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重生之霸道队长带坏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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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经过一系列测试之后，堀川国广终于成为了新选组警署的一员。
入队后，联合特训的日子来得很快。在经历了一系列常规勤务训练后，最后一个项目是投掷对抗。整个警署队员被分成红蓝两组，一手持防爆盾牌，一手持仅有半瓶水的宝特瓶。水瓶被分别拧上红蓝两色的瓶盖，由队员往对方的场地投掷，异色瓶盖最多的那一方是输家。
如果说之前的警务训练还算青年能想象到的，到了这个项目，训练就变成了一场彻底的狂欢。所有人都被激发出无比的斗志，就连堀川国广也跟着嗨了起来。正当他一边投掷红色水瓶，一边护住头顶，弯腰寻找防爆盾的时候，混乱中不小心踩到了谁的手。
一名长发男子不耐烦地抬起头。堀川国广刚要道歉，但二人很快就被下一波蓝色攻势压到盾下。铺天盖地的蓝色水瓶雹子般落到他们的头顶，长发男子低骂了一声，趁着对方进攻的空隙，抄起手中装了半瓶沙土的猛地向对面掷去。
等等，装沙子？
堀川国广瞠目结舌地看着男人的违规举动，但男人只是若无其实地拧开一瓶新的，先往喉咙里灌了半瓶，又抓起一把沙子，簌簌簌地倒了进去，干脆利落。
注意到堀川国广的眼神，男人一努嘴，“看我干嘛呀，打呀。我可不想输啊。”说着，他趁着盾牌露出缝隙的时机，再次把沙土瓶丢了过去。
然后，他又摸到被对面扔过来的瓶子，拧下瓶盖，把瓶盖顺手扔了回去。
很快，男人的诡计被识破了，对面传来了叫骂的声：
“○你△的，和泉守兼定，谁让你装沙子了！防爆盾要看不见啦！”
“这不是废话吗！实战中谁会让你轻易看清丢的是什么啊！随机应变啊随机应变！”青年又给自己灌了半瓶水，快活地吼了回去。
和泉守兼定。堀川国广记住了这个名字。但对方没给他过多感慨的时间。青年不顾对面的骂街，将另一只装好沙子的瓶子递给堀川，一抬下巴，“一起啊？哎，再把你脚边那个蓝瓶盖捡起来，给他们扔回去。”
“可这，这是违反规则的吧。”
“哈哈，真正实战的时候哪讲那么多规则。我都扔十多个了。听我的，一，二，扔——！”
然后，和泉守兼定和堀川国广一起把装满水和沙子的瓶子丢了过去。听到对面骂街的声音更大了，和泉守兼定一把环住堀川国广的肩膀，一句我草小子投得真准啊还没说出口，很快就被对方的瓶盖和泥土攻势砸得抬不起头。两名共犯灰头土脸，抱头鼠窜，最后又缩回了盾下。
他们看着彼此狼狈的模样，大笑出声。
和泉守兼定和堀川国广。
反正，就这么认识了。
（二）
这之后的任务倒是淡得出鸟。
堀川国广被分到了和泉守兼定的小组。大概是因为有过一起做坏事的交情，青年对这位个子不高但行动力极强的新队员颇为关注，直接点名让他进了自己的巡查小队。
不过，虽说是巡查警，但现在根本没什么巡查的任务，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警车里呆着。
总之，无论如何，和平就是好事。堀川国广这样想，和泉守兼定也赞同。
所以，今天下雨，两个人刷着手机，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闲篇。直到最后整个车里只有拇指戳弄屏幕的声音。
“哎，我想起来了，这个月的任务没完成呢。”和泉守兼定忽然坐直了。
“什么任务？”堀川国广眼睛一亮。
