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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 33 章 ...
凉也确实没有想到,小国师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鲣鱼干”,意味不明,凉也猜测小国师可能想吃这个?
倒是太宰治,如临大敌的样子,让凉也也多了几分紧张。
但小国师只简单说了个词,就再也没有开口,只言笑晏晏地望着凉也。
凉也迟钝的意识到,小国师突然的开口,大概只是为了反驳太宰治的那一句“不能随便说话。”
真不知该说他是少年心性,还是争强好胜。
凉也打了个圆场:“看来国师是能够说话的,但是不能随便说,对吗?”
小国师点头,模模糊糊的声音从立领后面响起:“腌鱼子!”
这个听起来似乎有些高兴的意思?
凉也心想,他应该是说对了,忍不住跟着小国师一起笑了起来。
这么看还怪可爱的。
猛地想起他们还没有正式打过招呼,凉也抿唇笑道:“早些时候听闻国师姓名,今日与国师相见后心中分外欢喜,倘若国师愿意,平日里唤我一声凉也便可以。”
这话说的是实话,凉也的确觉得与国师有眼缘,接触没多久就觉得这个少年有种得天独厚的亲切感,就好像他们是相处过多年的老友一样。
凉也很少这样主动直白的表情善意,脸上害臊,垂着眸,握拳抵在嘴唇上轻咳:“……我也喊你一声棘?”
这回他没有听到小国师有些软绵绵的声音。
再抬头一看,小国师笑容尽褪,茫然地看着凉也,抬着手比划的同时上前一步:“我——”
太宰治沉声:“国师大人还请注意分寸。”
说罢,他又很快换上了浅浅的笑容,将眼底的锐利收拾干净,说:“可不能因为太激动而……”
剩下的话他没有继续说,看着小国师只能闭嘴沉默的样子,暧昧的笑了笑。
凉也眼睁睁地看着小国师委屈地后退了半步,左脸写着失落,右脸挂着伤心,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己一句想要与对方拉进距离的话,竟然能让他立刻变了脸色。
是不该这么说吗?那他就不说了。
凉也挠挠脸,尴尬道:“没关系,是我唐突了,国师若是不愿——”
他的话还没说完,小国师便磨蹭上来,捏住了凉也的指头。
凉也:“?”
这是什么意思?
他想了想,小心翼翼试探:“是愿意吗?”
狗卷棘小国师飞快点头,又缩着脖子,只留着那双眼睛躲在立领下面偷瞄着凉也:“……鲑鱼。”
凉也:“鲑鱼是肯定的意思?”
狗卷棘举高双手:“腌鱼子!!”
凉也:“好耶!!是这个吗?”
突然交流成功的两个人笑成一团,嘿嘿嘿的,像是两个小傻子。
一旁看着的太宰治:“……”
嗤笑一声,手背到身后,起身往外走:“既然凉也要跟国师聊聊,那我就先告退了。”
“啊?”凉也立刻回神,“你不是说有事要与我说吗?”
太宰治走了两步,停下,回头看凉也,慢吞吞笑道:“凉也不是在忙吗?”
“毕竟新、交、了、个朋友嘛,自然是要凑到一起多玩玩的。”
凉也愣了一愣。太宰治把“新交的朋友”这个词咬得很重,几乎没有任何掩盖的意思,可是这话说得也没错,为什么他要特意强调?
听到这个词的狗卷棘攥紧了凉也的手指,凉也痛得闷哼,他只得松了手。
太宰治目光一凝,转头继续往外走。
“诶!你等等,”凉也立刻起身追了两步,“既然是急事的话你说便是了。”
凉也的袖子从狗卷棘的指尖滑过,狗卷棘一下子收紧了拳头。
凉也一边往外走,一边回头,歉意地看着狗卷棘,“我去去便回,你别再躲我了,待会回去给你做好吃的!”
说罢,凉也跟上了太宰治的步伐。
太宰治大步往前走,一改平日里懒洋洋的样子,连杵在门口的伞都没拿,埋头走进了雪中。
他们已经进国师的地界好几日了,但自从他醒来之后,国师便给他写了张纸条,让他待在房间里,限制住了他的行动范围。
一开始太宰治只是觉得可能这地方是有什么禁忌,不能随意走动,他刚好觉得头疼,躺着休整也乐得轻松。
可是当他提出要去见凉也时——
太宰治侧头,看了眼举着伞跟在自己后面,踩在雪地里颇有些吃力的家伙。
国师对他的态度,可不像对这个小傻子一样亲近。
甚至说,国师对他是抱了敌意的。
这小傻子不但什么都没发现,还跑去主动接触那个神秘的家伙。
太宰治:“……”
好在还能用这种方法把人激出来。
凉也对太宰治的复杂心情浑然未觉,他脚下滑得厉害,又起了风,风卷着他的伞把他带着往后拖,一不小心恐怕就要当场摔倒在地。
还是谨慎点别丢这脸比较好。
他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你跑那么快干什么?赶着去投胎吗?”
