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魂》桧春

11、回忆（临冬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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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界楔，断楔还没来，”临冬走在前面说道。“不用等他了，他不会来的，”间者开口，像是早有预料。“那为什么还……”间者越过停止不走的临冬，“你从刚刚接就一直拿那块石头吗？”间者避开话题，临冬点点头算是回答，“但愿他所说的后手有用吧……”“你到现在还在相信他？”临冬大步跟上间者的步伐，有些恼怒地问。“事到如今也只能这么做了，如果他所说的‘忆魂石’真的有用，那么也算尽到自己的努力了，”间者走到临冬带出来的军队前面，站住不动了，“临冬，你有什么愿望吗？”临冬听到这句问话陷入思考，过了桧会儿轻笑打趣：“这算战前慰问吗？都走到这一步了。如果真要说……还真有……”
　　“有兴趣说说看吗？”“等平定战乱后再说。”临冬卖了个关子。“好。”
　　临冬在指挥军队做最后的准备，间者挥出他的弓箭——弓身仿佛由流动的光凝聚而成，色彩斑斓，刻有细腻的浮雕，涂抹一层清漆，弓梢设计成羽毛的样式，惟妙惟肖。
　　马蹄踏过留有积水的洼地，溅起混着血的泥浆，房屋塌了不少，砖石堆里露出半截染血的甲冑，断箭插在焦黑的土地上，箭羽被血浸透，风卷着浓烟掠过，远处的厮杀声混着兵刃碰撞的脆响，像无数把钝刀在割裂空气。持矛的士兵从尸身旁踉跄冲过，矛尖的寒光刚闪过，便重重栽进更深的血色里。无不透露者着战争的失败，所说创造新世界的失败。
　　秋野山桧能感受到间者的身体机能在变弱，间者拖着身躯靠在树干边，有一个人走近间者蹲下垂着头，秋野山桧看不到他的表情，他陈述：“他还是逃避了。”间者好像是无奈的笑了笑，将垂坠长项链解下，秋野山桧注意到挂链坠着一枚圆币，上面雕刻花纹，但秋野山桧看不清，眼前被猩红色遮盖。
　　“授愿仪，我那会儿是这么称呼你的吗？”间者将挂链递给来者，手缓缓垂下。“还是别这么称呼我了，搞得我有些特殊，”来者接过挂链，弯下身躯目光与间者齐平，“就像称呼你为界楔相比我更喜欢称呼你为**。”秋野山桧看清楚来人的长相，是忆魂石外的授愿仪，只不过更加清秀，五官更柔和，“我到底附身在谁身上？”这是秋野山桧目前的问题。
　　“我会做好你嘱托我的事情，**”授愿仪拿出一个玻璃瓶里面装有二十多块忆魂石。间者点点头，授愿仪又开口，“还有……”他的话还没说完间者的头深深低下，手也无力垂下，“算了……明明还没有好好叙旧呢……”
　　间者缓缓变为石塑。
　　临冬到底是没亲口说出自己的愿望。
　　秋野山桧感受到自己身处一片黑暗，“我附身的人是谁？”“临冬的愿望是什么？”“那位授愿仪说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或许不该选择我来决梦的，秋野山桧想。

　　回忆外
　　“看来结束了，”肆时零看着魂士缓缓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