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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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觉中的你继续咬下禁果，第三口，第四口……学习是伟大的，你和她讲述，世界需要学习，现在的很多企业需要一份平时成绩单为A+的简历单。
你指着城镇的方向，说：「我没有办法抛弃城镇里的所有人来和你『牛郎织女』！我有自己的社交圈子，我有朋友和生活压力，我在为了生活发愁！」
「伊甸园」因「禁果」受到了巨大的影响，如「圣经」所说，现在应该出现上帝，亚当和夏娃二人的命运即将改变。
你等待着上帝的降惩，奇异的是上帝并没有降下惩戒。
「别让我知道你在外面有其他人。」她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消看向窗边几秒钟就能迅速平静，你能看到她顿了顿，「既然你在城镇中待这么久，就帮我采购一些生活用品吧，我讨厌城市，我需要的生活用品是弹药，刀子，以及糖，每星期需要一次。」
这次你没有说你不是□□，因为你知道你即将成为。
「弹药是多少口径？」
「7.92毫米毛瑟弹药。」伊甸从步枪弹夹中拿出一枚弹药，「类似于这样，回来后我会给你钱。」
「我知道了。」
你把那枚弹药放在上衣口袋。
你爱伊甸，这种复杂的感情可以称之为爱吗？你担心她在森林中孤身一人，你愿意为了她守身，但是生活不允许你守身，就如她所说，城镇危机四伏，每个人都有非自愿的经历，你也迟早会有。
……
凌晨四点，多瑙河街。
今夜你一夜没睡，获得了首肯以后，立即来到多瑙河街的巷口，凌晨四点的富人区十分宁静，你能看到来回巡逻的警备。
你绕开了警备，来到一户人家门口，带出「撬锁工具」，用最传统的撬锁法，把一个个销钉提高到特定的高度。
「咔。」
门打开了，你闪身进入，在胸口画了个十字。
「但愿下辈子不会撬锁。」
你学过撬锁，是的，在孤儿院的所有人基本都学习过，撬锁像是门看门绝技，可以不用但不能不学，这门绝技曾经是一个十八岁的人教习。
「但愿她在天堂。」
你不抱希望地想，摸着黑进入了这户人家的卧室，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你不会来到这个地方，只是因为迫不得已……
你来到了卧室。
卧室的布局很熟悉，床上睡着一个老妪。
好像每次下定决心，都一定会有其反噬，你所进攻的都是熟知的人，当你走近几步观察，你发现正是那个你印象中的人。
你不知道是她的房子，你已经忘了她是几户几号，但还是命运般的再次找到。
……
你深呼吸了一下。
老妪的白发斑驳，浑身衰老，消瘦到血管凸起，与之不符的是身边摆放着无数的营养品，她的手半搭在床上，顺着松弛的手向上，她正在打着营养液。
你描摹她每个皱纹的纹路，你曾经找她要过一份正经的营生，你为她添了不少麻烦，她还是给了你正常时薪。
所以说这是命吗？
你替老妪把被子盖好，开始翻箱倒柜，你找到了很多值钱和不值钱的物品，在五点前抱着零碎的物品离开多瑙河街。
盗窃比卖身更好，你在心中如此思想，哪怕损伤道德，至少身体不受污染。
六点，你抵达孤儿院。
孤儿院的灯亮了几盏，大厅中空无一人，你回到卧室，在你的卧室中检查盗窃的物品，把物品分门别类地摆在眼前。
手表，破旧的备用机……
你不盗窃金额大的物品，偷窃金额巨大的物品，警方一定会有所察觉，但万事有得必有失，小金额的物品脱手也绝非易事。
八点，你换上校服，背上书包。
罗宾正在等待着你，把头依靠在你的肩上，看到你的装扮，第一反应地赞美着：「你真的是模范生。」
「是吗？」
罗宾板着你的双肩：「不信你看大厅里的镜子。」
镜子中的你皮肤白皙，五官周正，面目上刚刚打过洗脸水，唇部看上去有磨伤，仍旧是少有的不欲望的类型。
「别开玩笑了。」
而对于容貌的评价，你异常的抗拒，不知道是对着罗宾说，还是对着你自己。
你认为你不应该有这样的容貌，因为你不再是从前，但因为你的容貌，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知道你偷窃，就像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人会知道光风霁月的你有了性生活，你的人生没有污点，至少以罗宾纯洁的眼睛，看不出你任何的污点。
「如果我是开玩笑的话，欲都有比你更加模范生的人吗？」罗宾比对着镜子中的你。
你说：「学校里有很多。」
「是谁？」
你指了指罗宾，罗宾害羞地低下头，小声地尖叫：「可是我只有C！」
你们牵着手，一如既往地上学。
……
九点，时隔一天，你再次见到了惠特尼。
惠特尼兴味地挤开了你身边的人，全班的目光注视着你，对于惠特尼为什么换座，每个人心中装着对应的答案。
答案是固定的：有人成为了新的玩物。
你侧过身，也为惠特尼让出一片空间，她平淡地道了一声谢，只有你能听出来平淡其下的扭曲，她的笑容几乎欲裂。
「谢谢。」她附耳说，「□□。」
片刻后没有得到回应，扭过头：「为什么不说话？」
你传递了一张纸条：「在上课。」
声名在外的惠特尼，今天需要找你的茬，你知道对象是你，你能听出来。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 12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