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法则之舞蹈圈里的那点事》夜刃风流

2、第二章 搭档游戏

　　第二天的排练比以往更残酷。

　　我被正式分入《黑天鹅》剧组，成为女二号，和周昊成为日常搭档。

　　更衣室里，梅玲冷笑：“新来的都爱演黑天鹅，结果都变成了白花花的羔羊。”

　　她靠过来，胸口几乎挤在我肩膀上，语气刺耳：“你搭上了谁？周昊？还是小张？还是更上面的人？”

　　我抿唇没回答，但我看得出，她眼里的火快烧到头发了。

　　她靠身体得来的东西，我偏要靠跳。

　　午休时，我打开手机，匿名账号传来一条新消息：

　　“李曼青的眼光一向毒，她现在的‘口味’，你也该尝一尝。”

　　我恶心地把手机甩开，心却不受控制地往下沉。

　　排练继续，周昊每次托举都稳得可怕。动作完成后，他的手却不轻易放开。

　　一次休息时，他递给我一瓶水。

　　“谢谢。”我说。

　　“你知道，跳舞的人最怕两种事。”他忽然开口。

　　“什么？”

　　“一种是身体坏了，一种是心不干净了。”

　　我看着他：“你觉得我哪种？”

　　他笑了笑：“你还没坏，但你迟早会选一边。”

　　他靠近一步，低声说：“选我，至少身体是愉快的。”

　　我怔住，脸开始发热。

　　他却已经转身回排练厅，背影挺拔、冷淡、危险。

　　那晚我回到宿舍，发现被翻动过的痕迹。床头的吊坠歪了，衣柜的舞裙下压着一张匿名信：

　　“她死前也穿着这件裙子，你想试试看吗？”

　　我惊出一身冷汗。

　　这时，手机震动。

　　是陈伟。

　　“在吗？我这次来上海出差，明天能见你吗？”

　　我盯着他的备注，忽然产生强烈的羞耻。

　　我没告诉他，我现在每天都和另一个男人肌肤相贴，还享受那种无法言说的刺激。

　　“可以啊。”我回他。

　　对一个完全不知道自己戴了“绿帽”的男人，我竟然用最平静的语气回了消息。

　　夜里我做了个梦。

　　我跳着《黑天鹅》，周昊的掌心贴在我小腹。他在我耳边说：“跳得真好，再用你身体的另一部分跳一次。”

　　我尖叫醒来，湿了整张床。

　　外面，宿舍楼下有人在轻轻唱着歌。歌词里只有一句在回荡：

　　“白天鹅死了，黑天鹅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