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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 14 章 ...

  •   这是一间不太大的房间,稍稍有些凌乱,却不脏。
      桌上摆放着一些散落的书籍,纸笔;床头柜上有他的外衣,还有一条干净的内裤。

      为什么内裤会放在他的床头柜?

      凉城走过去,伸手把它拈了起来。
      “奥特曼?”

      “嗯?”小圆回头一看,他最喜欢的一条内裤正被凉城提溜在手上。

      小脸一红,赶忙抢夺下来。
      “你自个儿玩一下,我要去洗澡了。这是我那天走之前准备换的,不是故意放在这里。”

      关于为什么是奥特曼,小圆是只字不提。

      凉城喔了一声,没有为难他,笑了下,随即在书桌前坐了下来。

      “没什么不能动的,你感兴趣都可以看看,看完放回原位就好。”
      小圆说完,便拿上换洗衣物,快速去洗白白。今天身上脏脏的,还在凉城的车子上霍霍了一下午,也不知道给人弄脏了没,怪不好意思的。

      既然小圆说东西都能看,凉城也就不客气的打开了抽屉;抽屉里也是乱糟糟的,摆放着一些笔记,工具,胶带等七七八八的东西。

      再打开第二层,呵,竟然是很多奥特曼模型,里面还夹杂了一个擎天柱。

      怪不得说东西都能看,这人就没什么有营养的东西,比如说日记之类的。

      最后一层抽屉,倒是比前两个有意思,是几摞厚厚的相册。
      包括他的满月照,一岁写真和十岁写真。
      照片上,有些劣质的背景墙前,站着幸福的一家三口。
      三张全家福,哪怕是隔着时间的岁月,也能清晰明了的感觉到这一家人的满足感。

      小圆长的随他妈妈,会长。

      放下手中的全家福,打开许久没见过阳光的相册,凉城从小圆的一岁,细细慢慢的,看到小圆的十岁。

      每一张都看的认真,直到身后传来:“咦?你在看我的照片啊?”凉城才合上相册,回头看见小圆的十八岁。

      长大了,又好像没长大,跟个孩子一样;还会离家出走。

      “除了相册能看,没有其他东西。”

      小圆顶着一头湿毛坐了过来:“哥哥,你今年是24吧?”
      “嗯。”
      “你大我6岁诶!你开始玩泥巴的时候我才出生。”
      “我不玩泥巴。”

      凉城看着小圆还在滴水的头发皱了皱眉,说:“去吹头发。”

      “不用,大夏天的,一会儿就干了。”小圆把头发甩了甩,甩的凉城一脸的水渍。

      凉城:“这么会甩水肯定是一只哈士奇。”

      小圆不但不反驳,还应道:“正常,我属狗的,啃骨头也很厉害。”

      “.......”
      “去吹头!”

      “不去。”

      凉城站了起来,走到房外找到他们家浴室,随即把吹风机拿到了小圆的房间,然后按着小圆吹头发。

      “烫烫烫!哥!哥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小圆想蹦起来,奈何他的力气不如凉城,只能乖乖被按着吹头。

      余光往门外一扫,看到一个可疑的身影,像他老妈。

      小圆叫道:“妈!你站在门口干嘛?”

      门外的身影歪了一下,随后转头说道:“儿子,你太懒了啊;吹头发还让别人伺候你?”

      小圆叫屈:“我这是被强迫的好不好?”

      凉城说:“不吹头发容易感冒。”

      “小凉说的对。”

      “........”

      短发吹的快,五分钟几乎就干了;洗完澡的小圆身上清清爽爽,头发上带着洗发水的味道,身上带着沐浴露的味道,两种不同的香味混合在一起,不知是花香,还是果香。

      凉城转手把吹风机丢给小圆,离的远了些,太香了,他晕。

      小圆把吹风机放回原位,刚要回房间,便看到门外跳进来一个身影,猴子一般,可不就是元梓琏?

