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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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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和计划的一样,不过二皇子想象中还要凶狠,幸好有赵驲。”
刘三转身看向赵景,此时的赵景已经褪去年少稚气变得越发沉稳内敛。
而他前面刘三已经换上了深蓝色的官服,已从边缘小吏进入刑部成为大新朝第二位刑部女卿。
“贺大将军已经的信你看了吗。”赵景看向刘三,表情凝重。
听到贺大将军,也就是贺珺的父亲,刘三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淡淡道:
“看了,不过臣倒觉得多虑了,陛下的心早就很明了了不是吗,你我才会这样做。”
显然赵景也是和刘三所想一样,只是。
赵景抬头看向刘三。
刘三继续道:“贺老将军,上次进京还是先后葬礼,今时不同往日,到时让贺将军回信便可。”
刘三当然知道赵景的想法,也知道赵景只是想借自己之口说出。
毕竟贺老将军虽站在他们这边但为人迂腐且很早就远离朝堂,若非先后于他有恩他根本不会搭理赵景。
且他一直都主张让赵景远离皇权斗争。
幸好贺珺和他们是一条心的,不然、、、、、
但即使如此他也在赵景身陷囹圄时伸手搭救,所以赵景对他很敬重。
“嗯,就这样办,还有崔德福。”
听到这个名字刘三眉毛一跳,虽然嘴角没上扬但表情已经出卖她。
“崔公子比想象中有意思、、、、、”
。。。。。。
打仗了。
虽说刘余知道古代打仗是正常的,尤其是边疆经常起冲突。
“听说,那些蛮人一下就出现在围城上,士兵没反应过来就被头就被砍了,特别是禹城那边,都开始吃人了。”
常绣一边吃肉干一边给刘余说。
“禹城?”刘余不太了解这边地名。
常绣吃第三根:“嗯,就是边疆,我听小道消息说,皇上想要太子率兵去……”
听到赵景要去打仗刘余立刻眼睛就亮了。
只要他战死或残了以后就没人来恶心她。
“你怎么看起来有点高兴。”
准确说刘余嘴角明显上扬一副幸灾乐祸。
“是吗,我只是想着派兵过去赶走蛮人高兴。”说着刘余使劲拉下脸。
就在刘余因赵景要离京高兴时,杨岁岁那边则是鸡飞狗跳。
刘余当天就收到来自杨岁岁厚达半寸的信。
当然她不会傻到一张一张的看。
信大致内容:
贺珺要去打仗了,不带杨岁岁,要让她留在京城。
对此杨岁岁有俩个不满意的地方:第一个贺珺去打仗,第二贺珺不带她。
看完后刘余也得回信,最近这段时间她都不能出宫,要不回信杨岁岁闹得更凶。
等写完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刘余一抬头就看见在门槛上坐着玩的赵施。
刘余招手他就颠屁颠跑过来。
“今天在学堂做什么。”熟练的将他身上的尘土拍掉,再询问他上课情况。
作为皇子,虽说赵施痴傻但要去听学。
不过因为皇帝子嗣不多,加上赵施上头的几乎都已经成年了,现学堂多是宗室弟子。
赵施的这些堂弟年纪都小,加上赵施入学晚被刘余养得人高马大,所以没校园霸凌。
赵施凑过来,拉着刘余的袖子告状:
“刘余,今天先生,背书,没有,然后手!”
说着伸出手给刘余看。
而刘余瞟都没瞟一眼就简单哦。
“然后,我哭,刘余,先生,闭嘴!我,疼!”
虽说赵施说话断断续续的,但刘余听懂了,就是一个没背书的人被老师打手心了。
但边上赵施可不管这些,拽着刘余袖子就要让刘余给他主持公道。
“刘!疼!手!”
终于在写错第三张后,刘余放弃了。
转身拿起赵施是手:“我看看”
就打手扳能打成什么样刘余还不知道,赵施就是想撒娇。
对此刘余只是笑笑,她不期待赵施给她什么,只要赵施以后不要对不起她就行了。
打仗这种事情,此时对刘余这种小人物影响不大,常绣还是照常来找她唠嗑。
“不准去!”
贺珺直接扛着杨岁岁,把她连同她的行李丢在床上。
望着杨岁岁那死犟的模样,贺珺也是头疼。
“贺珺,我不,你不许丢下我!”
