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第 8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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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秘密是，你并不是一位贵族小姐！这件事被你隐藏的很辛苦，因为你已经习惯了勾引别人从而实现自己的想法，你的职业低俗不堪，真相经过你的声音，温温低低地出现：「我是欲都的特伦斯。」
谜底并没有如你所想的引起惊爆性的效果，女人的声音一如既往：「我不在乎学员的职业，所以说？」
「所以？」你的声音变成了一个疑问句，「接下来的事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理所当然」正在进行着，在你眼中的「理所当然」是隐秘的事，欲都每个人都是饮食之女，不能免这个俗。你的手延伸到雷米的身体，解开了她身上的衣物，她的身体抖了一下，全部肌肉绷紧，担心的一副态度，就像是要被你行动了一样。
「你别靠近我！」她大声地说了一句。
你至于吗？
这不好吗？
你在心中笑着：都到这一步了，还拿什么乔那？
在欲都的管辖范围内，有哪个人是对这件事不感兴趣的？如果有人跳出来，你第一个不置信。
「我知道我长得还可以，我只有这个能用来报答你。」
「滚开！」你的「恩师」像是不领情。
「你不需要吗？」你的眉毛上有水渍，「你不需要我就停下。」
雷米倦怠于扮演一位「骑士」了，当一名「骑士」怎么获得乐趣？碍在从前的情分上，咬牙切齿地扮演。骑士该学会拒绝啊！我不该只在跟你玩暧昧吗？
「问什么那。」她微笑，乃至于有些嘲弄地低下头，「我的奶牛啊！」
这些话当然只在心里：「你拿什么乔那？」
「既然强行，就把事进行下去啊！」她高喊着拒绝，嘴上当然是仁义道德，将廉耻贯彻到底，「你这样有道德廉耻吗？强迫一个你只认识了一周的人！」
心里面想的却是：「送上门来让我干，你叫我怎么拒绝那？」
你知道她不是真的拒绝，如果真的拒绝，现在你能否存活在这世上都不一定，在你的眼中，雷米也在拿着乔，可能贵族们都耻于承认自己有需求？你只能这样进行解释。
「我知道了。」你温顺地说，「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很识时务的。」
雷米在心中说：我的奶牛啊，你可叫我怎么办那？
后半夜变得温情，你攥着雷米的手，情深义重地倾诉着你这些天内心的感受，活像是一个告白的现场，末了还要加上一句：「我知道你对我也有一点感情，我能看出来，但是我有我自己的事要干，我对不起你。」
你们——都拿对方是玩玩而已。
你们——都拿今天当作是一场艳遇。
今天过去以后，明天雷米会面临一个消失的学员，而学员会面临着一个告密者。玩玩而已，对啊，明天就忘了——雷米没对你定下数字，于她而言，再钟情的女人玩玩就够了！难道真聘请回家，当太太、当妻子，然后生一堆孩子圆满吗？
玩玩就够了，你还真当真那？
……
荒原的骑术学校再次荒废，前几天的蔬菜至今仍被马匹进食，它们在食槽内侧躺，巨型的身躯嚼着蔬菜。在宿舍内，雷米被对讲机叫起，浑身酸痛，强支着身体醒来，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气味。
「哦。」她笑了一下，「天啊。」
她放眼向周边，看到了散落满地的衣物，不用说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将那些衣物依次穿好，形成了一位「骑士」般的女人。
「昨天发生了什么？」
