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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要迟到了 ...

  •   林叙白挣开手去收拾地上散落的绷带包装,耳尖红得能滴血:“就知道提要求。”话音未落,就听见身后窸窸窣的动静,江予乐不知何时挪到了沙发旁,湿漉漉的头发蹭上他手背:“学霸最好了,不仅管饭还管包扎,我要给你颁个‘最佳舍友奖’。”
      小猫蹲在江予乐新换的校服肩头,尾巴卷住他晃悠的银链。林叙白把抱枕砸过去,却被精准接住:“还不睡?”江予乐顺势躺倒,故意压得沙发吱呀作响,抬起缠着绷带的腿:“睡前能不能再帮我检查下伤口?万一发炎了,明天就没法来蹭早饭了。”
      “发炎活该。”林叙白嘴上嫌弃,还是从医药箱里翻出碘伏。棉签刚碰到膝盖,江予乐突然“嘶”地倒抽冷气,吓得他手一抖。抬头却撞见对方得逞的坏笑:“骗到你了!”说着伸手去捏他发烫的耳垂,“不过……奖励你给我吹头发?”
      客厅的吊灯在江予乐湿漉漉的发间碎成星子,林叙白握着吹风机的手有些发抖。热风掠过耳畔时,江予乐突然翻身坐起,两人鼻尖几乎相触。小猫被惊得跳下沙发,在地板上划出轻巧的爪印。“其实……”江予乐的声音突然放软,薄荷气息混着洗发水的清香扑来,“今晚不想睡沙发。”
      林叙白握着吹风机的手猛地收紧,热风在江予乐发梢打了个旋,烫得他往后缩了缩。“不睡就出去。”林叙白咬牙关掉吹风机,塑料外壳被攥得咯吱作响,耳尖却红得像是要烧起来。小猫蹲在茶几上歪头看着两人,尾巴一下又一下扫过遥控器。
      江予乐“噗嗤”笑出声,单脚跪起时新换的校服下摆跟着晃动,银链在灯光下划出细碎的光。他伸手拽住林叙白的袖口,指尖轻轻摩挲布料纹理:“这么凶干什么?我又不是要和你抢床……”话没说完,突然往沙发里一躺,故意扯过薄毯盖住脑袋,闷声闷气地抱怨,“小气鬼学霸,连说句梦话的机会都不给。”
      林叙白转身要走,却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的响动。余光里,江予乐掀开毯子一角,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的背影,小猫不知何时跳上沙发,蜷成毛团趴在他胸口。“晚安,专属大厨。”少年的声音混着笑意,带着几分难得的温柔,“明天早餐要是有糖心蛋,我就原谅你赶我睡沙发。”
      水流声在浴室里轰然响起,林叙白把额头抵在冰凉的瓷砖上,花洒的热水冲刷着发烫的脸颊。他盯着手中的蓝色简约睡衣发呆,这是上周新买的家居服,本想着留着备用,此刻却鬼使神差拿了出来。布料上还带着淡淡的柔顺剂清香,混着浴室蒸腾的热气,让他想起江予乐穿着烘干校服、领口微敞的模样。
      门外传来窸窸窣的动静,大概是江予乐在沙发上折腾。林叙白咬咬牙,调高了水温,却怎么也冲不散耳尖的热度。当他裹着浴巾打开门时,正撞见江予乐支着下巴歪在沙发上,小猫蜷在他怀里打盹,烘干的校服还带着阳光的气息,领口两颗纽扣松开,露出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红痕。
      “哟,”江予乐眼睛一亮,坐直时带动沙发吱呀响,银链随着动作晃出细碎的光,“学霸这是洗完澡准备换睡袍,好方便晚上照顾伤员?”他伸手虚虚去够林叙白手里的睡衣,指尖擦过对方掌心时故意停顿,“可惜我身上这件校服太帅,不然高低和你组个‘同居look’。”
      林叙白猛地把睡衣甩在沙发扶手上,转身时浴巾滑落一角,露出泛红的后颈:“再贫嘴,现在就把你连猫带人扔出去。”身后传来江予乐的笑声,混着小猫不满的叫声,温热的风裹着洗衣粉的味道漫过整个客厅,将他发烫的耳尖又灼得更红了几分。
      江予乐笑着扯过那件蓝色睡衣,团成一团垫在脑袋底下当枕头:“借学霸的衣服当靠垫,这待遇可不一般。”他故意把身子舒展得夸张,银链垂落在沙发边缘,随着晃动轻叩木质地板。小猫被惊动,伸着爪子去扑那闪烁的光点。
      林叙白抓过吹风机胡乱吹着头发,余光瞥见江予乐半阖着眼哼歌,校服下摆卷到大腿,露出缠着绷带的膝盖。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他猛地扭过头去,将吹风机的档位调到最大,轰鸣声几乎要盖过心跳声。
      “别吹太猛,小心感冒。”江予乐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林叙白回头,正撞上对方倚着沙发扶手,似笑非笑的眼神。不知何时,他竟单手撑着沙发挪到了三步开外,发梢还沾着水珠,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光。
      小猫突然窜到林叙白脚边,缠着他湿漉漉的浴巾往上爬。林叙白伸手去抱,却被小猫带得踉跄,后腰猛地撞上洗手台。下一秒,江予乐已经单脚蹦到他身前,手掌贴在台面上将他圈住,校服领口的皂角香扑面而来:“投怀送抱这种事,下次提前说一声?”
