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甸园。[GL/DOL同人]》淡榮辱

35、第 35 章

　　雨天的公园人烟稀少，偶尔有几个人在凉亭下避雨，她们是你所在学校的学生，你很大胆，在停在公园的车辆中执行了一次，执行的对象是「艾弗里」。

　　那位「商业巨鳄」。

　　据传她在发家前，身份是「孤儿」，通过读书考出欲都，在大城市攒下了些钱，才回到「欲都」发展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

　　你把手指一顶，「商业巨鳄」在你的身下，身体开始发汗，没过多久，「商业巨鳄」得到餍足，目光变得柔和，拍了拍身上的你，你识趣地下来。

　　「去买套体面的衣服吧。」艾弗里开车带着你去到「购物中心」。

　　「购物中心」仍在商业街屹立，你曾经去过无数遍，作为「欲都」最大的建筑物之一，即使下雨，也有诸多人打车前往。

　　不少人在购物中心门前下车，前往内部避雨，站在购物中心门前，你在心中为它更新一条新印象，「它」是艾弗里的产业。

　　在进入之前，艾弗里问：「你在学校的成绩如何？」

　　你把你的成绩告知，艾弗里带着你进入「购物中心」，讲解着具体的运转，没有人带着你了解过商业方面的知识，她是第一个这么做的人，你近乎刹那间明白她的用心。

　　「建造一个商场，需要良好的地段，以及足够的奢华。地段需要挑在市中心，或是市民较多的位置，繁华则需要贷款。」

　　女人的耳环在性时摘下，在「购物中心」时佩戴，昂贵的耳环是时兴的新品，她十分避世，如果不是你经常翻阅报纸，你不会知道她的身份。

　　每张欲都报纸上印着她的商业照，欲都没有翻阅报纸的习惯。

　　「购物中心」内的游客不知道她是艾弗里，浑然不觉地从她的身侧穿行，「购物中心」内的商贩不知道她是艾弗里，正在抱怨着租金。

　　只有你知道她的身份，否则她就像是一名成功母亲。

　　「贷款……」你说。

　　艾弗里带着你上了二楼：「知道去哪贷吗？」

　　你不知道，艾弗里的话题也到此为止，「购物中心」的内部采取普通的招商形式，整栋「购物中心」寸土寸金。

　　她带你来到服装店，服装店的店长认出「名贵」，很显然经常查阅报纸：「女士，为这位小姐挑衣服吗？」

　　或是艾弗里曾经带许多人来过这里？你不确定，只见艾弗里颔首：「挑正式的衣服。」

　　店长带你进入店内：「势必让您满意！」

　　服装店内风格多变，各式各样的衣物通过「人偶」展示，作为具最大面积的服装店，它拥有许多透明玻璃柜。

　　玻璃柜内的衣物通过衣架展示，它们「正式」且「怕尘」，等待着一只手的光顾：「就这个柜子里了，你觉得呢？」

　　一只手从玻璃柜中拿取衣服，是艾弗里。

　　她自顾自地拿了一怀，店长紧跟着把一件件怕尘的衣服折叠，讨你背后那位「商业巨鳄」的欢心：「您的眼光真好！」

　　她一边说着服装店的经典语录，一边为你搭配着衣服：「这一套文艺气息浓厚一些。」店长拿出第一套搭配，「这一套适合参与晚宴。」

　　艾弗里站于一旁，似同「领导」般观瞻。

　　没过多久，数十套搭配完成，衣服的售价通通昂贵，吊牌上标注着一个又一个四百，艾弗里的一句「进去换」，你就化身成为「洋娃娃」。

　　你们在服装店中耗时。

　　服装店被你们包场，你在服装店不间断的「更衣」，每一件衣服在你身上的耗时不到三分钟，穿上时的耗时不低于五分钟，你试了不止十套衣服，每一件女人都不满意。

　　换到第十一套时，艾弗里说：「再换一套。」

　　你能感受到店长的低气压，艾弗里随手赏了一些小费，店长便喜笑颜开。

