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剑修如何花式拆穿装逼犯》嘉树友

18、一夜长大！玄铁剑意少年归?

　　第十八章一夜长大！玄铁剑意少年归
　　后半夜的月光格外亮，透过窗棂洒在摇篮边的灵婴剑意稳定器上 —— 那淡白色的光晕突然开始闪烁，原本柔和的光芒渐渐染上玄铁般的冷黑色，与小娃娃眉心的印记形成呼应，空气中的灵气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搅动，绕着摇篮盘旋成漩涡。
　　苏妄是被灵气漩涡的动静惊醒的。她猛地坐起来，就见摇篮里的小娃娃浑身裹着黑蓝交织的光茧，原本巴掌大的身体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拉长，软乎乎的黑发顺着光茧边缘垂落，越长越长，直到及肩才停下。
　　“这…… 这是怎么了？” 苏妄慌乱地爬下床，想伸手碰光茧，却被一股温和的玄铁剑意弹开 —— 不是排斥，更像是在保护，不让她被光茧里的灵力波动伤到。
　　光茧里的动静越来越大，小娃娃的轮廓逐渐清晰：原本肉乎乎的小手变成了修长的手指，裹在玄色锦布里的身体撑破了布料，露出青涩却挺拔的肩线，连眉眼间的轮廓都褪去了婴儿的软萌，多了几分凌玄剑尊成年时的冷冽，却又带着少年人的青涩，像未开刃的玄铁剑，锋利中藏着柔软。
　　“嗡 ——” 光茧突然炸开，黑蓝色的灵力散开后，原地站着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年。他穿着苏妄临时找的、不合身的灰色外门弟子服（之前给小娃娃改衣服剩下的布料拼的），衣摆短了一截，露出纤细却有力的脚踝，及肩的黑发有些凌乱，黑眸里带着刚苏醒的懵懂，却在看到苏妄时，瞬间亮了起来，像找到了主心骨。
　　“妄…… 妄妄？” 少年的声音不再是婴儿的 “咿呀”，而是清冽的少年音，带着点不确定的颤抖，却精准地叫出了他唯一会的称呼。
　　苏妄彻底僵在原地，手指着少年，半天说不出话：“你…… 你是凌玄剑尊？不对，你是那个小娃娃？” 她看看地上被撑破的玄色锦布，又看看眼前比自己还矮半个头（却在快速长个子）的少年，脑子彻底乱了 —— 前半夜还在哄睡的小奶娃，后半夜就长成了能站着说话的青少年，这修仙界的 “成长速度” 也太离谱了！
　　【叮！检测到元魂成长异变！因灵婴剑意稳定器与最后一枚元魂碎片气息共鸣，触发 “加速成长” 效果，小娃娃形态进阶为 “青少年形态”；当前状态：元魂融合度 70%，保留部分少年心性与对宿主的依赖，剑意可控度提升至 60%（不会再随便劈坏家具啦！）；提示：宿主 “童养媳” 阶段暂告一段落，开启 “青少年看护” 新阶段 —— 加油，养娃之路任重道远！】
　　系统提示音让苏妄终于回过神。她走上前，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少年的胳膊 —— 不是婴儿的软乎乎，而是带着薄茧的触感（残留的玄铁剑意修炼痕迹），却依旧温热，和之前小娃娃的体温一样。
　　“你…… 还记得我？” 苏妄试探着问，心里有点发虚 —— 毕竟眼前的少年看着已经有了自主意识，要是他忘了之前被自己 “伺候” 的日子，会不会觉得她之前的 “童养媳” 行为很奇怪？
　　少年重重点头，黑眸紧紧盯着她，像怕她跑了似的，伸手抓住她的衣襟（还是小娃娃时的习惯），小声说：“记…… 记得。你喂我灵麦糕，帮我疏导剑意，还…… 还被我劈坏了桌子。” 他说着，眼神里闪过一丝愧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现在…… 不会了。”
　　话音刚落，他抬起手，指尖凝聚出一缕淡黑色的玄铁剑意，小心翼翼地在空气中画了个圈，又轻轻散去 —— 没有之前的狂暴，控制力明显好了很多。苏妄看着这一幕，心里突然松了口气，又有点哭笑不得：“知道不劈坏东西就好，不然我可没钱再买新桌子了。”
