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法则之舞蹈圈里的那点事》夜刃风流

19、第十九章 听说黑天鹅要换人了

　　谣言总是比真相跑得快。
　　尤其是在一个舞团里，谣言就像空气——看不见，但每个人都在呼吸。

　　早上九点，练功房的钢琴声被一阵窃窃私语冲破。

　　“你听说了吗，程澄可能演不了了。”
　　“是啊，好像是背部拉伤？”
　　“听说是江烨让她退的，替补可能要上位。”

　　我站在把杆前，假装没听见，继续压腿。
　　沈妙在我后面，神情微妙地瞟了我一眼。
　　我知道她在盘算：如果程澄退场，她就能从第一替补变成主演，而我，则能从无名陪跑变成第一替补。

　　**

　　谣言并非无根。
　　我昨晚把那段属于江烨的录像匿名发给了一个八卦号——不是直接发，而是夹在一堆模糊素材里，足够让他们拼出故事的“剪影”，但看不出发件人是谁。

　　今天凌晨，八卦号发了一条意味深长的动态：

　　「艺术与权力，从来都是舞伴。
　　只是，有些舞步，需要付出额外的代价。」

　　评论区炸了。
　　圈里人都懂——这是影射芭蕾圈的老梗。

　　**

　　江烨一早就找到我。

　　“是你搞的？”
　　我笑着回：“你在说什么？”
　　“你以为这样就能上位？”他冷笑，“你永远都别想演黑天鹅。”

　　我走到他面前，盯着他：“我不一定要演黑天鹅，但我一定要让观众知道，台上的黑天鹅是怎么来的。”

　　他脸色僵了半秒。

　　**

　　下午排练时，程澄果然没出现。
　　团长宣布，她因腰伤暂时休养，由第一替补沈妙顶替。

　　全场哗然。
　　我看见唐婉抬眼看了我一下——那眼神像是探究，又像是在衡量我的危险程度。

　　但我知道，这只是开端。

　　真正的风暴，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