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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1、第 107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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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了，东京下起了第一场细雪，窗外的天空仿佛被糖粉筛过，朦朦胧胧的雪花在路灯下飞舞，街道渐渐静了下来。
南野家温暖的公寓里，玄关处堆着几袋从商业街带回来的战利品，巧克力礼盒、圣诞装饰小物，还有几瓶冬季限定热可可粉。亚古兽和加布兽正小心地把礼盒按标签分类摆进储藏柜，巴达兽一边偷舔巧克力盒封口一边被黑大耳兽教育“不能偷吃未登记物资”。
客厅中，小樱坐在矮茶几前，身上披着毛毯，正在仔细拆开“情侣系列”、“家庭系列”的巧克力包装盒。她指尖动作熟练，却带着少女般的认真神情，像是对待某种仪式。
南野秀一换了轻便的居家毛衣，从厨房倒了一杯热牛奶走到她身后，将牛奶放下后，很自然地跪坐在她身后。
“这么认真整理？”
“当然啊。”小樱笑着转头，“我打算把这些巧克力分类放进厨房的甜点柜里，圣诞节当天再分送，太乱就不够仪式感了。”
“你现在的仪式感，已经让我觉得像在管理巧克力军队。”他伸手环住她的肩，然后轻轻为她捏着肩膀，“不过你真的累了一整天，休息一下吧。”
“嗯～有点酸。”她顺势靠进他的胸口，舒服得轻轻叹气，“你手法太专业了，怀疑你是不是以前在暗中修过按摩证照。”
“我是修‘老婆照顾实战技能’。”他语气温柔，“我有责任在老婆劳累时第一时间赶到。”
“哼……你就会说好听的。”
“你不是喜欢我说甜话吗？”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今晚，我可以不靠巧克力，也让你感觉很甜。”
“你这句……已经够甜得让我血糖飙高。”她轻笑一声，回头看他，“不过圣诞节你打算怎么过？”
“跟你。”他立刻答。
“我当然知道是跟我啦，是说……你有没有偷偷安排什么？”小樱眯起眼睛靠近，“你不会又想出奇招吧？”
“我没有奇招。”南野秀一笑了，“我只打算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有圣诞灯海、室内玻璃温室、有小型舞台、我们可以边吃你喜欢的草莓巧克力蛋糕，边看他们点灯，还有——我订了两人专属桌。”
小樱睁大眼：“……你什么时候安排的？”
“你上周午睡的时候。”
“你利用我在午睡偷偷安排浪漫？”
“错，是利用你在做‘梦见我’的时候，提前准备让你梦醒之后还继续幸福。”
“……我是不是嫁给一个偶像剧编剧？”
“你嫁给的是一个爱你一百年也不腻的男人。”他说着，低头亲了亲她的发，“圣诞节，只属于你。”
小樱整张脸红透，靠进他怀里轻轻嘀咕：“……你再说这种话，我就真的会黏住你不放。”
“我最希望你黏住我。”
——
而另一边，房间里则是另一幅画风。
辉一正趴在桌子前，嘴里咬着毛笔头，眼神专注地盯着一张贺卡纸，巴达兽在一旁帮他捧着图画本参考，迪路兽帮他稳住蜡笔，黑大耳兽戴着眼镜拿着写着“温馨贺词提案”的小册子认真核对内容。
小葵坐在毯子上，用奶声奶气的语调一笔一画地涂着色——虽然她画的“爸爸”看起来更像一颗红萝卜，但她画得很认真，还不时转头问：“哥哥～我可以画爸爸拿糖果吗？”
“可以！而且你要写‘爸爸给我最多巧克力’！”辉一一边写一边说，“我写完了：『亲爱的爸爸妈妈，谢谢你们陪我和小葵玩、吃饭、买巧克力，圣诞节我想给你们最甜最棒的亲亲。』”
“啾啾～”小葵在旁边献上音效。
巴达兽感动到在旁边拿着餐巾纸擦眼角：“这是什么天使的语言……”
亚古兽从门口偷看回来：“你们动作快点，爸爸妈妈可能快要过来了！”
“交给我！”黑大耳兽盖上卡片，“圣诞惊喜行动小组，准备就绪！”
——
当夜渐深，外面的雪越下越细，屋内却越来越暖。
小樱窝在沙发上，靠着南野秀一的肩膀喝着热牛奶；辉一和小葵捧着“还未送出”的贺卡笑得神秘；数码宝贝们围着小火炉抢烤棉花糖，巴达兽还不小心把自己毛毛手套烤出焦边。
他们不知道世界上有多少人此刻孤单地走在雪中，但他们知道——这个屋子里，有爱、有笑、有巧克力，有“你回来就好”的等待，也有“我愿意一直黏着你”的撒娇。
