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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王府奶爹的招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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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大家今日都是来聘我们王府的奶爹的,本来原本王府的奶爹会从扔子府挑人,但今年扔子府出了一点事故,所以请来了大家。”一位面色柔和的大叔笑着对屋内的众人说。
江夏王府,位于南隶属,这个全国最富饶地区之一的唯一异姓王府,其祖上第一人秦雅,开国元勋之一,封侯拜爵,3朝元老。
在这个年轻的帝国,她们的家族荣耀是普通人一辈子都想象不到的。其女秦淮继承她们家的骁勇,在建国后镇守东南边界,立下赫赫战功,但因为其作战,极爱冒险,兵行险计,虽以少胜多,以最小的代价得到了最大的领地和收益,可惜过程太过惊险,多次作战,身体负荷极大。
亲自带兵的主将秦淮及其部下身体落下来了很多病痛,大多数人年纪亲亲便退下战场,而一些坚守战场的战士,仅仅过了寥寥几年便魂归故里。
为了让国家有生力量快速成长起来,秦淮下令,检查身体,不适合留在军队的就隐退,秦淮向女王禀告,建立历代王朝以来第一所军校,让一些优秀的有功勋和经验的但暗伤严重的老兵为师,传授战场上的知识,开明的女王即刻同意,并将权力下放给她,让她全权负责。同时主将秦淮及其部下得到了女帝亲自颁发的一个荣誉称号——镇国大元帅及秦家军。
红木制成的座椅整齐的摆放着,瑰丽华美的屏风夺人眼球,就连桌上都铺陈着一寸长一寸金的绸缎布,而且这还仅仅是一个不知道哪里的偏殿,屋内的熏香若有若无,不浓不淡,闻着直让人舒畅。
屋里有着近50个左右的男人,他们大多在30岁左右的样子。而其中有一个人看着格外特别,他似乎才刚到适婚年岁的样子。
众人听了他的话先是寂静了一瞬,随后便于周遭的人小声说着话,唯那一人一直沉默寡言,独绝于人群外。
“本次王府将招收3个奶爹两个正选,一个备选如果正选通过,备选可以留下做王府的一个普通仆从也可以选择离开。此次共考查4个方面,第一背景,第二身体,第三奶水,第四育儿。”
“此四项皆合格者,王府将择优者其中最优异者,签订契约并在官府留存记档,此后会有3个月左右的磨合期,要是府上的小姐少爷与你不合,想来你与我们王府无缘。现在请所有人来刘叔处登记自己的姓名和家庭情况,请各位注意,王府乃皇室宗亲,欺骗皇室宗亲的下场想必各位也不太想亲身体验。”
要知道王府的活可比外面轻松,给的工钱也大方,要是把府上的主子哄好了,随随便便从指缝里掉落的一点赏赐,都够这里的普通人吃上大半年,所以无论是正选还是备选,都十分的吸引人,到目前为止似乎整个江城在哺乳的男子都到这里来了。
“我叫邵杯,就是那个杯子的杯,哎哎哎,好像是这个字吧,我的名字挺难写的,我的妻主读书人!都这么说。”
“好的,请在门外等候,叫到你时再进来。”刘叔记录上后,抬手请他在门外等。
接着下一个人就挤上来,嚷嚷着他的大嗓门:“我是刘四,城西卖烧饼的那个女客的夫郎,你应该见过我的。”刘叔好脾气的笑笑,“当然,好了请在门外等候。下一位!”
“到我了到我了!我是李西,我家女郎是妙手医馆的......”
然后就到了那个有些特别的年轻夫郎,“我叫苏木。”说完就退下去到了门外,他的乖巧,不由得让耳朵被摧残了的刘叔多看了他几眼。
不多时,几十个人就记完了。所有人在门外等候点名。
“南贾!”
“哎哎哎!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进来吧。”
门外的人一点点的变少,就剩下最后几个人了,身下的人都在抱怨:明明自己并不是最后去登记的呀,怎么还没有念到自己。
苏木看着身旁王府的园林造景,木木的放空自己,有几个人尝试与他搭话,但是不知为何,几句话后就开始了冷场,也就自己知趣地离开了。
“苏木?苏木还在吗?苏木!”
直到王府的侍从叫到他的名字,他才回过神来,“...我在。”回答了一句便沉默地跟了上去。
进去之后,他看到小屋内,上座坐着几个人,他们似乎在讨论什么,看见他进来,中间主持的人便开始了询问。
“不要紧张,你只需要告诉我,名字,年岁,家里几口人,你生的这是第几胎,你也可以自己进行补充一些家庭情况,好,准备好了,你就可以开始了。”
苏木看了一眼,除了上座的几个人,旁边还有一个桌子,一个女人正在奋笔疾书的写着什么,只是这些跟他没什么关系了
“我叫苏木,锦城灰石村人,家中仅有一位父亲。”说完这句他就站立着不再开口。
其他人听到后,点点头没有表示什么,过了一会发现苏木不再开口,才感到诧异:“?就没有了吗?你既然来应奶爹,那你肯定结婚生子,你的妻主和你的孩子,都要介绍。”
苏木抿抿唇,开口道:“...没有,没有妻主,也没有孩子。”
所有人听到他的话都感到诧异,没有孩子是何意?没有孩子怎么会有奶水?可是能应奶爹,肯定是有奶水才会来,有奶水却又没有孩子。在看到苏木那副沉默寡言和满目悲伤的眼,有些话他们也问不出口,但是王府的工作可不容马虎,即便是不近人情,他们也得问。
“没有?是何意?”
