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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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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胖怎么好意思还在这吃啊,不知道减减肥啊?”陈柯嘲笑着眼前胖胖的女生。
女生低着头不敢反抗,似乎默认了他的羞辱。
“把嘴巴放干净点,长着嘴巴不是让你污了别人耳朵的。”林寒之出声替女生反击了回去。
“林哥,什么风把你吹回来了。”陈柯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
“你说呢。”林寒之眼都未抬,递给了女生一包纸就走了。
叶暮站在远处目睹了全程,林寒之看起了不是无意出手相助的样子,而已情绪异常愤怒,叶暮也不懂他的这种情绪从何而来,只是默默跑了过去。
“林寒之,你刚刚酷毙了,你知道嘛。”叶暮正对了林寒之,背着走。
“小心。”林寒之一把拉过叶暮。
差一点叶暮整个人就撞上了柱子,尴尬的笑着说:“谢谢啊,以后一定注意。”
徐辰妄走了过来,拍了拍林寒之的肩:“你没想起以前吧,别tm瞎想啊。”
“不会,过去了。”
叶暮呆愣愣的听着他们的聊天,似乎有些听不懂中文了。
“叶暮,你不去找夏思染他们俩嘛?”徐辰妄挑眉看向了叶暮。
“哦哦哦……拜拜。”急急忙忙跑了。
一路上却还在回想他们的话,以前?林寒之以前是不是经历了不好的事情,思绪如潮,满脑子乱码。
“你怎么了,小叶子,看起来有心事啊。”夏思染打断了叶暮的思考。
叶暮恍然回神:“没有,在想成绩的事。”
“有林大学霸给你补习成绩还有啥好想的。”程可希不禁调侃。
“哪有……”
晚上回到宿舍叶暮看着堆满的垃圾桶:“我下去倒垃圾。”
随手将垃圾丢入桶里,远远的看到了一个落魄少年,走了过去,越走越近,叶暮总觉得眼熟,黑夜却将眼前变得朦胧。
“同学?你怎么了。”叶暮大着胆子询问。
“叶暮?”
叶暮讶异的坐在了林寒之身旁:“你怎么了?”
“没事。”林寒之声音很低沉。
“你心情不好?”
“嗯,有点。”
“怎么了?”
林寒之偏头看着叶暮,许久才开口:“我啊,以前并不像现在这种,我以前很胖很胖,他们都嘲笑我,我常常独自一个人,只有徐辰妄愿意跟我玩,他们都笑我是大胖子。”语气难掩悲伤,低着头,一瞬间不敢直视叶暮的眼睛。
“林寒之,你才不是小胖子呢,你是最最最优秀的林大学霸,橙子国王,林寒之!!!”叶暮笑着安慰他。
抬眼看见圆圆的明月高高挂起,捂住了林寒之眼睛,:“林寒之抬头。”
林寒之乖乖照做了,叶暮松开手,一轮散发黄色光芒的明月出现在眼前,在月亮周围是一颗颗放着光着点缀着天空的星星。
“林寒之,今晚的月色真美。”叶暮不禁感叹。
“是的,好看。”
你比这月色还要好看。
“该回寝室了。”林寒之站起身拉起来叶暮。
暖黄的路灯洒在前面,铺垫着前方的路,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明亮耀眼。
分别前夕,叶暮看着林寒之要转身的背影,喊着了他:“晚安!”
“晚安。”林寒之回头看着叶暮轻笑着说。
遇见你的眉眼,如清风明月。
又是一个星期六,叶暮与林寒之走在大街上。
叶暮期待每个星期六他们单独相处的时光。
“林寒之,我今天这次绝对可以写得非常好。”
“你好像没办法今天展现了。”林寒之看着紧闭的大门。
“啊?”叶暮随着视线看了过去。
【今天老板结婚,关门,欢迎下次再来】
“不是吧,那今天没办法了。”叶暮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
“要不去我家?反正没人。”
“可以嘛?”
