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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19章 让人无语的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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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娇艳欲滴的姑娘……”大汉露着眯眯双眼,猥琐地摩拳擦掌,“是否迷了路?大爷我给你指点指点……?”这里拐个弯,再走上几米就到大路了,迷个P!
白弦瑶抬头浏览了一下众人,个个虎背熊腰,形象抱歉。此刻被围,不知道他们的实力,如果硬闯肯定也会被抓住衣角,先分散他们。
说话的人一定是他们的老大。想到这里,白弦瑶顿时玩心大起。
她缓和了一下脸上的线条,伸手挑挑垂于耳边的发丝勾转,略带妩媚地盯着那大汉老大,“是呀,这位爷,你先让他们下去,奴家……偷偷与你说……”吖,这声音连她自己都起鸡皮疙瘩,恶心死了。
大汉眼中闪着欣喜的精光,却还是提防地看着白弦瑶,“美人娘子但说无妨,咱们,”他亮亮双眼看看其他人,满脸恶心地对着她,“都是自己人。”说完还轻挑了一下她的脸。TMD!没关系,她忍!谁跟他是自己人了,还娘子咧,真是变态,特别是从那满脸油光的猥亵男口中说出来的。
白弦瑶忍住胃里的波涛汹涌,她继续演,“奴家生性胆小,何况这么多人在此……爷你说,奴家该如何开口……”她说完送了个大卫生球给大汉,没想到他还真被电到似的颤抖了一下,“奴家,只想说与爷听……”
大汉会意似的点点头。丫的,肯定想歪了。
“大哥,直接把她抓起来得了!”其中一个蛤蜊头喷着口水建议到。
大汉似乎有些动摇。白弦瑶泰然自若地慢慢说道,“爷,你们这是强抢民女,犯法的……”她侧着头看着因我的话而怒瞪着我的大汉,“奴家欲与爷细说,爷却不……”
大汉随之缓和了脸色,对着手下大喊,“你们都退到一边去!”
手下大急:“大哥!!”
“少罗嗦!退下!”
他的手下不情愿地退到一旁,大汉见此,提步朝我走来,“美人,我们于一旁说……来来……”说完便要伸手抚上白弦瑶的肩膀。
“好呀……”在他的手落下之前,白弦瑶一个过肩摔硬把大汉摔在她面前。有了门道果然对付再重的人都轻而易举~她的功夫可不是白学的!说到功夫,居然败在赫王手下,哼,失误,每次杠上他肯定是失误!
“哎呀!”大汉受痛大叫。
“大哥!”众人一阵惊怒,一个人急步上前去扶起他们老大,另外几人朝白弦瑶挥拳过来。
白弦瑶兴奋地看着他们怒发冲冠,都过来吧,好久没动动筋骨了!
她手疾眼快地抓住一只来拳反身抵着他的下巴,手肘用力撞上他的下腹,只听一声惨叫。灵敏地一脚踢开另一个入侵者,快速转圈一个虚步推掌盘颈掠倒他。
那个大汉一个劲在旁咬牙切齿,“一定要把她给我拿下!他奶奶的!”
他的手下听到命令更加精神抖数,却不及白弦瑶一个极速扫堂腿掠倒他们,挺身潇洒地拍拍手,对着大汉取笑,“爷,你何必如此受气?”说完转身“结果”来人偷袭,顺带伸出手背猛敲另一个人的脸,顿时鼻血流出。他一个呆愣用手碰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盯着手上的血怪叫:“啊!我流血了!!我流血了……”然后惊慌又夸张地避开白弦瑶跑到大汉身边,“大哥,我……我流血了!!”
“真是饭桶!”大汉说完给他一拳,把他朝白弦瑶的方向推。真是可怜的家伙。
白弦瑶一个转体摆脱两个重新站起来的手下,侧空连翻跃到大汉面前。在他吃惊的同时掠过他的手臂抓住手肘,“叫你爷,好听吗?”
不等他反应,白弦瑶的手掌快速下滑用力一冲拳,只听他异常痛苦的叫声,“哎呀!我的手!我的手……!”此时大汉已经无法顾及到她,哀声连连。
白弦瑶止住他因受痛欲下蹲的腿,架着他,手作势放在他的大腿前,眼神犀利地扫过他的手下,“谁想让他的腿也废了就过来!”