将身后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的太宰治:“……”
呵。
他加快了步伐。
凉也终于急了:“喂!”
“你走慢点!”
凉也追在太宰治的后面,很快走出了小院门。
“喂!!太宰治!!”
没想到这么一喊,真把太宰治喊停了。
凉也尚未反应过来,还举着伞闷头往前冲,在心底怒骂太宰治又脑子坏了,没发现他早就停了下来。
待伞要撞到太宰治身上时,他才急忙一停,霎时间整个人向后倒去。
凉也的惊呼被卡在了喉咙里,只见太宰治迅速回身,抓住凉也的手臂,将他扯向自己的方向。
伞摔进雪堆,滚了两下,停住了。
凉也撞到了太宰治都怀中,手抵在他的胸膛,不可自控地想起了山洞里的情形——自己当时也是这样,被太宰治抓在身前,循循诱导着做出那些不知廉耻的事情。
顿时,脚下一软,差点没在跌进太宰治的怀抱里。
凉也的手腕还被抓着,他不敢抬头,鼻尖都快要挨到太宰治的身上。
“你、你走慢点,我跟不上你了……”
太宰治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慢悠悠的,神清气闲:“跟上我做什么?我可没打扰你跟你的小朋友玩。”
凉也觉得这话有点怪,懵懂着抬眼,撞进了太宰治看似波澜无惊的眼底。
太宰治好像在笑,又好像没在笑。
他有些恍惚,脱口而出:“给你撑伞,下雪了,雪化在衣服上会湿的。”
太宰治都瞳孔颤了颤,松开凉也的手,独自往前走了两步。
可走了两步,他又停了下来,沉默了片刻,回头看向凉也。
雪下得不大,远远不到能够模糊人的视野的程度。
因此,太宰治其实是能够清楚地看到凉也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的。
呆愣住的少年立在原地,似乎有些出神。他的鼻头和耳尖已经被雪冻得发红,直直地看着自己,眼睛里闪过若有若无的水雾,然后沮丧地低下头,像一个做错了事被责备的孩子。
但凉也并没有做错什么事。
太宰治沉默着把伞捡起来,举在两个人的头上。
他比凉也高一些,低下头,深邃的瞳孔此刻似乎又恢复了正常,笑着说:“我又不是你,可不会因为这种小雪生病。”
凉也被他反复无常的态度弄得相当疲倦,即使是太宰治先推了个台阶出来,他也不想顺着这个台阶下去。
他抿着嘴,站在伞下,低头看自己脚尖上沾着的那些雪。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太宰治能像个没事人一样冲他发脾气,而他甚至连对方发脾气的原因都找不到。
凉也开口打破沉默:“我不给你撑伞了。”
太宰治睫毛又是一颤,握住伞柄的手不由发紧,他大约是没意识到这一点的,但哄小孩开心的手段他懂不少。
太宰治说:“那以后我给你撑。”
凉也赌气:“我不要你撑!”
太宰治盯着他,装得可怜:“不要我撑?那就糟糕了。”
凉也忍不住偷偷抬眼看他:“……什么糟糕了?”
太宰治轻声道:“下雪的时候一个人走路会寂寞的,要是凉也不要我撑伞的话,我就得一个人走了。”
明明知道这是些故意哄他的好听话,可凉也还是不争气地红了脸,刚刚那些委屈哗哗哗地随着风一起飘走,再也难以被回想起来。
他对自己这些反应感到沮丧:“你刚刚还朝我发脾气,走得那么快。”
太宰治:“那我向你道歉?我并非是发脾气,只是……”
他顿了顿,视线落下。他们靠得很近,太宰治能够看到凉也眉眼间的不开心,又想起他与狗卷棘一起笑的样子,语气温柔,却带着一丝莫名的冷意。
“只是那位国师弟子,确实不知底细,凉也为何对他如此亲切?”
凉也也说不清这个问题,狗卷棘给他的感觉就是无害的,他就是觉得狗卷棘很好。这位小国师不露面的照顾了他三天,无论他提怎样的要求都会想办法完成,还害羞得躲起来,不肯主动出来见他,怎么看都不像是坏人。
凉也目光闪烁,说不出原因。
太宰治与凉也目光交错,明白了他的意思,仿佛在自言自语般低声道:“你觉得他是个好人。”
“可是我们分开了三日,”太宰治说,“他将我囚在别院里,连我确认你安危的要求都拒绝了,甚至在我要踏出别院的时候,不惜用他的能力……”
话没说完,他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将手缩到背后。
凉也分明看到了他手腕处那乱糟糟的几圈绷带。
他心中一急,将之前那股委屈劲彻底抛在脑后,捧着太宰治的手,把他的袖子撩开,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太宰治的手腕处的绷带上血迹斑斑,袖子一掀开便是股血腥味,摸上去还带着些许潮湿气,一看就是伤口没有包扎好,正在往外渗血。
也不知道伤口到底有多大,才会流血流成这样!
