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60. 哥真的退役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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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方士谦出来玩玩！看他是给老王但助攻还是来帮倒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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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世邀赛的硝烟虽已散去，但苏黎世的空气中仍散着未尽的新友谊。按照约定，叶修定好位置，邀请了美国队（尤其是Karl）、丹麦队那位沉稳的队长Max以及法国队的“小奶狗”Hugo，在一家颇具当地特色的餐厅小聚。没有了赛场上的剑拔弩张，气氛轻松得如同老友重逢。
Karl (兴奋地挥舞着手机)： “Xiu! Added you! And Zhou! And Tian! We must PK! Soon! I have new ninja tricks!” (叶修！加你了！还有周！还有天！我们必须PK！很快！我有新忍者技巧！)
叶修(慢悠悠地喝着气泡水)： “Looking forward your ‘new tricks’, Karl.But I will win．” (期代你的“新技巧”，卡尔。但我会赢) [Karl 夸张地捂胸做受伤状]
Max (沉稳地举杯)： “Ye, that final match… the coordination with Wang, it was… transcendent. A masterclass.” (叶，决赛那场…你和王的配合，简直是…超凡脱俗。大师级教学。)
叶修看了眼王杰希，王杰希正好抬头，两人对视： “Just years of knowing how the other ticks, Max. And a bit of desperation.” (只是多年摸清了对方的脾性，麦克斯。外加一点点局面困难，才决定这个表演的。)
王杰希（笑看叶修）：I'm lucky to be his teammate.（很幸运和他是队友）
Hugo (努力用英语)： “Ye! Your dance! With Su! Magnifique! Très élégant! Next time, teach me? For… uh… French lady?” (叶！你的舞蹈！和苏！太棒了！非常优雅！下次，教我？为了…呃…法国女士？) [引发一阵善意的哄笑]
众人交换着社交账号ID，畅想着未来跨服的“国际交流赛”，笑声和不同语言的交谈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纯粹竞技带来的快乐。
聚会结束，叶修比其他几人晚回来了一会儿。一人刚回到酒店大堂，一个身影便从休息区的沙发上弹了起来，风风火火地冲到他面前，张开双臂就是一个结结实实的熊抱！
“老叶！可算逮着你了！想死哥哥我了！”来人声音洪亮，带着一股子混不吝的劲儿，正是远道而来的方士谦。他穿着简单的短袖短裤，加一双birkenstock，一副德国男生经典穿搭，头发随意地翘着，与周围衣冠楚楚的环境格格不入，却充满了鲜活的生命力。
“咳…治疗的爹，轻点！骨头要散架了！”叶修笑着回捶了他一拳，语气熟稔又嫌弃。两人勾肩搭背，旁若无人地走向电梯，仿佛回到了当年在微草打完比赛互相拆台的时光。
