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鸣视觉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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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成宫鸣。
咳哼……奈奈应该每次都是这样开场的吧？
嗯？
你们问她人呢？
唉，真是的。
现在可是轮到 ACE 大人出面做旁白啊。
这种机会可不常有，知道了吗。
而且啊——
这里要说的，是奈奈那个笨蛋不知道的故事。
所以你们给我听好。
乖乖坐好。
不准快转、不准乱跳章。
ACE 大人我，可也是很风雅的。
明白了吗？
好，就这样。
这是要追溯到我新年愿望
还停留在”甲子园优胜”，那段还有点逊的日子。
——我一直以为，夏天、棒球，还有她，都不会结束。
然而…却不是。
*
我啊，其实很喜欢春天。
冬天结束、室外训练不会冷得要命——因为我真的超怕冷的。
还有，春天打球就不会被雪卡住。
超赞。
然后，就是在那一年，我怀着壮志凌云地来到了稻实。
……但是啊。
没有人事先告诉我，监督的脸比冬天还冷，
前辈脸又大又凶，
每天训练清单又密密麻麻。
我明明是 ACE 啊。（哭）
所以那天，我趁着捡球走到外面，想偷偷喘口气。
结果，我看到了她。
*
相遇，是在花舞满天的春日。
她举着相机，专注对准枝头半开的花苞。
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就喊住了她。
就这样，我闯入了花吹雪
突然说着莫其妙的话，她一定也觉得很奇怪吧
但是，她依然静静地听着我把话说完。
也是在那时候，我才恰巧知晓——
她的名字，与眼前的景象重叠，宛如春日本身。
片刻之后，快门声在不经意间响起，像一圈涟漪，将那一瞬定格。
——那是我第一次，主动走向属于我的春日。
也是春天第一次，温柔地包容了我的任意莽为。
*
“鸣，你在看什么？”
刚搬完家，还没来得及整理那些零碎的小行李，出于好奇，我随手翻起了她的相册。
指尖停在一张早已泛黄的照片上，那是一个久远的瞬间，像是从记忆深处浮出的微光。
她凑过来，看了一眼，忽然笑了起来。
“啊……好怀念啊。这可是很值得纪念的——第一张成宫鸣写真！”
“哈？这种姿势……”我忍不住皱眉，”要是妳早说，我就能摆更帅的姿势了。”
“自然才是最好的。”她一本正经地反驳，像是在替那张照片辩护。
说着，她干脆在我身旁坐下，兴致勃勃地翻动相册。
没多久，她的指尖停在另一张照片上。
我疑惑地问：”这张是什么啊？”
照片里，是夕阳洒满球场的光景。
“这是……第一次来看你比赛时的夕阳。”
她轻声回答，像是连空气都被那份记忆染上了暖意。
*
我与如春日般的她结下了缘。
不久之后，她成了坐在我前排的同学。
只要一抬眼，就一定能看见她的背影。
阳光从窗边洒进来，细细的发丝在光里微微摇曳。
光是这样——就让我误以为，自己和春天的距离，比谁都要近。
但仍觉得不够。
我伸手去呼唤，想让春天靠得更近。
于是，我邀请她来看我的比赛。
春日就这样被卷入了炽热的阳光。
我忘我地全力投球，却不满足于单纯的胜利。
那场比赛虽然赢了，却在球击中身体时，心情跟着沉落——
就像当天的夕阳般，暗暗蕴酿着阴影。
明明赢了，却高兴不起来。
我不甘心，也不愿让人看出来。
……只是，那时，她却走了过来。
带着春日特有的温柔，像什么都知道似的，却又不点破。
只是轻轻地，润物无声，把我从失落里拉了出来。
我低声呼唤着春天的名字。
在这个季节的尾声，我再一次，被她的温柔包裹。
*
我一直都很期待季节的更替。
因为只要冬天走、春天来，
我就能离夏天更近一点。
那个我能在太阳底下挥洒汗水、
可以毫无顾忌往前冲的季节。
但那时的我，真的很浮躁，
也不懂青春有多沉重。
第一次登上甲子园的舞台，
断送了前辈的最后一个夏天。
就只是一球...