凉也不敢太用力拽他,只能将太宰治的手搁在自己的手心,再用别扭的姿势去解他手上那些绕得乱七八糟的绷带。
太宰治想抽回手:“只是小伤……”
“别动!”凉也低声道,“我给你重新绑。”
他把太宰治手上缠着的白布解开,露出里面一道道细长的伤口。
血肉绽开,看上去可怕极了。
凉也手下一颤,耳边立刻响起太宰治轻轻的抽气声。
“弄疼你了?”他低下头,在那些伤口上柔柔地吹了几口气,“抱歉,我……”
太宰治的手指在凉也的掌心勾了勾:“没关系,不痛的。”
不痛你刚刚嘶什么?
凉也不听,手下的动作更加小心了。
他一边把绷带整理好,一边重新往伤口上缠:“这是怎么弄的?怎么会这么严重?”
太宰治眸子一动,嘴角的笑意显了又隐:“不小气弄的。”
凉也抬头瞪他,眼尾都红了一圈:“不小心还能弄得这么严重?你再不小心一个给我看看?”
太宰治叹道:“没想到凉也小小年纪心就这么狠,一只手受伤还不行,还要看我另只手也遭罪。”
凉也:“你——”
你这人到底会不会说话!
他气了,干脆埋头不理太宰治,继续包扎那些个伤口。
等了一会,太宰治才轻描淡写道:“不过是因为国师那些神奇的能力受伤罢了,国师留了情面,不然恐怕我都没办法撑开伞了。”
凉也震惊:“国师?棘为什么要伤你?”
棘啊。太宰治眨眨眼睛,心中喟叹。
嘴上却一副替国师说好话的样子:“我几日不见你,怕你遇到不测,国师又不让我踏出别院去寻你,我一心急,便想冲出去。”
“哪知那位国师弟子只说了句‘别动’,我就只能僵在原地,再也无法动弹。”
看凉也惊讶到瞪圆了眼睛,太宰治长叹一口气。
“我这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神奇的能力,只觉得浑身都被看不见的东西束缚住了,可实在是担心你,便想使劲挣脱——”
“回过神来时,便成这样了。”
太宰治所言不虚,狗卷棘的言灵能力确实对他造成了束缚,这股束缚令太宰治不适,他便无视了身体上传来的报警信号,向着院外一意孤行。
太宰治讨厌疼痛,但从来不怕这种东西。
所以不止是手,他浑身上下至少有十来道这样细密的伤口,只不过只有手上的伤口包扎得比较潦草而已。
至于为什么潦草……
太宰治轻声细语,安慰着忧心忡忡的凉也:“国师手下留情了,是我先冲撞他,不听他的警告。”
凉也不解:“可是你只是想确认我的安危而已。”
“是啊,我只是想确认这个而已,”太宰治轻声说,“看国师这样阻拦我,我是真的以为你遭受到了什么不测,心中很急,又发现你竟然跟国师关系密切……国师就算没有什么恶意,可若是不小心开口说了什么,让这束缚落到你头上,那该如何是好?”
可是、可是棘跟我说话的时候,都只说了那些食材的名字啊。
他已经很小心的在保护我了。
凉也想要反驳,可是看着太宰治手上的伤,又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太宰治又幽幽地叹气:“我知道你们一见如故,但是为了保护自己,你一定不能与国师太过接近了,他对你说不定另有企图。”
凉也迷茫:“企图?我?”
“是啊,”太宰治说,“那种眼神我熟悉得很,跟中也……”
接下去的话他没有多说,点到为止。
是真话,但中也对凉也是什么感情,那可就不是太宰治能轻易控制的了。
如果一定要给那种眼神定一个名字的话——大约是感兴趣?
草原的狼崽子没见过柔柔弱弱的小东西,对中原的小白兔自然是感到新奇的。
至于这一直生活在冰山里的小狐狸嘛,太宰治心想,这只小狐狸也不知是从哪里窥得了兔子一眼,便冲上来想把兔子叼走,狡猾得很。
令人不喜。
你可要好好感谢我啊,中也,替你守着兔子可不是个轻松活。太宰治心想,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坑中也一把,才能与他心头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抵消。
太宰治等凉也给他重新系好绷带,便揽住凉也的肩膀,将两人都笼罩在伞下,往他住着的别院走。
而凉也则是在震惊。
太宰治的话让他短暂的失去了思考能力。
什么叫做与中也的眼神一样?
