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法则之舞蹈圈里的那点事》夜刃风流

27、第二十七章 流言的种子

　　一周后，舞团的走廊开始弥漫一种说不清的气味——
　　不是香水，不是灰尘，而是流言。

　　我能感觉到，当我经过时，背后总有低低的窃笑与刻意压低的对话声。
　　起初我以为只是嫉妒，但很快，事情有了具体的形状。

　　“听说黑天鹅的主演是用特殊手段换来的。”
　　“副团长亲自点的名呢，还陪她出去吃过饭。”
　　“难怪沈妙一受伤，就轮到她了。”

　　这些话在走廊、化妆间、甚至厕所里轮番出现，像是有人特意撒下的种子，只等着生根发芽。

　　晚上排练结束，唐婉主动走到我身边。
　　“你最近很热啊。”她的笑意味深长，“连我都听到了不少好玩的故事。”
　　我抬眼看她：“你的意思是？”
　　“意思是，如果不处理，故事就会变成事实。”

　　她递给我一个信封。里面是一叠打印出来的聊天记录截图——几个女舞者在群里用暗示性的表情和语气讨论我与贺林的“关系”。
　　最后一条，是某个不知名的号码发的：“江烨可能会动手。”

　　我看着这些截图，心口像被一只冰凉的手攥住。
　　江烨——他一向沉稳，但如果这些流言影响到舞团的形象，他会毫不犹豫地换掉我。

　　第二天上午，江烨果然找我谈话。
　　他没有直接问，而是淡淡地说：“舞台上，不需要太多的故事。”
　　我听懂了他的潜台词——无论真假，这些流言必须消失。

　　走出办公室的那一刻，我终于明白，这些种子是有人刻意埋下的。
　　而这个“有人”，很可能就在台前与我一同鞠躬的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