杨岁岁跟到了军营守着,贺珺手下怎么劝都不听,最后是贺珺本人出面直接给扛回来的。
但即使如此杨岁岁还贺珺走到哪她跟到哪。
“杨岁岁,给我滚远点!”茅房内贺珺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吼道。
而外面踱步的杨岁岁听到贺珺的声音停下来。
此时她生怕贺珺一个翻墙把她丢下。
“你能不能不要闹了。”贺珺脸色铁青的从茅房出来。
不远处杨岁岁捂着口鼻在草丛里蹲着。
一见他杨岁岁就站起来,但因为蹲得太久起来时还踉跄了一下。
贺珺连忙上前去扶才稳住。
贺珺无奈:“你就不能不要闹了吗?”
见到贺珺没走原本还挺高兴的杨岁岁,一听到这句,顿时眼睛就垂了下去。
紧接着鼻尖变红,整个人水汽蒙蒙的。
以前贺珺觉得美貌就是皮囊而已,被女色耽搁的都是酒囊饭袋。
但如今,他真的被杨岁岁这模样搞得揪心。
声音也不由得轻柔起来:“听话,我马上就回来。”
说来贺珺遇到杨岁岁也是一物降一物,硬汉多年肩膀上卡刀也能砍死敌寇的猛汉。
硬是在杨岁岁这软了。
见怀里人还是不动,他准备用大招了。
“等我回来——”
“别给老子画饼了,你个王八蛋!”但他还没说完就被杨岁岁哭腔打断了。
虽说杨岁岁声音都沙哑了,但和比她高一个头的贺珺跟前气势不落下风:
“反正不许一个人去!”
贺珺:“……”
贺珺不敢再说下去,他知道按杨岁岁的脾气说下去铁定是他输。
再看擦眼泪的杨岁岁,他心更软了,伸手就想给她擦。
但他还没碰到就被推开了。
杨岁岁绷着张脸:
“你要干嘛”
“别哭了。”贺珺又伸出手。
可这次不仅没碰到,杨岁岁的一句话直接让他停住了。
“别碰我,你才从茅房出来,恶心死了!”
贺珺:“……”
刚刚还舍不得我怕我跑,现在又嫌弃我,真是被我宠坏了!
看着一脸嫌弃得人儿,贺珺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夜里。
贺珺:“还未过门,你我男女有别……”
杨岁岁:“贺珺,你他妈想什么呢,让我进去!”
贺珺死死抵着门:“不行,女子怎么——”
见门一直不开,杨岁岁脸一黑。
屋里,床上。
杨岁岁拉着被子舒服了,歪头见贺珺还不上来,又吼了声:
“快上来,又不是第一次了,哈!”
贺珺还想在挣扎一下:“不一样,那是——”
杨岁岁都无语了,扭捏个屁,直接下床拽着人手。
“来吧!”
没多用力就把人拉上床。
杨岁岁躺在贺珺臂膀里,望着这个刚刚还扭捏现在又自觉到不行的男人问道:
“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没有……”贺珺答得太快几乎毫无思索。
不相信的杨岁岁眯起眼往贺珺怀里又钻了下,略带威胁:
“我不信,你再想想有没有瞒着我的!”
贺珺:“……”
一见贺珺这不说话,杨岁岁恼了照着贺珺肩膀就是一口,咬完还不忘吼一句:
“我就知道!哼!”
杨岁岁早就发现了,贺珺一直在和某个人见面。
、、、、、、
“不告诉我,还不是被我逮到了,哈哈哈。”
跟了三天杨岁岁终于逮到了。
三天,被狗追,被虫咬,掉进坑里等等一系列惨痛经历后,终于被杨岁岁给逮到了。
赌坊?还真是会选。
“大!大!大!”
“我日,破牌!”
“妈的,再来!”
进去后杨岁岁就后悔了,里面比她想象的还要乌烟瘴气,各种污言秽语她都快吐了,而且不仅男人女人也不少。
就在杨岁岁想出去忽然看到贺珺走进了内室里。
“贺珺……”妈的我疯了!差点喊人的杨岁岁立刻捂住嘴巴。
原本她想跟进去的谁料还没走近就被拦住。
杨岁岁:“……”
看这两个看门大汉的样子,杨岁岁选择在边上等着。
而且幸好她还带了些钱。
杨岁岁:“大!大!大!”