　　就在这时，门被 “砰” 地推开，沈清辞和温庭砚冲了进来 —— 他们被刚才的灵力波动惊醒，还以为苏妄遇到了危险。可看到屋里的少年时，两人都愣住了。
　　沈清辞手里还提着刚做好的小衣服（给小娃娃准备的新款式，绣了咸鱼图案），看到少年的瞬间，衣服 “啪嗒” 掉在地上：“这…… 这是谁？小娃娃呢？”
　　温庭砚也瞪大了眼睛，手里的灵乳糕食盒差点脱手：“你…… 你是凌玄剑尊？不对，你看着才十几岁，怎么会有玄铁剑意？” 他说着，就要用灵力试探，却被少年冷冷地瞥了一眼，玄铁剑意瞬间凝聚在指尖，带着十足的警惕 —— 和小娃娃时一样，除了苏妄，他对其他人都带着疏离。
　　“他是那个小娃娃，” 苏妄赶紧解释，怕两人打起来，“刚才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长成这样了，系统说是元魂成长了。”
　　沈清辞捡起地上的小衣服，看着明显穿不上的尺寸，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熬了半宿做的衣服，还没穿就没用了。” 他看向少年，眼神里带着警惕，还有点不易察觉的醋意 —— 少年抓着苏妄衣襟的动作，和小娃娃时一模一样，可现在他长成了青少年，这动作就显得格外亲密。
　　温庭砚也反应过来，收起试探的灵力，却晃了晃手里的食盒：“那灵乳糕也不用了？我还加了灵蜜，特意改良到不苦……” 他话没说完，就见少年的目光落在食盒上，黑眸里闪过一丝好奇，却还是看向苏妄，像是在等她同意。
　　“你想吃吗？” 苏妄问。少年点点头，却还是没松开抓着她衣襟的手。苏妄无奈地笑了，接过食盒，拿出一块灵乳糕递给他：“吃吧，温师兄特意给你做的，不苦。”
　　少年接过灵乳糕，小口小口地吃着，和小娃娃时一样，吃得很认真，黑眸却一直盯着苏妄，生怕她离开自己的视线。沈清辞和温庭砚看着这一幕，心里都有点不是滋味 —— 不管是小娃娃还是青少年，凌玄剑尊对苏妄的依赖，从来都没变过。
　　“对了，” 苏妄突然想起什么，看向少年，“你现在长成这样，能感知到最后一枚元魂碎片的位置了吗？系统说你元魂融合度提高了。”
　　少年停下吃东西的动作，闭上眼睛，玄铁剑意缓缓散开，融入空气中。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指向幽冥谷的方向：“在…… 幽冥谷，有幽冥花的地方，碎片在花芯里，被灵气裹着。” 他的语气很肯定，比系统的模糊提示精准多了 —— 显然，成长后的元魂感知力也变强了。
　　“幽冥花？” 沈清辞眼睛一亮，“聚魂丹正好需要幽冥花做药引！找到碎片的同时，还能采到花，正好能帮你恢复成年形态！”
　　温庭砚也点头：“那我们得尽快出发，幽冥谷有三阶妖兽‘幽冥蝶’，虽然不厉害，但擅长幻术，得提前准备‘破幻丹’。” 他说着，就开始盘算需要带的灵材，显然已经进入了 “准备出发” 的状态。
　　苏妄看着两人忙碌的样子，又看看身边还在吃灵乳糕的少年，心里突然觉得有点不真实。前几天还在为哄睡小娃娃发愁，现在就要带着长成青少年的凌玄剑尊去幽冥谷找碎片，这养娃之路，真是越来越 “刺激” 了。
　　“妄妄，” 少年吃完灵乳糕，拉了拉苏妄的衣袖，黑眸里带着点期待，“我…… 我能学剑吗？用你那把咸鱼剑。” 他还记得小娃娃时，苏妄用咸鱼剑引导他修炼的场景，对那把刻着咸鱼图案的剑，格外有好感。
　　苏妄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当然可以，不过你现在的剑意还没完全稳定，得慢慢来，不能像以前那样乱劈。” 她从腰间取下咸鱼剑，递给少年。少年接过剑，手指轻轻拂过剑身上的咸鱼图案，玄铁剑意与咸鱼剑的灰蓝色剑意共鸣，发出温和的 “嗡鸣” 声 —— 没有之前的冲突，反而格外契合。
　　“我会好好学的，” 少年认真地说，黑眸里满是坚定，“等我恢复成年形态，就…… 就保护你，不让你再被人欺负，也不让你再当‘童养媳’。” 他虽然记不太清 “童养媳” 是什么意思，却记得苏妄之前吐槽时的委屈，所以特意提了一句。
