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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外门比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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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门外门练武场位于半山的开阔地带，四周被天然山石环绕，中间铺着一层被踩得发亮的青石板。每逢大比或挑战，外门弟子便会聚集于此。
今日练武场格外热闹。
顾长岁和周万梁、陆平、何墩墩一起挑着柴火路过时，远远就能听到喧哗声。
“快点快点！秦昭烈要对战外门三剑了！”
“三剑师兄可是练气七层，青云门数得上号的天才，他居然敢挑战？！”
“听说昨日测试，他一拳震裂试灵石！门派百年没出过这种怪胎了！”
周万梁脚步顿住：“练气七层……那已经是外门最顶尖的了。”
何墩墩两眼发光：“我、我想看！我想知道天才到底是什么样子！”
陆平冷静地提醒：“吴管事说过，杂役弟子不得靠近外门比试区。”
何墩墩：“那我们站远一点又不犯法！”
陆平沉默两秒：“……可以。”
三人看向顾长岁。
顾长岁正把肩上木柴往更稳的角度挪，神情和平常一样沉静。
“顾兄弟，你不想看？”周万梁问。
顾长岁淡声：“看是可以看，但不能靠太近。”
这是苟的基本原则。
周万梁笑道：“呵，你比我们还谨慎。”
何墩墩挥手：“走走走！最远处也能看到一点影子！”
陆平轻叹：“……你就是想看热闹。”
四人挑着木柴，顺着山道靠近练武场外围的树林位置。这里人不多，站得散散的，但视野还算不错，能看到练武场中心。
顾长岁站在树荫里，半个身子隐在暗下。
系统这时亮了一下：
【安全距离：达成】
【观看战斗：低风险】
【宿主保持“苟”状态良好】
顾长岁轻轻应了一声，才把注意力放到场中。
练武场中央，两道人影对峙。
一人身形高大，气息浑厚，灵力波动稳定，是练气七层的典型模样。他手中握着一柄银色长剑，剑上有微弱灵光闪烁。
周万梁低声道：“那就是外门三剑之一，苏擎。他的银锋剑是一阶上品法器，威力很强。”
陆平补充：“苏擎的功法是玄阶——《震剑流》。玄阶功法是外门天才才配练的。”
顾长岁将这段信息记入脑中。
玄阶功法：适用于练气圆满、筑基初期的天才。
一阶上品法器：练气七层甚至八层使用的利器。
苏擎对面的少年——
年轻、清秀、气血旺盛，眉目间带着几分生动的英气，站在那里，就像山风里迎着光的一道影子。
他嘴角微扬，手腕轻摆：“外门三剑？听名字很厉害，可惜……今天要破例了。”
周围弟子瞬间炸开：
“你听听！这嘴也太欠了！”
“他刚来青云门才一天半，说话比长老还狂！”
何墩墩低声：“他就是……秦昭烈？”
陆平点头：“是他。”
顾长岁不动声色地看着远处的秦昭烈。
系统也悄然弹出一条：
【目标人物：秦昭烈（天命之子）】
【境界：练气三层（疑似压境）】
【气运强度：★★★★★× 2】
【特别说明：此类人物战力与境界无绝对对应关系】
【危险建议：远观即可】
练气三层——对比苏擎的练气七层，差了四层。
按常理，差距巨大。
苏擎冷笑一声：“小子，你这是在找死。”
秦昭烈抬抬眉：“我不是来送死的，我是来让你们知道——青云门欠我一个位置。”
声线清亮，带着些少年人的锋芒。
下一瞬——
苏擎动了。
练气七层的灵力爆发，他脚尖点地，如箭矢般冲向秦昭烈，剑势带起寒风，直接斩向对方左肋。
“震剑——破法斩！”
灵光骤亮，剑气逼人。
那一刻，何墩墩吓得屏住呼吸：“完了！他要被斩翻！”
