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不可思议,但直到这一章教主和大哥才算是真的开始谈恋爱(擦)
*发誓以后绝不在不清晰的时候码字,第二天一看写的简直不忍直视。这不是要彻底推翻重写了吗!
作者把废稿放到作话最后,想看的朋友可以瞅瞅,极其ooc。
*一说到h朋友们都好积极,作者也是兴奋的将所有体位都记下了(什么),等我考完教资后狠狠写,在此之前尝试注册一个ao3的号。
我要看到大哥和教主颠鸳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顺便家人们最近我要开始准备教资了,更新频率会慢下来,等考完试之后恢复[比心]请狠狠祝福作者取得好成绩()
*接下来就是废稿展示!是教主和大哥的对话。
【杀手的声音沉沉
“如果我死了呢?”
马德拉早就想好这个问题的答案了,回答的速度之快甚至让琴酒怀疑他是不是经常思考自己提出的假设。
“如果你真的死了。”马德拉阴恻恻的说道,这个表情在他的脸上可不常见,“我会把你做成行尸,让你在总部基地面前跳霹雳舞。”
“………”琴酒没有惊讶,甚至没有任何反应,一双绿眼睛毫不波澜地看着马德拉。
他轻声问道:“这是报复吗?”
“报复?或许吧。”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马德拉的脸上露出隐隐的焦躁和不安,他小声嘟囔,“虽然很奇怪,但把你做成行尸后仍然会保留恋人的性相……尽管我不知道成为行尸的你是否还拥有灵魂。”他抬头自以为凶狠地看着琴酒,威胁道:“所以你最好活的好好的!”
诡异的沉默笼罩在两人之间。琴酒受了伤,腿上打折石膏不方便,好像定住了般保持着注视马德拉的姿势很久。
等马德拉开始不自在的想要移开目光时,琴酒开口了。
“马德拉。”他平静地,朝着马德拉招招手,“靠近我。”
这个要求简直莫名其妙,马德拉认为二人刚刚经历了一场争论,此刻不应该这么亲密。但谁让琴酒是病号呢,他纠结地皱了下眉毛,仍乖乖凑了过去——只在一瞬间,他的后脖颈就被琴酒掐住了,这人明明行动不便却仍敏捷,拎起马德拉就像是拎起一只狗崽般轻松,可怜的马德拉只觉得视线一糊,自己的屁股便从看护椅移到了床上。而始作俑者没有丝毫愧疚之心,勒住马德拉的腰,把脸埋进他的颈窝。
从开始交往直至今日,琴酒终于抓住了马德拉泄露出的情绪。这份连马德拉本人也不知晓的感情,犹如浪潮般裹挟着琴酒,将他包围。
“既然担心我会死,干脆杀了我吧。”琴酒给马德拉出主意,“然后做成行尸不是更好吗。”
在马德拉曾经失踪的日子里琴酒便是这样想的。在昼夜难眠的七天里,杀手借着点烟的闲暇时光胡乱思考着:如果马德拉还活着,干脆杀掉他吧。
做成行尸,亦或是去掉皮肉和内脏,将骨头浸泡在氢氧化钠内做成骨架标本。将这个安静的,不会忤逆的马德拉放在安全屋内,像是陈列品,像是琴酒的巢。
这个想法不健康,琴酒知道,可如今他在马德拉身上感受到了同样的情愫。
一些想法在脑海里打转,琴酒最终没有下手,他的侧脸贴在马德拉的颈窝,呼吸扫在锁骨上,让马德拉有些痒。
头顶传来马德拉笃定的声音:“不要。”
琴酒顺势问道:“为什么?”
“你好烦,哪来那么多为什么。”马德拉撇撇嘴,“我哪里知道……大概是因为,死掉的你就算被做成行尸,也远远不如活着的你有趣吧。”
活着的马德拉比死去的马德拉更有价值,琴酒当时是这么想的。这个价值并非是对组织,而是对琴酒而言。
现在他听完马德拉的回答后,还算满意地点点头,认为二人的想法旗鼓相当。
马德拉半边裸露的脖颈被琴酒的长发与呼吸扫过,他们就这样抱了好一会儿,就在马德拉受不了想要动一动身子时,颈窝处忽然传来了明显的震感。
一声低哑的笑声从缝隙中溜出,把马德拉吓了一跳,“你是在笑吗?”他不确定地攀上琴酒的肩膀。
琴酒没有回答,但颈窝有规律的振动已经是明显答案。这让马德拉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在这股怒气的驱使下,他居然反客为主般地伸手捧住琴酒的脸颊,让那张冷冰冰的脸暴露在自己的视线内。
二人离得很近,琴酒的表情不似往常般冷淡,他苍白的脸上出现了缺氧般的红色,绿眼睛也含着一点笑意,看着马德拉。
这让马德拉更生气了,他紧紧抿着嘴,试图让自己拥有不怒自威的威严,可琴酒只看到了他缓缓炸起的发尾,以及因为愤怒而明亮非常的黑玻璃般的眼睛。
“我警告你。”马德拉一板一眼道:“这是威胁,威胁懂吗?我要把你做成行尸,让你在本部门口跳探戈。”他甚至换了个更加激情洋溢的舞蹈类型,“你不要不当回事,我们的对话是很严肃的——难不成你真当我们现在是在约会,彼此互相说情话吗?”
他离得太近了,琴酒望着马德拉那张带着怒气的脸,以及一张一合的嘴,没给对方反应时间,反扣住对方的后脑勺让彼此距离更近。在马德拉惊惧的呜呜声里咬破了他的嘴角。
“?”马德拉猛地坐直身子,他的短发看起来更乱了,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瞪着琴酒。
琴酒靠在床头,嘴里一股血腥味。反问他:“原来不是吗?”
马德拉的嘴被琴酒咬的乱七八糟,他双眼发直,凌乱地道:“什么?”
“你刚才说的那些话。”琴酒的舌尖抵住犬牙,理所当然道:“原来不是情话吗?”
………
把人的尸体做成行尸原来是情话。马德拉吸气又呼气,掐住自己的人中。
“这是威胁!威胁!!”琴酒连反问都懒得用了,直接一个陈述句走起。马德拉气的狠狠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然后顶着乱糟糟的卷毛虎视眈眈地看向琴酒,“你们刃人能不能不要把这两种情绪混淆啊!”
琴酒神游天外,他想摸两把马德拉手感很好的头发。但最终他没有这么做,而是点了点头。
“好吧,威胁。”他妥协了,还没等马德拉露出胜利者的表情,琴酒便伸手将马德拉下撇的嘴角手动提起来。
马德拉听他说:“别撒娇。”
理智的弦发出崩断的声响。
这人是不是故意的?!马德拉愤愤看向琴酒,在对方意外的注视下,恶狠狠地把脸锤进盖在琴酒身上的被子里。然后任凭对方如何喊他也没有再抬头。】
*以上,祝大家看文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