刚下楼的孙翔，手里还捏着买零食的零钱，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领队被一个“陌生”男人亲密地搂着走。“我靠！领队怎么天天往酒店领人？！”他零食也忘了买，一个箭步冲上去，拦在两人面前，眼神充满警惕地上下打量着方士谦。
方士谦挑眉，看着这个一脸“护食”模样的高大青年，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呦，抱一丝哥啊，哈哈哈。”看孙翔眉毛要竖起来，立刻“抱歉抱歉，开玩笑。今天要打扰你们领队啦？决赛打得特出色！你有事儿？你先忙吧。回聊？”他故意把“你们领队”咬得很重，带着促狭。
孙翔被噎了一下，梗着脖子：“我…我东西忘带了！回房间！”他硬是挤进了叶修和方士谦正要关门的电梯，打定主意要“监视”。
电梯里，方士谦毫无顾忌地揽着叶修的肩膀，兴奋地复盘着决赛：“…那个魔术师解封，你丫真敢啊！不过干得漂亮！王大眼儿那家伙，是不是被你逼的？脸都绿了吧？哈哈！还有那个十字架抽脸，张新杰那小子，跟你学坏了啊！不过我喜欢！解气！”他唾沫横飞，手舞足蹈。
叶修无奈地承受着他的“蹂躏”，嘴角却带着笑：“少编排人家新杰。倒是你，论文写完了？跑这儿来浪？”
“靠！哪壶不开提哪壶！”方士谦瞬间垮脸，“老叶你不厚道！不提论文我们还是好兄弟！”
到了国家队楼层，叶修径直敲开了王杰希的房门。
门一开，方士谦眼睛一亮，直接张开双臂扑了进去：“大眼儿！出息了啊！世界冠军！快！让哥瞻仰瞻仰金牌！沾沾冠军之气！”他的嗓门穿透力极强，在安静的走廊里回荡。
隔壁房间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露出李轩好奇的脑袋。他定睛一看，惊呼出声：“我靠！老方？！方士谦？！”
“什么？”孙翔虽然第七赛季出道，但是架不住现在方士谦的穿衣风格和以前不一样，另外私下里与传说中的“治疗之神”形象相去甚远，完全不熟，真没认出来。
李轩这一嗓子如同集结号，瞬间把周围的房门都喊开了。黄少天第一个冲出来，看到方士谦，立刻开启嘲讽模式：“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我们方神吗？怎么，在德国饿得受不了了，跑来蹭我们冠军的饭了？”
方士谦松开王杰希，转身精准锁定黄少天，走过去，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嘻嘻，哥哥饿没饿着你别管，但哥哥我今儿教弟弟你做人！喻文州还是没把你调教好啊。大眼儿，你和他比赛这么久，就没想过毒哑他？”他边说边作势要去抓黄少天。
王杰希抱着手臂，冷冷吐槽：“调教他？喻文州失败的挺彻底。”
喻文州站在门口，温和地笑着看戏。
张新杰、肖时钦、楚云秀等人也陆续出来，看到这位传说中的初代治疗之神，都带着好奇和敬意。方锐和周泽楷在一旁小声嘀咕：“这…真是和王队拿过两个冠军的最佳搭档？画风不对啊…”“恩…看不出来。”
李轩吐槽：“小周说了五个字！破纪录了！”
晚上，叶修舅舅订的中餐送到了他们定下的酒店一个小型宴会厅。方士谦看到熟悉的菜色，眼睛都绿了：“哎呦我去！中餐！亲人啊！叶修我爱你！”他毫不客气地冲到桌子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苏黎世这破地方，尤其你们比赛这附近，除了贵死人的寿司就是啃三明治，其他太tm贵了，KMB三个一个都没有。老子嘴巴都快淡出鸟了！还是老叶懂我！”
黄少天立刻抢占离方士谦最远的对角线的另一桌坐下，还拉着喻文州：“方某！要点脸！也就是看你孤寡老人可怜，哥我拿了世界冠军大度，不跟你计较！”
