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甸园。[GL/DOL同人]》淡榮辱

87、第 87 章

　　所有「奶牛」看着食物面露难色，伦恩分发过食物后带领着人员离开，只留着你们对着谷子面面相觑。第一天是可以饿的，第二天第三天，开始有人饿到进食谷子，把头伸到狭窄到只能容许头进出的栏杆外，学习着牛的姿势进食。

　　你在第一天尝试着进食谷子，一个失误将肚子内全部的食物全部吐出去。呕吐物呈现黄的色泽，里面分布着未消化完毕的米粒以及面条，看到呕吐物，你选择继续进食，因为哪怕是呕吐物，都比谷子更加能入口。

　　在第四天的时候，你再次尝试进食谷子，对于这座「人奶牧场」有所了解。这里坐落于荒原的边陲，雷米庄园在此之后，牧场内的所有员工居住在一栋名为「大棚」的房间，钥匙只有员工拥有，她们采取轮班制，每六小时一更换，早中晚全年每天的每个时间都会有看守。

　　这里的一切也遵守着日程表，早上七点是「放风时间」，奶牛们会被带出「畜棚」，在草地上自由自在地吃草，「放风时间」持续到六点，从六点开始是「挤奶时间」，所有奶牛被猎犬围到「奶房」，「挤奶」一经完毕，一天的行程结束。

　　贝利想要摧毁你的斗志，你知道。「新一期」的奶牛并不具有产奶的功能，需要等到一周以后。

　　第七天，所有奶牛在凌晨六点起床，六点十分开始用餐，用餐完毕后，伦恩打开畜棚的大门。

　　「奶牛们，放风时间到了！」阳光一瞬间大盛，照出身形的边缘。

　　她拿着棍棒，打醒没能睡醒的奶牛，打开每个奶牛畜棚前的锁，奶牛们出奇的适应，「哞哞」地出笼。也许都对欲都报以绝望，她们在私下里讨论：「吃什么都无所谓，这里至少比欲都好。」

　　伦恩一把锁一把锁地开门，当打开你的锁头时，你观察着那把钥匙。女人的手里只拿了一把钥匙，视线一挪，当关注到你的眼睛注视着钥匙时，发出懒怠的声音：「想跑？」

　　她把五指展开，那只钥匙吊在你的眼前：「那你看个够吧。」

　　这把钥匙是「万用钥匙」，所有的畜棚都可以被这一把钥匙打开，在你出棚时，伦恩把那只钥匙攥回手里，继续怠惰地说：「这把钥匙只有我有。」

　　说完这句话，女人抻了个懒腰。你跟随着众多奶牛「出棚」，来到一片青草的世界，在出门的一刹那你看到雷米，雷米骑在马上，穿着棕黑色的马靴，每个系带系到最紧，身后是无数个打手，正在用马鞭催赶着牛群。

　　「第六期。」是你们的期数，雷米在催赶过牛群后，停留在你们眼前。此时她居牛群之上，戴着一顶宽大的帽子，一只手拿着鞭子，那双绿色的眼睛富含笑意，就像是专门对着你说，「做得好，好女孩，你很适应。」

　　说完后，只留下一个浅棕色的发髻。

　　奶牛们被留在草场，周围跟着无数的监守，她们为了不吃谷子，从而用功地吃草。你的心中怀揣着一个逃离的计划，始终没能找到机会，在监守交接班的时刻走离到牧场的边缘。

　　远方的雷米正在训斥着新一期的牛群：「我的奶牛们，你们难道认为欲都是个好地方吗？难道被售卖到这里还不知足，非要被售卖到科学界，当一只白鼠？」她绿色的眼睛一扫，「最近有科学家需要人体做试验！还是说，你们需要被贩卖到地下妓院？」

　　奶牛们哗然，基本都听说过「地下妓院」的声名。

　　「又在洗脑。」你在心中自说，将眼睛放在牧场的边缘。

　　在这里没有人能救你，你需要自救，并且拯救罗宾。牧场有着电栅栏，形成了长达五公顷的电网，地图的广阔使得你认定你可以在这里挖洞，你尝试着在这里挖了一个不大的坑洞，使用草填补，如果不是有人走到这个地方，基本上天衣无缝。

　　在这里挖了一个坑洞后，你离开了边缘，到达溪水旁双手双脚着地，扮演着一头温顺的牛。学校的语文教导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知道这件事需要时间，垂下头耐心地咀嚼着青草。