      元梓琏啪的一下勾住小圆的脖子,叫道:“你回来了啊?你可真能跑!奶奶的钱如果找不着,你是不是还不回来了?”

      小圆翻了个白眼,要把元梓琏从身上扒拉下去:“哼!不想理你,都说了钱不是我拿的,你倒好,煽风点火!”

      元梓琏嬉皮笑脸的说:“那我只是想找到真相而已,最后我不也说了不是你拿的嘛......”

      小圆喷道:“对对对!你是柯南,你是福尔摩斯,你是唯一掌握真理的人!”

      元梓琏赶也赶不走,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攀着小圆。

      凉城听见声音,从房里走了出来,看见勾肩搭背的两人,说:“基友?”

      小圆啪的一下推开元梓琏,解释道:“哥,你别乱说;这是我堂哥,叫元梓琏!”

      元梓琏:“??你什么时候又蹦出来个哥?我怎么不知道?”

      小圆:“我这个哥比你靠谱一百倍谢谢。”

      “嘁!”元梓琏转头,打算好好打量一番这个所谓靠谱的哥,然后在看见真人的一瞬间,头皮都炸了起来!

      “凉......凉城?你是凉城吗?”

      凉城:“我不是。”
      小圆:“.......”

      元梓琏:“你跟凉城长的一模一样,怎么可能不是?我天天都看你比赛视频!”

      凉城:“双胞胎。”
      小圆:“......”

      元梓琏还要再说,小圆眼疾手快的把他掳到了门外。

      “能不能淡定?能不能?”
      “不能我不能!”
      “那你就先回家冷静一下。”
      “不是,你为什么会和凉城认识啊?”

      小圆想了想,随后问他:“那你知道一个叫做打篮球的天山童姥的人吗?”

      元梓琏:“知道啊,最近很火,一个走了狗屎运的傻逼人妖。”

      小圆脸色募的一变:“你才傻逼你才人妖!打篮球的天山童姥就是我!你连你自己弟弟都认不出来???”

      “................”

      元梓琏惊的嘴巴张开,半晌才愣道:“怪不得我老觉得这人妖有点眼熟,原来是你啊!我的天!我要消化不良了!”

      “消化不良回家慢慢消化去。但是我要跟你说清楚,不要到处跟人说我是你弟,再把凉城拉出来溜!他可跟你没关系,少拿这炫耀!我太了解你了!”

      元梓琏苦逼着一张脸,难受道:“别呀!为什么不让说啊?那我就跟我最好的兄弟说,行不?我只跟他一个人说,憋着多难受呀?”

      “不行!”小圆拒绝道:“那你最好的兄弟再跟他最好的兄弟说?我风评不好,不值得炫耀,他跟你没关系,你搞搞清楚。”

      元梓琏嘿嘿笑道:“我可以不说,但是下次打游戏,四排的话能不能留我一个位置?”

      “我不知道,我要问问他;下次上游戏如果他愿意,我就拉你。他不愿意的话我就没办法。”

      “行行,那就这么说定了!”元梓琏说着,又要往里面冲。

      小圆拦住他,一路怼他回家。

      好不容易解决了难缠的元梓琏,小圆回到房间,说:“我这堂哥,喜欢臭显摆,我估计他管不住那张嘴;他那一票朋友,都是一丘之貉;别到时候在游戏里遇到点啥事,拉你出来挡枪,我就郁闷了。”

      凉城淡定的望着他。
      “不用郁闷,无所谓,我都不在乎。”
      游戏的世界,该粉还是粉,该黑还是黑。
      真真假假,路人哪里知道。

      *

      傍晚,在厨房忙活了两个多小时的老爸高兴的摆了一桌子菜,堪比过年般丰盛。

      老妈叫道:“小圆,小凉,出来吃饭了!”

      小圆:“好呀!”

      两人走了出去,在小方桌前坐下。

      小圆问道:“哥,你喝酒还是喝饮料?”
      凉城:“饮料就好。”

      小圆拿着大瓶果粒橙,给凉城倒了满满一杯。

      老爸笑道:“小凉不喝酒吗?”

