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以生》DaydreamingMe

2、王府奶爹的招选2

　　“看到美人塌前的太师椅吗？坐在上面，将脚分别翘在两边的扶手上。苏木低着头，双手紧贴身体，一只手虚虚掩着，在别人面前旁若无人的光着身子，他做不到。他甚至没办法想象接下来的动作，有多么的破廉耻，他想照着医者的话做，但他动不了，挪动一步都不行，手微微颤抖着，另一只手横于身前，用力捏着自己的另一只收到手弯处。

　　医者做完准备后，转身一看，发现苏木还没动，便催促了一声：“还请你快些，后面还有人等检查。”

　　苏木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照他说的那样坐在了太师椅上，为了不让腿滑落扶手，他用手从下方将腿扣住，侧着头不愿去看如今这番奇怪的姿态。

　　“手别挡着，我没法检查。你也别那么抗拒，多少人想来检查这些，可都没那条件，这些检查诊费王府一并都出了，要知道，在王府外，你邀请我去给你看，可就不是这样轻松了。”

　　“...我知道了，抱歉，我只是不大习惯。”

　　“用手把这里撑开，不用太用力，用你能承受的力道就行。”

　　苏木大骇：“为什么要撑开那里！？”

　　医者一脸生无可恋：”你当我想检查吗？我原本以为只有窑里面哥儿喜欢这么玩，毕竟他们大多时候都得伺候女人，有些个恶女人把人都玩破玩怕了，导致后来虽然依旧伺候女人，但私下却和男人一起玩，前面来到的人里面，就有一个，前面没有长，皮肤上没有红斑，但是他内里长了，我真的，你们这些来应聘的到底是不是良家子，就这么几十个人都能抽中，我真服气了。“

　　看着满脸怨气的医者，苏木抖着手照做了：”...好奇怪，真的好奇怪。“

　　“没事，本来不习惯才是正常的，好了下身检查完了，你站起来吧，我需要看你全身的皮肤。”

　　苏木红着脸，站起身，听着医者的指令，抬平手臂，再转身。

　　“好了，你现在可以去把下身的衣服穿上再过来。记住只穿下身，不要穿上半身，但我推荐你还是不穿，等检查完之后再穿”医者说完，苏木如逢大赦，快步离开，用了比他脱衣服少好几倍的时间穿好下身衣服，再次来到医者面前。

　　医者来到工作台，记录下检查结果:遍视全身，肌肤光洁，未见恶疮斑疹；皮肤无恙，筋骨无楚，非杨梅疮证；前阴□□诸窍，未见异常。

　　见苏木来到面前，医者要他坐下，将手给他号脉，苏木静静等了一会儿后，医者在纸上又写下了几句话——六脉平和，肝肾之脉未见弦数滑实之异象，形躯俱佳无虞，但神思深重，宜静心修养。可惜苏木不识字，不太清楚到底怎么样。

　　“大夫，我的身体怎么样，没有问题吧？能应聘奶爹吧？”苏木光着上身，很没有安全感，他面带忐忑的开口询问。

　　医者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你坐近些，我需要查看你的泌乳情况。”

　　苏木忍住羞耻将凳子向医者移近，展开肩膀，将胸膛展露出来，方便医者查看。

　　医者皱着眉看着他胸脯，他的身体和他俊秀纯良的脸真的是极致的反差，那柔软雪白的山丘上缀着一颗小红果，一旦略微向山丘施力，红果就会流露出甜蜜的白色汁水。

　　医者用手沾走那滴汁水，沾时不慎触碰到红果，苏木整个人猛地一颤：“...大夫可以了吗？”声音里面内含的羞耻和难言的尴尬无处安放。

　　医者没有说话，只是示意他张嘴，伸舌头，扒拉他的眼皮，做完后，才大发慈悲的说：“可以了，你穿衣服吧。”苏木得令后，三下五除二把之前就拿在手里的衣服穿上，随后便又听见医生说，“我这里有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不过在听之前，我想说，你还是处子吧。”

　　不是问句，是肯定。苏木原本因羞耻而通红的脸，突然变得僵硬，他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的跳动，声音大到所有人都好像能听见至少苏木自己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脸上的红润也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如病态般的苍白。

　　“...哈，原来老一辈说的戏言是真的，真的有人可以一眼看出是否是处子身啊。”苏木没有正面回答，但也变相的承认了医者的话，“既然一好一坏，那我先听坏的吧，也没什么比现在更坏了。”苏木已经打心眼里认为自己与这个职位无缘了，但他真的好不甘心，他太需要这个职位了，需要这个职位远高于其他活的工钱。

　　在苏木满心绝望与不甘时，男医者再次开口了：“未婚未育，甚至是处子，你却能泌乳，你不觉得自己很奇怪吗？就不担心自己身体出了大问题吗？”