　　苏妄的心瞬间软了，摸了摸他的头 —— 头发比小娃娃时长多了，手感很好。“好，我等着。” 她笑着说，心里却在想：等你恢复成年形态，我一定要让你赔偿我被劈坏的桌子、床帘和盆栽，还要让你请我吃最正宗的灵麦糕，吃够本！
　　第二天早上，苏妄带着少年走出住处时，又引起了宗门弟子的围观 —— 毕竟一个前几天还被抱在怀里的小娃娃，突然长成了能跟在苏妄身边的青少年，这消息比凌玄剑尊变娃娃时还让人震惊。
　　“那是谁啊？跟在苏师姐身边，身上有玄铁剑意！”
　　“不会是凌玄剑尊吧？看着有点像，可怎么这么年轻？”
　　“苏师姐也太厉害了吧，不仅把剑尊养到长大，还让他这么依赖自己！”
　　弟子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还有人想上前跟少年打招呼，却被他冷冷地瞥了一眼，玄铁剑意瞬间释放出淡淡的威压，吓得弟子们赶紧后退。苏妄无奈地叹了口气，拉着少年的手腕，快步往宗门大门走：“别理他们，我们去准备去幽冥谷的东西。”
　　少年顺从地跟着她走，手腕被她握着，黑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 这是他第一次以 “人” 的形态被苏妄牵手，比小娃娃时被抱着，多了种不一样的感觉，暖暖的，很舒服。
　　沈清辞和温庭砚已经在宗门门口等着了，手里提着准备好的行李：沈清辞带了改良后的矿具（能应对幽冥谷的特殊地形），温庭砚带了足够的破幻丹和聚魂丹半成品，还有给少年准备的新衣服（这次是按青少年的尺寸做的，玄色，和凌玄剑尊成年时穿的款式很像）。
　　“都准备好了，” 沈清辞把行李递给苏妄，眼神却看向少年，带着点警告，“幽冥谷危险，你要跟紧苏师妹，别乱跑，也别随便用剑意，免得引来妖兽。”
　　少年点点头，却往苏妄身边靠了靠，更紧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像是在宣示主权。沈清辞和温庭砚看着这一幕，心里都有点无奈 —— 不管凌玄剑尊变成什么形态，跟他们抢苏妄的 “毛病”，从来都没改过。
　　四人出发时，阳光正好，洒在他们身上，拉长了影子。苏妄走在中间，左边是提着行李的沈清辞，右边是抓着她手腕的少年凌玄剑尊，温庭砚跟在后面，嘴里还在念叨着破幻丹的用法。
　　少年看着身边的苏妄，又看了看前方的幽冥谷方向，黑眸里满是坚定。他知道，找到最后一枚元魂碎片，恢复成年形态，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只要能跟在妄妄身边，不管是小娃娃还是青少年，他都愿意 —— 甚至，他有点希望，恢复成年形态的日子，能再慢一点，这样就能多跟妄妄待一会儿，多看看她笑的样子。
　　苏妄似乎感觉到了少年的目光，回头看了他一眼，笑着说：“别走神，小心脚下的石头。” 少年赶紧点头，更紧地抓住她的手，脚步也跟得更紧了。
　　幽冥谷的方向，幽冥花的香气已经隐约传来，最后一枚元魂碎片就在前方等着他们。而属于苏妄的 “青少年看护” 之路，才刚刚开始 —— 虽然比 “童养媳” 阶段轻松了点，却多了些新的 “烦恼”，比如怎么教青少年版凌玄剑尊适应现代（修仙界）生活，怎么应付他越来越明显的依赖，还有怎么平衡他和沈清辞、温庭砚之间的 “微妙关系”。
　　但苏妄并不觉得麻烦。看着身边认真跟着自己的少年，她心里满是期待 —— 期待他恢复成年形态的那一天，期待他兑现 “保护自己” 的承诺，更期待，能跟他一起，继续走这条充满意外却又温暖的修仙路。
　　而少年凌玄剑尊的心里，也悄悄埋下了一颗种子 —— 等他恢复成年形态，不仅要保护妄妄，还要告诉她，从她第一次在剑试台拆穿装逼犯、第一次用咸鱼剑引导他剑意、第一次喂他灵麦糕开始，他的心里，就已经有了她的位置，再也容不下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