      凉城回答:“工作要求,平常不喝。”

      “喔,那是的,工作要紧,喝酒容易误事。”老爸说道。

      一旁的老妈听闻,阴阳道:“你也知道喝酒误事?”

      老爸憨憨笑了起来:“那我这几十年的习惯了,一次喝的也不多不是?”

      说罢,就要转身去拿酒。

      凉城看叔叔好像没有打算开他带来的那一瓶,便开口道:“叔叔,可以尝尝我带来的,口感不错。”

      “是吗?那就试试。”人家都这么热情了,酒放在那里,早晚也都是要喝的。

      打开后,倒了一小杯,随后轻啄一口。

      在口中回味两圈后,老爸突然精神奕奕的“嗯!”了一声,两眼放光的夸赞道:“这是什么酒?好喝!”

      “喔,就是时间长一点的陈酿老酒。”凉城含糊其辞回道。

      小圆听闻,手却突然不听话的一抖;为什么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一餐晚饭,吃的宾至如归;席间欢声笑语,好不自在。

      厨房里,老妈打水洗着碗盘,只见老爸忧心忡忡的跑了进来,一脸难色。

      “你咋了?便秘?”
      “不是!那酒,那酒有问题!”

      老妈疑惑的问:“那酒你不是说好喝?有啥问题?难不成,小凉被坑了?买到假的了?”

      老爸原地转圈:“不是不是!酒不是假的,是真的,而且太真了!真的我倒希望它是假的!”

      老妈无语:“你这个人,神神叨叨的,念咒呢?”

      老爸凑近老妈的耳朵,悄悄的说:“你知道那酒,多少钱吗?”
      “多少?”
      “我没查出个准数,但至少是几万块的,说不准还是美元!你说,我现在希不希望它是假的?”
      “..........”

      老妈闭了闭眼,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这孩子,送这么贵的东西,好像还不愿意说。”
      老爸:“我很担心啊,你说小凉会不会直接把他家里的酒带出来了,以为只是普通的酒。如果是这样,那这孩子回去,怎么跟家里人交代?”
      老妈听闻,觉得很有道理。

      思虑了半晌,老妈突然发问:“你觉得我家小圆值多少钱?”
      “.......”

      想半天,就想了个这个吗?

      老爸说:“大概不比那瓶酒贵。”

      老妈答:“我想也是。”

      二人的对话,被另外两人听的清清楚楚。
      家里的隔音真的也就那样。

      凉城噗嗤笑了一声。
      “看来你爸妈打算把你卖给我了。”

      小圆怒道:“是!说不定还要给你倒贴点!我怎么就不比那瓶酒贵了?你说,我跟那瓶酒比,到底哪个贵?”

      “你贵,你最贵,你无价。”凉城说道。

      “……”
      “不过,哥,你不会真是我爸说的那样吧?”

      “如果真是那样,你打算怎么办?”

      “那我就送一样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你吗?”

      “瞎说!”

      “………”

      “我把家国令送给你。”

      “算了,不用了。”

      小圆挠挠头,家国令不是人人向往的东西吗?怎么凉城好像不稀罕似的。

      夜晚,城镇的天空出现了第一颗星,突然的,闪耀了一下。

      它真亮。

      “哥,你看,天上星星出来了!”

      凉城抬头望天,那儿确实有一颗明亮的星。
      只是在这样树木葱茏的城镇,也不会再有繁星点点的景象。

      房屋外,凉爽的风跑进屋内串门;夏日的夜,格外清新;伴随着虫鸣鸟叫,和身边人叽叽喳喳的耳语,内心一阵安定。

      小圆和他的父母,都让凉城感受到了一种普通人家的岁月静好之感;不像他家,整日都像作战,鸡飞狗跳。

      “哥,你在发呆吗?”
      “没有,在看星星。”

      “哥,天晚了诶,你今晚还走吗?”
      “你想我留吗?”