大家都在安慰我，说什么”已经做得很好了”。
……但那不就等于是在说
他们本来就没指望我吗。
而让我最放在心上的，是——
她也说了同样的话。
哼……笨蛋。
我就为了这种小小的自尊心，
硬是两天没有跟她说话。
现在想想，我自己都觉得有点过分。
但是结果先低头的是她。
不久后，她带着冰淇淋来找我道歉。
……看吧，还不是挺懂我的嘛。
哼，也不是不能原谅。
所以我又得寸进尺地提出了任性的要求：
“你由今天开始每场比赛都要去，不然就再也不跟你说话。”
虽然嘴上抱怨我的不讲道理
但这么温柔的她还是会答应我
“知道啦，期待你下次的表现啊，ace大人”
啊啊——
在春天的尽头，我依然能感受到那份属于她的温度。
那不似夏天酷热。
而是——
只有春日才有的、柔软又让人想倚靠的暖意。
*
之后的日子里，我们变得越来越亲近。
会一起做些学生才会做的事——
例如在上课时偷偷恶作剧，看她又气又好笑地想反击，却又怕被老师发现，那副憋着笑又无奈的表情，总让我觉得特别有趣。
还有互相抄作业……不过老实说，大多时候都是我抄她的。
当然也少不了运动会、文化祭之类的活动。
记得有一次，学校发了草莓蛋糕，我平常可从不轻易让出那颗草莓的，但那天我难得地把它夹给了她。
她接过时眼睛一亮，那个开心的模样，让我也莫名地觉得很高兴。
不过老实说，我的校园生活，大部分时间还是围绕着棒球打转。
毕竟，对当时的我来说，那是这个世界上最有趣、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吗？
可是在遇到她之后，我不知不觉养成了一个习惯。
比赛时，总会不自觉地望向观众席。
只是想确认，她有没有来，有没有遵守我们的约定。
多数时候，我都能看到她举着相机的身影。
……真是个认真的摄影部成员啊。
有时我甚至会想，
她将来会不会真的成为摄影师？
但那时的我，还没有余裕去思考那么遥远的未来。
*
她陪我走过一次又一次的比赛。
只是，当我脑子里只有棒球时，
时间却像带走春天的风一样，
悄悄溜走了。
高二那年，我们击败青道，打进甲子园——
却无缘夺冠。
高三没有了前辈，
我以为自己必须背负更多，
却因为执着过头而败北。
虽然后来努力重新站起来，
但最后最后的那个夏天……
仍然太快结束了。
而就在那天，
我第一次看到她哭。
……啊啊，爱哭鬼明明只要有我一个就好了。
我一点也不想看到她哭。
我完全不知所措，
笨拙地伸手替她擦眼泪，
又像往常一样任性地说：
“以后也一直好好看着我。”
但那天——
不知道是哭得太难过没听见，
还是信守承诺的她早已察觉到什么。
只有这一次，
她没有回应我。
*
那之后，时间就像被快转了一样。
坐在我前面的她，总是在备考。
看起来压力挺大的。
于是我就会忍不住——
在桌子下面偷偷塞点零食给她，
等她累了就拿来吃。
……我其实没有特别爱吃 Pocky 的。
但她每次都会一根接一根地吃，
边吃还边说什么：
“就是会想再吃一根嘛。”
像极了口袋塞满粮食的小仓鼠。
嘛……能看到这样的她，
就觉得花点小心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只是呢——
这个傻瓜后来开始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看我。
啊啊，又在瞎想些什么吧。
毕竟我早就决定要走上职棒的路了，
怎么可能还会在意那些早已过去的事呢？
……才怪。
就像她当初猜的那样——
大概很久很久以后的现在，
我都还是放不下。
说到底，高中棒球真的是个特别的存在。
有时我还会梦见那场最后的比赛。
如果当时我能多投一局、再上一垒，
是不是一切就会不一样？
但，那又怎样呢？
同样的夏天，是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我们唯一能做的，
就是再次迎接——
下一个春天。
*
所以下一个春天照常来了。
只是——
那一次迎来的，是离别的春天。
毕业典礼那天，
我又像选秀会那时一样，把领带递给她，请她帮我打。
只是，她却意外地认真对着我说：