“可以。”
林寒之打开门,徐辰妄的声音就传来了。
“团团,你今天学习这么快。”
林寒之听了一惊,徐辰妄没听到回应也回头看到了呆愣在门口的人吓了一跳。
林寒之捂着徐辰妄嘴咬牙切齿的说:“你刚刚说什么?”
“说错了,寒寒!”
“啊?团团?”叶暮才接受刚刚所听的一切。
“你听错了,他说的寒寒。”
“是嘛,我听着不像啊。”
“不是,你们俩怎么回家了。”徐辰妄赶忙岔开话题。
“哦哦哦,咖啡厅关门了。”林寒之也跟着一起打岔。
“没办法,只能来这了。”
“那你们学习,我回家打游戏了。”徐辰妄打开门就跑了出去。
“林寒之?”叶暮转头看向了林寒之。
“啊?”林寒之像是才回过神。
“你为什么叫团团?”
“我妈取的,说我小时候特别可爱。”林寒之无奈解释。
走进房间拿出了一袋橙子,“伸手。”将袋子放入了叶暮的手里。
叶暮被这力道重得呲了声:“好重啊。”
“先放着吧,记得走之前带回去。”
“你给我这个做什么?”
“你的奖励啊,之前一直忘记带给你了。”
“哦哦。”
……
叶暮与江野之间这场无声的比赛,在不断徘徊,叶暮上一次拿了第一,成功赢了比赛。
丁冉最近一直在纠结表不表白,哪怕认识一下也好。
“丁冉,我相信你可以的!”叶暮鼓励着丁冉。
“真的嘛。”丁冉狐疑的看向了叶暮。
“真的。”叶暮给她打着气。
中午丁冉一句话也没说,回到教室就趴在了桌子上,无助叹息。
“被拒了?”
“嗯……”
“没关系,世上男人千千万,没了这个还有更好的等着你,你值得更好的!相信我。”
“其实也没多难过,就是……欸不好说。”
丁冉这场勇敢的暗恋告一段落。
叶暮看着丁冉的样子,无奈叹了一口气。
叶暮终究不敢做勇敢者,她只怕结局比这还可怕。
叶暮抱着作业走在走廊上。
“叶暮。”一道声音从身后响起,叶暮停住了脚步,看着跑向她的江野。
“有事吗?”叶暮盯着江野不解的问。
“星期六来看完钢琴比赛吧。”
“我?”叶暮有些疑惑又不解。
“对。”
“要不我多叫点人吧,大家一起。”
“你一个人就行。”
“啊?哦,我看看吧。”
“一定要来。”
“行,谢谢邀请。”
星期六那日,叶暮还是如约来到了江野的比赛现场。
【到我的时候,能不能帮我录视频】
【好】
叶暮听着每一曲钢琴旋律,深深沉入其中。
到了江野,叶暮拿出手机开启了录像。
灯光照亮着舞台中央的少年,为他搭建了一场独属于他的音境。
如丝如绸
一曲毕,台下响起了阵阵鼓掌声,叶暮也跟着鼓起了掌。
台上少年鞠躬致谢。
“叶暮。”江野突然坐在了叶暮身旁。
叶暮被他吓了一跳:“视频发给你了,还在加载。”
“我刚刚弹得怎么样?”
叶暮不懂钢琴,不忍扫他的兴说:“挺好听的。”
“那行,我先去后台了。”
叶暮继续坐在位置上听着其他人的表演,每一个人都很优秀。
颁奖开始,江野成功得到了第一,奖牌被挂在了江野胸前,象征着胜利。
结束,叶暮站在场外漫不经心的抬头看向天空,想到了她的少年,莫名嘴角上扬。
“叶暮。”江野叫住了叶暮,拿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摸了摸鼻梁不好意思的说“这是奖品,不过是个手链,我一个男的不带这个,给你当陪观礼吧。”
“啊?给我?”叶暮有些意外抬眼看着江野的表情。
江野却塞入了叶暮的手里,“能带给我看看嘛?”
