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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叶修旁边的位置是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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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叶修对于荣耀和冠军的执着一如既往，但这次世邀赛领队的担子着实格外沉重。十五支劲旅的战斗风格、人员配置、团队打法，乃至国家队内部的磨合训练与日程安排，几乎全压在他肩上。连续熬了两个通宵，他终于将初步整理的资料塞满了硬盘。然而，当苏沐橙、张新杰、喻文州、王杰希和肖时钦看到他眼下浓重的青黑和那沉甸甸的硬盘时，几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叶修哥！”苏沐橙第一个出声，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立刻，马上去休息！还有，不许抽烟了，说好的戒烟呢！”
张新杰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领队，你的健康是团队基础。接下来的晚间讨论，我和肖副队负责记录整理。”他看向王杰希，“王队，麻烦你‘监督’叶领队休息。如果他再通宵……”张新杰顿了一下，语气平淡却极具威慑力。喻文州接话：“否则剥夺你的领队看护权，另外把黄少天换过去到你的屋子。”
除此之外，为了对抗训练，避免只有一队有治疗的苦，（毕竟只有一个新杰大大）叶修还需要适时顶上奶妈的位置，操纵这借来的微草的牧师或者守护天使账号，进行团队对练。
早在众人得知叶修也能上场后，几位战术大师立刻将“操纵一叶之秋的叶修”列为一张隐藏王牌——当然，君莫笑是明牌，虽然不是正式队员，但叶修的退役申请被压下延迟了，联盟也给出了明确的他可以带卡上场的消息，毕竟原本计划的就是14人。比起即使不上场，如今风头正劲、备受他国瞩目的君莫笑，以及作为天才操作者孙翔标志性角色的一叶之秋，由孙翔藏住的叶修操作的一叶之秋，很可能在关键时刻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这个提议得到了全队一致认同，方锐和黄少天笑得尤为“不怀好意”，连喻文州嘴角也弯起相似的弧度。
这天清晨的训练刚告一段落，他看到孙翔和唐昊结束基础训练，正活动着手腕起身。叶修溜达过去，目光在孙翔身上停驻片刻，带着点怀念的笑意开口：“孙翔啊，跟哥商量个事儿？”
孙翔闻声转头，对上叶修的目光。
“能借哥用用一叶之秋吗？”叶修问得自然。
孙翔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点头：“好！”他动作麻利地抽出账号卡递过去，指尖微微用力，带着一种郑重的托付感。这爽快劲儿，源于叶修搬进集训宿舍的第一天。那时孙翔就找了个机会，在走廊尽头拦住了叶修。他抓着叶修的胳膊，耳尖通红，眼神却执拗地盯着对方，憋了半天才挤出三个字：“对不起。”
叶修当时有点意外地挑了挑眉。
孙翔深吸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声音低沉却清晰：“以前…是我犯蠢，不知天高地厚…对不起。一叶之秋，我会好好珍惜的。你…你要是想用，随时告诉我！”他顿了顿，鼓起勇气补充，“那个…能不能…也和我单独对练，用战法？”