方士谦夹起一块红烧肉，冲黄少天方向虚点一下：“黄少天，你再叭叭，信不信我用筷子给你加个物理版‘圣治愈术’？”
席间气氛热烈，因为是小宴会厅隔间，大家分桌而坐，倒也自在。方士谦拉着叶修、王杰希、张新杰坐一桌，美其名曰治疗传承研讨会和垃圾话进修中心。
酒，不，水过三巡，方士谦凑近叶修，压低声音，带着促狭的笑意，眼神瞟向其他几桌：“我说老叶，你这‘集邮’功力见长啊？联盟快让你一网打尽了吧？你看这一个一个看你的眼神…”他故意拖长了音调。
“噗——咳咳咳！”旁边正喝汤的张新杰和后面一桌坐着的孙翔周泽楷等人猛地呛住，剧烈咳嗽起来。王杰希眼疾手快，抄起一杯水就怼到方士谦嘴边：“闭嘴吧你！吃饭都堵不上嘴！还想活着回德国写论文就少说两句！”语气带着威胁，耳根却可疑地红了。
叶修面不改色，夹起一块排骨塞进方士谦嘴里：“吃你的吧！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方士谦被塞得呜呜直叫，好不容易咽下去，拍着胸口：“谋杀啊！你们这是报复哥哥我慧眼如炬说出了真相！”
笑闹过后，方士谦问起大家的计划。
喻文州代表发言：“我们多留了几天，算是公费休假。还没具体计划，可能就在附近城市转转，放松一下。”
方士谦眼睛一亮，立刻看向王杰希：“老王！你啥计划？算我一个！哥给你当导游兼保镖！”
王杰希嫌弃地瞥他一眼：“你？保镖？别给我添乱就行。论文真写完了？”
“求别提！再提绝交！”方士谦作势要去掐王杰希脖子，被对方灵活躲开。黄少天在另一桌实时发出夸张的嘲笑。
叶修放下筷子：“我和舅舅舅妈去英特拉肯待两天。第三天没定。你们要是还在一块儿，我就去找你们汇合；要是分开了，我可能自己去趟龙疆看看，然后直接回苏黎世。”
“行啊！”方士谦拍板，“反正火车通票方便！群里联系！老叶，因特拉肯和龙疆那地方听说贼漂亮，记得拍照片！”
肖时钦点头：“嗯，群里随时沟通。”
饭后，方士谦毫不客气地霸占了王杰希房间的电脑（顺便征用了周泽楷带来的高性能笔记本），吆喝着张佳乐、方锐、李轩几个兴致高的，组队杀进了网游，把国际服搅得天翻地覆，房间里充满了“集火治疗！”“方士谦你奶呢？！”“靠！乐乐你炸到我了！”的鬼哭狼嚎。叶修跑过来看，和王杰希对视一眼，无奈地摇摇头，却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轻松笑意。
叶修与舅舅舅妈驱车前往位于英特拉肯山间的夏屋。这里湖光山色，静谧得仿佛与世隔绝。这两天，叶修不仅享受着来自的许久不见的家人的温馨，更在舅舅这位资深研究员的引导下，深入探讨了关于“异常”与“催化”的种种信息和分析。舅舅带来的最新资料和国际研究进展，为叶修和叶秋之前的许多模糊猜想提供了坚实的佐证，尤其是关于“物体激活”的可能性，思路豁然开朗。叶修心中已有了清晰的实验方向，准备回国就和叶秋着手尝试。
他将厚厚一叠国家队员的签名（特意找周泽楷补签了好几张）郑重交给舅舅：“舅舅，这个务必帮我带给晨姐。要是忘了，我怕她真能顺着网线爬到北京暗杀我。”
顾和舟哈哈大笑：“放心，忘不了！你姐念叨好久了！”
临别，在龙疆，顾和舟夫妇开车送叶修前往那个闻名遐迩的湖畔小镇。在宛如童话般的小教堂后山坡上，顾和舟用力拥抱了叶修，陈静则眼眶微红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小修，你，小秋，晨晨，你们三个是我们的骄傲！但记住，无论你和小秋走得多远，遇到多难的事，都别自己硬扛！告诉我们，让我们帮忙，这才是真正的不让我们担心！你们永远是我们最心疼的孩子！”
叶修心头暖流涌动，用力点头：“我知道，舅舅舅妈，谢谢你们！年底见！”
