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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解释 ...


  •   “林烬欢!”迟砚眼中的愤怒看的林烬欢心里爽爽的,她想使劲推开迟砚,却被迟砚反手压在门上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很深,她有些喘不上来气,压住她手腕的手被勒紧有些痛,迟砚手摸上她的腰,林烬欢趁机将藏在袖中的簪子拿出狠狠的戳在迟砚手上。

      迟砚躲得很快但还是被划伤了,林烬欢衣衫略显凌乱,病态的美感她挑起迟砚的下颌用簪子轻轻的划着迟砚的脖颈她吹了口气说:“长信将军说的和做的不一样啊?”

      “不是说,要自由吗?本宫现在要给你了怎么还在纠缠?嗯?”

      迟砚闭了闭眼睛被她逼得坐在一旁,迟砚目光灼热看的林烬欢心中清楚:“迟砚这样愤怒是恐出现变故影响他与皇帝的谋略,这其中定有其他阴谋,她想迟砚或许不想她另嫁他人。”

      她亲迟砚的脸颊,下颌,唇随即狠狠的将簪子插,进桌子,眼中的占有欲毫不收敛道:“说话。”

      “若我说你把权利还给陛下,我便许你余生你我自在天地逍遥可好?”迟砚说着眼中似有光亮。

      林烬欢神色平静挑起他的脸阴郁道:“迟砚,你有什么资格和本宫谈条件?如今,你是本宫的笼中鸟。”

      “明日,我要见皇帝。”林烬欢的衣角被迟砚拽住,迟砚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林烬欢低头发狠的咬他脖颈鲜红的牙印应在林烬欢眸中满意的说:“你在求本宫?”

      “是。”

      “可以。”她踏出门唇角勾起眼中阴鸷心中思考:“迟砚是否真的忠诚皇帝不重要,是否喜欢爱我也不重要。只要是我的,那就只能是我一人的。他想飞就飞一会吧。”

      次日朝后,大理寺内。

      谈竹走在前头身后跟着小富公公,小富公公行礼道:“长公主殿下,老奴来宣旨。”

      “念”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先前朕不知先帝已允长信将军迟砚此生只娶一人,恐赐婚圣旨有违逆先帝遗诏,特改赐婚左丞相李氏之幼女李宛儿,于工部侍郎张铮,以承宗庙之重,以结百年之好。即命礼部筹备婚礼事宜,择日完婚。钦此!”

      林烬欢喝茶水的手一顿,思绪不由得飘向少时她们还是孩子的时候。

      年少的她被人狠狠踩在地上掀她的衣服,迟砚赶走那帮欺辱她的人和她说:“九公主,男女有别,只有夫妻之间才可做那事。”

      她歪头问:“那我可以和你吗?”

      年少的迟砚面红耳赤童言无忌道:“若你愿意我便娶你做我的妻子,我用我的一生去保护你,我的余生只有你一个妻子再无他人若你先离去我便随你而去,我发誓。”

      “好” 林烬欢在那时心中的悸动还是萌芽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少年少女的心动不过一瞬间生根发芽当发现时已经为时已晚,只是不知迟砚如今利用孩童那般对她炙热热烈爱恋想要做什么。

      林烬欢记忆戛然而止:“迟砚,你想用从前的承诺动摇我的决定?还是有别的计划?”

      “长公主”林烬欢抬眼,谈竹跪地道:“罪犯郭冲找到了。”

      郭冲是刑部侍郎囚禁民女的下属之一,现今找到他便又找到一部分失踪的百姓。

      “长信将军府的禁足解了吧!”

      百花楼。

      “长公主奉旨查案尔等闲人就此退避。”

      楼内落针可闻,普通百姓要跑的早跑了,只剩下楼中仆人杂役,不过一个个面露恐惧的跪在楼内,喘息声此起彼伏,年纪小一点仆人已经吓得瘫软在地,而跪在首位的郭冲警惕的看向不远处的林烬欢。

      “林烬欢天子脚下,你没有陛下旨意随意查封商铺,你可曾将陛下放在眼里。”

      林烬欢嗤笑一声亦步亦趋走到郭冲面前轻轻将他的脸抬起,随即“啪”的一声脆响“你有什么资格叫本宫的名讳?”

      “忤逆当朝摄政长公主拿皇帝压本宫?你配吗?还是说你背后的人就是皇帝啊?”

