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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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知道多少次被同伴要求去休息后，托尼·斯塔克终于暂时结束了这几天的研究。
“上次说的事我有眉目了。”
利用悬戒大大缩短了交通时间的奇异博士开门见山，但在看到托尼·斯塔克的瞬间难免止住了话头：“哦……你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会？”
即便不是前医生，斯特兰奇也一眼能看出这位天才的情况不妙，不是说有多么凄惨，就是……单纯的过劳，一副全靠着咖啡因吊命的模样，考虑接下来要说的事，他觉得钢铁侠还是维持比较清醒的状态比较好。
“你是在小看一位天才？”连轴转也不能消解托尼·斯塔克根深蒂固的逞能，“还是这又是什么‘隐匿事项’？”
上次托尼问的时候，斯特兰奇就是用这个说法回答他的。
“确实是，不过现在因为你或许会成为直接关系人，告知也无妨。”
托尼不由得因这句话中潜藏的意思而挑起半边眉毛，正打算问下去时，善解人意的人工智能却突然响起：“sir，帕克先生带来了两位客人。”
“彼得？和他说——”
“那两位客人中的一位说事关整个纽约。”
“……好吧，”托尼揉了揉眉心，转头对一直盯着脚下的斯特兰奇说，“你也听到了？不打算长话短说的话就等会再谈？”
至尊法师沉默片刻，提出了一个让眼前的天才有些惊讶的提议：“不，我和你一起听听。”
托尼心中的疑惑愈演愈烈，但很明显一切的答案就在彼得带来的那两位客人身上，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纠结的必要。
“J，让他们上来吧，就在这里说，我倒要看看纽约又吸引来了什么。”
魔法与科技两端的天才没有等多久，很快，他们熟悉的那位蜘蛛侠就一脸紧张的带着两位生面孔到了顶楼。
“斯塔克先生——”
“稍等好孩子。”托尼摆了摆手，瞄了一眼身边一直死死盯着某片空地的奇异博士，不动声色地将小跑过来的彼得往自己身边拉了拉，“二位是？”
跟着彼得上楼的二人都是男性，一位大概三十出头，穿着黑风衣红围巾，一头黑色的长发称得身姿笔挺，但斯塔克微妙的从对方那微锁的眉头与紧抿的嘴角里看出一种似曾相识之感，一定要说的话就是过劳人的通识；而另一位看上去比前者年轻不少，大约二十左右，白发金眸，穿着打扮也和年龄相符，但眼下的乌青比通宵几夜的斯塔克本人还深。
“卡多克·泽姆露普斯。”白发的年轻人开口，托尼注意到他扫了一眼自己和斯特兰奇的右手手背。
“叫我埃尔梅罗二世就好。”过劳死先生——埃尔梅罗二世开口，他说话带点英音，但语气比起英伦绅士倒更像是教授，“我想您就是斯塔克先生？”
他漆黑的眼眸一转：“这位是纽约地脉的守护者？”
这个微妙的称呼让托尼和斯特兰奇同时眯起了眼睛：“如果你是指至尊法师——那么确实如此。”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的来意就好解释了。”
摩托的车轮呼啸而过，身处纽约这样的大城市，街上的行人倒是没对摩托上一前一后的二人有什么反应——哪怕很明显前面那个是个娇小的女孩。
谁说男孩子坐女孩子后座丑了.jpg
至于车上的二人——藤丸立香和咕哒，则压根没怎么注意行人的态度。
“真的没问题吗？”
“喂喂，比起我，你和卡多克前辈应该更有共同语言吧！多相信一下人家啊！”
两位前任救世主在摩托车头盔的遮掩下交谈起来，听到咕哒的话，藤丸立香不由得再叹了一口气：“嘛……因为卡多克前辈之前就不太喜欢和这个世界的人打交道呢，不过有二世老师在应该没问题？”
彼得·帕克手上出现的令咒意味着什么两位御主再清楚不过，但问题在于——无论是咕哒还是藤丸立香，没有一个经历过正常的圣杯战争过，加上魔术侧常识的缺失，即便是在这个世界生活过很久的咕哒也无法确定彼得得到的令咒是属于圣杯战争的，但无论如何，令咒出现在了和魔法几乎没有任何关系的蜘蛛侠彼得·帕克身上本身就意味着某些事。在和尚在这个世界的迦里人沟通一番后，藤丸立香这才在一众人的建议下做出了决定：
具有魔术师常识且思维没那么跳脱（戴比特：？）的御主卡多克·泽姆露普斯和曾参加过平行时空圣杯战争（姑且正常），并且在魔术方面比较有发言权的埃尔梅罗二世一起负责向这个世界的人告知部分知识，同时建立起沟通的桥梁——毕竟谁能保证之后不会又跳出来个圣杯？