      “谁、谁投怀送抱了!”林叙白涨红着脸去推,却发现对方掌心烫得惊人。江予乐突然闷哼一声,膝盖重重磕在洗手台上,小猫吓得“喵呜”一声跳开。“伤口……好像裂开了。”他皱着眉,冷汗却顺着额角滑进校服领口。
      林叙白的心跳几乎要冲出胸腔,慌乱间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别动!我去拿医药箱!”转身时手腕被紧紧攥住,身后传来压抑的轻笑:“骗到你了。”江予乐温热的呼吸扫过后颈,“不过……作为补偿,让我靠一会儿?”
      林叙白狠狠瞪了江予乐一眼,耳尖红得像是要滴血,“少贫了!我要睡觉了!”他猛地推开挡在身前的人,浴巾滑落的边角又被他手忙脚乱拽住,转身时踢到了脚边的拖鞋,“咚”的一声在寂静的客厅格外突兀。
      江予乐单手撑着台面笑得直不起腰,银链晃得人眼花,“好好好,不闹了。”他故意慢悠悠地挪回沙发,还没坐稳就夸张地倒下去,带得小猫“喵呜”一声窜到茶几上,“晚安,我的专属医疗顾问兼大厨……”
      “再废话就把你扔出去!”林叙白抓起扔在沙发上的睡衣,团成团砸向江予乐,转身冲进卧室时重重甩上了门。门板隔绝了江予乐的笑声,却隔不断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他背靠在门上,听着客厅传来窸窸窣的动静——大概是江予乐在折腾枕头,还有小猫时不时的叫声。
      黑暗中,林叙白摸到床头的台灯,暖黄的光晕里,他盯着被攥皱的睡衣发怔。客厅突然安静下来,只剩洗衣机运转的嗡鸣和夜风掠过窗台的轻响。正当他以为江予乐终于安分,却听见隔着门板传来极轻的哼唱,断断续续的旋律,像羽毛扫过心头。
      第二天早晨,林叙白一如既往的早起,穿着白色的校服忙碌在厨房,做好了饭团倒了杯牛奶,看了一眼左手腕上的手表6.20,走到江予乐面前“起床,没醒?”“啪”一巴掌落上去了“起床”
      清脆的巴掌声在客厅炸开,江予乐猛地从沙发上弹起,睡眼惺忪地抓住林叙白的手腕:“谋杀亲……”话没说完,鼻尖就撞上了对方胸前的校服纽扣,混着洗衣液清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小猫被惊醒,炸着毛窜到窗帘后,尾巴在晨光里抖成蓬松的绒球。
      “六点二十了。”林叙白抽回手,校服袖口滑落半寸,露出腕间银色的电子表,“再不起,饭团就被我吃光。”他转身往厨房走,身后传来窸窸窣的动静——江予乐单脚跳着追过来,烘干的校服皱巴巴地挂在身上,银链歪歪扭扭缠在脖子上。
      “学霸的叫醒服务太粗暴了。”江予乐撑着厨房门框喘气,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桌上的饭团,“不过看在美食的份上,勉强原谅你。”他伸手去拿,却被林叙白拍开:“洗手。”
      水龙头的流水声里,林叙白把温热的牛奶推过去,余光瞥见江予乐故意甩着手上的水珠,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喂我?”话音未落,一个饭团已经砸在他胸口:“自己吃。”阳光透过百叶窗斜斜照进来,在两人相触的指尖镀上金边,小猫不知何时又溜回来,蹲在江予乐脚边眼巴巴望着饭团碎屑
      “吃完刷牙洗脸,快点要迟到了”