“我又不会永远在你身边帮你，要自己学啦。”
……我完全听不懂那句话的真正意思。
因为那时的我，理所当然地以为——
明天、后天、大后天，我们都还会照样见面。
所以我只当她在啰唆，随口回了句”知道啦”。
然后就转身去跟同学们合照了，
还很得意地说什么”应该会拍很久，不用等我”。
……我真的是个彻底的笨蛋。
要是早知道之后会有一段那么长的时间见不到她——
如果那时再多回头看她几眼就好了。
不……根本不会走开。
我会一直站在她身边，怎样都不让她离开。
当我还沉醉在别人喊我名字的那些欢呼里时，
她应该早就察觉到了吧。
于是，那天晚上我们发完最后一张合照后——
她没有再给我发”明天见”。
就在那一瞬间，
我第一次明白：
我们的”明天”——
从来都不是理所当然的。
*
只是啊——
时间从来不会给人留下一个好好后悔的机会。
毕业后，我立刻被排山倒海的职棒训练行程推着往前走，
和她之间的距离，也像被那股力道一并拉远了。
等我回过神来，
我们早已各自踏进了新的生活轨道。
她上了大学，大概也有了新的朋友、新的圈子吧。
明明是我梦寐以求的职棒舞台，
明明有一肚子话想跟她说、想跟她分享——
可是在逼得人喘不过气的日程里，
我只能抓住那一点可怜的空档给她回讯息。
……但是啊。
高中棒球之后的现实，比我想得残酷太多。
想在职棒里站稳、站上核心，
除了实力，还有那些看不见、却能瞬间把人推倒的暗潮汹涌。
我因为那该死的自尊心，不想让她看到我狼狈的模样，
所以每次都只挑些轻松的话题找她聊天。
……但这家伙，平常迟钝得要命，
偏偏就在这种时候，特别敏锐。
“鸣，不要勉强自己啊。”
……这种话，太犯规了吧。
我明明藏得那么好，她却还是看穿了我。
都这样了，我怎么可能不一直想着她。
可是啊——
每次主动联络的人都是我。
每次开头的讯息、每次制造话题的，也都是我。
每当想到这里，
心里就像被什么挖空了一样，空荡荡的。
*
是不是只要我变得更耀眼，
她就会像以前一样，主动来找我？
我把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天真地，假设成了”会”。
反正我本来的目标就是成为最强的投手。
如果只要变得更强，就能让我们的距离回到从前——
那不就是一举两得吗？
于是我更加拼命地练习。
在二军的比赛中不停累积成绩，
用实力——
以近乎破纪录的速度——
升上一军。
那天，我带着几乎要溢出来的得意，
把这个消息传给了她。
我甚至还想着——
等她回讯息，我要怎么在她面前炫耀；
怎么让她像以前那样，
因为我赢球而露出为我骄傲的笑颜。
结果——
十分钟过了。
半小时过了。
一小时……
甚至更久。
依然——什么都没有。
……为什么？
*
时至今日，
我还是会时不时抓着她，把那件事翻出来问个没完。
她的解释呢——
“对不起啦……那时候手机掉进水里，真的坏掉了……修好时都过了好几天了嘛。”
……哼。
没错，就是这种像偶像剧里才会出现的误会理由，
让我一个人在那里难过了好久。
现在的她倒是很狡猾，什么方法都用上了，好让我别再翻旧帐。
还试图和我讨价还价：
“你毕业礼把我扔下，我也没生气，就当扯平嘛…”
……嗯，那确实是我不对
看我动摇了，她倒是加紧攻势。
“……鸣～”
先用了一个她平常绝对不会用的、莫名撒娇的语气。
“哼。”
才没那么容易就原谅你。
于是她凑过来，轻轻亲了我一下脸颊。
我挑眉：”唉……这个很没诚意吧？至少要……这样。”
说完，我忍不住抓住她，吻上了她的唇。
“但是说真的啊……你手机修好之后，也没有主动联系我吧？”
她眨了眨眼，反倒露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欸？我不是有回你恭喜吗？”
“别装傻了。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
*
说的就是我升上一军不久后、第一次登板的那场比赛。
想想也真巧——
那天，也是春天。
我像往常一样，第一时间望向观众席。
只是这一次——
我真的看到了她。