      郭冲脸色“唰”的变白。

      林烬欢阴笑不过随意一炸便暴露还真是蠢,将侍卫手中的剑夺过抵在郭冲脖子上。问:“那些民女被你囚禁在哪里了?”。

      郭冲还在死鸭子嘴硬道:“不知道,这纯属无稽之谈,我……我是做正经生意的你说的囚禁民女根本没有这回事。”

      “长公主如此肆意妄为这江山迟早都会毁在你这女人手上!”

      林烬欢白皙精致的脸,眼角下一颗泪痣不笑时美得不可方物现在唇角勾起眼角弯弯美得危险。

      “是吗?本宫有的是手段让你说。”

      她收起抵在郭冲脖子的剑,眼尾一扫看见一人见郭冲放下警惕,手腕一转将郭冲身后的小斯一击毙命。

      “啊!”一声惊呼。

      郭冲吓得脸色苍白一脸惊恐看着倒下的人谩骂道:“林烬欢,你肆意妄为、行事狂妄,恐吓百姓陛下定会严惩你,你早晚会因为你的行事作为死无葬身之地!”

      林烬欢提剑回头她一直笑着眼中却满是狠厉:“不敬长公主罪加一等。”

      郭冲依旧不说,林烬欢嗤笑道:“既然还不说,那本宫就杀到你说。”

      林烬欢马上提剑去杀下一个人,一瞬间鲜血淋漓。

      郭冲还在骂骂咧咧,林烬欢手起刀落迅速杀掉,郭冲见人一个个都倒下跌坐在地说:“被藏在百花楼的密室里。”

      “这才对嘛?”林烬欢挑眉手下绕至郭冲身后压住郭冲道:“带路。”

      郭冲心中恐惧感直冲天灵盖,只见林烬欢眼中满是戏谑他心中恐惧手脚止不住颤抖:“她到底知道陛下多少事?”’

      “她的手段与计谋远不是皇帝能与之睥睨的。”

      走到幽暗的密室,郭冲打开门,便见到里头无数衣衫不整的女子,有大的有小的,还有的女子躺在地上满身是血。

      林烬欢剑抵在郭冲的脖颈处问:“为何,刑部侍郎要囚禁如此多的民女?”

      郭冲跪地求饶道:“长公主,饶命啊,我们也不过奉命行事,这些女子一部分是为了供人享乐一部分卖身卖艺,另一部分定期给刑部侍郎送去,其他的真的不知道了。”

      “你不知道没关系,本宫自己知道该去问谁。”

      郭冲的双退使劲循着林烬欢的力量,她收拎着郭冲的脖领子大步流星迈进乾清宫内的大殿,谈竹在身后跟着一使内劲将郭冲推出,摔在大殿之上。

      “林烬欢,你放肆,你竟公然让你的侍卫带刀进宫,还如此放肆侮辱朕的眼睛,你想做什么?不怕百官弹劾你?”皇帝吓得脸色发白愤愤的站起身指着林烬欢骂着没有半分帝王威仪。

      林烬欢走到郭冲面前低声道:“把你的嘴巴闭上。”

      她看向皇帝气的嘴歪嘲讽道:“陛下,气大伤身,小心才当几年皇帝别薨逝了,本宫还要换人辅佐。”

      “林烬欢”皇帝无能的大声呵斥,林烬欢神色苍白眼神病态挑衅道:“陛下,你也就敢在本宫像逗狗似的时候耀武扬威,平时还真的怕本宫怕的要死。”

      她的眼神从扭曲到冰冷狠厉周身散发着不可撼动的威仪说着:“为什么囚禁民女?”

      “或者换个方式问,天下百姓皆是人,不分男女、不分贫贱贵胄为何视人命如草芥践踏女子?”

      肉眼可见皇帝身子颤抖不敢抬头看她,林烬欢不依不饶一步一步上前质问:“你也是你母妃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女子何辜?没有女子哪来那么多后代?男子女子皆为人。女子又差在哪?凭什么你就随意断了女子未来的路?”

      “皇帝陛下,本宫再问你!说话!”林烬欢走在前头皇帝直接跌坐龙椅不敢直视浑身颤抖,刚刚指着林烬欢鼻子骂的气势毫无。

      林烬欢气的眼目通红牙根痒痒抬手“啪”一巴掌打在皇帝脸上,皇帝一脸惊讶终于怒不可遏的说:“朕是皇帝,九五之尊,你就因为几个女子你打朕?别以为你有摄政权利我就管不了你,林烬欢!”