“说来也麻烦。是松平老大那边的规矩，新选组每个月必须要做够十五件好人好事。虽然这要求挺扯的，但不能丢了土方先生和近藤老大的脸，所以该做还得做。”
“我明白了。具体要做什么呢？”
“帮老爷爷推车，扶老奶奶过马路之类的。这个月我们组还差一件没做呢，”和泉守兼定说着，环视四周：“国广你也看看，有没有老奶奶看起来要过马路？”
堀川国广摇下车窗。车窗刚开了个缝，雨水就随着风哗啦啦地吹进来，扑在他们的脸上，让两个人清醒了不少。
“我想，应该没有哪个老奶奶会在这种天气过马路吧…”堀川国广抹了一把脸。
“国广你就是太死板。你知道上个好人好事我是怎么做成的吗。”
“怎么做成的呢？”
“有个老爷爷过马路。但他已经过完了，所以我又硬给他拉回来，重新过了一遍……”
“兼先生，我觉得这样不太好吧…。”
“当然不好，所以我后来特意帮他去超市领了两份免费鸡蛋，他走时候可感谢我了…哎，国广你看，”和泉守兼定一拍堀川国广的肩膀：“那个车，是不是看起来很像掉沟里了？”
“有点…但那个车应该只是停在那里吧……”
“没事，看起来像就行。穿上雨衣，国广，我们两个下去。你去推那个车，我给你拍照，发到新选组的群里，这就算这个月的最后一件了。”
“……真的要这么做吗？我…”
“快点快点，一会儿车被人开走了怎么办？快快快……”
在和泉守兼定的怂恿下，堀川国广套上雨披，和泉守兼定也穿好了雨靴，二人跳出新选组专车，来到那个“看起来像陷入水坑但其实只是停在那里”的车前，开始摆拍。
“很好国广！再吃力一点！对，就是那种，特别努力的表情……哎松平大人一定非常喜欢，”和泉守兼定大声指挥着，“对对，表情再狰狞一点……哎呀这阵风来得太是时候！特别有张力！把你刘海都吹飞了，这个感觉特别好，再来一张……”
大概是受了和泉守兼定的感染，堀川国广也忍不住凹起了造型。狂风暴雨之中，两个人身穿雨披，对着路边的车兴致勃勃地摆了好几个姿势，甚至还互相换着拍了几张，直到有车主人穿着雨衣冲出来，冲二人愤怒地挥拳：你们两个对着我的车干○△什么呢！？他们才落荒而逃，冲回了新选组的专车。
“怎么样？兼先生？”堀川国广气喘吁吁地问。
“很完美啊国广，近藤老大在群里发了好几个赞呢，连土方先生都夸我们拍得逼真。”和泉守兼定一抹脸上的雨水，兴奋地答道。
做完了最后一件好人好事，两个人摘下雨披，映入眼帘的是彼此被雨水打得乱糟糟的刘海。真是狼狈的模样啊，连兼先生的头发也变得乱七八糟的。这样想着，堀川国广忍不住笑了出来。
（三）
被安排警戒的任务也来得很快。
这次，新选组警署几乎是集体出动，被分别安排在不同的点位。
大和守安定，加州清光，和泉守兼定还有堀川国广四个人来到了楼顶，保持警戒。
“那个，现在可以说话吗？”堀川国广小心翼翼地问和泉守兼定。这还是他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任务。
“正常说。”和泉守兼定蹲靠在墙边，看似漫不经心，但一直盯着马路的方向。
“今天有谁要来呀，怎么大家都出动了呀？”
“不知道。”
“不，不知道？”
“和泉守的意思呢，就是别问，”大和守安定好心地提醒堀川国广，“这种大型任务保密级别很高的。有些事，不知道会比较轻松。”
堀川国广点了点头，这种道理他当然明白。
“所以我们要注意的就是这条马路吗？”
“对，不过我觉得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啦。”和泉守兼定挠了挠脸，“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也不能掉以轻心——加州清光，出任务呢，你怎么还抹上防晒霜了？！”