女人好心情地自问，知道昨天一定有一场艳遇，在宿舍内有一片镜子，她揽镜自照，伸出双手打量着自己这套装扮。
「当骑士去了？」雷米将袖口捋正，「真像那么回事啊！」
你以为雷米会神伤，会颓靡不振，为防止这些留下了一张说明情况的字条。那张字条被她看到了，展开只阅读了第一行。
第一行是：「我对不起你。」
「对不起谁啊？」雷米把这张纸条撕烂，在纸条其后的她神采飞扬，「你算那根葱那？」绿色的瞳孔异常锐利，随着纸条的撕掉而弯起，她是与你想象中截然相反的人物，纯粹的即时享乐主义。
当对讲机再次发出响声时，她选择了接听：「喂？」
里面传出了贝利的声音：「第七天了，她走了？」
「走了。」她轻松地说，「肯定是走了。」
「她去了哪？」
「荒原吧！」
……
如雷米所言，你驾着马三号，拿着地图在前往荒原的路上。今天你起了个大早，买好路途上需要的物资后即刻启程，怕的就是告密。即将入秋的荒原高温，使你不得不穿着轻便，黄沙刮过你的脸庞，在你的预想中不出三天即会到达鹭镇，与罗宾会合。
「沿着这条路线。」你的手划过地图，用马鞭打了马三号一次，「驾！」
马三号展现出了高额的速度，高温的荒原实在炎热，不仅是你的额角向下流汗，惠特尼的额角同时也在流汗。贝利临时的一通电话，使她们被迫进入荒原，听说这一次的任务目标只有一个人，除了进入荒原以外，这是一个再好不过的差事。
她上了马后，就会骑马，就像上了车后就会开车：「把腿踩在马镫上。」
她教学着随从，道奇与佩恩艰难上马，贝利的人士训练有素，骑乘上马匹，此次行动由贝利领军，道奇的心思全然不在贝利身上，而是在惠特尼的身上，目睹着「惠特尼」的脸庞，执着于那张缥缈而不真实的侧脸。
「看什么那？」刚刚在眼前的惠特尼，骤然出现在背后。
道奇被打了一下，捂着脑袋：「老大，咱们连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怎么抓啊？」
贝利的马术在上次的荒原之旅精进，此时在马上攥着缰绳：「那个人你们认识。」
在荒原中的女人，经过风沙摧残后，愈发显得身处高岭，像一位马术明星。马术明星的马匹向前走了走，只点到为止。
在场不包含「猎豹帮」在内，有二十余人，包含「猎豹帮」在内，有四十余人，倾尽全部力量，只为了一个人的踪迹。但是这不对！惠特尼使用左手托着右臂，垂下头思考了片刻后，拽过来佩恩，对着她说：「带枪了吗？」
贝利此行没有让她们带枪，其余侍从们统统佩有枪械。在贝利的侍从之中，有一人的马背上驮着一个长条形的物品。
佩恩也深知不对，尽可量小声地说：「一把。」
「在哪？」惠特尼朝背后伸出手。
女人站在马的背面，金黄色的发丝被狂沙吹起，露出堪称完美的一张脸。那个地方是最隐蔽的地方，贝利骑马站在最前，此刻正在说明任务目标：「任务目标骑着一匹马，马的臀部上刻着个三的数字。」
「这里。」佩恩将那只枪递过去。
她们完成了枪械的交接，惠特尼将手枪掖进腰封，正逢贝利说：「上马。」
浩浩荡荡的一行人行入黄沙，由于即刻追寻，能够看到踪迹，有关于踪迹的专家骑马在前头：「今天的沙尘胜在不大。」踪迹的专家穿着马术服，听说对于动物有研究，「如果大了可见度就低，马的马蹄也会变得难找。」
踪迹在愈变愈清晰，也就代表离目标越来越近，直到眼前出现一片黑影时，贝利宣布：「把枪准备好。」
贝利的下属拿出手枪，与其下属不同的是踪迹专家拿出了一把勃朗宁。惠特尼时刻关注着情况，跟随在贝利的马后，贝利作为行动中最大的目标，声音不大不小，却能让所有人听闻。
「能保持完整就保持完整。」这句话形容人的完好程度，「如果不能，就打马腿。」每次行动前，需交代其最低接受程度，「如果打马腿不能，就打她的肢体，如果打肢体不能，就打躯干。」贝利顿了顿，「这次需要活捉，如果谁失手杀了她，格杀勿论。」
黑影越变越近时，她们传出了星点的应和声：「好，BOSS！」