目送舅舅舅妈的车消失在蜿蜒的山路尽头，叶修独自站在山坡上。龙疆湖碧蓝如洗，倒映着雪山和彩色的房屋，美得不似人间。他深吸一口清冽的空气，眺望远方的层峦叠嶂，连日来的喧嚣与疲惫仿佛被这绝美的宁静洗涤一空。
“你看见了吗？这里明明离大西洋还有一定距离，但也被影响了。但似乎，这里，不像海洋，陆地上问题还不大。中国也是吧。”一个温和而略带美式发音的女声在身旁响起，说的是流利的英语。
叶修心头微凛，不动声色地转头。一位身着登山装的金发女士不知何时站在不远处，她看起来很年轻，估计和叶修自己差不多。气质沉静，碧蓝色的眼眸深邃得仿佛能洞穿人心。她对他露出一个友善却莫测的微笑。
“你是？”叶修保持着警惕。
“恩，是应该先自我介绍，我是Agneta Johnson（阿格妮塔）。”女士微微颔首，“我知道你，或者说，还有你的兄弟。请放心，我的知晓并非来自他人告知，也未曾告知他人。我来，是表达善意和诚意。”她顿了顿，目光投向波光粼粼的湖面，声音平静却带着力量，“我想，你们也有些属于你们的能力吧，为了诚恳，我可以先说说我的：我能看到一定未来，形态或者相关，我猜测和那些东西有点关系，但还不能准确下结论。这是我的投名状。你不必现在回应我，也不必告诉我你的秘密。但我想，时间…快要到了，不是吗？”
叶修心中快速想过很多事情，面上却努力维持平静。对方主动暴露如此关键的信息，要么是陷阱，要么是迫切的示好。但他的感知，对方是真心的，友善的。他迅速权衡，选择了一个模棱两可却包含诚意的回应：“是的，时间…确实不等人了。至于命运…抱歉，我尚未完全理清自身与它的关联。但如你所言，我相信未来会有机会让我们进行更坦诚的交流。祝你好运，Johnson女士。也祝我们好运。”
Agneta Johnson 似乎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再次露出那深邃的笑容：“谢谢。叫我阿格妮塔就好那么，再会了，叶修先生。愿命运之线指引我们再次相遇。”她优雅地转身，沿着山坡小径缓缓离去，身影很快融入小镇的色彩之中。
叶修站在原地，望着她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看脚下这片宁静美丽的土地和远处雄伟的阿尔卑斯山。阿格妮塔的话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激荡起层层涟漪。他深吸一口气，摸了摸胸口口袋里的账号卡，感受到君莫笑那微弱却坚韧的能量波动。
“船到桥头自然直…”他低声自语，眼中重新燃起坚定的光芒，“好歹现在，我们起码看清了表面水流的方向，也有了船桨。回去，得和叶秋好好‘挖一挖’这潭深水了。”
回国的旅程伴随着鲜花、掌声和无数的采访、庆功会，积压在最近两三天。从机场到联盟总部，闪光灯几乎没停过。队员们脸上的笑容渐渐被疲惫取代。连轴转的行程、重复的问题、公式化的流程，让这群习惯了在键盘上挥洒热血的年轻人有些吃不消。
联盟主席冯宪君都看不下去台下蔫头耷脑的冠军们，尤其是眼底带着青黑的叶修，终于大手一挥：“行了！庆功到此为止！都给我回去好好休息！享受你们的冠军假期！散会！”
“万岁！”会议室里瞬间爆发出比夺冠时还热烈的欢呼。
北京国际机场T3航站楼，分别的时刻终究来临。队员们将各自飞往不同的城市。气氛比来时带着的兴奋，这时多了浓浓的不舍。
叶修站在其中，看着队员们互相道别、拥抱、约定线上再见。
张新杰步履沉稳地走到叶修面前，镜片后的目光一如既往的严谨。他伸出手，动作标准得如同丈量过：“前辈，非常感谢这段时间的指导和照顾。辛苦了。之后见。有空来霸图做客，听韩队说你挺爱吃海鲜的。” 他的手握上来，坚定有力，传递着纯粹的敬意与一丝不易察觉的亲近，最后没忍住还是抱了一下叶修。