“哎——？可饶了我吧，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今天不又要蹲在屋顶晒一天吗？上次我连皮都晒掉了一层，抹了三个月药膏才好，”加州清光说着，又往墙根底下挪了挪，竭尽全力地所在阴影里，“街口那四个楼我都盯着呢，放心吧，真没人，鸟都没有。”
和泉守兼定伸出手，冲加州清光掂了掂。
“…不至于吧。”加州清光往后缩了缩，“这个真挺贵的，队长，别没收啊。”
“不是…那个…给我也抹点。”
加州清光噗地笑出声，把防晒霜递了过去。
和泉守兼定往自己的胳膊上挤出一大坨，还未等加州清光叫：哎你干嘛啊刮腻子呢，就把堀川国广抓过来，往对方的胳膊上抹了点。
在大和守安定和加州清光诡异的注视下，两个人胳膊贴在一起，互相蹭了一会儿，很快就涂匀了。
“呃…谢谢兼先生！……当然，也谢谢加州先生…”堀川国广有点脸红。
“队长，下次不要借花献佛。要买自己买。”加州清光淡淡地。
“再说没收。”
“滥用职权。”
“来来来，没收。”
“不给。你毙了我吧。”
后来他们果真在屋顶晒了一天。收队的时候四个人腰酸背痛，但好在什么都没有发生。平安就是最好的，和泉守兼定去向土方先生汇报，分别前，他拍了下堀川国广的后背。
“辛苦了，今晚就回家好好休息吧。”他说，然后一指自己的胳膊，摆口型道：“还挺好用的。”
堀川国广笑了笑。他知道兼先生指的是防晒霜。
但，果然还是要向加州先生道歉啊，下次给他买盒新的好了。
这样想着，堀川国广抬起手臂，嗅了嗅自己的胳膊。
除了防晒霜的味道，似乎还有一点若有若无的别的味道。是什么呢？他立刻想到和泉守兼定往自己的胳膊上蹭防晒霜的样子。那样亲密的接触。堀川国广的脸立刻变红。
算了，自己在想什么呀。工作呢，工作要紧。
堀川一拍脸颊，快步走向了地铁站。
（四）
看守羁押犯的任务也来得很快。
或许是新选组的警力的确有限，自堀川国广入职以来，总是会被借调到各种各样的地方。土方先生从不阻拦，但好在总有和泉守兼定陪着自己。
这或许是堀川国广第一次接触真正的嫌疑人。以前只能在电视剧或者法制节目里看到的形象，这一次真实地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堀川国广的第一感受并非想象中的刺激或恐惧，而是彻头彻尾的愤怒。
撒谎成性，没有一句实话的犯人。真正的犯人。抓紧一切时间与自己攀谈，聊的都是一些令人愤怒的内容。只是碰一下不会上瘾啦，我自己也碰也没什么事，我有过多少女人，每个女人都跟我一起碰过，我们又有多少孩子了，孩子一生下来就碰也没关系……更多难以启齿的内容被对方娓娓道来，仿佛谈论一段再寻常不过的经历。
堀川国广只是听着就浑身颤抖，几乎要将拳头攥碎，但和泉守兼定只是双臂环胸，异常平静地注视着犯人的双眼，冷冷地盯着对方，直到对方知趣地闭嘴。
“我想要看你那本书。”犯人说道。
堀川国广看向和泉守兼定。和泉守兼定一努嘴，堀川国广把手里的书递给对方。
交班的时候，和泉守兼定和堀川国广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和泉守兼定摘下口罩：“先洗手吧，那家伙身上不干净。那本书你也别要了。”他们昨天刚陪着这家伙去过医院检查，结果不出意料地令人作呕。
两个人洗完了手，先后来到了休息室。
“……兼先生已经很适应听到这些了吗。”堀川国广垂下头，轻轻地：“抱歉，我还…不很成熟。说实话，在听到他说自己是怎样对那些人…我有一瞬间，都快忍不住……。”
和泉守兼定沉默片刻。
他伸出手，拍了拍堀川国广的脑袋。
“我当然也很生气。但是，对于这种人，生气是没必要的。他们没有人生观这种东西，见你认真了，也只会用自己的逻辑把你绕进去。那已经是一群无可救药的混蛋了，法律会制裁他们的。”
堀川国广深吸一口气：“是。抱歉，我这就整理情绪。”