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明明想维持 ACE 的冷静，却还是忍不住——
啊，她来了。
但喜悦只维持了几秒。
因为在她身边，站着一个我不认识的男生。
两个人靠得挺近，说着什么，笑得很开心。
……哈？
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来看我的吗？
那就——
不、要、跟、他、说、话。
“——っ！”
我咬紧牙关，几乎是用全力，把球狠狠投了出去。
“砰”地一声落进捕手手套。
把气发泄在对手打者身上，将其三振。
只是看上华丽的投球，但捕手的前辈把球传回来是还是提醒了我：”喂喂，稍微温存一下体力点。”
我当然知道，身为职业选手，不能让情绪左右比赛。
但那个瞬间，我更多在想——
这样的话，她会不会看向我。
她确实有看。
但只是像其他观众一样，看着大屏幕鼓掌。
不够。
不行。
完全不够。
我想要的不是这种距离感的掌声。
我想要的，是那种只属于我的注视。
比赛结束时，媒体把我团团围住，要我说什么胜利感言。
我嘴上回答，心却全飘到观众席。
远远地，我看见她——
正和那个男生，一起离开。
就在那一瞬间，心里彷佛有什么”啪”地裂开了。
明明是初春，理应带着些微的暖意。
可我感受到的……却冰冰冷冷的。
这是我第一次——
有点讨厌春天。
*
“为什么不找我？”
“票你要几张我都能给你。”
“为什么？”
我连发了好几句像是闹脾气的讯息。
发出去之后才开始后悔——
她会不会从此不再理我？
但如果不问的话，
就总觉得自己会永远失去她。
只是幸运的是她还是回了我
她说她只是怕麻烦我，
刚好朋友手上有票，就一起来看了。
……朋友？
他是朋友…那我呢?
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变得变得这么疏远了?
明明这种事，之前会第一个找我…
我终于意识到了我对她的感情。
*
“就是这场比赛吧……奈奈把我丢下的那天。”
说起来，之前就是因为这件事，所以当她说有同学会时，我才这么生气
“……对不起。”
她老老实实地低着头道歉。
“奈奈那时候……是真的打算不要我了吗？”
“才没有！” 她立刻抬起头，语气有点急，
“只是……我那时候真的觉得鸣已经不在和我同一个世界了……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话。你知道吗？你那时候有多受欢迎。”
“但我只喜欢奈奈啊。”
她愣了一下，眼神变得柔软。
“…我不也只喜欢鸣吗？”
我伸手拉过她，吻得很深——
用这个吻，把那些说不出口的感情全都补上。
如果当时……
我们能像现在一样坦率就好了。
*
但那时的我也还是个胆小鬼。
之后也只是不断传讯息给她，
试探她是不是还在意我。
可断断续续的联络，
终究像用薄纸包火，
早晚会烧出破洞。
果然，有一天在采访现场——
她装作不认识我。
甚至去北海道那么远的地方出差，
也不再告诉我。
我越来越真切地感到，
我们也许会走到形同陌路。
……才不要。
我想要的，
是每一个春天，
都有她在我身边。
*
那大概就是我下定决心的时候吧。
在这样拉锯战般的情况，
我是不想再等了。
既然投变化球缩不短的距离——
那就干脆投直球，一决胜负吧。
于是我强硬起来。
说什么都要去机场接她；
自顾自地把”约会”安排好；
再用软磨硬泡的方式──
最后甚至成功拿到了自由出入她家的权利。
结果我才发现——
她其实从来没有把我推开。
只是……
在我一个人往前冲的时候，
她停在原地，没有跟着走而已。
那就更没问题了。
既然是这样，
那只要我再往回走一点，
再伸手抓住她就好。
因为我啊——
大概一辈子都办不到那种”祝福她和别人走向未来”的事。
我本来就是这么自私的人。
所以对喜欢的人使点小心机——
又怎么了？
*
当她主动说想来看我比赛的时候，我就知道——
我这么久以来的努力，没有白费。
我用早就准备好的门票，
决定让她亲眼看到那个用尽全力、
最耀眼、最想被她看见的我。
然后，在赛后她看着我笑的那一瞬间，
我真的觉得心都快融化了。
还有这次，她终于在等我了。
而且她那天还特意打扮过，为了我….
