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越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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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言言回国的前一天，许殊请了假，两人准备去附近的花卉展。
许殊到达酒店的时候，黎言言正在涂防晒霜。
“来得这么早？”黎言言。
“给你带了早餐。”许殊将东西放在房间的桌子上，“这是当地的卷筒粉，现蒸的。”
“我尝尝。”黎言言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
“好吃，有我最爱的虾肉。口感软嫩，馅料鲜香，蘸料是酸辣口的很合我口味。”黎言言评价道。
“来的路上看见酒店门口有卖，想着你这几天早上肯定都没出门，就给你买了一份。”许殊。
“是啊，不过今天可以跟你出门，想想就开心。”黎言言。
“我做了攻略，花卉展距离我们现在的地址不远。你可以慢慢吃。”许殊。
花卉展就和酒店相隔两条街，两人到达的时候，现场已经有很多人。
花街入口有巨型动物装饰，是用鲜花拼叠而成的。
“给我拍一张。”黎言言把手机给许殊。
镜头前黎言言安静站着，定格瞬间，记录了她俏皮的笑容。
往里走，能看到各种颜色的花卉。
“黄梅花！”
“菊花！”
“郁金香！”
“桃花！”
“樱花！”
……
黎言言报着花名，不亦乐乎，许殊偶尔给她拍张照片。
“那边是干什么的？”黎言言。
街边围了一大群人，两人走近，许殊拍了一张照片，用翻译软件将图片中的越南语识别成中文。
“制作手工艺。”许殊朝着手机屏幕念。
“手作区，有没有兴趣？”许殊。
“先看看。”
摊位上有人在揉面粉，有人在捏面粉，有人在给面粉上色，两人看到了角落的展示品，恍然大悟，原来这是在做面粉人偶。
“我想做个兔子。”
“好呀，我去和店主交涉。”
许殊拿出手机翻译软件，不断输入，几分钟后她领来了面团，看着许殊忙前忙后的样子，黎言言内心很充盈。
“这是半成品，已经活好面了，你试试干湿程度，看好不好捏。”许殊。
“这质感应该是糯米粉。”黎言言已经上手。
此时，黎言言的手显得有些笨拙，她脑子里面只有一只兔子，但又没有具体的形状，随后她想到了抓娃娃抓到的那只兔子。
做手工，这很耗费时间，不过许殊很有耐心，因为眼里是黎言言，她怎么也看不厌。
捏、搓、揉、压，黎言言将面团逐步塑造成兔子形状。
“像吗？”黎言言问。
许殊诚实地摇摇头，黎言言手里白花花的面团，只有一种笨重感，圆滚滚的，很难和兔子的形状关联。
“我再捏捏。”黎言言。
旁边的手工艺人一直在观察黎言言手中的面团，她主动询问要不要帮助，许殊给两人做翻译，经过她的指导后，黎言言掌握了一点精髓。
终于，耳朵是耳朵，身子是身子。
“怎么样？”黎言言问。
“有点兔子的意思了，上完色，应该会很特别，是一只独特的小兔子。”许殊夸赞道。
手工艺人为兔子精心挑选颜色，黎言言上色时手法稍显稚嫩，但她很大胆，色彩搭配很有创意。
“和我脑子中的不太一样。”黎言言看着手里的成品，摇摇头。
“已经很不错了，独一无二，可以带回国，做纪念品。”许殊。
虽然成品不太满意，但黎言言体会到了创作的乐趣，她在兔子背后写上一行字。
许殊的名字和今天的日期。
“为什么写我的名字？”许殊疑问，正常要写也是写作者的名字。
“因为你就是一只兔子。”黎言言把兔子放在许殊面前，前后看了几眼，“就是不太像。”
“……”许殊。
“我宿舍还有一只小兔子，我抓娃娃抓的，用二十个币就抓到了，很像你。”黎言言说。
“有机会我要见见，什么兔子，能跟我像？”许殊觉得自己跟兔子没半毛钱关系。
“一定有机会。”黎言言。
因为要保存，她们把兔子交给了手工艺人，店家会统一进行蜂蜡封层，不过需要时间，许殊和黎言言决定回酒店时再过来取。
中午，两人一起品尝了越南传统美食。
下午，两人看了舞龙舞狮表演。花街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晚上，两人观看了越南传统服饰时尚秀。传统服饰和现代设计融合，充分展示了当地的服饰文化。
“收获颇多，真整成度假了。”黎言言。
两人拿了兔子玩偶回酒店。
路上。
“明天我就回去了，你要上班，就不用送我了。”黎言言。
“好。”许殊。
“元旦的时候你回国没有找我，下次回国一定要找我好吗？”黎言言。
“好”许殊。
“每天都要跟我发信息。”黎言言。
“好。”许殊。
“你准备一直待在越南吗？”黎言言。
“没想好。”
“其实你来乐舟的那一天我是准备辞职的，只不过你来了，我就改主意了。你记得那天我去王桐茶室吗，其实就是说离职的事情。”许殊坦白道。
“原来是这样的，你这样说我很开心。”黎言言。
“不怕你笑话，我一直很迷茫，对未来很迷茫，虽然说要离开这个公司，但离开之后我又不知道该干嘛。或者又重新找个同样的工作，继续生活。但我不满足现状。”许殊。
“这应该是每个人都会面临的困境。”黎言言又何尝不是。
“你呢？你有想过做些什么吗？”许殊。
“我毕业后干的是文员，那太没劲了。后来转行干直播，我觉得挺适合我的。我还是会选择做直播行业，跟互联网有关的。具体就不知道了，但是想做一些有挑战的。”黎言言。
两人其实都清楚乐舟不适合她们，但双方都为了对方甘愿留在乐舟。
“你其实可以去做一些有挑战的事情，我一定支持你，在背后给你加油打气。”许殊。
“好，我会认真想想。”黎言言。
“我也会认真考虑我们的未来。”许殊。
黎言言很高兴。
一路上两人聊了很多。
“很晚了，我走了，晚安。”许殊。
“晚安。”黎言言目送许殊离开。
到酒店就到了分别的时刻，两人都舍不得对方，但是都没有挽留对方，她们明白，她们会在下一次有更好的相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