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甸园。[GL/DOL同人]》淡榮辱

33、第 33 章

　　你知道你被骗了，一次，一次，又一次，再一次，永久！就好像你是被骗的命运，你生下来就是为了被骗……

　　她的脚雨点一样下在你的头上，你使用着手臂防御，白色的衬衫上布满鞋印。

　　在发泄式的踩踏中，你想到那则传闻，奠定你想要拯救她的传闻，在传闻中，惠特尼曾是一名优良学生，家境贫乏，与佩恩在一个班，因为面貌过于漂亮，备受觊觎……

　　你听到了车的声音，惠特尼停止了踩踏，一辆白色面包车停在小巷的「开端」。

　　「开端」散发着白光，白色面包车上下来几位戴着手套的「黑手党」，她们背后有白光，戴着全黑的帽子。

　　其中一个人站在中间，使用纱巾盖住下半张脸，鹰一般的眼睛盯着惠特尼：「货呢？」

　　「这里！」惠特尼用手把你拽起来。

　　你踉踉跄跄地起来，白色的衬衫上是脚印，使用手臂支着地面，手臂上也是脚印，包括那张价值「千金」的容貌。

　　「她？」戴着纱巾的人扫视了你一眼，提出质疑，「你没开玩笑吧？」

　　惠特尼说：「没开玩笑，就是她——你不是说是个人就可以卖到你们那里？更何况以她的长相，以及她的名声，不是正中下怀吗？」

　　在小巷中，你环视着情况。

　　她们二人剑拔弩张，为首的人揭下纱巾，露出了一张再普通不过的脸，那张脸你认识，正是布莱尔「左膀右臂」中的「左膀」。

　　「特伦斯女士。」左膀向你问好，紧接着使出一个前进的手势，其余「黑手党」倾巢而出。

　　惠特尼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我没做错什么，她是特伦斯，我没拿冒牌货给你们——」

　　「黑手党」们如同抓鸡一样，抓住惠特尼的两只手臂：「正因为她是特伦斯女士！」

　　你人生中第一次拥有权势，享受到权势带来的滋味，惠特尼仿佛被你幻觉的脚踩在脚下，她的脸一瞬间变得大汗淋漓，不住地往后退着，说：「难道你们和布莱尔……」

　　左膀在一旁抱着手臂：「得来全不费工夫，老板喜欢你这种类型，今天的运气真好，你没带你那帮人。」

　　惠特尼退后一步，蚊蝇一样的「包围圈」接近一步，直到退无可退，惠特尼爆发出愤怒，开始一再挣扎，她挣开了包围，战斗技艺很高，打退了几个人，只可惜两拳不敌四手。

　　「拳头真硬……」其中一个人吐了口唾沫，「你会成为老板的爱宠！」

　　「我没打算去地下妓院！」惠特尼大吼说。

　　她们的争论言辞含糊，听了一会，你才知道是惠特尼打算把你卖到地下妓院，却没成想地下妓院也是布莱尔的，恰好布莱尔喜欢惠特尼这种类型。

　　左膀说：「够了。」

　　方才的「打退」犹如游戏，她的手下立即把惠特尼绑起来，被绑的惠特尼乱着发，摔倒在地上，如同一头被狩的猎物，金色的头发以及苍白色的皮肤，衬得她尤为透明。

　　「不对……」惠特尼崩溃了，伪装顽劣的眼睛流着眼泪，用手解着绳子，「这不对！我怎么会，我为什么会？道奇！」

　　她开始叫着同伴的名字。

　　绳子任凭她的双手，如何拆解也并不开，她的情绪更加上升，戴有黑色耳饰的耳朵一别，转过头，继续叫着另一个人：「佩恩！」

　　她的同伴没有回应，她们在酒吧中「莺歌燕舞」，早忘记了孤身一人的惠特尼，左膀用一只手把她提起来：「别叫了！」

　　一只拳头击打在惠特尼的脸上，打出一大片的红，单薄的「左膀」是名力士，只需一只手臂，将惠特尼提上面包车。

　　「佩恩！」惠特尼不死心地叫着。

　　换来的只是又一拳，她被打倒在面包车上，身体不住蜷缩，泪眼注视着你，叫着「佩恩」的名字，湛蓝色的眼睛内有无限的凄惶，你深受这双眼睛的影响，你意识到，她也许是没脸求你，才一遍一遍叫着别人的名字。

　　「等一下。」你开了口，「左膀，是吗？」

　　左膀拉开车门，耸耸肩：「是。」

　　「你把她放走吧，我和她只是开玩笑的，她现在也认知到错误了，不是吗？」你用手指着惠特尼，就像嫖客面对着妓女。

　　你时常和其他人站成一排供嫖客挑选，今天变成了你自己：「就当是我需要嫖她。」

　　「这……」左膀犹疑着。

　　这句话一出，面包车内的气氛凝重，众人方才沉浸在「立功」的喜悦中，现在提出「放走」无疑是当头一棒，左膀似乎在考虑是否接受你的提议。

　　「你确定？」

　　你搬出布莱尔示威：「我是头牌，难道不可以提要求吗？」

　　「好吧。」一个好吧在车门前，「好吧！」一个好吧在后箱，伴随着重重的开门声，左膀登上后箱，用刀一下划开绳子。

　　「祝你有个难忘的夜晚，女士！」

　　惠特尼下了车，面包车顷刻开走，你把着她的双臂看着她有哪里受伤，惠特尼始终一言不发，如同「校园传说」般温驯。

　　当时她也这样吗？

　　你遵守着她制定的规则，在她没有说话以前，你没有说任何的一句话，拿出贴身的手帕为她擦拭灰尘。

　　「滚开。」过了一会，她说。

　　惠特尼甩开你的手，仿佛抽去主心骨，摇摇晃晃地走在路上，用手扶着墙，临别前她深深地注视着你，那双眼恹恹的，颇为厌恶地注视着你，你解释不出她眼中所含的情绪，你好像看出了一丝感激，但那丝感激转瞬即逝。

　　……

　　你深呼吸了一下，微笑着步入下一天，滥情的你能对于一切，做出怎样的解释呢？答案是不做出解释，在周五你草草地见了伊甸一天，通过欺骗她获得两百金。

　　周六是与艾弗里约会的日子，当天刚好下着雨，你在公园等待着「万能」的艾弗里，意外见到了惠特尼。

　　女人今天佩戴银色的耳钉，她打着伞，全然不顾雨水，厌世地看着天空，反复向上投掷着一元的硬币，查看正反面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