这个冬天不需要华丽烟火，一张贺卡、一颗巧克力、一句低语“我们一直都在”，就足以把整片雪夜，融成最温暖的礼物。
圣诞节傍晚六点，东京银白色的街景已被点点灯光点缀成梦境。南野家一行人从电梯口走出时，路过的邻居忍不住多看两眼——那是一家帅气到离谱的社长级爸爸+仙气满满的年轻妈妈+两个漂亮到像洋娃娃一样的孩子+一群活蹦乱跳的数码宝贝组成的组合，光站在雪地里就是风景线。
小樱穿着红白渐变长裙，外搭一件白色毛绒斗篷，头发盘起还别着圣诞蝴蝶结发饰，美得像下凡的圣诞仙子；南野秀一则换上暗红酒色西装，胸前还别了金色雪花别针，绿色眼眸落在小樱身上时几乎藏不住光芒。
“今天……太像偶像团体在出街。”黑大耳兽扶着心口感叹，“我们是不是该帮他们出一张圣诞写真？”
“辉一、拉拉你的围巾。”小樱蹲下替儿子整理打结好的毛线围巾，“别感冒了。”
“妈妈今天像圣诞公主！”辉一眼睛发亮，“我以后也想娶一个像妈妈一样漂亮的老婆！”
“啾啾！”小葵坐在婴儿推车里拍手，“妈妈～～～漂亮～！”
“你们两个太会讲话了。”小樱笑着亲了亲他们的脸，“妈妈已经很幸福了，你们两个宝贝……就是妈妈今年最棒的圣诞礼物。”
南野秀一在旁边静静看着，嘴角缓缓扬起，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丝：“你这样说，我是不是该嫉妒孩子了？”
“你是最大那份礼物。”小樱回头眨眨眼，“要不是你……我哪里有机会收到两个孩子这么大的惊喜？”
“嗯～那我今年继续送你第三份惊喜？”
“欸？”
“我说……”他凑近她耳边，语气低得像冬夜里的热红酒，“圣诞夜我可不打算只是吃甜点……我还想——吃你。”
小樱一秒红到耳尖，直接锤了他一下：“南野秀一你又开车了——孩子都在啊！！”
“他们听不懂。”他理直气壮地笑着牵起她的手，“但你……脸红得很好懂。”
“你今天……不许太撩我。”小樱一边羞笑一边跟着他走向餐厅方向，“再这样我连菜单都读不下去。”
——
半小时后，他们抵达东京著名的圣诞节专属景观餐厅。整座玻璃墙餐厅坐落在半山腰，能看见下方整片东京灯海与雪景，桌边摆着烛光、银色松果、红丝带与热气腾腾的可可。
小葵和辉一被安排在带有圣诞涂鸦的儿童座椅上，还有专属菜单“圣诞夜儿童大餐”——迷你汉堡、小鸡块、奶油浓汤、星星薯条和巧克力布丁。
“是……圣诞儿童乐园！”辉一欢呼。
“呀呀～～～小星星～～”小葵拿着星形马铃薯笑得咯咯咯。
亚古兽、加布兽、迪路兽三只也围坐在辉一与小葵身边，吃着餐厅贴心准备的“数码兽能量餐”——其实是高能蔬菜焗饭，但他们一致认定是“节日特供版训练餐”。
“老板太贴心了。”加布兽感动得眼泪在眼眶打转，“我都差点原谅青椒了。”
“太感人。”黑大耳兽拍照记录，“这份套餐我要写成圣诞日记第一行。”
而另一边的情侣桌上，南野秀一正轻轻替小樱把椅子拉近，晚餐上了三道——鹅肝派、烤羊排与草莓树状甜品，但他的视线却几乎没离开过小樱。
“你真的十八岁？”他低声说，“我总觉得……你成熟得像我生命里早就等着的那个‘归属’。”
“我是你的太太。”小樱撑着脸笑着看他，“年龄不是重点吧。”
“重点是——我连圣诞节都觉得该给你下跪。”他说完低头亲了亲她手背，“我不知道是你拯救了我的生活，还是你让它变得值得。”
“……说这种话，是想让我忍不住又想亲你。”
“那就亲吧。”他微微一笑。
于是她笑着凑上去，在所有圣诞灯光与家人笑声的背景下，轻轻亲了他一下。
这不是表演，这是习惯。
一种“我们属于彼此”的确认。
“秀一。”小樱看着他，眼神认真了些，“谢谢你带我过来。谢谢你每一年、每一个节日都认真对待我们这个家。”
“因为你认真陪我。”南野秀一伸手拉过她的手，十指交扣，“从你愿意成为我的妻子的那一刻起，我就决定……这个家，无论几口人、经历什么、过多少圣诞，我都要亲自守护。”
“包括数码宝贝？”
“嗯。”他回头看一眼正抢布丁的亚古兽，“虽然他们会偷吃会打闹，但——有他们在，确实很像一个完整的家。”
小樱鼻头一酸，下一秒却笑着说：“那我回去加薪给他们。”
“我负责发巧克力奖金。”
“然后我继续生气地亲你？”
“那我继续……把你宠得生气。”
——
这一夜，东京的雪仍在下，山顶上的餐厅里传出笑声与轻柔的圣诞钢琴曲。
南野家，一家四口与数码宝贝们，围绕在烛光与笑意之间。
圣诞节不是一定要烟火和烟雾弥漫的惊喜，而是：
有人陪你热可可入口，有人温柔地把你放在心口，有孩子叫你“爸爸妈妈”，有数码宝贝围在你脚边问：今晚还有布丁吗？
这样的冬夜，就是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