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包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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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表……」
「这个表。」古桥月说。
「可以卖给你吗？」
因为她不是很会卖物品，带回去也是被片雪讲，她提出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但凡智力正常都不会提及，偏偏片真提及。
世界上有几个人，能在一个人给予时让对方再买下呢？
古桥月注视回那枚表，问：「卖多少钱？」
片真将手表系回古桥月的手腕：「三千。」
不知何时，古桥月的手在片真的手上，不知何时，二人睡在一块，又不知何时，那枚表转移到了片真的手腕。片真戴着那枚表，糊涂地到了家，到家后才意识到手腕上戴着那枚外国表，外国表的玻璃反射出光亮。
她被吓得立即摘下，将那枚表藏在书包。
……
第二天，古桥月在校园给予片真三千块钱，片真打算将表给予，她拒绝了，这一幕刚刚好被「社会人士」所拍摄，传递到燕能韫的手机。燕能韫将片雪叫过来，没等她有缓冲时间，劈头盖脸地直截说：「片雪，我跟你说，片真……」
「片真怎么了？」片雪急忙问，好像错过了一秒，片真就要被剜下一片肉。
燕能韫笑了笑，继续把话说下去：「她啊，好像被古桥月包养了。」
片雪深吸了一口气：「我姐姐？」她先是说了这样的一句，后面紧跟着一句，「被包养？」
这让人不敢置信，将两个人名关联在一起，并冠以「包养」的名义，是一件异常困难的事。光是片真的脸，就没有能够被包养的可能。燕能韫也自知诡异，为了证明，她大庭广众地将手机拿出，展示证据。
「这不是空穴来风，也不是我做的让你死心的把戏，这都是有证据的。」
教室中熙熙攘攘，片真不在教室，片雪作为「纪检部」，为燕能韫包庇了几十次、数百次的违纪，现在光明正大地翻阅燕能韫的手机。不光是燕能韫展示的照片，她连续翻了几页，连燕能韫的自拍照都翻到。
「还有她的照片吗？」她翻了一张照片。
燕能韫好笑地说：「你觉得呢？」
翻了一张照片不是，翻第二张照片，片雪打算找到关于这件事的其他证据，翻了超过五张不是，她停了手，认知到不符合「君子」，最终停留在一张照片上，回过头注视着燕能韫。
燕能韫的舌头顶了下右腮，笑了一下：「片大小姐，你查我手机？」
片雪放下手机，说：「我没有那个爱好。」
不管有没有爱好，手机需要左滑，一张对着镜头竖中指的照片被滑过，紧接着是一张身边站或坐着无数人员，坐在楼梯口，手里面拿着一颗烟的照片，这些照片一概「氛围」，一概「社会」，仿佛能目视到当日的氛围。
「燕姐！」「社会人士」大笑着，「来中间。」
「燕姐」坐在了中间，一个照片才肯拍成。燕能韫将照片持续向左滑，滑到片真接过古桥月钱的那一张停驻，她使用着自己对于人性的理解，对照片进行解读：「如果不是包养，古桥月和你姐的关系也不一般。」
「片真之前说，古桥月看她可怜，好像带她去她家体验了一把『好生活』。古桥月拿她，似乎是当成贫困山区女童看的。」
「贫困山区出女同？」
「女童，儿童的童。」
燕能韫指着手机内的古桥月，对片雪的说法报以嘲笑：「跟这种眼神的人能有什么资助，能有什么『好生活』？她这个眼神，简直是——」
剩余的话吞没一半，试图让片雪理解。不成想片雪不能理解，问：「什么眼神？」
「你没看她——要把你姐活吞了吗？」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包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