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茉莉（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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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浑身黏/腻地睁开眼，看到了熟悉的办公桌和档案架。
她视线迟钝转向一旁——
茉莉趴在她的办公桌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现在还沉沉地睡着。
……是她的梦吗？
但又不太像。
不然茉莉怎么会听不懂她说话，又好像不认识她？
局长小心地抱起茉莉，把人送回休息室中。
在狄斯城外逗留了近一个月后，她们重新返回了狄斯城。
茉莉的情况有在变好，但效果其实也十分有限，可能前一天还能记起一些事情，但第二天又恢复了原样。
一眨眼，距离她们返程，已经又过了三个月。
局长把人放在床上，待要起身时，茉莉轻轻拽住她，抬手揉了揉眼。
“把你吵醒了吗？”局长问，“刚才有梦见什么吗？”
茉莉还没醒神，重复了一遍：“梦见什么？”
局长想了想，换了个问法：“有梦见我吗？”
茉莉：“嗯……原来局长想让茉莉梦见您吗？好吧，那，今晚一定。”
局长：“……”
看来不是她的梦。
难道是自己的梦？
局长心里有些失落，但还是很好地掩饰了下来。
时间还很长，她可以一直等下去。
局长问：“要再睡一会吗？局里新聘的烹饪师昨天上任了，你要不要尝尝她做的东西？我尝过，和我们在那个聚落吃到的东西很像。”
茉莉坐起身，从后面紧紧贴上局长的后背，在局长的脸侧亲了一下，又转到另一侧，飞快地贴了一下。
局长呆若木鸡。
“局长……”茉莉蹭着她的脸，“不亲回来吗？”
“……是你的梦。”局长说，“是你的梦，是吗？我不小心闯入了你们的庆典，那是你的梦，对吗？丰收的麦田，巡游的花车，庆祝的人群，还有你的家，你的家人……你会梦到，是因为你想起来了，对不对？”
“我也不知道呢。”茉莉闭上眼，趴在她的肩头，“或许那些是真的记忆，又或许那些只是梦境。说不定，明天的我又会忘记呢？但是没关系，局长喜欢的话，我还会梦到新的，如果是一个美梦，我就又将您拉进来。”
局长从床头柜和墙壁的夹缝取出一个礼盒，端在手里的时候，却发现上面丝带的褶皱位置……变了。
局长不可置信地问她：“你拆开过了？？？”
茉莉露出无辜的表情。
局长：“你什么时候找到的？？我们每天都待在一起，你什么时候拆的，我怎么没看见？而且我都已经把它放在夹缝里了，怎么这还能找到？？”
茉莉：“局长不想让茉莉看到吗，这是局长送给别的姐姐的东西吗？局长，茉莉做错了吗？”
“……”局长把盒子举在她面前：“拆开吧。”
茉莉把某天自己系的丝带解开了。
局长把里面那圈做了特殊处理的茉莉花环戴在她的头上。
“局长，”茉莉摸了摸头上的花环，“您在梦里的时候，一直盯着我头上的花环看呢。是很想要吗？”
局长：“那我可以收到吗？”
茉莉：“局长，我亲了您的脸颊，您还没有亲回来呢。”
局长想起梦里有些违和的地方：“亲脸颊……在你的家乡，到底是什么意思？”
茉莉：“如果是mumu和ama这样的长辈的话，是打招呼的意思呀。”
局长：“……那不是长辈呢？”
茉莉：“是爱侣间袒露心意的意思哦。”
局长顾不上尴尬，她看着茉莉亮闪闪的眼神，无比真切地意识到——
她是真的想起来了。
明日暂且不论，但至少今时今刻，她记起了她的故乡，记起了她的家人，记起了那片无边的熟麦和浓郁的茉莉花田。
局长一时有些分不清梦和真实，轻轻地在她的两颊各印下一个吻。
茉莉摸了摸脸颊：“局长，梦境的最后，我们在做什么事情？我好像想不起来了，您可以帮我记起来吗？”
局长：“……”
做一件被咔掉的事情。
茉莉：“局长，我怎么觉得，身下有点黏黏的，是汗水吗？”
局长：“……”
茉莉：“局长？局长怎么不理我，局长，您也‘出汗’了吗？”
局长：“……”
茉莉：“局长，‘出汗’好难受啊。”
局长：“……”
茉莉：“我听到训练室的那些人说，‘汗水’要出出来才好，局长，您要帮帮我吗？”
局长……
局长慢慢地解开了自己的扣子。
……
……
茉莉松松地咬着局长的肩，在上面印出一圈牙印。
恢复一点力气后，她又朝局长靠紧：“局长，再来一次好不好？”
局长：“已经两次了，还要再来吗？”
“没关系的，”茉莉说，“禁闭者的体力和您不一样。”
局长：“……”
……
……
……
……
……
昏暗的休息室内，茉莉又一次紧紧地贴着局长：“局长……”
“不行，已经多少次了？”局长说，“不可以，已经肿了，疼不疼？”
“我没事的局长，真的没事。”茉莉缠着她，“局长，禁闭者的恢复能力也和您不一样……”
“你刚才就已经和我说过这句话了。”局长制住她想要乱动的身体，“真的不行，今天不能再来了。”
茉莉在她怀里挣动着：“可是我想，可是我想……局长，您真的忍心再拒绝茉莉吗？”
局长：“不，你的身体已经不想了，它已经不‘出汗了’。你是想要**，还是想要别的？如果是想要别的，告诉我，好不好？”
局长抱着她，一下又一下地顺着她的背。
茉莉渐渐安静下来。
局长将她抱进盥洗室的浴缸，挑了一个瓶子，挤了一点乳液，在手心揉成泡泡：“腿支起来一点，身体往后，可以靠着我。”
茉莉很配合地照做，认真地看着她的动作：“这是***吗？”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说了，今天不可以了。”局长说，“这是清洗用的泡泡。”
泡泡沾了水，越揉越多，顺着莲蓬头洒下的水流，淌进了浴缸中。
“这是您用的泡泡吗？好香啊。”茉莉突然问。
“是，”局长说，“是我平常自己用的。”
茉莉：“那我们的**，现在是一样的味道吗？”
局长：“……”
茉莉：“是茉莉花的香气吗？”
局长：“……”
茉莉：“您一直用在**的泡泡，是茉莉的香气吗？”
局长：“……”
茉莉：“局长喜欢这样的香气吗？局长……喜欢茉莉的气味吗？”
局长用手背扶了一下她头上的花环：“……当心，虽然防水，但还是别掉下来了。你还没有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呢，我可以收到你做的花环吗？”
“我会做给您的。”茉莉跨坐在她身上，“您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不要岔开话题，局长，您回答我，喜欢这样的气味吗？”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茉莉（十二）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