黄少天几乎是蹦跳着冲过来的，抱住叶修，回去了记得第一时间上线啊！我会想你的，你也要想我啊！！我闭关修炼研究了个新连招绝对能破你的散人快打！等着瞧吧！还有啊……” 他语速快得像连珠炮，仿佛要用话语填满即将分别的空间。喻文州带着温和的笑意适时上前，轻轻揽住黄少天的肩膀将他往后带：“少天，给前辈一点呼吸的空间。这段旅程，毕生难忘。期待……对了，前辈，你去看比赛的话记得告诉我们。” 黄少天不满地嘟囔着，眼神却黏在叶修身上。喻文州同样给了叶修一个温和的拥抱，气息吹在叶修耳边，看到叶修耳朵敏感的动了一下，心里低笑。
周泽楷沉默地走近。这位联盟的脸俊美依旧，却少了些赛场上的锐气，多了点柔软的离愁。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张开手臂，给了叶修一个结结实实的、长久的拥抱。叶修微怔，随即放松下来，脸上浮起无奈又温和的笑意，抬手拍了拍周泽楷宽阔的后背。周泽楷将脸在他肩头埋了埋，才松开，耳根微微泛红，只低低说了声：“……前辈，保重。” 那眼神里的专注，几乎要将人吸进去。
张佳乐也紧紧的拥抱了一下：“来青岛或者昆明找我啊！还有，谢谢你！”
肖时钦、李轩、楚云秀、唐昊、孙翔 等人也依次上前。肖时钦郑重地握手道谢，倒是叶修回了一个拥抱；李轩带着西北人爽朗的笑，但手底下没听过的拍照，叶修在过来和他抱抱的时候故意在他拿着手机的手上拍了一下，换来李轩尴尬一笑；楚云秀优雅地挥挥手；唐昊酷酷地点了下头；孙翔则憋了半天，最终也只憋出一句：“叶修……再见！下次……我一定赢！”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崇拜和挑战欲。
方锐贼兮兮地蹭过来，压低声音，带着点看好戏的意味：“老叶，啥时候回来啊，点心我不能没有你啊，皇上。” 他一边说，一边搂住叶修。“那你等着吧。”叶修回抱，嘴上不饶人。
王杰希一直站在几步之外，耐心地等所有人准备过安检，也和众人道别后。他走上前，看叶修，目光深邃。他微微颔首：“有事，打我电话。我送你俩？”
“没事，有人接，回聊！”
送别王杰希去停车场，叶修带着苏沐橙走到停车场下一层的位置。那里，一辆低调的黑色旅行款轿车静静停着。车窗降下，露出了半张叶秋的脸，看着电梯方向。看到叶修和苏沐橙走近，他眉宇从面无表情到逐渐绽开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带着只有至亲才能体会的安心。
“哥，沐橙，这边。” 叶秋的声音带着开心。
他迅速下车，动作利落地接过苏沐橙的小行李箱，为苏沐橙拉开了后座车门。
车子平稳启动，缓缓驶离了喧嚣鼎沸的航站楼。叶修靠在舒适的真皮座椅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紧绷了近一个月的神经终于彻底松弛下来。
回到叶家的小院，气氛更加轻松了，叶爸爸虽然依旧习惯性地板着脸，但眼神柔和了许多。晚饭时，他甚至不动声色地将一块色泽诱人的红烧肉夹到了叶修碗里，动作略显僵硬，却饱含无声的关切。顾妈妈更是拉着叶修和苏沐橙的手，心疼地念叨着比赛辛苦，又忙着张罗各种滋补汤水。
短暂的休整与家庭温情之后，叶修和叶秋立刻投入了与时间赛跑的研究分析。书房被搬来了不少奇怪的物品，成了临时的实验室。电脑上数据一直连天记录着；厚厚的笔记本摊开，上面写满了兄弟俩跳跃的思维和叶秋写下的公式；从顾舅舅处带回的、关于全球“异常”现象和分析的资料占据了半张书桌，空气中弥漫着纸张、电子元件和一种无形的、紧绷的探索气息。
苏沐橙则成了他们研究中一个珍贵的“参照系”。她的个人感知对于验证兄弟俩的催化效果至关重要，但兄弟俩也深知她的精力有限，且即将回归赛场，因此只是“偶尔”在关键节点请她参与实验。实验内容主要集中在感受对人的辅助以及可能的催化效果上。