“开!小!”
杨岁岁“小!小!小!”
“开豹子!”
杨岁岁:“……艹。”
杨岁岁从开始输到结尾,以至于边上的老赌婆都看不下去了:
“姑娘你还是回去吧,我看你都输急眼了,这赌就是吃人的鬼,你还年轻回家吧!”
直到被这么一说杨岁岁才清醒过来。
等她反应过来一看荷包,果然就剩三个铜板了。
“谢谢,我马上——”道谢的杨岁岁抬头就看到一个熟人从里面走出来,顿时侧身钻进老赌婆前面。
“你夫君?”老赌婆也立刻熟练的将衣服拉起来遮住杨岁岁。
杨岁岁一边看,一边回答老赌婆:
“不是,我认识的人。”
他怎么会在这里。
但杨岁岁也没多少时间想了,见他出来她也猜到贺珺要出来了。
直接将荷包塞给老赌婆:
“你也是,赌这次就别赌了。”
说完就低着头快步离开。
杨岁岁为了不被贺珺发现出来后还故意在外面慌,可她一进门就被贺珺堵住。
“还知道回来!”
贺珺忽然闪现吓得杨岁岁一抖。
但她还是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转身面向贺珺,哽了哽脖子道:
“我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
说到最后一个字还因为太装了差点破音。
杨岁岁认为她表现得没什么问题。
“看来玩得挺高兴的啊,荷包都不要了。”
但贺珺那是会和她扯东扯西的人,直接甩出一个荷包。
看向她的表情就像在看一个傻子。
看到荷包后杨岁岁愣住了。
而贺珺还没完,直接拉着她的手就把她拽回屋。
屋内。
贺珺坐着,杨岁岁站着像个犯错小学生。
“说吧。”贺珺一脸严肃。
但杨岁岁什么人,眼睛一眯立刻画风转变,抱着手撅起嘴得瑟起来:
“我就说你骗我,现在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
先发制人这词杨岁岁用得超好,以至于听到她反问的贺珺一愣。
贺珺抬起头,略带错愕的看着这个昂着脑袋一副我最大的人。
“杨岁岁你——算了,你看到了什么?”
见贺珺软下来了杨岁岁一副我放过你的模样坐到贺珺边上。
表情也随着开口变得小心起来:“你是不是真的和他是一伙的。”
杨岁岁都想不到她会看到那个人,虽说她以前看古装权谋剧勾心斗角你死我活很过瘾,但她没想到‘老实巴交’的贺珺也是个隐藏的权谋选手。
而且还站在她完全没想到的那一方。
“是。”见杨岁岁这笑得变态的样子,不用想贺珺就知道此时她脑子里又千回百转了。
索性直接坦白。
“啊!你怎么这么坦白!”
但他说完杨岁岁又不满意了凑到他跟前,皱着眉:
“你这么坦白,我都没意思了!”
贺珺:“……”
夜里,熄灯后。
杨岁岁滚到贺珺胸前,靠在贺珺胸口上,撒娇道:
“你是不是生气了?”
贺珺:“没有。”
还说不生气,声音这么冷,不是生气是什么。
想着杨岁岁眼睛又眯起,手从被子里伸出,一点一点沿着贺珺的手爬上他的胸口。
最后在上面画圈。
力道很小,但隔着单薄的睡衣够贺珺受的。
果然不一会贺珺就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揽进怀里按着。
“这件事,你别给刘余说。”
可就在她要睡着时,贺珺突然来一句。
一听到刘余的名字杨岁岁睡意顿时全无,睁眼推开贺珺。
“为什么刘余不行。”
其实是为什么要单独挑出刘余。
但贺珺没回答她而是低头对着她脸一咬。
“哎!”这么黑怎么咬到的,难道他看得见。
杨岁岁想着将头埋进贺珺怀里顺带擦口水。
看着又拱上的人贺珺将人拉出来,道:
“是所有人都不能说,特别是刘余,你们姐妹情深我是专门叮嘱你。”
黑暗中杨岁岁眨巴眨巴眼,原本准备逗一下贺珺的,但见对方这么认真,也只能点头答应: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