叶暮带上了手链,仔细看了一下,然后伸手给江野看。
“好看。”
“是挺好看的。”
“以后,就带着吧。”
“对不起啊,我不喜欢带手链。”便摘下来还给了江野。
“给你了,就不能还回来了。”江野放入了叶暮手里。
叶暮回到家里看了一眼礼盒,便随意放在了桌子上,写起了作业。
【叶暮,我们算不算朋友】
【算吧】
叶暮看着江野的话有些不明所以,他好像很奇怪。
“我们考完一起去旅游好不好?”
“可以嘛,我们f5?”
“是的,那我问问吧。”
“我觉得挺好的。”
“我都行。”
“去哪呢?”
“豫城吧,又可以爬山又可以看海。”
“OK,那挺好的。”
几个人商量着考后的旅游计划。
叶暮想着旅游的事,除非她这次考得非常好,叶母才可能会心软,叶父现在在外地没办法阻止她,只能隔着屏幕说她。
考试那天,叶暮格外紧张,这场考试还有着不同的意义。
林寒之,等着我!
拿成绩单那日,叶暮看着自己手里那张小小的纸条,嘴角不自觉上扬,这场旅游叶暮势在必得。
“叶暮!”叶暮的心如涛涛江水不可平息,这一声喊入了她心里,叶暮回头看着少年的眉眼,脸上带着笑容。
“林寒之,你猜我这次考得怎么样?”
“第一名!”
“猜对了,真厉害。”
“是你厉害。”
“谢谢你啊,一直帮我补习。”
“没事,好朋友之间不就是要互相进步嘛。”
“嗯……好朋友互相进步。”
我亲爱的少年啊,以朋友之名喜欢你,已经足够了。起码我们是好朋友,而不是陌生人,幸好我勇敢了,幸好我能看着你幸福!幸好幸好……
我的少年,喜欢你是我做过最勇敢的事。
回到家里,叶暮兴冲冲把成绩单给了母亲看,又小心翼翼提议:“我这次考得好,放假能不能跟朋友一起出去玩?”
“去哪?”叶母满意看着叶暮的成绩,漫不经心的抬眼。
“去豫城。”叶暮抬头眼里充满期待看着叶母等着她的回答。
“什么?那么远,不行。”叶母一惊立马严厉拒绝了。
“可是我跟朋友约好了,我想出去放松一下,豫城就在隔壁城市,不远的。”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们几个小孩到处去玩什么,多危险。”
叶暮继续求着叶母却仍然没有效果,晚上叶暮躺在床上与夏思染打起了电话。
“我可能去不了了,只有你们几个了。”
“阿姨不同意嘛,要不我明天找你帮你求求情?”
“我等会再问问吧。”
挂完电话,叶暮烦躁的揉了揉头发,走出了房间,小心翼翼的看向了叶母的房间,静悄悄的走到门口偷听里面的动静。
“你说你女儿,跟我说什么要去旅游,跑那么远,真是不省心,你赶紧回来好好教育他。”
“你把电话给她,我说说她。”
门被打开,叶暮呆呆傻傻的站在原地尬笑。叶母把手机递给了叶暮,叶暮刚接过,叶父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叶暮啊,你又是怎么回事,听说你上次没考好,这次还要去旅游,你有这时间还不如多学习学习,天天把心思放在玩身上,你一辈子能有什么出息。”
叶暮许久都没有出声,叶父重重喊了声:“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知道了,可是我已经跟朋友们说好了,我这次考得非常好。”叶暮拿着手机漫不经心的坐在沙发上。
“你现在怎么回事,越来越不听话,外面多危险,你一个未出社会的小孩懂什么,现在谁的话都不听了是嘛?”
“没有,你们就不能答应我嘛?”叶暮看向了站在一旁双手抱胸,表情严肃的叶母。
“不行,外面不安全。”
“你爸说得对。”
这件事最终还被老人家知道了,视频里的奶奶也劝着叶母。
叶暮可怜巴巴的望向奶奶。
“孩子现在不算小了,出去长长见识也不是坏事,跟朋友一起出去玩玩放松一下挺好的,我挺支持木木的。”
叶母最终还是心软松了口答应了叶暮这个无理请求。
第二天清晨叶暮就拉着行李箱匆匆赶到了火车站。
“我来啦!”叶暮笑着招手,又看了看周围,“林寒之他们两个还没来吗?”
