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法则之舞蹈圈里的那点事》夜刃风流

31、第三十一章 调查开始

　　公开排练后的第三天，江烨终于出手了。
　　上午九点，全团被叫到排练厅。木地板反着晨光，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紧绷感。江烨站在中央，表情冷得像冬日的玻璃——

　　“舞台上，任何‘意外’都可能毁掉一场演出。鞋底、灯光、道具，全都要有人负责。昨天的事，我会查个水落石出。”

　　他顿了顿，目光在我们中间扫过。
　　“先从后台监控开始。”

　　大屏幕上的画面很清晰。
　　那天，我换鞋之前，有一个穿灰色连帽衫的人在我的鞋架旁蹲下。虽然帽子压得很低，但从头发颜色、身形到手上的细细银戒，我几乎立刻认出是宋雪。

　　排练厅里响起一阵低低的窃语声。
　　江烨的眼神锋利：“涉及舞者，请主动说明，否则我会亲自找出来。”

　　宋雪的手指紧扣成拳，肩膀微微颤动，但她始终没有站起来。

　　散会后，江烨单独把我叫到办公室。
　　“你知道是谁吗？”
　　我犹豫了一瞬，摇头：“我有怀疑，但怀疑没用。”

　　江烨盯着我，目光像要看穿我的心思：“我需要证据，能让董事会信服的那种。你明白吗？”
　　我轻声回应：“明白。”

　　然而，回到休息室，我的手机震了一下。
　　陌生号码发来一条短信——
　　“别逼她，她背后的人动不得。”

　　短短八个字，却像一枚冰锥扎进心口。
　　我第一次确定——宋雪不是主谋，她只是棋子，而棋手，可能就站在离我很近的地方。

　　那天晚上，我反复看着短信，脑中浮现出几个可能的面孔。
　　我知道，这场棋局，我不能再等别人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