      林烬欢嘴角一勾苍白的脸色加上通红的冷冽眼睛一股疯批感涌上她说:“皇帝?早干什么去了?朝臣向着你是本宫这么多年在帮你,你以为凭借左丞相你能有今天这么稳固的帝位?皇帝,本宫既然能让朝臣信服你,也能将你现在有的全都收回来!”

      “还有。”林烬欢伸出手谈竹将刀递给林烬欢,她将刀抵在皇帝脖子上逼得皇帝不得不背靠龙椅她居高临下的说:“几个女子?没有女子哪来的你的母妃,你又从何而来?那个人不是女子怀胎十月走一趟鬼门关生出来的?男子又不是生来高贵,凭什么女子就要任人践踏?”

      “传摄政长公主旨意,下一次春闱不光男子女子亦可参与报名,另外,若有不想困在闺阁中的女子可来长公主府内学习经商为官,此道旨意不受约束全凭个人几见,本宫不强求。”

      “陛下,本宫再问你一遍为何囚禁民女?还有一部分民女被送去哪里了?”林烬欢刀贴近脖子皇帝觉得刺痛嘴唇发抖却还是一句话不说。

      林烬欢转头示意谈竹挥退下人,只留下谈竹和郭冲,只听林烬欢收回匕首:“被你送到藩国去了?”

      皇帝一震嘴不利索道:“你……你在……说什么?这可通敌叛国,摄政长公主这可是大逆不道!”

      林烬欢眼神病态嘴角上扬犹如疯子她说:“究竟谁大逆不道,通敌叛国谁心里清楚,不过陛下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还望睡觉别睡太死,小心有人取你性命。”

      “郭冲是你派过去百花楼的?为你办事的吧。”林烬欢将匕首还给谈竹又接过手帕擦了擦手继续道:“人,你还给你。百花楼本宫已经查封,你休想干涉!”

      “长公主,长公主,救我救救我。”郭冲要扑倒林烬欢脚下被谈竹拦住,只听林烬欢说:“将女子视如草芥,又通敌自然死罪,若你有家里人本宫会帮你妥善安置。”

      “长公主,长公主。”

      声音在后方,而林烬欢已经踏出乾清宫,身后谈竹就稳稳的跟在她后面,林烬欢眼瞧着迟砚走近。

      “林烬欢,皇帝是九五之尊,你怎么能允许你的侍卫带刀。还带着犯人进宫内你将陛下的脸面置于何地?”迟砚声音里只有谴责对皇帝的维护唯独没有关心她。

      她冷笑一声苍白的脸显得整个人变得病态:“脸面?本宫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岂容你置喙?”

      说完越想越气怒道;“迟砚,你怎么不查查皇帝都做了什么?你在这质问本宫?你和先帝选出来的皇帝视女子如草芥物品随意丢弃无视生命,皇帝就该为家国为百姓,可他呢?你看看他。”

      林烬欢别过头不看他,迟砚清冷的声音有些不稳关切道:“阿欢,你怎么了?”

      “不用你管。”林烬欢越过迟砚往前走。

      迟砚看着林烬欢背影直至消失,转身走向不远处的乾清宫未踏入便听皇帝质问郭冲:“你怎么办的事?怎么会让她查到?”

      “我为什么会被她查到?陛下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你派来的人什么时候被换成长公主的人了?”郭冲冷笑继续嘲讽道:“陛下论胆识谋略你不抵长公主半分,我现在挺怀疑为什么是你当上皇帝。”

      “本宫拿不准林烬欢是否有足够证据扳倒朕,刑部侍郎死了,留你也无用了,朕就送你去黄泉路吧。”随着声音落下,躲在暗处的人一击将郭冲毙命然后迅速处理。

      迟砚冷漠神情眼中满是嫌弃踏进宫殿:“陛下,方才臣遇长公主已经训斥过了,摄政权利尚且还在长公主哪里,您还需隐忍。”

      “迟砚,你是先帝派着护卫朕的,我自知你可与林烬欢对抗,为何你过了这么久不能像方面拥护朕为皇帝一样忤逆长公主?”皇帝有些慌张顺口问出疑惑许久的问题。

      迟砚站起身看着高坐的皇帝声音清冷:“先帝派给臣的任务只有让你当皇帝让你稳坐皇位,若你不仁臣亦然可以辅佐他人,长公主做什么臣不会干涉也不会过于的忤逆她。”

      迟砚说完顿了顿难得清冷的神情有些不怒自威道:“陛下,现今既然要隐忍,那就不要惹怒长公主!”