叶修看着他，清晨的光线从侧面打在他脸上，柔和了轮廓，也模糊了他眼底深处的复杂情绪。他笑了笑，抬手习惯性地想摸烟盒，想起他在众人监督下被迫戒烟，手自然放下，只拍了拍孙翔紧绷的手臂：“孙翔大大长大了啊。没关系。还有，谢了。”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孙翔，落在那张账号卡承载的过往上，语气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释然，“我想，一叶之秋在你手里捧起冠军奖杯的那一刻，他也会是最高兴的。”
孙翔只觉得心头一块压了许久的巨石轰然落地，他看着叶修近在咫尺的脸和细小的绒毛，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轻得像羽毛，却蕴含着磐石般的坚定：“嗯，一言为定。我会的，我们会的。”
此刻，叶修接过孙翔递来的账号卡，没有立刻登录，而是将其轻轻握在掌心，阖眼凝神片刻。一股熟悉的、微弱却坚韧的精神印记从卡片上传来，远不如君莫笑那般磅礴奇异，但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与这个世界正在加速的“变化”同步的活性，还有明显的亲昵。“果然也有点不同了…强度差很多，看来这一年的‘加速’确实在影响所有关联点…”他心中了然，这种变化非人力能及，急也无用。睁开眼，他利落地刷卡登录。战矛却邪的模型在屏幕上旋转，叶修仔细看着属性面板，头也不回地对凑近的孙翔说：“孙翔大大，这几点力量加得有点意思，说说想法？”
两人正讨论着属性点和技能衔接，训练室的门又被推开，黄少天、喻文州、张佳乐等人鱼贯而入。黄少天一眼扫到屏幕上那个无比熟悉的战斗法师，顿时像打了鸡血：“我靠靠靠靠靠！叶修你真用上一叶之秋了？！PKPKPKPKPK！来战来战来战！让我看看传说中的斗神重现江湖！”
“排队去！”唐昊抢先一步，抱着手臂站到叶修机位旁，下巴微抬，“我等半天了。”
“哎，这可不行。”叶修晃了晃鼠标，屏幕上战矛划出一道弧光，“第一个得是翔大大，哥答应了来场战法决斗。”
“WOC！二翔你居然！你居然不会觉得抱一丝吗？你是不是用一叶之秋威胁老叶！是不是是不是！老叶，你孩子要是被绑架了就眨眨眼睛！！”黄少天立刻调转炮口。
“少天，”叶修头也不抬，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调整快捷键，“快去准备你自己的训练。等会儿团队战，你跟小事情好好练一下配合，另外别光顾着看你们家文州。还有，多看看新杰啊我说！每次撂一个奶妈在后面钓鱼你也不心疼啊。”他熟练地给话痨剑客派任务。
“叶修前辈，”喻文州温和地笑着接话，语气带着点无奈，“我不是少天‘家’的。”
“呵呵，”一旁的王杰希放下水杯，慢悠悠地补刀，“你们蓝雨庙里一家人，怎么不算一家？”
“行了行了，”叶修打断即将开始的“庙药之争”，“都抓紧时间，按昨天的安排来。等下我跟你们对练。下午重点，我试试用一叶之秋和君莫笑配合杰希大大，”他看向王杰希，“看看有没有机会给我们魔术师拖个底儿。刚好下午柏清来去对面，我这边琢磨了个阵容，和李轩大大的控场，再配个远程，沐橙或者乐乐都行。这次小周去对面。加上方锐大大的气功师替补，怎么样，试试？”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下午的对练很快印证了叶修的构想。王杰希在场上彻底放飞了他的魔术师打法，轨迹刁钻，天马行空。后方，叶修操纵的一叶之秋与张佳乐的百花缭乱形成一近一远的强力火力网，再加上方锐的海无量凭借极强的机动性和猥琐流精髓全场游走骚扰，三人竟在混乱中自成体系，为王杰希构筑了一个无需分心照顾队友站位和节奏的舞台。他们面对的对手是周泽楷的一枪穿云、喻文州和黄少天的剑与诅咒组合，楚云秀的风城烟雨以及唐昊锋芒毕露的唐三打。战斗激烈异常，光影特效几乎铺满了整个屏幕。
最辛苦的莫过于张新杰和袁柏清两位牧师。张新杰操纵着他的石不转，在百花光影的世界眩晕下，还要精准地拉住叶修、王杰希、方锐这三个神出鬼没、节奏诡异的主攻手，额角的青筋都在突突直跳。袁柏清更是极力克制自己，几次差点把神圣之火扔到到处乱窜的黄少天身上。虽然最终叶修这边险胜，但两位治疗摘下耳机时，脸上都带着心力交瘁的苍白。
