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若岸》晓歪喔

12、吸血鬼的早餐革命

　　清晨七点，阳光透过防紫外线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划出一道金色的线。
　　曲若奇已经醒了——事实上，她根本没怎么睡。陈若景像个八爪鱼一样缠在她身上，尖牙无意识地抵着她的颈动脉，仿佛梦里还在思考"早餐该喝哪边的血比较好"。
　　"起来。"曲若奇推了推她的肩膀，"你今天答应林小满要去给新来的半吸血鬼实习生做入职培训。"
　　陈若景闭着眼睛，精准地抓住她的手腕按回枕头："培训内容是'如何在白天保持清醒'，而我现在正在示范——补觉。"
　　"你的示范只会教会他们怎么赖床。"曲若奇无情地掀开被子，下一秒被陈若景拽回去，两人在床上滚作一团。吸血鬼的体温偏低，在晨光未盛的卧室里像个大型降温抱枕。
　　"再五分钟……"陈若景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闷声说，"或者你让我咬一口提神。"
　　曲若奇冷笑："你昨天才偷喝了我放在冰箱的血浆样本。"
　　"那是夫妻共同财产。"
　　"那是证物！"
　　陈若景终于睁开眼，金红色的瞳孔在昏暗里像两盏小灯。她撑起身子，长发垂落在曲若奇脸侧，形成一个私密的阴影空间："那这样——你让我亲一下，我就起床。"
　　曲若奇眯了眯眼，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陈若景，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的契约内容？"
　　"没忘。"吸血鬼笑得狡黠，"'共享血液，共享生命'，但没写不能讨价还价……唔！"
　　曲若奇拽着她的领子吻了上去，另一只手摸到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唰"地拉开全部窗帘。
　　阳光洪水般倾泻而入。
　　陈若景惨叫一声滚下床，缩进衣柜的阴影里控诉："你这是谋杀亲妻！"
　　曲若奇慢条斯理地系好睡袍腰带："现在清醒了吗？陈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