      皇帝手微微攥紧面上还是微笑问:“那为何你忤逆长公主,或者向林烬欢谏言,她都可以同意或者改变决策?是先帝还给你下了其他旨意?”

      “先帝之所以派臣辅佐皇帝是因为臣不光有军功和兵权更是长公主和离的夫君可以左右她的决定,只是当年成婚在边关,而臣又长年在边关,上京不清楚而已。”迟砚每一句话如刀一样扎在皇帝心上。

      “臣奉劝陛下万不可在忤逆长公主。”

      迟砚清冷的声音如电刺激皇帝耳膜他说:“陛下,臣会继续监视长公主殿下,臣告退。”

      只听皇帝愤愤的将案上的奏折全都推到在地“哗啦”的声响,迟砚毫不在意走出宫门。

      长公主府内夜晚灯火通明,林烬欢脸色苍白的窝在榻上,谈竹声音轻轻道:“公主,汤婆子放在您脚边了。”

      林烬欢痛的已经意识昏沉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偶尔发出“哼哼”声。

      林烬欢醒了浑身是汗,小腹绞痛好了很多,只是很饿,她缓了一会想叫谈竹准备吃食却看到一旁桌上小憩的人。

      林烬欢下床穿上鞋伸出手指轻轻点了几下,迟砚惊醒迷离的眼睛看着她,随后伸手环住她的腰蹭了蹭。

      林烬欢又想到白天的质问心中火又窜出来说:“长信将军是否忘了?我们已经和离?况且白天你还维护皇帝训斥本宫,到了晚上还不顾男女之别来到本宫的闺房。”

      迟砚听着松开环住的手,林烬欢心下了然:“果然,说两句就生气了。”下一瞬天旋地转她被迟砚抱起她不得不环住迟砚的脖子怕摔倒。

      迟砚将她抱到榻上,转身点亮蜡烛只听他清冷的声音说:“饿了?”

      “我去给你煮碗面。”林烬欢看着迟砚的背影仿佛看到了她们还是夫妻的时候也是这样每每到她“葵水”将近时他每次都在夜晚怕她饿给她做吃的。

      屋里亮堂堂的心里暖暖的林烬欢一只手放在碗上感受热气一手使着筷子吃面她想:“还是从前的味道,很平常普通的一碗面。”

      迟砚坐在一旁,林烬欢时不时瞟他一眼只听迟砚说:“我今日告诉陛下,我从前是你的驸马。”

      听着此话心里暖暖的但依旧不搭理他,当年她和迟砚偷偷成婚没有大操大办。先帝后来知她有驸马勃然大怒后夺位时迟砚背叛二人和离,所以整个上京都只知道她有一个驸马却不知道是谁?

      而且虽是成婚了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也不多,掰着手都能数过来,这么想着,林烬欢心下一痛:“或许,只有自己很爱他,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迟砚少时承诺或许也不得作数。”

      “不过无所谓,既然是本宫驸马那就只能是本宫的,生是本宫的人死是本宫的鬼!”

      这样想着她贴近迟砚耳畔挑衅道:“你放心,在你没回到本宫身边之前本宫不会做出什么,但你若是做了本宫难受的事本宫可保不准了。”

      “林烬欢,我此生只娶你一人此后不会再有,哪怕赐婚日后也不会有。”迟砚的声音突然响起。

      林烬欢低着头吃着面不作答脑中一个念头飞过:“迟砚,在解释。”

      林烬欢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巴调戏道:“将军,是在服软吗?”

      “还是说将军想好了?你只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包括你的心?”说着话顺势抱住迟砚亲吻他的下颌。

      迟砚别开脸推开她:“长公主,我们已经和离了,越界了!”

      “到底是谁在越界啊?这是长公主府这深更半夜的将军在本宫的闺房难道不是想与我进行鱼水之欢吗?”林烬欢的手不老实的在迟砚身上乱动。

      迟砚冷冷的声音说这不正经的话道:“长公主,你此刻葵水将至。”

      林烬欢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依然气势不减道:“那……也是你勾着本宫”

      林烬欢像小孩子一样跑到榻上裹成一团,迟砚冷冷的笑声跟在后面在她快睡着时听着他说:“若累了,便好好休息,凡事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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