      江予乐咬着饭团含糊不清地嘟囔:“学霸比我妈还啰嗦。”可手下动作却不慢,三两口解决掉饭团,端起牛奶一饮而尽,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银链垂在敞开的校服领口,晃出细碎的光。
      “催命啊!”他单脚跳着往卫生间挪,膝盖的绷带随着动作微微起伏。刚拧开水龙头,就探出半个身子:“牙膏没了!”林叙白抄起备用牙膏砸过去,精准落在洗手台上,溅起几滴水花。
      “再磨蹭真来不及了。”林叙白把两人的书包甩在沙发上,又往江予乐手里塞了袋湿纸巾,“路上擦手。”话音未落,就见江予乐叼着牙刷从卫生间冲出来,泡沫沾在嘴角:“借个梳子!”
      晨光透过窗户斜斜照进来,映得林叙白的白色校服愈发清亮。他看着江予乐手忙脚乱地梳头,银链缠在发丝间打结,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帮他解开:“笨死了。”指尖触到对方发烫的耳尖时,江予乐突然歪头咬住他的手指,含糊不清道:“学霸的手,比饭团还甜。”
      “松开!”林叙白猛地抽回手,耳尖瞬间染红,抓起书包就往门口跑,“真要迟到了!”身后传来江予乐得逞的笑声,混着小猫“喵呜”的抗议——不知何时,那小家伙跳上了他肩头,爪子正扒拉着他晃悠的银链。
      林叙白拉着江予乐的胳膊“快点”
      “知道啦知道啦!”江予乐被林叙白拽得趔趄了一下,单手胡乱抓着书包带,另一只手还不忘顺了把小猫的脑袋。晨光里,他的校服下摆被风掀起,露出一截缠着绷带的膝盖,银链在胸前晃出细碎的光。
      林叙白的白校服袖子被汗浸得发潮,却死死攥着江予乐的胳膊往前拽:“再慢就赶不上早自习了!”他手腕上的电子表泛着蓝光,数字跳到6:35时,江予乐突然反客为主,单脚跳着揽住他肩膀,整个人挂了上去。
      “借力使力懂不懂?”江予乐的呼吸扫过他泛红的耳尖,薄荷糖的气息混着晨风扑面而来,“学霸带着伤员冲刺,绝对能创造校园新纪录!”小猫蹲在玄关鞋柜上,尾巴不耐烦地甩来甩去,目送两人跌跌撞撞冲出家门,撞碎了满楼道的晨光。
      楼道里回荡着凌乱的脚步声,林叙白被拽得一个踉跄,后背猛地撞上冰凉的墙壁。江予乐单手撑在他耳边,校服下若隐若现的绷带蹭过他的小腿,“这么着急,是怕我在你身边多待一秒就会……”话音未落,林叙白突然发力,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往前拖。
      “少贫!”林叙白的白校服在风里鼓成帆,手腕上的电子表蓝光闪烁,6:38——距离早读只剩两分钟。江予乐被扯得闷哼一声,却笑得愈发灿烂,单脚跳着与他并肩狂奔,银链随着动作撞击书包拉链,发出清脆声响。
      晨光斜斜切过楼梯拐角,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拉得老长。江予乐突然压低声音,温热的气息拂过他泛红的耳垂:“学霸心跳好快,是因为……”话没说完,林叙白猛地推开教学楼大门,冲在前面的身影带起一阵风,校服下摆扬起又落下,像一只振翅欲飞的白鸽。
      教室里传来朗朗读书声,林叙白拽着江予乐闪进后门,正巧撞上班主任推眼镜的视线。江予乐立刻摆出可怜兮兮的模样,晃了晃缠着绷带的膝盖:“老师,多亏林同学扶我来上课!”林叙白耳尖通红,甩开他的手坐回座位,却发现课本下压着一颗剥好的薄荷糖,糖纸在晨光里泛着细碎的光。