　　苏木听着这话，心里泛起苦涩：怎么不担心，最早期时，他的泌乳量比一般孕夫都大，害得他不得不将胸前捆上厚厚的白布，每天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拆下完全浸湿的白布。他心慌得，无数次想要冲进医馆，找大夫看病，但是没钱，所有的钱都被拿走了，曾经他也偷偷存下来一部分钱打算拿去看病，只可惜在卖完柴，回到家后，就发现所有的钱都不见了，被那个叫做母亲的女人，全部花进了赌坊或窑子里。

　　“我从医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你这种情况，特殊病例，很神奇的病例，如果你愿意配合我研究这种病，我可以诊费全免，但是也请不要抱有太大的期待，因为我也是头一次见这种情况。”眼前的男医者越说越兴奋，直到后面看向苏木的眼神，都开始泛起金光。

　　“......那好消息是什么？”

　　“哦，好消息就是，你这个病虽然很特殊罕见，但是我刚刚给你检查，发现你的身体并无任何异常，皮肤光洁，脉象强劲有力，身躯健美流畅，很健康，至少目前这个病并没有危害到你的身体，同时你胸前分泌的汁水，也确实是乳汁，所以这个奶爹你还是有应聘资格的。”

　　“...既如此，治不治又有什么关系呢？就这样吧。”苏木说完就听到医者大叫一声。

　　“啊！又来了又来了，我都说了治病不是冤枉钱，是保命钱，每个孕夫泌乳都是很辛苦的身体负担很大，甚至有些孕夫会直接不举，或者舍不出来，而且我都说了不要你诊费。就你这般情况，肯定是透支身体在泌乳，刚刚简单的检查我也没法知道你是否不举或者怎样，但是你的身体长时间的泌乳肯定是会出问题的，可能会早逝，我不是在开玩笑！”

　　“谢谢你大夫，但是对我来说其实早死也没什么不好。还不知您贵姓？”苏木盯着地面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什么即将盈出又隐了下去。

　　“现在倒是您您您了，我真服气，免贵姓程，慢走不送，我真服气！”医者被气得一个劲儿的踹美人塌。

　　“既然检查完了，那我就先出去了程大夫。”

　　“快滚吧，再留一会儿，我都会被气得去看大夫！拿上你的看诊单”说完把一张纸拍进苏木怀里，接着转过身又把美人塌踹的砰砰响。

　　苏木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笑容，但很快便消失不见了，随后拿起自己的白瓷杯走了出去，一打开门，另一个人就窜了进去，并将门关上锁好。

　　苏木盯着门看了一会，发现，外面竟然听不见里面一点声音！和他以前住的那个小房子很不一样，那可是隔壁邻居打小孩，说坏话，都听到一清二楚，就连床上的动静也是同样。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自个家可能还比不上王府的一个柴房，不过他想了想，毕竟人家是王府呀，甚至不是一般的官宦人家，它是皇室宗亲。但其实苏木的想法错了，皇室宗亲是这一带开始的，而江夏王府的荣耀则是从主辈第一人打拼下来的。

　　他将程大夫给他的纸交给此房间的负责管事，管事看了一眼，叫来一个小厮，将他带去另外的一间房。这间房较之之前的几个房间更加的华丽，上座是两位王府的管事，在苏木之前进来的人都在下面准备好的椅子上坐着，苏木进来后，小厮将他领到一个位置坐好后便离开了，屋内寂静无言，所有人都坐着没有动，没有说话。

　　之后又是一段时间，又进来了两个人，上座的管事终于站起身来：“想来大家也休息了很长一段时间了，目前坐在这个屋内的人是通过了前两关的所有人。”听到这话所有人左右看了看，苏木大概估计了一下大概只有10人不到。

　　“接下来，我们将测量奶水质量，每个人能来到这间别院，应该都拿到了一个瓷杯，每个瓷杯下都有你们自己的名字，接下来给大家一刻钟的时间，将这个杯子挤满，提前挤满的人可以直接将杯子上交到王管事处，之后就请在屋外耐心等待结果。”说完就在此坐下，笔还拿在手里写着些什么。

　　空气中静默了一瞬，有人问：“就这么直接挤！？”管事闻言抬头道，“你可以在这个屋子的任何地方，但离开屋子，视为放弃，不再参与考核。”

　　这下屋内瞬间热闹了起来，有人立刻起身去了屋子的角落，有人直接宽衣解带，袒胸露乳，还有的人去请别人帮自己挤？！

　　苏木拿上一个小凳子就去到了一个屏风后面，还好他动作快，不然这个好地方就没了。别人见他先在那，也不好意思和他挤一个地方，只能另寻他处。

　　身边太多人了，尽管都是男人，羞耻心依旧让他捏着白瓷杯久久没有动作，深吸一口气后：“想想父亲，我一定要得到这个职位！”苏木给自己打了好几次气，才鼓起勇气把上衣脱光。

　　手指用力，没多久，瓷杯就满了，而他甚至还没有挤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