“在路上呢。”
叶暮期待着他们的到来,一直看着入口处,等待着少年的身影。
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叶暮有些呆愣的不可置信。
“我们来了。”
“这位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啊,没有提前说就把她带来了,我们出发时,她正好来了,非要一起来,实在不好意思。”徐辰妄满脸歉意的解释。
叶暮只是愣愣的听着他们的话,偷瞄着林寒之的一举一动。
看见乔玉宣的那一刻,她大脑都是空白的。叶暮拼命想要不去回忆,拼命去忘记,可当她出现在眼前时,那段记忆像把锋利的刀刃捅破记忆,她发现她忘不了,因为人是活的,叶暮根本没办法不在意。
“对不起啊可能有点耽误你们,我就是过来凑个热闹。”乔玉宣也笑着解释,脸上是稚嫩的笑容。
放在叶暮眼里不知为何就是不喜欢,淡淡笑了一笑算作回应。叶暮心一直沉在深海的谷里,像是缺了氧的鱼,游不上去,只能慢慢掉入可怕的谷底。
暗恋一个人太痛苦了。
可是叶暮偏偏就太喜欢他了。
叶暮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的风景,车厢里是杂乱的声响,唯有叶暮的心是一片安静,许久车子才开始出发。
“我这位置不好吧。”三个女生坐在一块,林寒之与两个多年伙伴坐在一起,徐辰妄看了眼两人。
“有什么不好的?”
“叶暮要不我们换一下?”徐辰妄请求的眼神看向了叶暮。
叶暮看了一眼身旁的人,大抵是明白了他的心思,最终还是换了位置。
看了一眼身旁的两人,自嘲的笑了,自己像个跳梁小丑一样,生着莫名其妙的气。
朋友是她自己选的,生气的还是她,可笑。
沉沉的靠着进入了梦境,唯有梦是美好的。
车子停住到了站点。
“叶暮,醒醒了。”林寒之轻轻触碰着叶暮的头。
恍惚醒来,叶暮不好意思的将自己压在他身上的力移开,尬笑着起身:“不好意思,睡得太沉了。”
“没事。”
一行人提着行李箱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放假了,许多人也都出来旅游了。
叶暮心里烦闷,一个人走到了队伍的最后面,脑海里不知在想什么。
“叶暮,你是不是心情不好?”林寒之沉声问。
叶暮像是被拆穿了心事,慌张又迷茫,摇着头说:“没有没有。”
“真的嘛?”
“真的。”
叶暮成了一个小骗子。
“小叶子,你怎么了,是不是阿姨说什么?我们晚点给阿姨打电话报备吧。”夏思染说着挽上叶暮的手有说有笑的讲了旅游的攻略。
叶暮回头不敢看林寒之,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林寒之我们注定是不同路的。
晚上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叶暮闭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睁眼看着窗外月光洒下的影子,转头看向了身旁,睡觉的两人不知何时没了人影。
打开房门,林寒之、徐辰妄的房门被敲响,开门的是夏思染。
“小叶子,你怎么醒了?”
叶暮被夏思染拉了进去,不明所以,看见了地上散落的零食与扑克牌又明白了一切。
“看见你们两个都不在,没想到你们在这玩得挺好啊。”叶暮随手拿了一袋零食坐在了地上。
“嘻嘻,反正大家都睡不着,一起来玩。”
五个人一起聚在一起打着扑克牌,吃着零食,肆意又洒脱。
青春就一次,开心最重要。
“对10。”
“两个2,我赢了。”
“怎么一局下来没看见大王小王?”
“我这有个小王。”叶暮将牌露出。
“那大王呢?”
“林寒之这呢。”徐辰妄看着林寒之的牌,又调侃“你们两个是打算把牌一直留着过年吗?”