直到真正能看到目标，见到那抹熟悉的长发后，平时见惯了「大场面」的惠特尼睁大眼睛。贝利是故意的！她的心里唯有一个想法，这一招借刀杀人，真是有够伤人的……因为她见到的人是「艾娃」，她不可能看错。
艾娃骑马在前面，长发被风吹起，纤瘦的身形，温热的眉宇，在额角上有汗在流逝。在这座荒原里只有孤身一人，她的马驮着不足一个包的行李，正以能使用的最快速度前进。现在是日头正盛时，贝利施了个手势，使身后的随从禁枪，旋即用手枪瞄准马的后腿。
一发子弹发射，命中在马的臀部，艾娃的马惊起，将她狂甩至黄沙正中。
贝利的马匹随即前进，与此同时率马前进的是惠特尼。贝利的手下懈怠，认为任务已经结束，惠特尼到达贝利的身侧，初次骑马，一连大胆地跨到贝利的马匹，直达贝利的背后。
贝利的左膀端起枪：「惠特尼，你这是要造反！」
「都他妈给我停手！」惠特尼拿出枪，顶在贝利的太阳穴。
贝利千算万算，没能算到惠特尼能付出到如此地步。她不该是贪财怕死，也忘恩负义么？贝利平和地转回头，不含任何情绪，直视着惠特尼那张脸。那张面目优美，放在欲都，乃至于全世界都数一数二。
金色的长发，优美的下颌线，再加以仿佛能看穿的目光，每当有新任务时，她作为统帅都恹恹。她的年纪太少了，即使聪慧异常，没有尝过世界的甜头，没能坐拥权力，没能被权力所侵蚀，遮掩住欲都的半片天空。
「你的手在抖。」贝利说。
此时是命运的交界点，成王败寇，一念之差啊！从牌局，到妓女，直到今天，她们开始认真玩起人命来了！
惠特尼把手枪顶得更深：「那又怎么样？」
她绽放出了一个灿烂的笑，露出齐整的牙关，斜着头继续顶着贝利——她早就想报答了，从「那一天」开启。「那一天」艾娃救下了她，即使她曾经与她血海深仇，从那一天开始一切变改。
……
万物在诞生之初，因世界的创世规则，从而有利有弊。
惠特尼出身在乞丐家庭，自从出生后备受关注，因为那副传世的外貌，在她十岁时，母亲告诫她说：「接下来的为人处世，千万要小心。」
该条告诫在十四岁时应验，外貌是需要「守护」的人体器官，不像人的心脏肺，技术达不到那天无法移植，外貌随时随地能被人占有。十四岁的惠特尼在学校中外貌招蜂引蝶，偏偏个性守身如玉。
「欲都容不下守身如玉的人。」校园霸凌者如是说。
她们提前享用了餐品。
经过一次后，惠特尼摇身一变，变成了新的霸凌者。如果美貌有利有弊，为什么不让它利益最大化呢？她通过外貌收复了过去的霸凌者，霸凌者的名字叫道奇。她通过权势欺凌别人，以保护自己，第一次欺凌的人叫佩恩。
惠特尼、道奇、佩恩，三个人的名字组成了帮派，有关于她们的传奇在欲都上演，一直到高中的那一年。
「活着有什么意义？」惠特尼百无聊赖，得出的结论是人生毫无意义。她们的行为在普通学生眼里看来是步入「社会」。也许当一个「混子」是为了早日步入社会，更也许是对于成熟的幻想吧！
进入社会的世界是怎么样的？组建帮派，结义——梦幻中的成熟场景。惠特尼提前催熟了自己，每个涌入的新鲜血液先在刀柄前发誓。
「我立誓。」用黑手党的方式，「从始至终遵守义气，同甘共苦。」
「我立誓。」把手摊开放置在桌面上，「如有违背，断脚断手。」
同甘共苦的确达成，帮派内的用钱共享，追求成熟的惠特尼尝到了甜头，血腥与性就是成人的世界，在这个花花世界，她背着手漫步，直到那一天你的拯救。依照她的义气，她应该有其回报，她采用了性的方式。
「用性的方式无法回报啊。」她在心中想，「这该以命抵命，她不是亏了吗？」
在今天，她看到了机会。就说她还没成熟吧！「社会人士」无一例外，都希望自己能够成熟，变成独当一面的人，追求着成熟。如果不能够实质成熟，那么就伪装成成熟。
抽烟，喝酒……哪怕能看穿事物本质，她也不例外啊！在吞云吐雾之中，就说她还没成熟吧，她要以「黑手党」的方式报答，以「鲜血」为代价。
在一瓶瓶的伏特加旁，就说她还没成熟吧！
作者有话说
第84章 第 8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