中也对他抱有的心思,他略微还是懂一点,无非便是好兄弟间的冲动罢了。
但棘不一样啊,棘是个看到他都会脸红的……
脸红啊。
凉也慌了:“我与小国师才见面不久,只是觉得彼此之间好相处,是那种、那种朋友之间的情感,怎么会与中也一样呢!”
太宰治的步子一顿,表情有点怪:“你原来知道中也的心思?他告诉你了?”
凉也脸一红:“没、没告诉。”
太宰治:“……那就是做过什么事了。”
凉也:“!!”
“也没有!什么都没做过!”
如果那种事情都算的话,我与你不也是……
凉也的脸更红了,抬高声音:“我还是个清白的少年!你不许凭空污蔑我!”
太宰治拍拍凉也的肩膀:“我就是随便说说,你这么大声做什么?”
凉也:“也不许你随便说!”
太宰治觉得好笑,口上让步:“好好,我不说就是了。”
他们就这么安静的往前走了一段,直到进了他住的那间小别院,太宰治才忽然想起一个问题。
太宰治把伞收好,抖掉上面的余雪,靠在走廊的长柱上:“掉下悬崖那日,我们是怎么上来的?”
恰巧一捧雪落到凉也的肩上,把他惊得眼皮直抖,他连忙将肩膀拍干净,转过身假装看外面的风景:“怎、怎么上来的?当然是棘、小国师来接的我们。”
凉也脑中飞快的循环着那日在山洞里发生的事情,恨不得捧一把雪洗洗脸,把脸上的温度降下去。
“很冷吗?”太宰治看凉也耳朵更红了,便想带他进房去,没想到凉也紧张地一闪,躲过了他的手。
太宰治眯起了眼睛。
凉也模模糊糊:“不冷,我就是想看看雪。”
他撇了一眼太宰治,发现太宰治还在看自己,连忙转过头:“那日你说放了信号弹,我都没见过那东西,你还有吗?再放一个给我瞧瞧?”
太宰治沉默了一瞬。
“信号弹……跟普通的烟花相似,只不过能在空中停留一段时间,你想看的话回宫再给你放着玩。”
“小国师来接我们之前呢?我似乎是睡着了,对中间的事情都没什么印象。”
凉也茫然回头——
“你睡着了?”
太宰治敏锐地察觉到哪里不对,改了口:“也不是完全睡着,像是做了个梦,就是不太记得梦里发生了什么。”
“梦啊,”凉也挠挠头,张了张嘴,似乎喉咙里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你不记得梦的内容啦?”
太宰治:“……”
安静地盯着凉也。
凉也的表情很怪,应当是发生了某些事情。
可是那日……太宰治真的不太记得了,他只在醒来的那一瞬间,对那个已经被遗忘的梦产生过简短的感慨——美丽、满足又不满足。
能让他满足的事情不多,思来想去就那样几件,但是能让他满足又不满足的,太宰治无论怎样都数不出来。
太宰治还想追问,只见凉也脸上的红润稍稍褪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那天睡着之后,我不小心把你的头磕着了,然后你好像疼昏过去了,”凉也的手在袖子里握紧,掌心留下一个个小月牙,他很快又松了手,脸上的笑意扩大,“我真的是不小心的!你的后脑勺应该不痛了吧?”
太宰治语塞。
他醒来的时候确实感到后脑勺一股闷痛。
可是……
真的只有这样吗?
凉也轻声问:“还是说,太宰你做了什么奇怪的梦吗?”
带着某些不可言说的情绪,太宰治想都没有多想,一口否决:“没有,就是个很普通的梦而已。”
凉也笑了笑:“那便是了。”
他主动结束了这个话题,并再没有提起来的意思。
就是个很普通的梦而已。
凉也在心底对自己说。
没什么大不了的,既然太宰治忘了,那他也一起忘了就好。
“对了,”凉也看了看天色,“前几日你不在,我发现小国师这边的厨房里什么都有,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
太宰治还沉浸在之前的思索中,随口道:“什么都行。”
凉也为难:“什么都行才是最难的啊。”
说完,他扯开袖子挡在头上,扬起一抹笑容。
“既然这样,我去问问小国师想吃什么!”
凉也就这样冲进了雪里,太宰治皱着眉追了好几步:“你怎么还要去找他!伞带着!”
凉也边跑边回头:“伞留着你自己撑吧!”
很快便没了身影。
太宰治低头,看着手里的伞,又看看自己已经半开的房门,和房里燃着的小火炉。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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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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