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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第 54 章 ...


  •   南清淮还真的不走了。

      他在云里他们对面的酒店住了下来。

      时不时地和教授吃吃饭,聊聊天,云里和辛渐总是能在校园的某些角落碰到两人。

      辛渐依旧没什么表情,淡定得像第一次认识南清淮这个人。

      云里打量着他,似乎在看他是不是死缠烂打,其实还是想辛渐心软跟他回去。

      只是辛渐碍于自己在云家十几年,一直没松口?

      想太多就是不大好,使云里每天睡觉都不安稳。

      这天,龙哥突然在群里发消息,说在某某地方抓到一个人,那人说,他从那人嘴里抠出了一点关于游万三的事来。

      云里一听,恨不能现在就飞过去找龙哥。

      但龙哥说:“不用亲自来,我顺道跟过去看看,那人很谨慎,像条泥鳅,只要有一丝不安,便马上溜走。”

      云里想想,确实是,于是忍耐住自己的冲动,专心在学校等消息。

      就这样时间流转到了年底,他们快要考试了,辛渐奋急笔书再给整理资料做笔记,特别是齐鸣那份,差点就告诉他,「这些是他的押题,你自己背下来,保证这次能考个满意的分数,结果这傻缺最近在忙着经营他的公众号,看起来比云里还忙。」

      上课的时候,云里少有地拿出了笔记本在处理公司的邮件,有的同学看了都免不了感慨学霸的世界太可怕了,玩的时候很疯,学的时候更疯。

      他们见了都不敢懈怠,说一群男人考不过一个女孩子,这说出去简直丢人,于是,整个班上的人都有一种头悬梁锥刺股的冲劲,势必要在期末的时候考个好成绩。

      这可把各科的老师给欢喜惨了,纷纷出去炫耀说自己带的这批学生太自律了。

      当然,这些云里和辛渐都不知道。

      于是,这次考试的时候,大家纷纷拿出了高考时的精神,严阵以待,势必在较量中打败云里和辛渐这样的人。

      当然,这种靠想象出来的结论怎么会成功呢,何况是云里和辛渐这种喜欢提前很久就做准备的人。

      那天,最后一科考完,齐鸣终于伸着懒腰发出内心的想法,“我们今晚吃火锅吧,已经好久没吃了,想那口。”考试什么的太耗精气神了,堪比白骨精吸食人的骨髓啊!

      云里没意见,辛渐更不必多说。

      于是,火锅计划就这样定下,原本打算三个人一起去超市的,但席危打电话来说他现在就在超市,问要不要带什么东西。

      齐鸣就跟报菜名一样,一口气念了几十个菜,最后席危在电话里吼,“疯了吧你,把我当牛使吗?赶紧滚过来一起帮忙提。”

      齐鸣讪讪地冲云里和辛渐笑笑,指着电话说:“你们别去了,席危就在超市,他直接买,我过去接他回来。”

      云里和辛渐当然又没意见,这几个月,齐鸣和席危相处很好,都快赶上亲兄弟了,席危也在这段时间里,又一次研制出了新的药来,用来给云母脱毒,有效果,但是甚微,不过对人体的伤害很小。

      他最近陷入瓶颈,想找的人始终没找到,正是心烦的时候。

      云里看着齐鸣跑开的背影,陷入了沉思,自从上次和龙哥通了电话,至今没有那游万三的消息。

      捕捉的IP一找就变,现在无从下手。

      辛渐安慰她好几次,说总能想到办法的。

      云里也懂,有的事确实急不来,但静下来的时候,她免不得回想当初去山里找吴峡的事情,有些后悔自己还是安排得不够紧密,不然哪有机会让那些人逃跑?

      云里无精打采地往回走,辛渐一只手将她的手牵过来放在兜里。

      那掌心的温度瞬间就传达到了云里的手心、手臂、直到心脏。

      云里突然觉得自己的脸热了起来,刚打算低头,就见不远处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他们有意无意地往这边看来。

      还不等辛渐反应,其中一人已经冲过来,手里拿着一根白色的泡沫棍子,辛渐上手一接就知道里面包着钢筋,这些人?

      辛渐一把夺过了对方的武器,云里乘机在对方的肚子和□□上猛揣两脚。

      对方一个闷哼,突然倒地,另外一个人从侧面过来,本来是打算包围的。

      他们打听过了,这次要接的活就是两个大学生,他们已经蹲了两天,决定在今天动手。

      但谁也没说,这两个大学生有功夫啊。

      云里先发制人,往前猛冲,在越过对方的时候一个肘击,那人还没来得及出手,就下巴往上一抬——脱臼了。

      他疼得啊啊啊直喊。

      另外一边,辛渐和云里的动作几乎是相同的,不过他是男子,力气比云里大了很多,第一拳出去的时候就把对方给打蒙圈了,辛渐趁着对方没反应过来连续几拳猛出,打得那人鼻青脸肿不说,鼻孔和嘴角全是新鲜的血液。

      好歹他们也是专门接这活的,从来没这么狼狈过。

      为了让对方再无反抗的能力,云里和辛渐同时卸下了对方的手脚。

      那帮人一点好处没讨着,直接瘫了。

      那时,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他们又在比较偏僻的学校附近小巷,还真没人看到这场面。

      云里俯身下去,随便拽了其中一人出来就开始逼问:“谁派你们来的?”