“还敢胡乱招惹落单的女子吗?”白弦瑶转过头对着大汉就是两拳,遇上她算他倒霉。他的手下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被白弦瑶打,在一旁干着急。
“女侠,女侠饶命!求您别再打了!”这好像是她今天第二次听到的台词。大汉一脸哭相。怎么胆子跟长相差那么多。
“可是呀……”白弦瑶亮亮手掌,在他眼前晃了晃,“它不同意,我也控制不了,这可怎么办呀?”白弦瑶愤怒地盯着他,“你刚刚碰到哪儿了?!”话落,她又噼里啪啦地给了他几巴掌。这种人不惩治惩治太可惜了,怕是整天拖着恶势力扰民伤人。
大汉急得忙跪下求饶,“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任何女子了!”
“这还差不多。以后再让我遇见你们胡乱生事……”白弦瑶警告地看着他,“就不是挨拳头这般简单了!”她把大汉推给他在一旁着急的手下。
“大哥!大哥……”他们急忙上前搀扶。
“蠢材!弄痛我了!”大汉朝手下怒喊,忽而转头跟着手下一起瞪了白弦瑶一眼,“我们走着瞧!”还敢放话?
白弦瑶作势欲要上前,他们看到逃一般地跑开,她也懒得再追。
真是死性不改,早晚有一天会吃大亏的,今天不算!
看来穿女装上街还挺不方便的。
一个早上像遇险记般播放,直到下午三点多回王府都没玩上什么,白弦瑶只一个劲地开办她的男装跟小配饰,连午餐也只是随便在街头小摊吃了碗面,不过还是不错吃的~额,貌似已经忘记她出门是要打探古墓的……哎呀,不管了,有空就要多跑出去玩玩,玩够了再回去才不会遗憾~!
这时候的赫王会是在享受下午茶还是书房?总之回房放好东西后,也该去报到报到了吧?免得又随便加个罪给她。那种家伙,即使拥有帅到令人性格分裂的容貌,但还是让人不敢恭维,哼!
吖,这种时候要是能美美地睡上一觉多好啊~憧憬地打开清雅阁的房门,走到圆桌旁准备提壶倒水解渴,却不想,眼前的一幕让她不由得嘴角抽搐哭笑不得。
一条随意散落的暖色薄锦碎花格缎,攀上躺椅上安睡的人那因慵懒而褶皱的衣,只是薄缎的尽头却止于左胸下,只盖住身体一侧。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放下装着衣服的包裹,转身瞅着躺椅上的赫王。心道这个家伙怎么老是这样,悄无声息地乱闯。
渐渐逼近,赫王侧着头,一手放在腹部,一手仰面向上放于耳侧,足够令女人嫉妒的长睫毛顺着均匀无声的呼吸偶尔轻轻颤动,就好似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般,一尘不染。躺椅旁的小方桌,无子的棋盘上,一支体态晶莹,通体褐色,泛着无规则的黑光条纹洞箫静静地躺着。赫王刚才来玩萧了?我居然错过了,好可惜啊,他吹奏起来肯定如上次吹笛子一样,宛如天籁……只是,这次的他,会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而奏的?
此刻的赫王就像脱离凡尘俗世,让人触手不及的如仙皎月,晶莹剔透,没有一丝味道。
“看够了么。”什么时候醒的?赫王慵懒的声音突然响起,伸手扰了一下脸颊,轻转了一下头,睁开那如魔般的冷冽深潭,毫无焦距地半眯着。
这,就是皎月的特点,通体晶莹洁白,却绕上幽深的纹理。就同赫王那犹如神祗的悠然气息般,带着一丝傲然的如魔煞气,却让他罩上一层深邃的美,两种极端在他身上完整诠释。在不知不觉中令人着迷,让人害怕。不过对于他们口中所指,属于行为异常的她来说,当然是个中的特别案例~
“王爷,你醒了?可要喝水?”白弦瑶掩饰着自己毫无避讳地盯着赫王的尴尬。额,她的脸皮也是很薄的,哈哈。
他不回我话,起身双手撑在背后,薄缎立即从他身上滑下,掉落在地上。白弦瑶挑眉一看,上前弯腰捡起,返回床沿坐下,着手准备叠好。
“今日,可有寻得灵感?”赫王似询问般等着她回答。
“回禀王爷,灵感可不是一时半刻说来就来的。”白弦瑶抬头看着他,“那可是要经常外寻才可获得的少量极品精华。”寻个狗屁啊,今天糟糕透了,不被雷死就已经很不错了,她满脑子可都是储存了很多骂人的灵感呢。
赫王也不揭穿白弦瑶的小聪明,嗤笑一声,说道:“那本王换个方式…..”赫王继续勾着他外形迷人,内里妖魔的双瞳锁住她,“今日,你玩得如何?”