让我根本移不开目光。
那一刻我心跳得不像自己的了。
我果然还是，好喜欢好喜欢她。
虽然这个笨蛋还是一样不解风情，
一边笑着说”不用送我啦”。
但这次，我才不会轻易放手了。
所以我成功地把她带回了家，
然后，忍不住亲了她。
她没有拒绝，真的……太好了。
*
交往之后，是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想，应该可以吧。
我可以亲吻她，拥抱她。
她不再抗拒我的接近，甚至会主动靠过来。
我生病的时候，她总是第一时间赶来。
以前从不会吃醋的她，现在也会因为些微的暧昧场面小小吃味。
看着她嘴硬又别扭地否认时，我真的会想——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啊。
还有我们一起逛文化祭。
那个以前我总因为练习错过的活动，这次，终于牵着她的手一起走过。
真的，很幸福。
她还是依旧发挥着奇妙的能力，总能敏锐地察觉我的情绪。
明明我早就习惯了比赛的压力——
但当我在福冈赛场，远远看到她因为工作来到这里的时候……说真的，我整颗心都松了一口气。
然后，在她面前拿下全国冠军的那一刻，
我再也忍不住，在她怀里像个小孩子一样掉下眼泪。
她轻声笑着安慰我，那一瞬间，我只觉得——
一切都幸福得不太真实。
*
我是一个贪心的人——
已经拥有这么多了，却还是想要更多。
看着她睡在我身旁，安心地缩在我怀里。你说我没动什么心思，你们信吗？
所以我偷偷准备了那个必要的小盒子，也查了些能让她舒服的方法。
怎么了嘛……我也可是个健全的成年男子啊。
只能说，一切都来得刚刚好。
那部电影预告片，那场突如其来的雨，还有她——一如往常有点脱线的模样。
机会，不就是该这样紧紧抓住的吗？
在窗外飘着今年第一场冬雪的夜晚，我们成为了彼此。
她果然比想像中还要柔软。
不论是她害羞地享受时的模样，还是被我使坏得泪眼汪汪的时候，都让人忍不住怜爱。
……这段话要是被她听到，大概会气得不理我吧。
*
之后的事，如大家所知——
今年的春天，我们终于拥有了属于我们的第一个家。
虽然年初时，我因为太渴望能一直和她在一起，慌慌张张地说出了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未来蓝图，也因此被她小小地训了一顿。
但最后，一切还是稳稳地落地了。
我们搬进了一间能看见早春河畔樱花的家。
在那天我们一起走在河边，探索新居周边时，风里飘着淡淡的樱花香。
我回过头，看见她站在盛开的樱花树下的模样，忽然有种错觉——
一切彷佛又回到了我们初次相遇的那一天。
今年的春天，她依然在我身边。
而这一次，我可以真正安心地相信——
未来的每一个明天，我们都会一起走过。
呐…致我最喜欢的你….
我会一直全力以赴地投球，像过去一样，从今以后也不会变。
所以，也请妳一直看着我吧。
就让我们一起，迎接更多更多的春天。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鸣视觉番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