“才没有。”
凌晨的钟声敲响,几个人也都困了,都回到了房间睡觉。
叶暮躺在床上,身旁两人已经沉沉睡下,叶暮看着天花板,又转眼看向了墙面,隔着一堵墙,叶暮想要看清林寒之的脸。
海边,大家一起走在沿海的沙滩上。
夏思染从包里拿出了相机记录。
“看镜头咯!”
叶暮注视着镜头淡淡一笑,几个人也都涌入了镜头。
“我真帅啊。”徐辰妄打量着镜头中的自己不禁感叹。
“明明寒之哥更帅好嘛。”
“就是啊,别自恋。”
……
叶暮坐在一旁的沙滩上看着大家玩闹。
“小叶子,一起啊!”夏思染招手呼喊。
“你们先玩就行。”
叶暮看着望不到头的大海,烦躁的情绪要是能通过大海流向别处就好了。
“你为什么心情不好?”林寒之走了过来,坐到了叶暮身边。
叶暮没有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要说自己吃了一场莫名其妙的醋?
“我们不是朋友吗?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朋友,谁想跟你做朋友啊,谁稀罕跟你做朋友啊,我又不缺朋友。
“没什么,还有一年,我们就要分道扬镳了。”叶暮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咬紧了嘴唇,难过的心情如洪水泛滥成灾。
喜欢你这件事
最想让你知道
也偏偏最不想让你知道
暗恋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
是一个人的悲伤与痛
叶暮一点也不甘心做朋友,可偏偏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有交集……
夕阳西下,黄昏染红了沿海的天空,映在余光海面上波光粼粼,浪花一朵朵拍打着沙滩。
“友情在,人常聚,我们不会散。”
“嗯……”
林寒之从口袋里掏出一颗阿尔卑斯糖张开手掌:“吃颗糖吧,很甜。心情不好的时候,吃一颗,能缓解你的烦闷。”
叶暮拿过糖,撕开包装袋就放入了嘴里,浓郁的橙子味在嘴里蔓延开来,叶暮的心情确实好了一点。
吃糖真的能缓解心情。
“走吧。”
“徐辰妄你别泼水!!”
“小叶子!”
“你们别跑啊。”
“哈哈哈……”
一片玩闹的欢声笑语。
海边,夕阳缓缓掉入地球的另一边。
“吃什么啊,有点饿了!”
“不知道耶。”
讨论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去吃烧烤。
几个人点了一桌子的菜,满满当当的摆满了一桌子。
啤酒瓶碰撞发出“砰”的一声
“干杯!”
叶暮喝了一口,脸上表情苦涩:“这个味道,不太好喝。”
林寒之将叶暮的酒杯拿远,放了一瓶矿泉水在旁边。
“女生就少喝一点这个吧。”
到了深夜,才吃饱喝足。
路灯下大家一起走在回酒店的路上,明亮的灯光指着前路。
夏思染、徐辰妄两个人喝得有点多,夏思染整个人都需要人扶着。
“我没醉,真的,你看。”夏思染试图自己走出一条直线,却还没走出两步就歪了。
“夏思染,你这就醉了啊,不行啊。”
“徐辰妄,你闭嘴。”
回到酒店,叶暮疲惫的躺在床上,说实话为了搀扶好夏思染花了不少力气。
“叶暮,你也累了吧。”
“嗯,早点睡吧。”
叶暮走下床关上了灯。
房间一片漆黑,只有风静静吹着。
愉快又疲惫的一天结束。
一缕缕阳光照射着第二天的清晨。
大家不约而同的一觉睡到了中午。
叶暮打着哈欠从床上起来,到了卫生间洗漱。
外面太阳高照,明亮又刺眼,叶暮拉开了窗帘,看见光的瞬间用手挡住了头顶的光,闭了闭眼:“起床了,都该吃中饭了!!”
“我再睡会。”
“我也是。”
叶暮一个人走出了房间就看见同样一个人出来的林寒之。
两人对上视线不约而同的笑了。
“好巧啊!”
“嗯,吃什么?”
“不知道啊。”
林寒之领着叶暮去了一家面馆。
“老板。”林寒之招手向老板着了声招呼,就点起来餐,“来两碗牛肉面,不要太辣。”
“好嘞!”