      对方只觉得一个小女生,就算功夫好点,但又能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呢?

      那人嘴硬地一撇脸,谁能想到云里二话不说,拽着那人的脖颈就往地上猛掼,“不说是吧?不说我就撞到你说为止。”

      那人的额头瞬间撞出了血洞,额头眼眶流了一脸的血。

      那痛感贯穿全身,又无力又恐惧,没想到这小女孩这么狠,对方立刻告饶,“我说,我说,别撞了别撞了。”

      旁边的两人也附和道:“我们说,我们都说,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

      只听那人说:“我们是大爷派来的。”

      云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大爷是谁?”

      “南氏集团的董事长,南清澈。”

      “他叫你们来干什么?”辛渐无形中,一直捏着脚下人的颈动脉,好似那人只要不说实话,他直接一个反手,就让对方身首异处。

      只听另外一个人瑟瑟地说:“大爷听说小爷找到了亲儿子,怕小爷把公司交给他亲儿子打理,所以就派我们来看看。”

      所谓的看看,就是拿着钢筋对辛渐和云里动手,要不是两人反应快,恐怕躺地上的人就是他们了。

      不远处,南清淮和小徐都没想到,云里和辛渐的身手如此好,他接到手下传来的消息就赶了过来,没想到赶上一场大戏。

      辛渐的动作干净里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小徐佩服地说:“老板,想办法让少爷回去吧,他肯定能把大爷那边的人收拾得服服帖帖。”

      “可我答应他了,一切都按他的心意做吧。”南清淮感慨道。

      南清淮招呼一声,“小徐,定机票,我们马上回去。”

      小徐愕然,“不跟少爷说一声吗?”

      “暂时不用,走,现在就回。”

      小徐叹气的同时,脚下的油门也多踩了几分。

      那边,云里一听,这几个货居然是南家人派来的,心里一股无名的火瞬间冲上脑顶,又是几个巴掌招呼到了对方的脸上,“回去告诉你那劳什子大爷,敢在泰民动我云里的人,他最好洗好脖子等着。”

      对方被吓得不轻,被云里和辛渐一扭,卸下来的手脚又咔地装了回去。

      直痛得那几人吱哇乱叫,然后在云里和辛渐发话后,拖着痛得麻木的残肢走了。

      云里看到那几人带头的那人摸出了手机,嘴里委屈道:“大爷,我们失败了。”

      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云里没听到,但看那人的脸色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她拍拍手,对辛渐说,“看来,南家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啊,他是我们几大家族中存在感最弱的一家,平时联系比较少,一般都是为国出钱的。”

      有钱的人家是非多,不是没有道理,何况是南家这种呢?

      不是谁都跟云家一样一直在传承,也不是谁都跟席家一样,默默地守卫边疆。

      赚钱的人,脑子灵活,利益排在前面,就算是几大家族也不例外。

      看看南清淮,大概是南家唯一的另类吧。

      辛渐目光空洞地看着远方,云里轻轻在她眼前晃了晃,”看什么呢?“

      辛渐立刻回神,从裤兜里掏出纸巾来给云里擦手,等云里擦完了自己又接过来擦,“没看什么?打了一会儿,饿不饿?”

      这时,天色已经暗完了,泰民的冬天,6点多基本黑透,经过这么一折腾,云里的肚子早就饿了。

      辛渐说:“走,回家看看齐鸣那小子的饭做好了没有。”

      云里笑笑,“好,我跟你说,我现在能吃下一头牛。”

      “那一会儿你就多吃点,我帮你烫好。”

      “我又不是没手,自己烫呗。”

      云里侧头看他,辛渐比自己高出一头,短发在额前随意地帖着,刚才那几下,两人都打出了汗水。

      云里头发长,看不大出来,但辛渐的却很明显。

      她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来,心里却想着母亲说的话。

      两人跟没事人一样手拉手往家走,齐鸣就差拿着锅铲出来找人,看见两人又回来了,嘴里不免抱怨一句:“以为你俩偷偷约会去了,我这锅都烧开几轮了。”

      席危在后面摆杯子,旁边的红酒都醒好了,他正准备分杯。

      火锅料的香气伴随着热气,萦绕在整个客厅,光是这味道就让人口舌生津,云里迫不及待地往前走了几步上了桌,翻滚的汤锅上飘着一层红油,云里饿得嘴唇动了动。

      席危眼尖,突然说:“你衣服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云里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衣服下摆的地方,还真的染上了血迹。

      辛渐抿唇,回家去取衣服。

      云里趁这个时候说:“遇到几个劫道的,上来就想抢东西,可惜了,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能让他落着好?我左右一挥,一个左勾拳,右手一挡,踢了对方□□一脚,顿时就把对方打得落花流水。”

      辛渐动作极快将干净的外套拿了过来,还贴心地把云里那弄脏的衣服脱下,“不用隐瞒,告诉他们比较好,万一那群人见揍我们不行,找到他俩就完了。”

      云里撇了撇嘴,不想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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