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啜了一口酒,几乎是嗤之以鼻地继续道:“那个安娜啊?哼,听说是家里给哈佛捐了一大笔钱,硬塞进来的(literally bought her way in)。这也没什么,哈佛历史上从来不缺金主的孩子。可她呢?架子摆得比谁都高,谱儿摆得比天都大,可别说我的研讨课了,我敢保证她一次都没踏进过我的教室。我估计整个哈佛校园的教室她都没进去过几回!我们搞的讲座、邀请的学者沙龙?从未现身!那几年,我这把老骨头参加的活动算多了,愣是没见过这位安娜小姐的正脸!她存在的唯一证据,大概就是学生档案里那个潦草的名字和缴费记录了吧?这样的人……”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锐利地扫过周围几位也被他犀利言辞吸引过来的学生和年轻教授,像是要为自己的论断盖棺定论:“…还指望毕业证?简直是天方夜谭!(A degree? What a preposterous idea!)”
他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感和深刻的嘲讽:“哈佛的大门可以向金钱敞开,但她这种人,连门槛都没迈过一步!哈佛的毕业证,不是什么慈善赠品! 一个纯粹的学术真空地带(A total academic voi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