周万梁也皱眉：“这一剑能劈断普通法器……”
陆平目光沉沉：“很难躲。”
但下一秒——
秦昭烈脚下一点，动作快得不可思议。
不是普通的身法。
不是青云门基础步伐。
也不是黄阶常规身法。
顾长岁眼睛微微缩起。
系统立刻提示：
【观察天骄战斗】
【技能识别：对方身法判定为——玄阶·《惊风步》·初成】
【速度评估：练气三层 →可对抗练气七层速度】
玄阶身法。
黄阶身法与玄阶身法的差距，就像普通马车与灵兽战车的差距。
玄阶身法，是天才的象征。
秦昭烈脚尖轻踩，他的身体像被风托起那样，瞬间偏移半步。
苏擎那一剑直接劈空。
“怎么可能？！”苏擎眼中闪过震惊。
秦昭烈却笑得轻松，一点都不紧张：“你太慢了。”
语气自然，带着点挑衅味道。
随后，他握紧拳头，拳上灵光闪动。
练气三层的灵力，却凝成比寻常更凝实的一点。
陆平忽然道：“他的气血……比常人强很多。”
周万梁：“那拳头能硬接三层灵力吧？”
顾长岁没有说话。
他看到的更多。
系统同步解析：
【秦昭烈·气血值：练气三层 →练气六层顶峰】
【气运加成：战斗中自动强化体质】
【拳法：黄阶上品·《碎岩劲》·小成】
综合战力：练气七层“接近巅峰”
——这才是天命之子。
不是境界，而是综合“加成”。
秦昭烈的拳头像一道奔雷，直接击向苏擎剑锋。
铛！
铁石交击般的一声巨响！
苏擎的银锋剑被震得高高扬起，他整个人被震退三步，虎口裂开，鲜血渗出。
“这……怎么可能……”
他的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秦昭烈却已闪身一步追上，在众人目瞪口呆中——
一脚踢中苏擎腕骨。
砰！
苏擎剑掉落在地，发出尖锐的金铁声。
秦昭烈反手一勾，毫不客气将银锋剑踩住。
“我说了吧，”他俯身，精致的眉眼在阳光下带着一点桀骜，“你太慢，也太弱。”
苏擎脸色铁青，双腿发软，显然已经输得彻底。
练武场四周爆发出一阵惊呼：
“练气三层打败练气七层？！”
“这是什么怪物？！这是人吗？！”
“恐怖如斯！”
“我青云门……这是要变天了？”
周万梁喉结动了动：“顾兄弟……你看到了吗？”
顾长岁轻轻点头：“看到了。”
陆平淡淡道：“不去招惹这种人就行。”
何墩墩忍不住感叹：“这气质……好帅啊！”
顾长岁轻轻收回视线。
他心境平稳，不羡慕、不惊讶、不激动。
只是默默在心里确认：
秦昭烈——
是绝对不能靠近的那类人。
系统也默契亮起提示：
【建议强化：避祸意识】
【天命之子距离宿主较远 ·当前无强制交集】
【继续保持】
顾长岁深吸一口气，把木柴往肩上重新压稳。
“走吧。”他说。
“嗯？”何墩墩迟疑。
“我们杂役的事干完了。”顾长岁语气平静，“是时候回去了。”
周万梁：“……也是，杂役弟子在这里看太久，会被说闲话。”
陆平轻嗯一声：“走。”
四人转身离开练武场外围。
身后仍旧是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从头到尾——
秦昭烈没有注意到树荫里那道安静的身影。
他在光里。
顾长岁在阴影里。
当四人挑着柴火回去时，系统最后发来今日总结：
【观看战斗·体系理解 +3】
【功法层级理解：进阶】
【当前积分：27】
【新提示：可兑换功法、法器，与天才差距将越来越明显】
【但你是长生者·你的优势在岁月】
顾长岁眼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平静坚定。
天才有天才的道路。
天命之子有天命之子的剧本。
而他——
会走自己的路。
只要活着，一切都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