　　时间来到「挤奶时间」。

　　猎犬们出动，围赶着牛群到「奶房」，在「奶房」仍旧需要排队。由于是第一次「挤奶」，伦恩需要抓一头典范：「有谁愿意当第一头？」她举起手，以方便奶牛观看，奶牛们纷纷低下头。

　　「没有人？」她背着手逡巡，最终抓中了没有低头的你。

　　你被挑了「典型」，要求规范行事：「哞哞。」

　　「都学习03号的温顺，这才叫合格的奶牛。」你无棱角的回应，反而得到了赞扬，伦恩大声地说，「到时候进去都老实一些，雷米在奶房里等着你们！」

　　你进入了奶房，雷米果然在奶房内，她穿戴着「无菌」的设备，曾经和你有过「露水情缘」。在你进入后，伦恩一下将大门关闭，室内的白炽灯炽痛了你的眼睛，你本来想做其他回应，结果变成了：「哞哞。」

　　「我的好女孩。」雷米戴着白色的手套，手里揉搓着一团粉红色的物体。

　　「哞哞。」你不明白未经生育的你怎么产奶，她告知了你其他的答案：「不明白怎么才能产奶对吗？」女人有着异样的温和，将那坨物体涂抹在你的关键处，「只需要用这团凝胶。」

　　凝胶吸附，而后你的肌肤传来炙热，就好像真的有奶能够挤出，你惊讶于身体的反应，雷米拽着你的头发，将你拉到室内的一张铁板，你顺从地躺在上面，心里也在好奇着如何才能产奶。

　　「开始了。」雷米为你吸附上罩子，启动在房间内唯一尖端的机器。

　　你等待着「奇迹」的发生，「罩子」产生吸力，片刻后你真的看到乳白色的液体流淌在管道。粉红色的凝胶正在刺激着你的部位，随着时间的流逝，你开始有了情欲上的反应。

　　「等一下！」你被刺激到说出了人话，旋即痉挛在当场。

　　小腿正在打着抖，你本以为你并不是「欲望」的人，当「欲望」真正降临时，你发现这是超脱于一切的。雷米于一旁观赏着，时不时用手接触着你，你闭着眼睛，看上去很痛苦的样子，痛苦与爽快的表情都是一致。

　　雷米的脸面对你，那张脸世间罕见，并且容许你对她有非分之想。

　　「我的奶牛。」她的唇形变化，「现在知道为什么这里是世外桃源了吗？」那张脸带着蛊惑，诱使着你向下沉，「这里是世外桃源，多少人求而不得的地方！在这里你不需要发愁一切，只要你有奶，我能供你直到死为止。」

　　你不停地摇着头：「不，不……」

　　「现在不吗？」雷米无所谓地站起身，「总有一天你会求着我，求着我干你。」

　　你暴露的下半部分带有水色，甚至喷薄出尿液。女人像是习以为常一样，托着腮注视了你一会，直到奶罐满仓，她才像是意识到说错了什么，改口说：「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你不是那种能用强权掰动的人。」手改成鞭子，滑动在你的身上，「对你，我该采取怀柔政策！」

　　她不知道的是你已经被她「怀柔政策」过一次，如果你是一款游戏，早已经被通关。覆盖在关键部位的罩子被摘下，你对着雷米说曾经说过无数遍的交情，想要表达自己不是一个有可玩性的游戏。

　　「我忘记了。」频繁失忆的女人桀然一笑，需要再通关一次。

　　真无赖，你在心里想。只要说出「我忘记了」四个字，世界上的任何人，就会变得没有任何话想说。于情于理都无法打动，你躺在铁板上，眼睁睁看着她摘下手套。

　　由于取奶的时长太久，伦恩将房门开启，在开启时睁大了眼睛：「他妈的。」

　　她一下关闭了房门，而后将「奶房」的全部奶牛驱散，组织到另一个奶房：「换房！」

　　「为什么？」打手驱赶着奶牛，一边驱赶一边问。

　　伦恩摆出了兴奋的表情：「我们的老大——」

　　毋需详明，打手心知肚明。

　　「哦。」欲都的上层人，来来回回只有几件事，雷米平生不好烟酒，不是应酬不会食用，更不好□□，从来不会出入风月场所，私生活乏味的她平时只有两件事能做，「她把那只奶牛杀了，还是奸了？」

