宾变成了你。
罗宾泪流满面地看着。
罗宾无能为力地看着。
她暴力打砸着自己,辱骂着台上的观众,采取全部的极端,你知道她喜欢你,你知道她真的喜欢你,你知道她看你的眼神,不是一个基督教徒「纯净」的眼神,但是你愿意守护她作为基督教徒的「纯净」。
她终于知道你是个妓女了,你终于瞒不住她,她终于知道那不是谣言,而是现实,因为她见到了你的技术,对于性,你熟练到没有办法再熟练。
……
「半部岛号」逐渐靠岸,「淫靡」的一天结束,贝利派了一辆专车接送你们,罗宾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回家的路途中不肯与你对话。
「我是在秋天开始的债务。」
当你提到这个话题的时候,罗宾接了一句话:「我在夏天。」
债务的索取在生日当天,罗宾的生日比你更大,更提前被贝利索取,你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把头埋在她的肩膀:「还有热可可摊吗?」
罗宾犹豫了一会:「还有。」
「还有柠檬水摊吗?」
罗宾过了一会说:「也有。」
回到孤儿院,罗宾早早回到她的卧室,你把她送到她的卧室前,她没有在门口贴表示她现在状态的便签,你心里知道她受到了打击。
在门外,你说:「你不要把我的事情说出去。」
罗宾立即打开了房门:「我怎么可能说出去?」
她的灵魂处于涣散状态,连目光都显得不聚焦,说完话就把头埋进你的肩膀,环抱着你。
「我怎么可能?」她低声说,脆弱是那么明显。
过了一会,你感到肩膀上的衣料传来湿热的温度,你看到她的嘴唇,唇部薄厚适中,里面有着洁白的牙齿,你看着看着,没来由的想到接吻。
现在适合接吻吗?现在能够接吻吗?
伊甸远在森林中,你出现了这种冲动,你思考着「道德伦理」,一时间想到《圣经》中关于贞洁的内容,使用理智遏抑着这种冲动。
感性的眼珠不由自主,无论多般调整,仍旧看向罗宾的唇部。
你们在房门前抱了一个小时,为了即将变质的友情。
你知道她的手在把你的衬衫掀起来,你知道她的手没有隔着衣物,接触在你的腰上,你知道她察觉到了氛围,抬起了那双眼睛。
……
那一晚,你睡在自己的卧室,做了一场若有若无的梦,梦中是和罗宾的童年记忆,梦中的罗宾在沙滩玩着沙子,堆出了一个城堡。
「这个是妈妈。」她用沙子堆出一个人,「也就是我。」
「家庭」并不能通过一个人构成,铲子挖掘出更多沙子,堆砌出第二个人,她站在第一个人的身边,你知道那是你:「这个是第二个妈妈。」
你接下了她的话茬:「也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