苏木摇摇头:“没有,都没有...”
“孩子,你先去跟着刘叔去下一个地方看看,你的情况说的过于模糊,所以情况有些复杂,我们需要有你后面的测试考校,作为依据。”说完右边的人便起身要带他离开。
再去另一个房间的路上,苏木有些紧张,但是他捏了捏衣角,手心的汗不自觉的沁润衣物:不管怎么样这份工作他都必须得到,父亲的伤势不能停药。
刘叔将他带到第二个房间,房间一如既往的漂亮奢靡,这个房间要比之前那个大得多,在大厅后还有小房间,而大厅里面已经有很多人了,他看到最早进入的人都有些还在这个房间,不时会有人进入小房间,一些人垂头丧气,一些人怒火冲天,一些人喜笑颜开,想来是进去后得到了出乎意料的结果。
这时,刘叔递来一个杯子,这杯子很是漂亮,是他们这样的小贫户一辈子都不会见到的白釉瓷杯。
“我们需要检查你的身体是否有暗疾隐疾等等,你进去后配合大夫检查就好,记得听大夫安排。”说完便离开了。
苏木捏着手里的这个深口的漂亮的白釉瓷杯,有些忐忑的进去。好在男医者很温柔:“不要紧张,我只是帮你把把脉,看看身体是否有些疾病不适合当奶爹。”说完将他带到了屋子里面关上门,“哦对了,请你把身上的衣物脱下,全部衣物呦。”
“...为什么,要脱衣服?”苏木捏着自己的衣襟,面色紧张,声音有些迟疑和不解。
“唉,我也不想这样,在你之前有个人有皮肤病,看着很是瘆人,我学医这么多年,虽然主要给人接生,但是也没见过那个样子的,看着有可怕又可怜的,我问他为什么不去治,他说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没事,没必要花冤枉钱,但作为大夫,我只想说看病花出去的钱可不是冤枉钱,那可都是保命钱,唉但是说了也不听。”说完压低声音补充道,“还在外面想辩解他的皮肤病不传染没事,可是奶爹这个身份要去伺候的可是江夏王府的小主子们,要是他的病把小主子骇出个好歹,我就是九条命都不够赔的。”
苏木听后,表示理解,也开始宽衣解带。但是在人面前脱衣还是有些太超过了,苏木走到屏风后,开始脱衣服,这时外间又响起大夫的声音:“屏风后面的小塌,你可千万别用,脱下来的衣服你就搭在屏风上就行。”
“好。”苏木乖巧答复。之后男医者又开始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似乎这一天遇到的奇葩事实在是太多了,多到他连苏木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都忍不住吐槽。
“前面检查的人里面有一个有脏病,会传染的。原本我是会让你们躺在小塌上检查,但是查到那个人后,那个小塌就不能用了,我不确定那个塌是否干净,检查完他,我都用洗了好几次手,真是造孽呀。要不是男医者太少了,窑子里的哥儿也请我看病,我说不定还看不出来。脏病太可怕了,没有可以医治的办法,那个地方都长满了,看着吓死人了。咱们男人真造孽呀,本本分分的在家带孩子操持家务,到头来被逛窑子的女人给祸上了,唉。”男医者唏嘘了一会也沉默了。
苏木没有说话,紧抿的嘴唇表示这他并不平静的心里。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苏木光着身子走了出来,他的脸俊秀但不够白皙。曾经为了补贴家用,他每天上山砍柴,再背去闹市卖掉,烈阳和辛劳让他的脸不复同龄人的细滑白嫩,手变得粗大长满了老茧。
但他的身子却和脸有着极大的反差,身体皮肤细腻白净,他本人又长得比一般男子高出许多,都和女子差不多身高了。当他脱掉衣裳,长手长腿,蜂腰翘臀宽肩展露无遗,漂亮而又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彰显着与普通男子不同的矫健美。
这反差让男医者都止不住惊叹:“你的脸要是好好保养一番,说不定这方圆几十里的媒公得踏破你家大门。”可男医者突然又想起,他是来应奶爹的,已经结过婚,嫁过人了,又连忙道歉,“不好意思,你看着太年轻了,我忙晕头了忘记你已经结过婚了。”
医者不经意的一扫眼,那处被虚掩着的物件,随着他的走动晃动,糜烂暧昧。医者自己心里都不禁有些艳羡,不仅颜色浅浅的,还这么宏伟,让他这个男人都感到如此吸睛,也不知道哪个女人这么好命把人娶到家里了。
苏木转头看着屋内的另一边被晒干的草药,没有说话。医者叫他来到他身旁这个更大更新的美人塌前,告诉他接下来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