　　更或者，也可以是「奸杀」。

　　伦恩把真相透出，玩笑一样的口吻：「她回到童年时代了！」

　　……

　　罗宾拥有了权势后，开始以「大小姐」的名号活跃在欲都。欲都的每个大人物存心拉拢，「大小姐」的名号成为了家常便饭。

　　「大小姐。」每个大人物在敷衍过她后，都会心一笑。因为在明面上，她是那名不「欲望」的女人所生下的孩子，那名女人表面端正，不食烟火，背地里不知有多少孩子，乃至于闹到女儿十九岁才露出真面目。

　　「真他妈的——」奎恩拿着雪茄，「好玩啊！」

　　她边抽着雪茄边摇着头：「她能把孩子藏在孤儿院里，妈的。」边说着边猛地一抻袖口，西装的袖子处露出了手腕，「怪不得我找不到她女儿，原来十几岁前都是当杂种养的！」

　　女人愤恨地一砸办公桌，办公桌上的物品弹跳了下。

　　「报。」在房门前，通报的打手说，「贝利的女儿求见。」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奎恩一别过脸：「她一个人？」

　　「一个人。」

　　「一个人就他妈敢闯我这龙潭虎穴？那就让她进！」

　　打手退出房间，过后带来一位女性，当看到那名女性时，奎恩将雪茄向烟灰缸处压去，终于知道了「大小姐」的风头为什么这么盛，因为该名「大小姐」眉目清秀，即使穿戴着正式的西装，带有文雅的手套，也很显然文弱，没有任何主见。

　　「你好，奎恩市长。」她轻声细语说，站在奎恩的身前。

　　她们之间隔着一张桌子，罗宾正站在椅子前，遵循着礼仪等待着奎恩发话。这是一个古老的礼仪，是一个尊重人的小朋友。

　　「哦。」奎恩解开西装微笑，手向前一伸，「坐吧，大小姐！」

　　她啊——不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对象！这么重视礼仪，会让人轻视啊！奎恩微笑着，向后依靠在老板椅上，有心想要教育罗宾，罗宾拿出了一沓公务：「我是来替我母亲找市长和谈『人奶牧场』项目的。」

　　奎恩感兴趣地剪着雪茄：「继续说！」

　　「现我们要求停止『人奶牧场』的一切内容。」罗宾开始读着文件上的内容。

　　奎恩一边抽着雪茄，一边不住点头，文件上的内容有条有理，堪称上头的红头文件，历数了「人奶牧场」的坏处，以及会对欲都治安造成的危害，但唯独没有说明一点。

　　「你说的停止，我都听见了。」奎恩将雪茄别到一边，「小朋友，你这次出来经过你妈同意了吗？」她站起身，把西装猛地一撩，「你妈自己都还需要这笔钱擦屁股，你知道它挣多少钱吗？」

　　「人奶牧场」出乎意料的大丰收，「雷米」的旗号越办越大，现在在外头都是千金难求，创造了欲都产业史上最高的营收。

　　罗宾拿着文件，也站起身：「不论挣多少钱，创办这种产业就是违法的。」

　　「不不。」奎恩站在落地窗前，烟雾笼罩着她的脸，「贝利怎么会教出你这种孩子？违法，违的哪国的法？除了你、我，以及其他欲都的大人物，谁还知道这件事的真相？我们都需要这笔钱，只有钱才能运转这个城市！」她选择了实话实说，「和艾弗里不同，我猜她十四岁就懂了这个道理，你啊，真是蠢笨至极啊！」

　　怪不得对于「大小姐」都是戏谑之声，女人对着落地窗，手点着办公桌，如果贝利的孩子是这样一个庸才，那根本不用杀——就让她自流吧！

　　罗宾拿着文件迫近：「难道你们都没有一颗慈心吗？」

　　「回去找妈妈吧。」奎恩用雪茄点了点罗宾，「说真的，你不适合政界！」

　　燃烧的雪茄在二者之前：「现在就走，别让我想杀了你！」

　　杀人被女人轻易宣之于口，欲都的「黑暗」超乎想象，女人见罗宾还没走，直接拿下罗宾手中的文件向下一摔，罗宾怔了怔，而后整理着手套，这已经成为了她局促的下意识的动作。

　　「我知道了。」她扔下文件，离开了奎恩的宅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