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甸园。[GL/DOL同人]》淡榮辱

61、第 61 章

　　因为一个「轻松」的答复，她合情合理地通过。她带着大包小包，远远地望着在检票站外的你，你递过身份证件，起初通过罗宾的检票站人员脸色一变。你以为是发生了问题，几乎要掏出手枪，检票人员微微一笑，询问着你几个例行问题，诸如你今年几岁，几几年出生，照片为什么与本人不一致。

　　装扮成「贫困者」的你一一答复：「今年二十五岁，五八年出生。照片是我富贵时的照片，我曾经富裕过，现在家境衰败下来。家道中落的故事太多，我也只是其中一个。」

　　「哦，是吗？」在检票站，检票人员问了你出奇多的问题，把你困扰在这里。在火车站外，天空忽然炸起一团「信号」。信号顷刻炸响，如同烟花一样滞留在空中，迟迟不消弭，各地欲都的居民抬起头，观赏着这绚烂的一刹。

　　一个母亲对着孩子说：「今天是财神节！」

　　孩子问着母亲：「那为什么只有这一声？」

　　欲都的「火车站」变了天，站外叫嚷着的「黑车司机」们一下提着枪支进入火车站，她们形同「匪徒」，举起枪支向天花板打着子弹，控制住了整个火车站，各人腰上的对讲机传递着话语的内容，象征着贝利所认为背叛的人员。

　　「抬起手。」你冷静地说，惠特尼的对讲机内传出你的声音，「抬起手。」

　　你们对峙在一起，互相不知对方的身份。你控制住了检票员，用枪械顶着她的头，现在的情势混乱，你不明白如今发生了什么情况，你的眼睛为难地移动，看到检票员明显担惊的脸，她怕你手上的那把枪。

　　「请放过我，我是无辜的。」

　　她颤抖着声音说，你的心中受到震撼，但你强迫着自己冷静：「再靠近，我就杀了她！」

　　你更换了一个姿势，把枪架在检票员的头下，罗宾看到如今的情况，心急如焚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她想说持枪威胁是违法的，想说杀人更加违法，但学校内教授的「王法」显然无法作用在你们二者，惠特尼突兀地笑了一下，举起步枪。

　　不，你后悔了，你不应该拿出枪，你几乎要跪下恳求。

　　不，你真的后悔了，你的瞳孔颤抖着，倒映着惠特尼的面目，但你的立场不允许你胆怯！她微笑着把腮部靠在枪托，眼中带有或多或少的玩味，似乎在讥讽着你对于她胆量的挑衅。

　　「砰。」她上嘴唇碰了一下下嘴唇，对于枪械有非凡的信手。

　　在说出「砰」的一瞬间，子弹穿过检票员的头，「啪」的一下炸开。「击毙」对于你们二人都是一种挑战，奇异的是惠特尼顺手拈来，几乎没有犹豫是否会打到别人，而你倒吸了一口气，感受到了血液的温热。

　　这场比拼是你输了，血液从检票员的头颅，转接到你的脸庞。她的整颗头被步枪子弹打到裂开，你的面目像是开了个血瓤，迸溅无数的血点，有一个生命在你的手中流失，因为你的随手一抓！

　　血液从你的脸侧流下，女人的身体似同玩偶，于你的手中滑落，你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回过头用视线对着罗宾，现在哪怕只能走一个人也好！你们二人心有灵犀，不需要说明，罗宾便知道你现在的意思，她轻轻地摇了摇头，不愿意自己一个人走。

　　「我不能走！」

　　她的眉目四散，打算寻找着武器。她是你的青梅竹马，你们只确认了一天的关系，但她做好了为你而死的准备，她要拿着木棍去为了你而战斗。

　　「我没事的。」你做着口型，「我在欲都很有人脉。」

　　你拿出那把枪，对着罗宾比对着：「要不然我的这把枪是从哪里来的呢？」

　　罗宾像是要相信了，你对着她撒了很多的谎，在你的嘴中，你位于「名流」之中。你说你现在在公安有人，在市政局有人，在哪里都有人！她们全都为你倾倒，你是一个妓女不假，但你实际上是一个头目！