“嗯。好啦，别那么丧气。而且，这家伙不是已经被抓到了吗。我们也要出色地完成自己的任务啊。这不做得挺好的吗。”
“是。”
在没日没夜地蹲了好几天看守所之后，轮班的日子终于到了。走出来的那一刻，堀川国广觉得好像是自己被放出来了，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和泉守兼定就站在自己身边，和自己一样挂着黑眼圈，也是一脸马上要死过去的模样，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
“累不累？”和泉守兼定问道。
“就算我说不累…兼先生也不会相信吧。”堀川国广笑了笑，“真的挺累的。不过既然是工作，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也是。跟着我这么个队长，你也是倒霉了啊。”
“不是的，兼先生。虽然工作的确辛苦，但我很庆幸能和您一同完成这些任务。我很乐意当您的助手……”
“噢…”
堀川国广这小子挂着两个大黑眼圈，却还能对着自己义正言辞地说出这么肉麻的话，和泉守兼定几乎要被他逗笑了，但又觉得有点害羞，只好揉揉鼻子缓解尴尬。
“好啦……回家吧，这次排班的确太没人性，好在土方先生直接给我们批了半个月的假。”
堀川国广眼前一亮，立刻牵住和泉守兼定的袖口：“真的？”
“真的。我听到这个消息也吓了一跳。”
“那，后天我们去看电影吧？”
“怎么是后天？不是明天？”
“明天…抱歉兼先生，明天我想…在家睡一觉……”
“哈哈哈，其实我也想。那就后天见！”
（五）
——后天见。
后天他们的确见到了，但并不是在电影院见到的。
坐上警车的时候，堀川国广正在系武装带的最后一个扣子。和泉守兼定神情严肃，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窗外的树荫闪过，晃在他尚未消尽的黑眼圈的位置。
夏季马上要过去了。
青年把手头的资料递给堀川国广，头也不回：“有些案情在群里不方便说，这些资料你快速了解一下。这些家伙已经杀了三个人了，正在四处逃窜。现在，我们必须确保他们不出市，所以新选组很多警力都被借调来完成这次任务……包括你我。”
“三个人……”堀川国广翻着手头的资料，“看起来，是无差别杀人？”
“对，这些家伙已经杀疯了。但我想说的是，”和泉守兼定说着，微微侧头，“国广，记住，我们的定位只是协助。这是你第一次出这么紧急的抓捕任务，所以……”
“是。我会做好的。”堀川国广表情严肃。
“……当然，那也很重要。”和泉守兼定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他收回目光，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挡玻璃一阵，良久：
“…好好完成任务。”
“是。”堀川国广系好最后一枚卡扣。
新选组专车开到了一个小区。警戒线早已经拉好，负责抓捕的专员已经荷枪实弹，向嫌疑人所在楼层突入。和泉守兼定下车，向同僚简单询问了一下情况，堀川国广在车里看着，只觉青年眉头愈发紧锁，看得出来情况相当不乐观。
很快，和泉守兼定再次拉开车门，但没有回到副驾驶的位置，而是坐到了堀川国广的身边：
“一会儿我也要去现场，你就留在这里。”
“什么？”
“人手实在不够。毕竟我有这方面的经验，带我的师父是土方先生，”和泉守兼定说着，摇下车窗，扭头对窗外人说：“这家伙在车里待命，再给我找几个人，我带人摸上去。”
“带人，现在哪有人……”
还未等堀川国广说话，和泉守兼定回过头，神色严肃：“把车门反锁。”
