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孰轻孰重》嘉树友

12、绣坊秘语换温存，铁证在握启反戈??

　　第十二章绣坊秘语换温存，铁证在握启反戈
　　仲夏的日头正烈，绣春坊的朱漆大门虚掩着，内里传来丝线穿梭的簌簌声。沈慕言提着药箱站在巷口，指尖摩挲着袖中藏着的银针 —— 这是林若雪昨夜给他的，说若遇危险便扎向对方人中，可保一时脱身。他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时，檀香混着曼陀罗的甜香扑面而来。
　　“沈医官可算来了！” 苏嬷嬷的声音从内堂传来，眼神比往日更显警惕，“郡主在里间等您，说要您亲自给新绣的肚兜验色。”
　　沈慕言跟着她穿过摆满绣架的厅堂，目光飞快扫过墙角的紫檀柜 —— 上次瞥见的旧账本就在那里面。刚要迈步，手腕突然被人拽住，赵灵薇穿着件半透明的蝉翼纱睡裙，胸前绣着的鸳鸯几乎要从布料里跳出来。
　　“沈医官的眼睛，怎么总盯着不该看的地方？” 她踮起脚尖，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耳尖，“前日你偷偷藏走的丝线，还没跟我算账呢。”
　　沈慕言心头一沉，面上却强装镇定：“郡主说笑了，我只是瞧着那柜子上的描金花纹别致。”
　　“哦？” 赵灵薇突然将他往内间推，绣房的门 “吱呀” 一声关上，“那不如跟我说说，林若雪让你查景元三年的旧案，到底想翻什么天？”
　　她背抵着门，睡裙滑落大半，雪白的肩头泛着薄红。沈慕言下意识后退，却被她死死按住胳膊：“别装了，苏嬷嬷都看见了。你以为我真傻？那碗加了尿的燕窝，还有你总追问的醉仙丝，不都是为了林若雪？”
　　沈慕言喉结滚动，突然想起林若雪泛红的眼眶，想起账本上 “曼陀罗汁浸泡” 的字迹。他猛地反手扣住赵灵薇的腰，将人按在铺着绣布的长案上，指腹轻轻划过她颈间的朱砂痣：“郡主既都知道，为何还要留我？”
　　这举动让赵灵薇愣了愣，随即笑出声来，指尖勾住他的衣襟往自己跟前拽：“因为…… 只有沈医官能让我舒服。” 她故意挺了挺胸，“你若真心对我，别说醉仙丝的秘密，就算是兵部王大人藏在我府的密信，我也能给你看。”
　　沈慕言的指腹停在她锁骨处，声音放得低沉：“密信？是三年前他让你母亲毒杀林院判的凭证？”
　　“聪明。” 赵灵薇仰头吻了吻他的下巴，痒得沈慕言几欲躲开，“那密信藏在我床头的暗格里，还有当年送药的张婆婆，被我娘关在西郊破庙里，每天只给一碗馊水……” 她说着，突然咬住他的耳垂，“可我要你亲我，像承煜哥哥当年亲我那样。”
　　沈慕言闭了闭眼，终是俯身贴上她的唇。赵灵薇立刻缠了上来，手指伸进他的衣襟，嘴里还在碎碎念：“醉仙丝是用曼陀罗汁泡了七七四十九天的，绣在衣服上贴身穿，三个月就会让人五脏衰竭…… 林院判的安胎药里，还加了我娘给的麝香……”
　　而此刻绣春坊外，林若雪正与萧承煜躲在马车里。看着日头渐西，沈慕言仍未出来，萧承煜攥紧了腰间的玉佩：“再等一刻钟，不行就闯进去。”
　　林若雪点点头，指尖却泛起凉意 ——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突然，内堂传来赵灵薇娇媚的呻吟，混着沈慕言压抑的喘息。萧承煜猛地要推门，却被林若雪按住。
　　“你听。” 她侧耳细听，隐约传来 “密信”“西郊破庙” 的字眼，“沈医官在套话。”
　　萧承煜的动作顿住，脸色复杂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又过了半柱香，门突然开了，沈慕言衣衫不整地走出来，袖中鼓鼓囊囊的。赵灵薇追在门口，咬着唇道：“明日一定要来，我把密信给你。”
　　沈慕言点点头，转身快步走向马车。掀帘而入时，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他将一叠纸和一缕褐色丝线放在案上：“这是王大人与长公主的通信，还有沾了曼陀罗汁的醉仙丝样本。张婆婆被关在西郊三圣庙，郡主说今晚有侍卫换班。”
　　林若雪拿起信纸，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却清晰写着 “林氏孕相已显，速用醉仙丝除之，事后升你儿为兵部侍郎”。她指尖颤抖，突然笑出声来，眼底却蓄满泪水：“三年了，终于等到了。”
　　萧承煜将一枚令牌拍在案上：“我已联络好大理寺的旧部，今晚就去接张婆婆，明日早朝直接呈给陛下。”
　　“等等。” 林若雪突然按住他的手，眼底闪过狡黠，“对付绿茶和奸臣，得让他们死得更难看。明日是长公主的寿宴，咱们不如……” 她凑到萧承煜耳边低语，后者眼中渐渐泛起笑意。
　　沈慕言看着二人默契的模样，悄悄将沾了曼陀罗粉的银针收进药箱。他知道，明日的寿宴，定是一场血流成河的复仇大戏。而绣春坊内，赵灵薇正对着铜镜描眉，指尖划过沈慕言留下的玉佩，笑得甜蜜：“明日把密信给他，他定会对我死心塌地。” 她不知道，自己早已成了别人棋盘上的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