“沐橙，放松，集中精神感受我这边。”叶修会引导着，将自己的精神力温和地导向苏沐橙。苏沐橙闭目凝神，仔细体会：“嗯…叶修哥的，很顺畅，像…暖流直接融进来，精神好像更容易集中了，思维强化明显更清晰一点？”而当换成叶秋进行类似的引导时，苏沐橙则会微微蹙眉：“叶秋哥的…感觉有点‘隔阂’？不是说不好，就是…需要更主动地去‘捕捉’和‘适应’，效果上…好像确实没有叶修哥那么直接和顺畅，引导精神层面的加强似乎弱一些。”她努力寻找着贴切的形容词。
结合苏沐橙的感受反馈，以及从舅舅顾和舟那里获得的宝贵提示和分析思路，兄弟俩的猜测逐渐清晰并得到了初步验证：他们的催化能力，存在着明显的方向性偏重。
叶修他的催化能力应该更偏向于精神层面，作用与人时异常顺畅，能有效引导、共鸣甚至强化他人的精神力或状态。这种可能会是催化如同无形的桥梁，能直接作用于“人”本身。但能到什么程度，他没有试验，是否可以激发，也没有尝试，毕竟自己拿不准的事情他不会对任何人做，这是道德问题。
叶秋呢，他的催化则更侧重于物质层面，对物体的能量结构有着更强的稳固和增强效果。一个最直观的证据便是那张的君莫笑账号卡。当叶秋集中精神，连续几天用自己的方式对其进行“滋养”后，放置在特制能量感应器上的账号卡，其周围环绕的能量“光圈”实感明显增强，稳定性也大幅提升。这效果，在叶修手中是需要不少的时间才能达到。
“果然，哥你是‘人形自走精神增幅器’，我呢，就是个‘物体激活外带能量充电宝’？”叶秋看着对比鲜明的实验数据，半开玩笑地总结道，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有了这个关键性的认知，兄弟俩的研究方向瞬间聚焦。他们如同上紧了发条，开始紧锣密鼓地设计更精细、更量化的实验方案。他们要精确测定这种偏重的程度、影响范围、作用机制，以及在不同条件下的表现差异。每一份数据、每一个参数都至关重要，时间在忙碌的分析、激烈的讨论和反复的验证中飞速流逝。
就在这争分夺秒的研究节奏中，苏沐橙的假期也走到了尾声。第十一赛季的备战号角已经吹响，她必须返回杭州兴欣战队了。
离别之日，叶家上下，尤其是顾女士，表现出了浓浓的不舍。顾女士拉着苏沐橙的手，眼圈微红，一遍遍地叮嘱：“沐橙啊，回去一定要按时吃饭，别太累着自己，训练比赛都要注意安全！这里就是你的家，放假了，一定要回来啊，阿姨给你准备好吃的！”那份发自内心的关切和疼爱，溢于言表。
苏沐橙心中温暖又酸涩，用力回握着顾女士的手，乖巧地应着：“嗯！阿姨您放心，我一定注意身体！放假了我就回来，我也舍不得您和叔叔，还有叶修哥叶秋哥！”她看向站在一旁的叶修和叶秋，眼中也满是不舍。
叶修走上前，习惯性地揉了揉苏沐橙的头发，笑容里带着兄长特有的笃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牵挂：“放心去吧，沐橙。兴欣那边，有老魏他们看着，你只管好好打比赛。哥这边忙得差不多了，”他顿了一下，语气轻松却带着承诺，“就会杀回去看看。网上常联系。另外我兴欣教练的名头可不是白挂着的，总得回去‘指导指导工作’，让你们别太松懈了！”
他的话冲淡了些许离别的愁绪，也给了苏沐橙安心的力量。她知道，叶修哥，无论身在何处，心始终与兴欣、与他们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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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63章 60. 哥真的退役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