他扭身，干脆利落地跳下车，接过了同僚递过来的装备——留堀川国广一人目瞪口呆地坐在车里。
面前的大楼迟迟没有声响。逃是逃不出去的，小区的通道已经被新选组封锁了。但罪犯到底藏身于何处？监控已经调取完毕，接下来要做的就只有排查难以拍摄的死角。
说是带几个人，但连自己这种协助角色都要上了，估计新选组也确实没什么人了。和泉守兼定深吸一口气，只身一人冲进其中一幢单元楼。
然后，中大奖了。
迎面而来的是一把□□。
真不知道对方是从哪里搞来这种东西。这玩意不是违法的吗？虽然和连杀三个人的家伙讲法律也没有意义——和泉守兼定暗自思忖，向后闪身，趁对方的攻击落空，重心前倾的瞬间，抬起一脚，猛踹对方的腹部。
大概是没想到这位青年能反应得如此迅速，对面没能躲开这一踢，身体向后弯去，握着武器的手也不自然地向前伸出。
趁着这个机会，和泉守兼定立刻抓住对方前伸的手臂，往自己的方向拽去，再发力向身后一拧，直接将其摔过肩膀，重重地砸向地面。
一整套招实战式下来行云流水，直到和泉守兼定顺势用左手别掉对方的军刺，以跪姿压在对方的胸前。
“……兼先生，小心！”
虽然是不曾料想的声音，和泉守兼定立刻扭头，一束刀光从和泉守兼定的身后闪过，直逼自己的脖颈——原来自己刚才只顾着与这家伙缠斗，没能注意到阴影处还藏着另外一人，但——
“国广！”
和泉守兼定将□□踢给堀川国广，堀川国广立刻拾起，折起手臂，趁着和泉守低头的瞬间，用力地甩了出去。
几缕飘扬的发丝被尖刺削去。金属碰撞的声音回荡在走廊里，未等消失，堀川国广快步上前，蹬住和泉守兼定的后背，飞起一脚，直踢那人的右脸——
“这就是，最后一个了吧？”
堀川国广反剪住对方的双臂，低下头，一甩鼻子和人中周围的汗水。
“…不能用枪真的是，很麻烦啊。”
——两个人完成了任务。和泉守兼定好不容易跟同僚交代完了一切，再次坐回车里的时候，堀川国广已经在那里坐好了。
“哎，你怎么就不用被人问话？我都要被他们问死了。”和泉守兼定一指身后。
“可能因为我是兼先生的组员吧。问话这么麻烦的事情，当然要交给队长啦。”堀川国广还是笑眯眯的。
和泉守兼定冷哼一声：“原来还知道我是你的队长。我不是叫你在车里等着吗？”
“可是只有兼先生一个人，我怎么能放心得下呢？”
“切…多管闲事…”
和泉守兼定从副驾驶的位置跳下来，又拉开车门，重新坐到堀川国广的身边。
接着，他把对方揽入怀中，低头蹭了蹭对方的头顶。
“…做得不错。谢谢你。”
他吻了吻堀川的额头。
堀川国广抬起眼睛，冲对方眨了眨：“兼先生。只是想要夸奖队员的话，应该有更得体一点的方式吧。”
“哈，可我现在就是不想得体。怎么了，不行吗。谁有意见站出来啊。”
“呵呵…”堀川国广眯起眼睛，他当然不是什么迟钝的人，也自然明白对方的意思：
“那…明天就一起去看电影吧。”
“明天不行。发生了这么大的案子，土方先生肯定又要把我们借出去到处干活了。”
和泉守兼定想了想，“要么…今晚？”
“…您是不是有点太不体面了，兼先生。现在还是工作时间呢。”
“只是看电影而已啊！你想什么呢？！我才没有把所有东西都准备好啊！？”
堀川国广笑了笑。
然后，他也学着和泉守兼定的样子，抱住对方，直起身体，在对方额头留下一个吻：
“好吧，好吧。”
“——那就只是和兼先生看个电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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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2章 重生之霸道队长带坏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