　　罗宾牵着行李箱的扶手，问：「真的吗？」

　　「真的！」你急切地说，「真的！真的！」

　　你们的对话无声无息，过程快到常人无法理解。不到三秒，罗宾便牵引着行李箱跟随着人流离开，你们的行李全部交由她保管，包括用于行程路上的钱也统统在她的背包，她带着一万金应该能够在城镇正常生活。

　　她离开了检票站，「欲都」的人流因为「枪支」纷纷惊慌，她们不择手段的逃离，母亲抱着自己的孩子，她们有些顾不得行李，甚至有些顾不得亲人，朝着进站口奔流。她们险些出了踩踏事件，你看着她的背影，她的背影不过三秒消失在人流中。

　　你第一次觉得有人的颜色可以那么不明显。

　　你回过头，在回过头的一瞬间看到乔装的惠特尼，她的颜色是那么明显，当她靠近时，你顷刻从她的乔装下辨认出她的身份——惠特尼！你在辨认出的那一瞬间咬牙切齿地恨上她，眼珠甚至发出赤色。

　　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她为什么来阻止你？她为什么能做到坏了你的全部？而她认知不到你的恨意，盘着金色的长发，是一套罕见「贤惠」的装扮，佩戴一个黑色的半框眼镜，手里提着那把杀人的步枪。

　　「猎豹们，前进。」与表面截然相反的是她的「颓唐」，她对着「猎豹帮」打了一个前进的手势。你如同被「猎豹」们围剿的一只大象，抬着巨大的象腿，面对敏捷的「猎豹」们踩踏不下。

　　「猎豹」们围上你，即将上演「动物世界」中的一幕。它们窥伺着你，逐渐缩短着包围圈，在你的视角中，它们露出饥饿的一面，已经有十余天没进过食物。

　　「惠特尼！」你最后一叫，「我们不共戴天。」

　　接下来，你眼前一黑。

　　……

　　「猎豹帮」的人员将你搬运到「黑车」，彻底犯了难。她们聚集在黑车前，围绕着在担架上被试开血污的你，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这是大嫂。」

　　其中一个人说，她依仗着惠特尼并不在，透露着惠特尼未曾透露的。她讲述了一遍你与她的故事，其中真假参半，有人被你们的故事所感动，称呼你为真仁义，应当现在进入黑手党。

　　「这才叫真义气。」

　　在黑手党中，关于「义」最为看重，她们对于你手足无措，直到惠特尼的到来。惠特尼的身后跟着「贝利」的正式手下，「随从身份」的惠特尼，很显然没能争执的过贝利的左膀右臂。贝利的左膀右臂看到你，刀疤的脸麻木地扯动了一下。

　　「原来如此。」她说，「惠特尼，把她交给我吧。」

　　惠特尼皮笑肉不笑地说：「我有选择吗？」

　　「没有。」她平静地说，与贝利如出一辙的冷血，背后跟着一众「贝利」的手下。为了你的事，贝利出动了所能出动的全员，包括曾在司机位上的彪形女人。

　　那位彪形女人说：「让我来抬着担架。」

　　你只在「最原初」时在惠特尼的手上，在后续时分，一直在贝利的手下运转。你优先盲目地恨上惠特尼，惠特尼原本挂着笑容，后续「笑容」裂开，一拳打在车梁上。

　　「他妈的！」女人一拳把车梁打歪，手上分裂出血，「他妈的！」

　　再一拳，车的车窗碎裂。

　　随从们纷纷前去关心，一个血色的拳头立在眼前：「滚开！」

　　她咆哮着一挥拳，把优先关心的佩恩推开，独自走向公园的方向。在公园中她一个人吸着烟，不过一会烦躁地抓挠着头发，金色的头发全然被抓乱，就像是做错了什么事的孩子，她把抽了一半的烟踩在脚下。

　　「他妈的。」

　　女人仍旧是骂，从烟盒里欲要拿出新的一根烟，只在中间看到了一只记号笔。她知道你即将与她结恶，在喷泉前蹲在地面上，用双手罩着头。「婉约」的服饰已经换作「皮衣」，她把一整张皮衣甩在地面：「被摆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