而两位【藤丸立香】，以及某位暂时不知道跑哪里去的外星人御主和他的冠位从者则负责调查这次圣杯战争出现的原因。
关于这个安排藤丸立香其实多少有点抗议，原因则很简单，因为此前大部分时候都是他在明面建立联系，其他人在暗处偷偷搞事，原因也很简单，一是和无论什么时代什么出身什么属性英灵都处得来的藤丸立香简直是外交不二人选，二就是大部分时候也没得选。
“因为确实有魔术协会这种存在啦，虽然我没有自己碰上老顽固们就是了。”摩托头盔的遮挡让女子清脆的嗓音显得有些沉闷，“而且我敢肯定，如果真出来什么圣杯战争，大概率就和我俩——或者说你有关。”
据咕哒所说，这个世界的本质是在逐渐补完的。
藤丸立香等人之所以会遇到类似魔术协会的势力，正是因为其同位体，也就是咕哒在这个世界停住后被归入的【概念】之一。
“我在这个世界里无法召唤和与从者签订契约，因此这个世界也不存在‘御主’‘从者’和某种意义上依附于这两个定义存在‘圣杯战争’。魔术协会在这里也更接近一种‘只在存在于传说中’的状态，直到你们出现。”
虽然无论是男是女，藤丸立香在魔术方面的天赋都让人落泪，但作为御主的时候其天赋——至少在他们自己的世界里，是古今无双的存在，就好像作为天才的达芬奇某种意义上可以代表人类的智慧一般，藤丸立香本人几乎也能作为御主的象征，因此当他位于这一世界并进行了从者召唤后，这个世界自然而然收入了相关的概念。
“但我们的召唤和圣杯不一样吧？令咒也不同，对于我们来说，这只是储备用的魔力结晶，对英灵们的约束力很弱。”
“那是因为召唤的本质不同，”咕哒说，“还记得二世老师所说的吗？迦勒底的召唤很特殊，本质是借助玛修或者说加拉哈德的盾牌特性，因此与其说是我们召唤了大家不如说其实是他们选择了我们，而到了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存在从者这种事物，因此大家也就没怎么受到来自令咒和圣杯的制约。但如果是通过圣杯给予的令咒所召唤的从者，其灵基本身就会受到圣杯的制约吧，令咒的约束力也就很强。”
“……原来如此，那也就是说，即便没有圣杯战争，如果确实有圣杯的话……”
“使用令咒来迫使各位英灵们做不情愿的事，这个世界的超级反派们一定干得出来。”
好歹也在这里生活了段时间，两人都很清楚这个世界的局势本质多么混乱……虽然就现在而言所知的令咒持有者是蜘蛛侠这位年轻的超级英雄，但圣杯也不是看道德来发放令咒的。
因此，确认当下圣杯的状态就成了最重要的事。
这也是为什么咕哒会来到纽约最大教堂的原因——这里不仅是纽约的最大灵脉聚集点之一，同时也是另一个此前几乎没有露面的组织可能染指的地方。而这微妙的预测在看到教堂门口背对着他们，似乎在祈祷的身影时便得到了印证。
……该说幸运还是不幸呢？藤丸立香不由得想到，但他还是喊出了那位从者的名字：
“天草？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白发的少年回头，他的面容过于年轻，以至于和教堂内的其他神职人员相比产生了微妙的格格不入感，但他身上油然散发出一种令人感到宁静的圣洁感，让人不自觉的相信主的侍奉者就该是这副模样，虽然这种近乎于伪装的外在表现并不能骗过藤丸立香就是了。
天草时贞四郎，曾属于迦勒底的众从者之一，身为裁定者（ruler）却因为过于坚定的理想反而有些问题儿童……说实在话，藤丸立香在看到他的背影时其实有点头疼。
“我在这里的原因之一正是为了与master您再会……二位要详谈的话，就请先进来吧。”
不过再怎么样，重逢的喜悦还是远甚于惊悚，何况迦勒底内的其余相关从者里，天草已经算是比较好沟通（？）的那种了。
“嘛至少不是言峰神父不是吗……”咕哒拍了拍身边人的肩，“既然认出了我们，那应该就是迦勒底的天草吧？是留有记忆的状态的话就好解释多了。”
望着关闭的告解室门，天草将目光移回本质唯一人的二位来客：“我想二位应该是为了圣杯战争的事而来吧？”
“你知道？那也就是说……”
“是的，”天草——或者说言峰四郎依旧保持着笑意，“我正是代表圣堂教会而来，对圣杯战争进行管理监督的代行者。”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 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