张新杰松开鼠标，深吸一口气，缓缓摘下眼镜，用指腹按了按眉心，声音平稳却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疲惫：“牧师的命也是命。杰希卡大大，方锐大大，还有……”他的目光精准地投向正喝着水、一脸无辜的叶修，“叶修大大。”
袁柏清立刻举手，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哀嚎：“叶神！我强烈要求换队！再这样下去我迟早把神圣之火当烟花放给黄少天看！求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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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逐渐步入正轨。一个周五的下午，训练结束的铃声响起，叶修走到苏沐橙身边，不着痕迹地递了个眼神。苏沐橙会意，收拾好东西，跟着叶修悄然离开了微草基地。
“哎？老叶！苏妹子！你们出去啊？吃饭带我一个啊！”眼尖的方锐立刻喊道。
叶修回头，摆摆手：“今儿不行，有事儿。明天吧，休息日我请客。帮忙跟文州说一声，我明儿早儿直接去，地址晚点发他。”他一边说着，一边和苏沐橙快步消失在门口。
喻文州和叶修商量过，每周六定为休息日，训练也要张弛有度。考虑到周泽楷、苏沐橙、黄少天等人辨识度太高，夏天戴口罩出门反而更显眼，叶修便在周五早上紧急联系了叶秋帮忙找个安静私密的地方订位。‘混蛋哥哥，也就这种时候能想起我？’叶秋在心底没好气的想。‘小秋帮帮忙，临时订好地方不容易，你的品味哥信得过！’叶修语气带着点无赖的亲昵。‘……行吧！你晚上和沐橙回来对吧？’叶秋顿了顿，压低声音，‘话说，老爸今晚说要亲自下厨……我已经在考虑是在外面吃完再回去，还是打包点救命粮了，你要一起吗？’叶修心底都能看到弟弟那副如临大敌的表情，心里好笑：‘啧，好歹给老爸留点面子。外面吃就算了，但……要不给张姨发个信息？问问能不能救救咱俩，给留两道拿手菜？’叶秋在那边哼了一声：‘呵呵，可真给咱爸面子。我打电话问问，就说……你想吃鱼片？再加个抓炒虾？嘻嘻~’叶修立刻抗议：‘明明是你小子想吃！别甩锅给我！’叶秋反问：‘你敢说你不想念张姨的抓炒？’叶修沉默了一秒，诚实道：‘……想，回来之后还没吃上呢。’叶秋得意：‘等着，我这就去给张姨吹吹风！’
当晚，叶秋开着车到微草总部附近来接人。苏沐橙想着第一次正式登门，有些紧张，提议要不要买点礼物，结果被叶家兄弟一左一右联手“镇压”。
“别麻烦了沐橙，”叶修拉开车门让她坐进去，“家里什么都不缺，最后这些心意多半还得我们提回去。真的！我爸妈老早就念叨想见见你，我妈还说，要是能多个女儿就好了。”他坐进副驾，系上安全带，语气带着点玩笑的酸意，“看着吧，哥的家庭地位要再次断崖式下跌了。”
驾驶座的叶秋发动车子，笑着接话：“他俩估计早看我们不顺眼了。沐橙你来了正好，帮我俩分担点火力！”他透过后视镜对苏沐橙眨眨眼。
苏沐橙被他们逗笑：“听你俩说的，好像叔叔阿姨能把你们怎么样似的。”
叶修和叶秋在后视镜里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表情如出一辙的无奈。
车子驶入叶家别墅的车库。刚停稳，顾女士已经闻声打开了家门。看到自家双胞胎儿子带回来的那个亭亭玉立、眉眼弯弯的姑娘，她脸上瞬间绽开温柔的笑意，快步迎上前，轻轻给了苏沐橙一个温暖的拥抱：“好孩子，都长这么大了啊。第一次见面，我是这两个不省心家伙的妈妈，叫我阿姨或者顾姨都行。”她拉着苏沐橙的手，语气亲昵又带着心疼，“路上累了吧？快进屋，晚饭都准备好了。也不知道小秋怎么开的车，磨蹭到这么晚才到。”她嗔怪地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兄弟俩。