窗外是沿海的风景,叶暮喝了一口瓶中的可乐,海浪拍打着沙滩,叶暮静静看着林寒之。
“你怎么这么了解这里?”
“小时候我爸在这工作过一段时间。”
“哦哦。”叶暮又碎碎念着,“林寒之,你怎么啥都知道啊,你说你不会打台球,可还是比常人都厉害;你说你不会打篮球,可我听说你之前特别厉害。”
“没有,我也没你想象得那么厉害,我还有很多很多不知道的。”
“你为什么不打篮球了?”叶暮试探的看着林寒之。
林寒之轻笑一声,直直看着叶暮,开口却是询问:“想听嘛?”
“嗯嗯。”
“我跟你说过,我以前可胖了,但是我很热爱打篮球,有人就嘲笑我这么胖了还打篮球,可笑。我从那以后就拼了命的减肥,也再也没有碰过篮球了。”林寒之说起这些平平淡淡的,眼神却逃避着不敢看向叶暮的眼睛,只是看向了一望无际的大海。
“你努力的去证明了你自己,你也开始试着去尝试触碰它,打破那些不好的回忆,你就是那束明媚的光。”叶暮安慰着林寒之,试图抚慰年少的他。
“嗯,谢谢你叶暮。”
面被端了上来,热气腾腾。
“林寒之,无论如何我都坚信你是最厉害的。”
推开大门,一阵清凉的风袭来,叶暮也确信自己不会喜欢上别人了。
只有他,唯有他
下午,太阳仍是炎热,晒得人不留情面。
“好累啊,不行了。”
山中树荫交错,遮挡了太阳那束强烈的炎热。
几个人疲惫坐在台阶上,走不动路,行人一个个超过他们,向上赶路,前方是他们的终点,人生却还有更多的山要去攀爬。
又齐齐向着山顶前进。
累也好,苦也好,站在山顶的风景总是比山中的好。
我欲登山望远,俯视群山环绕。
“听说山顶有个寺庙,特别灵。”
“真的嘛?”
“肯定是真的。”
“我们等会可得去求个福。”
站在山顶,夕阳相伴,眼前是最要好的朋友,叶暮突然觉得一切都值得,望向远方群山夹杂着的夕阳,一片红韵染红天际。
照片里的他们,笑容灿烂,这场盛大的青春五彩缤纷。各种情绪,感情描绘了它的美好。
走进寺庙,每个人都在求着神灵,抚平自己心里那片波涛汹涌。
叶暮合隆双手,看向了林寒之:
神灵啊,如果可以我希望我的少年无灾无难。
心之所向便是光,你便是我的光。
【我的少年,你要永远幸福】
写上愿望的红丝带被系在书上。
“你许的什么啊小叶子?”
“秘密。”
“你们呢?”
“你猜啊?”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徐辰妄,你呢,你能有什么愿望?”
“我说大小姐,你怎么到处问?”
“我喜欢,你管我?”
叶暮偷偷看向了林寒之,林寒之你会许什么愿呢?
下山已是黑夜,风吹过脸庞,凌乱了每个人的发型。
风是自由的,年少的他们亦是。
清晨的阳光照耀下,叶暮迎着光看向了迎面走来的少年。
嘴角上扬,暗恋啊时苦时甜,但是没关系,喜欢你,我愿意承受。
“吃颗糖。”叶暮伸出了一颗橙子味阿尔卑斯糖。
“嗯……”
我将喜欢藏入风里,风轻轻吹过,我喜欢你这件事人尽皆知。
”
坐在返航的火车上,有不舍有怀恋。
“剩下一年就要在书中度过了。”夏思染慵懒的靠在叶暮肩上。
“嗯,是啊。”
“我们都要努力考出理想的成绩。”程可希鼓舞着大家
“未来可期。”夏思染喊了一声,周围人频频回头看向了夏思染,只能尬笑了低头。
未来可期,祝你前路一片光明,我的少年。
叶暮看向了林寒之,少年眼里是一片风景。
我的每个眼神都是一场拙劣的告白,可惜你从未回头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