　　你进去更换着衣物。

　　那些纽扣需要解开，那些纽扣又需要系上……

　　直到最后一件衣物穿在身，艾弗里才「适可而止」地走到你的面前，站在镜子前观摩着你：「你觉得好吗？」

　　这件衣服非常衬你：「我觉得……」

　　你观察着艾弗里带着全妆的脸，试图窥看出她对于这件衣服的喜恶，奇怪的是你从中看不出「喜恶」，只看出了一阵诡异的满足。

　　「啊……」这时的你仰起首，温水般的眼睛注视着艾弗里，才明白你在满足女人「病态」的嗜好，「您真的需要我觉得吗？」

　　不需要会是唯一的答复。

　　艾弗里「光鲜」的皮囊龟裂，其下是经年未被满足的「欲望」，它丑陋且狰狞，她在三十余岁时不容易取得成功，又怎么能要求她在四十岁时不放纵？

　　她说：「不需要。」

　　你知道她会说这个，女人通过消耗你的时间，满足了一己私欲，如同打发店长一样，扔给你一沓子钱，连带着那件衣服——那件华丽到不符合你的身世的衣物，她也一并购买。

　　你今天得到的钱不是很多，她的年纪足够做你的母亲，好为人师这一点同时像一位严厉的母亲。

　　「以后见其他人避着我一些，我们之间的金钱根据我对你的观感，以及我们今天的亲密而决定。」

　　也许世界亏欠她太多，她才需要在中年时补充，青少年的换装欲望，转变成了为他人换装的欲望。

　　不论商业巨鳄，抑或是成绩良好的学生。

　　她也是人，不是吗？

　　「我不会再扫您的兴了。」

　　你像目送惠特尼一样目送艾弗里，没有多说任何挽留的话，在离开之前，艾弗里拍了拍你的肩，贴近你的耳朵，暧昧地对你说：「我在青少年时期——」

　　「十七、十八岁？」你求知一样地问。

　　你的求知激发了女人的兴趣，她身着「华丽」的服饰，颔首说：「对。」

　　就连简单的「点头」也形同施舍，你继续说：「您在那个时候？」

　　「和你住同一个房间。」

　　「什么？」

　　「1204，我曾经住过这个房间。」

　　女人把「孤儿身世」坦白给你，一句话像是敲响了你脑袋中的钟，你感到脑海中顷刻震撼，忍不住继续追问：「您真的如传言所说，是名孤儿？」

　　「你可以现在去你的房间。」

　　「您有留言？」

　　「床底下有我的留言。当时的我年少轻狂，写了不少幼稚的话。梦想着出人头地，也梦想着自己能成为贵族。」

　　「所以——」你顿了顿，「您不只是因为我坏，对吗？也有其他的原因，譬如说……」

　　「譬如说和我用一个房间。」艾弗里的嘴唇涂有唇釉，「你的运气很好。」

　　你开始感到庆幸：「这是缘分吗？」

　　「我不看重相貌，也不看重财富，只看重缘分。」

　　艾弗里说：「那天我们第一次见面，我问贝利我曾经住过的房间现在是谁在用，那时她说了你的名字。当你闯到我的视线中时，我问贝利你的名字，刚好是同一个人。」

　　你回忆到之前的情景。

　　当时的艾弗里，的确在和贝利交谈着什么，你听到过贝利介绍你的名字，没想到你们的缘分从那么早缔结。

　　你喃喃说：「缘分……」

　　你们的缘分深不可测，可能带有命运般的纠葛，艾弗里的话说完了，不需要你的回复，径直离开购物中心，有认出她的安保为她接风洗尘，甚至把她披着的外套取下，折进怀中。

　　「女士，接下来我们的行程是？」

　　艾弗里说：「回在『多瑙河』的家。」

　　安保不能与她并肩，跟在距离她五步之后，她似乎对于下人戒律森严，每个人员皆是如此。

　　有罕见越过她的人员，立即低下头致歉：「对不起，女士。」

　　你窥看不出她身上孤儿身世的痕迹，如果不是她亲口说，你以为她是一名天生的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