叶秋和叶修交换了一个“果然如此”的眼神，认命地接受了家庭地位再次下滑的现实。
饭桌上，叶父努力维持着最和蔼可亲的表情，试图给初次见面的苏沐橙留下好印象。叶修看着老爸那略显僵硬的笑容，忍不住叼着一片鱼含糊吐槽：“爸，您这表情管理…该去跟霸图的韩文清交流一下心得。”
叶父这几年也多少关注了些儿子的职业圈和他的朋友们，尤其知道韩文清是叶修的“老对手”，听说那股坚持的韧劲也让叶爸爸赞一声好。当着苏沐橙的面不好发作，他只能瞪了叶修一眼，威严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
旁边的叶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爸，说真的，您这样…更吓人了。别把我们好不容易盼来的妹妹吓跑了。”话音刚落，他也收获了一枚来自父亲的瞪视。
好在众人有心调节气氛，氛围很快活络起来。顾女士对苏沐橙是真心疼惜，感激她和已故的哥哥苏沐秋当年对叶修的收留和照顾，言语间满是怜爱，几乎要认作干女儿。叶父虽然话不多，但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温馨满溢。
饭后，时间已晚。顾女士亲自带着苏沐橙去了二楼一间特意收拾出来的、布置温馨的小屋。“就当自己家，缺什么少什么，随时跟我说，或者找小秋都行——小修就算了，他可能不太靠谱。”她笑着打趣，轻轻拍了拍苏沐橙的手，“你们年轻人肯定还有话聊，我就不打扰了，早点休息。听说你们明天还有安排，等比赛结束了，一定多来住住。”她离开时，看着苏沐橙清丽的身影，忍不住又低声感慨了一句：“真想有这么个贴心的女儿啊…”
顾女士离开后，叶修和叶秋带着苏沐橙去了旁边的小书房。关上门，隔绝了外界的温馨日常，气氛变得略微不同。兄弟俩将目前他们所知、关于这个世界的“异常”、精神力的本质以及他们自身特殊性的信息，更系统也更深入地分享给了苏沐橙。有着叶修和叶秋这两个站在“异常”前沿的顶级“导师”，苏沐橙这段时间在精神力运用上的一些细微困惑和滞涩之处，竟如冰雪消融般豁然开朗。她专注聆听着，耐心消化着这些信息。
解惑完毕，三人起身准备各自回房休息。叶修和叶秋走在后面，无声的精神链接中，叶秋的声音在叶修脑海响起：‘哥，沐橙的精神力…成长得好快。你有在“那边”感知过她的具体形象吗？’
叶修在意识中回应：‘还是一团模糊的光，或者…一个坚固的蛋壳？但我觉得，如果是蛋，也快破壳了。她看我们时，可咱俩看到的差不多，也说咱俩是金色眼睛的团子。但具体是什么…还是看不真切。’他无声地叹了口气。
‘顺其自然吧。’叶秋的意识带着安抚，‘就算我们现在也只是两个蛋，那也是能掀桌子的克苏鲁系蛋，自保绰绰有余。我就没见过这么抽象的东西。’他的感慨里带着点无奈的自嘲。
‘睡吧睡吧，累死了。’叶修的意识传递出浓浓的倦意，‘晚安，小秋。’
‘晚安，哥。’
第二天中午，叶秋开车将叶修和苏沐橙送到了他精心挑选的、位于市中心繁华地带却闹中取静的高级会员制会所门口。会所低调奢华，巨大的落地窗映照着蓝天白云，门庭设计极具岁月感，内部绿意盎然，宛如都市绿洲。
“我就不进去了，所里有急事。”叶秋摇下车窗，对叶修和苏沐橙说，“下次有机会再正式见见你那些‘队友’们。沐橙，看好这家伙，没收他的烟！”
叶修笑着摆摆手：“行啊，保证让你看到他们变脸的精彩瞬间。回见，老弟。就你事多。”看着叶秋的车汇入车流，他才和苏沐橙转身走进会所凉爽静谧的大堂。他们到得早，便由侍者引到预定的半开放式雅座，一边欣赏着中庭精致的园林景观，一边等待其他人。
没过多久，一阵熟悉而热闹的喧哗声由远及近。
“我去！老叶你可以啊！这地方…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儿，居然藏着这么大一片绿洲？”张佳乐率先发出惊叹，打量着四周典雅的环境，“联盟最穷选手？我信了你的邪！你这要是落魄，我们集体得去天桥底下要饭！”