玩?是啊,她是玩得不错的,不过一点都不过瘾。因为街上的东西她都没玩到。赫王手着在小方桌上,闲雅地动动另一只手的筋骨,挑起一边的眉毛,“可有闯祸?”
“奴婢只是安分守己地逛了一下集市。”白弦瑶突然紧张地举起双手摆了摆,“奴婢没没给王府丢脸。”要她实话实说是不可能的,哪天或现在弄得赫王一个不高兴,禁了她的足都有可能。
“是吗。”赫王再次躺回躺椅上,翘起二郎腿,仰望着横梁,“祸倒是没闯,”他透过眼角看着白弦瑶,有些无奈地嘲讽,“但野性丝毫未改。”什么野性,他难道没看见她的才华了吗,可不是自吹的,现在总该套个淑女的词给她吧,小气鬼。
“罢。如此便好。”什么东东?不用她改了的意思吗。那以后在他面前不小心撒泼了是不是可以拿到免死金牌?
赫王站了起来,执起洞箫小心翼翼地放在摆满乐器的长桌上。随后转身走到木墙边,随手拿起格子里的书册翻了翻。白弦瑶见状也赶紧起立,脑子里装满问号地看着他,双眼随着他的背影移动。这家伙还不走吗?
“以后,尽量少使出功夫。”赫王放回手中的书,拿起另一本翻阅,漫不经心。
“为何?”
“无何。这是命令。”他转过身来,冷傲严肃,目不转睛。不要就不要,摆出那个扑克脸干嘛,难道如果她遇险了赫王要去救她吗?
白弦瑶伸出指头抚了抚鼻子,皱起黛眉,“王爷怎知奴婢使功夫了?”
“本王为何要告知于你?”去,不说就不说。
赫王踏开叶步,随意而优雅地走出里间,在圆桌旁坐下,“不过,告诉你也无妨。记得长点记性。”他突然轻声一笑,半似真心。
白弦瑶自动扩大自己的耳朵,巴不得把他的言语全部包围。到底是什么东东,神神秘秘。
“难道你无感觉,”赫王同时提起水壶翻开杯子,为自己倒了一杯水,端至唇边,“至你出府打退欲行出轨之人,本王一直都在?”
什,什么?!她怎么没有感觉,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妈呀,这也太可怕了吧,难道是自己精神太分散?教她武功好不好?她很想要咻咻飞的轻功,在鄙视赫王的同时,白弦瑶也鄙视自己。
她露出惊讶的神情,转而悻悻然,“王爷怎可作此偷……小人之事?”额……好像说他“偷鸡摸狗”跟“小人”都会被轰吧。
白弦瑶自觉低头,耸肩,缩手,做好随时挨批的准备。
“本王只是一时兴起,想看你会如何毁了王府声誉。”居然不生气?外面好像没有下红雨吧?白弦瑶抬头瞅了瞅窗外。貌似她如果毁了王府的名声他很高兴?每次都讽刺她。
好吧,再次承认他是王爷她是丫鬟的事实,不过……
“王爷莫再神出鬼没的吓奴婢了。”现在可不止是字面上的意思了。没错,她在怪罪你呢。
“本王习惯了。”果然是聪明人,一听就懂。还是要说他们心有灵犀呢,哈哈,她又乱想了。
“王爷……这,毕竟于礼不合……”提醒的很明显了!现在是她,一个丫鬟住在这里!
赫王睨笑地看着白弦瑶,“那本王收回不就得了。”随后起身便要走出房间。
白弦瑶急忙追上,“那奴婢该住哪?”
“王府之大,亭上,地上,随之一处,便都是一个窝。”他头也不回,俊逸潇洒地度步远去。
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什么窝不窝的,他把她当什么了啊,虽然在现代这个词是没什么啦,可是她已经住习惯清雅阁了啊,不管了,只要赫王不亲自来赶,她就不走!唉,人果然不能养尊处优,一些物质还是会在无意中渐渐提高或改变的。
白弦瑶瞪着赫王的消失在庭廊尽头的背影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