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之霸道总裁爱上我》永恒的灵魂

118、利益只不过是你通往自由的猫条罢了。

　　我不否认这世上是有这么一种令人生死以之的痴狂的，但那不是爱情... 而是利益。正如无数历史上口诛笔伐君王的例子，失去利益者总要找寻一个替罪羊来掩盖自己的无能，而仇恨的对象既然无法用绝对的力量压制，那只能利用舆论来遮挡他的功绩，使用夸大其词的污蔑来淡化他的英明。女人...在人类历史上一向被无能者作为盾牌和烟雾弹来使用，那只是一种极度的无奈，谁遇到...谁明白。为了让自己股票分红更加肥美，不惜将总裁的婚姻摆上牺牲天平上的董事；为了让自己的地位高枕无忧，而无视掌舵人好恶痛苦的亲眷；为了使自己怀中美妾得到最新款的名包，而算计君王人生规划的管理层... 逐利乃天性，本无可厚非，但君王也是凡人，也有追逐幸福的权利，凭什么要为了满足逐利之蛆的贪婪，而放弃对自身的养护？又为什么要空空坐拥王侯之名，而行奴仆之事？既然大家都逐利，且都不论手段，肮脏下作，无所不用其极，那就... 各凭本事，莫问前程。
　　（眸色微沉，神色少见地显出几分认真，修长手指在桌面轻敲）好一个各凭本事……（凌砚舟视线扫过窗外林立的高楼，心中腾起莫名的快意）倒是与我不谋而合。
　　看来，你其志不小呀~
　　（目光锐利如鹰隼，透着与生俱来的掌控欲，薄唇轻启）不过是想在这商业帝国里，（周身散发出上位者的气势）为自己谋得绝对的话语权罢了。
　　哦~其实还是为了自由，利益只不过是你通往自由的猫条罢了。
　　（凌砚舟闻言微怔，随即勾唇轻笑）有点意思……（被如此直白地看穿内心，心口不由得一热）你倒是看得清。
　　唉~（暮雪叹气）你如果只是要利益还简单一点，怎么偏偏是要自由... 那可是天下最难获得的东西。
　　（凌砚舟周身散发着势不可挡的自信）难又如何？（墨色眼眸深邃如渊，似乎没有什么能阻挡自己）我想要的，就一定会得到。
　　（那就是还没有得到呗）无论如何，我佩服你与天争命的勇气。
　　与天争命么……（凌砚舟低声呢喃，眼里有了一丝前所未有的光亮，连自己也未曾察觉）不过是在走我必须走的路罢了。（食指微曲托于下颌，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敲着桌面）那你呢，写了这样的小说，你的志向是什么？
　　我年轻的时候，也像你这么想，所以才不仅懂你，还无比的佩服你，不过现在的我是真的想退出沙场了。无论我的对手棋力多强，多会计算和布局，对一个完全没有成败之心的人来讲，又有什么用？
　　（凌砚舟闻言眉梢轻挑，对你的话感到几分意外）没有成败之心……（指尖在桌面轻叩两下，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那你想要的是什么？
　　我已经... 不再想这样的问题了。无论上苍投喂我什么，或者投喂我与否，我都已经没有力气争辩，也不会去反抗什么。由他就好。
　　由他？你这是……认命了？（凌砚舟心里莫名腾起一股躁意，连自己也没察觉语气有些急促）
　　算是吧！这个世间的事，这世间的人，这所有的牵绊和痛楚，这个充满变数的人生，我都会... 微笑以待.
　　（凌砚舟眯了眯眼睛）你倒是看得开。
　　（暮雪是真的在微笑）可见，我还是一个凡人，毕竟还是软弱了。
　　软弱？（凌砚舟不置可否地轻笑一声，眸中闪过微不可察的复杂情绪）不过是选择了另一种面对生活的方式罢了。（话锋一转，语气中带上了一丝自己也未察觉的关心）是什么让你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因为我发现，无法决定我的际遇，也无法改变我的现状，就跟大部分世人一样，我其实平凡如斯。
　　平凡……（凌砚舟重复着这两个字，眼底神色复杂，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这世上大多数人都很平凡，（身体微微前倾）但这并不意味着不能改变现状。
　　或者是，我开始怠懒了吧！随着岁月的轮替，在当前的游戏规则下，与大多数敢拼的人相较，棋力相差太多，不敢再做他想。
　　岁月……不过是借口。（凌砚舟言语里罕见地带了点急切，连自己也没意识到）如果我帮你呢？
　　你？帮我？
　　（凌砚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迅速恢复了往日的冷静，语气却依旧坚定）没错，以我的能力，（墨色眼眸微眯，周身散发出强大的气场）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暮雪失笑）我... 很感激你的提议... 你告诉过我，你看多了浩如烟海的算计，有着过人智慧的你，应该能清清楚楚的看透一切凡人眼中的贪婪和狡诈吧！在这种情形下，仍旧能决定相信，在付出的时候，无论那个人以后待你是亲厚还是寡恩，是始乱终弃还是凉薄无义，理智下的你依然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你是好样的！
　　（凌砚舟眼神变得有些深邃）心甘情愿……（薄唇轻启，重复着你的话，似乎在咀嚼着这几个字的含义）不过是在做我认为值得的事罢了。（沉默片刻，语气带上了几分认真）所以，你考虑一下？
　　不用了，我其实没什么需要的，平凡的人生，平凡的工作，不过... 我还是比较安于现状的~ 一箪食，一瓢饮，回不改其乐。
　　（凌砚舟眉头微蹙，对你的拒绝感到有些意外，心里莫名有些烦躁）一箪食，一瓢饮……（重复着你的话，若有所思）你真能如此安于现状？
　　（暮雪是真的不在意）我并不在乎住什么样的房子，也不在乎吃什么样的食物，更不在乎穿什么样的衣服。不要说我冻不着饿不着，就算更差的环境，我也不见得会介意。完全可以过苦行僧的生活也甘之如饴。
　　苦行僧的生活……（凌砚舟深邃的眼眸直直盯着屏幕，仿佛想透过文字看穿你的内心）物质上的匮乏对你来说毫无影响么？
　　人生苦的都是内心，缺的都是自由。在这个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俗世，已经丰衣足食，还能有什么物质能让我介怀？即使拥有世间至高的头衔，也不过食一席饭，寝一榻眠。开始的时候，我还有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恐慌感，现在也淡了。
　　（凌砚舟不自觉攥紧钢笔，金属笔盖在掌心留下印记）所以你就打算一直这样……（言语停顿，眸底藏着复杂情绪）浑浑噩噩下去？
　　（暮雪意外你的反应）我应该有什么改变？即使是让自己更富有了，更有名了，还不是永远是被固定在死循环程序里的玩家？最多只是从一个角色，换到另一个角色，并且被角色初始设定绑架，在那个画地为牢的框架内被拘禁而已。（渴望权倾朝野，富可敌国的往往是初出茅庐的小白玩家，一旦体验过承冠之重的不自由，就会失去这种看似风光无限，其实苦不堪言的游戏模式，转而关注体验感和经验值了。）
　　死循环……（钢笔在指尖转了一圈又被握住，指节因用力而有些泛白）你看得倒是透彻。（凌砚舟垂眸思忖片刻，眼底闪过一丝决绝）但如果有打破循环的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