“老叶老叶！求包养！你的点心要抱你大腿！我要抱最上面！”方锐立刻接上，夸张地作势要扑过来抱叶修的大腿。
叶修懒洋洋地窝在舒适的藤椅里，喝了口水：“行行行，这不专门犒劳各位国家队大爷么？地方不是我订的，托人弄的。”
“不会是找大孙帮忙的吧？”张佳乐还是对孙哲平“耿耿于怀”。
“脑补是病，得治。”叶修毫不留情。
“老叶老叶！”黄少天目标明确，一个箭步窜到沙发区，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叶修，“你坐哪儿？我要坐你旁边！”他话音未落，原本还分散着的众人，目光齐刷刷地、或明或暗地聚焦在了叶修身上。
气氛瞬间有了一丝微妙的凝滞。
苏沐橙坐在叶修旁边的单人沙发里，看着这一幕，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笑眯眯地添了把火：“嘻嘻，叶修旁边的位置，我先预定一个哦！”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手，看热闹不嫌事大。
叶修仿佛没察觉那无形的暗流，随意地应了声“行啊”，然后身体力行地直接站起身，走到桌边离他最近的一个空位坐下。苏沐橙立刻起身，自然地占据了紧挨着叶修的那个位置。楚云秀笑着走过去，挨着苏沐橙坐下。
剩下的位置，瞬间成了风暴中心。
李轩不想被队友晚上下毒，走到了楚云秀旁边加入看戏大军。
“我靠！沐橙你不厚道！”黄少天哀嚎一声，反应最快就想往叶修另一边冲。然而他快，有人预判更快！喻文州、王杰希几乎同时伸手，一左一右看似随意实则精准地拦了他一下。就在这电光火石间，一直安静站在旁边的周泽楷突然动了！他目标明确，动作迅捷，直扑叶修另一侧的空位。
“小周！”张佳乐离得近，下意识伸手去拽周泽楷的胳膊。
“诶？”王杰希眉头微挑，长腿一伸，不着痕迹地挡了一下周泽楷的路线。
周泽楷被阻，抿了抿唇，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罕见的“我坐不到你们也别想”的执拗，手臂一展，竟同时抓住了离他最近的张佳乐的胳膊，同时另一条腿拦住王杰希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脚！
“孙翔！拦住方锐！”不知谁喊了一声。孙翔脑子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身体已经下意识地执行了“指令”，一把抱住了也想浑水摸鱼往前钻的方锐。
“靠！翔哥你干嘛！放开我！领队旁边风水好！”方锐在孙翔臂弯里挣扎。
就在这一片混乱的“肢体纠缠”中，唐昊动了。他没有加入前方的混战，而是身形一闪，极其敏捷地从侧面绕过“战场”，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瞬间，稳稳当当地坐到了叶修另一侧——那个引发争夺的空位上！
他坐定，整了整衣领，抬眼看着眼前定格般的混乱场面，嘴角勾起一个极其欠揍的弧度，语气平淡却充满了胜利者的嘲讽：“啧，他们可能不累吧。”
他这话如同点燃了火药桶。
“WOC！日天你小子！懂不懂尊老爱幼！讲不讲先来后到！”黄少天第一个炸毛。
“谁说我没有，领队都坐下来了，女士也坐下了，我坐下来怎么了？”
“就是！唐昊你太不地道了！领队旁边是你能随便坐的吗！”方锐在孙翔怀里扑腾着声援。
“叶修大大！他说你老！”李轩看热闹不嫌事大，精准拱火。
“喻队！他这明显是不把你放在眼里啊！”有人立刻“告状”。
一顿饭还没开吃，看戏的楚云秀、苏沐橙等人已经觉得有点“撑”了。楚云秀优雅地端起水杯抿了一口，对旁边的苏沐橙低声感慨：“啧，真不愧是叶修。走到哪里，哪里就是腥风血雨的中心啊。”苏沐橙笑弯了眼，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