      林叙白的手指刚碰到薄荷糖,前排的女生突然转身,指着他和江予乐的方向小声议论:“他俩今天怎么一起来的?”江予乐立刻单手撑在桌上,歪着头朝女生挑眉:“当然是因为我受伤了,多亏林学霸舍己为人,从早到晚贴身照顾~”说着还故意往林叙白身边凑了凑,银链差点扫到他的课本。
      林叙白的耳朵瞬间烧得通红,抓起课本就往江予乐脑袋上拍:“闭嘴!”这一下没收住力道,江予乐夸张地“哎哟”一声倒在桌上,却偷偷伸手把薄荷糖塞进他校服口袋,指尖擦过对方掌心时,还轻轻挠了两下。
      早读课的铃声骤然响起,英语老师抱着教案走进教室。林叙白翻开课本,余光瞥见江予乐正单手托腮盯着自己,校服领口歪歪扭扭,绷带松了半截。他咬着牙伸手去帮对方整理,却被江予乐突然攥住手腕:“学霸这么主动,我会误会的。”
      “再乱动就把你绷带全解开!”林叙白压低声音威胁,却在抽回手时,不小心碰掉了江予乐桌上的笔记本。泛黄的纸页间突然飘落一张便签,林叙白弯腰去捡,看见上面用潦草的字迹写着:明天还想蹭早饭,和你。
      早读结束的铃声刚响,江予乐立刻瘫在课桌上,有气无力地冲林叙白拖长调子:“谢丘~我想喝水~腿不方便~”尾音打着颤,活像只撒娇的猫。他歪头把银链晃得叮当作响,校服领口又扯开两颗纽扣,露出锁骨处浅浅的红痕。
      林叙白合上课本的动作顿了顿,耳尖泛起薄红:“饮水机在走廊尽头,自己去。”说着低头整理错题本,钢笔尖却在纸上洇出个墨团。江予乐“哎哟”一声,单脚蹦到他课桌旁,膝盖上松散的绷带扫过他手背:“学霸忍心看伤员渴死?”
      前排同学好奇地回头张望,林叙白猛地站起来,撞得椅子发出刺耳声响。他夺过江予乐的水杯,快步往教室外走,背后传来少年得逞的笑声。走廊里晨光正好,饮水机的冷水哗啦啦流进水杯,林叙白盯着水面晃荡的倒影,发现自己耳尖红得离谱。
      等他返回教室,江予乐正翘着没受伤的腿哼歌,小猫形状的钥匙扣在书包上晃来晃去。水杯刚放到桌上,就被对方一把拽住手腕:“学霸最好了!”温热的呼吸擦过指尖,“不过水太凉了,要不……帮我捂捂?”
      话音刚落,谢丘从邻组大步跨过来,一屁股坐在江予乐的课桌上,校服口袋里的魔方随着动作叮当作响。他伸手弹了下江予乐晃悠的银链,嗤笑道:“人家学霸就给你脸了,你还得寸进尺上了?”
      江予乐单手撑着下巴,斜睨着谢丘,眼里满是戏谑:“怎么,你嫉妒我有专属服务?”说着故意往林叙白身边蹭了蹭,“学霸不仅管水,还管包扎、管早餐,要不你也摔一跤试试?”
      “谁要试你这破招!”谢丘作势要揍,却被林叙白拦住。林叙白把重新接好的温水重重放在桌上,耳尖通红:“喝你的水。”转身时,江予乐突然拽住他的校服下摆,指尖在布料上轻轻摩挲:“还是学霸对我最好~”
      谢丘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抓起江予乐桌上的便签纸,瞥见那句“明天还想蹭早饭,和你”时,突然怪叫一声:“哟,这什么肉麻情话?”他举着便签满教室跑,江予乐单脚跳着去追,带翻了后排同学的文具盒。林叙白看着两人闹作一团,悄悄把飘落在地的便签纸叠好,塞进了自己的校服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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