      “我……”
      小圆认真想了想,说:“我想你留,不想你那么快走。”

      “可以留,但是……”
      凉城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有地方睡吗?”

      小圆热情道:“来跟我睡啊!”
      “………”

      凉城没回话,小圆误会道:“你不愿意啊?”

      “没有,可以。”

      “那好!你没带衣服今晚就先将就穿我的睡衣,我给你去拿!”
      小圆很兴奋,去柜子里翻衣服。

      隔壁的老妈突然冒出来,问小圆:“要一起睡吗?”
      小圆点头:“嗯,哥留宿!”
      老妈:“……喔。”

      找了一套短袖长裤的纯色睡衣,递给凉城后,催他去洗澡。
      凉城洗完,却没穿上衣,光穿着裤子就出来了。

      到了房间里,小圆疑惑道:“哥,你怎么不穿上衣啊?”
      凉城把衣服还给小圆,说:“太小了,穿着像紧身衣。”

      小圆顺势看向裤子,没那么紧,却也变七分裤了。

      不过这都不重要,不穿就不穿吧,大男人,无伤大雅。

      小圆热情的拍拍身边床的位置,邀请道:“快上来快上来!”

      “心急什么?”
      “啊?我不急啊?”
      “……”

      凉城看小圆,就是一副急着送人头的模样。

      “哥,你睡外面,我睡里面。”
      “嗯?有讲究?”

      “嗨!也没什么。”小圆笑道:“睡里面我有安全感,鬼都是从你那边爬上来的。”

      “怕鬼?”
      “本来是不怕的......”小圆心有余悸的笑笑:“还不是多亏了花子小姐的帮扶。”

      “呵。”
      凉城轻笑,依言躺在了外侧的床上。

      床不太大,够两个人睡,却会互相碰到对方。

      刚洗完的凉城身上冰冰凉凉的,是一种很适合夏天的温度。

      小圆戳了戳他的手臂,羡慕道:“哥,你身上肌肉线条练的真好。”

      凉城侧转头,问:“你没有吗?”

      “我......”小圆用眼神瞟了下哥哥的腹肌,再想想看自己肚子上那点儿小小的凸起,顿觉丢人。

      “我有点儿小肚子。”

      “喔?”凉城眼神亮了下:“给我看看。”

      “啊?”小圆不解:“小肚子有什么好看的?”

      凉城解释道:“想知道两种的区别。”

      这样啊。

      小圆躺了下来,拿起一只凉城的右手,随后放到自己的肚子上,说:“就这区别,我软的,你硬的。”

      “.......”
      凉城没说话,修长的手指却把小圆的小肚子拈了起来,还前后晃了两晃。

      小圆啪的一下打掉凉城的手,羞愤道:“哥!你这是在嘲讽我吗?这点儿肉我随便练练就没了好吧?哼,不理你了,睡觉睡觉!”

      说罢,闭上了眼睛,背过身去,把后脑勺留给凉城。

      凉城带着笑意说:“没有嘲讽,很可爱。”

      小圆把被子往脑袋上拉了拉,心想:居然还夸我可爱,怪让人难为情的。
      “知道了,哥,关灯睡觉!灯在床头!”

      “好。”

      随着开关的啪嗒一声,祥和的笑语落幕,宁静却带着山野微光的暗色降临,睡意上头,眉心舒展开,一夜好眠。

      清晨,青草的芳香从半开的窗户随风潜入,做两人醒梦的指引。

      凉城睁眼时,小圆已经醒了。

      他发着呆,丝毫没注意到,自己正把凉城当抱枕一样搂着。

      凉城看了看胸前的手,没说什么,问他:“你想什么呢?”

      小圆这时抬起头来,说:“我做梦了。”

      “噩梦?”
      “不算。”
      “???”
      “那是一个,很奇怪的梦!”

      凉城也坐了起来,看着小圆鸟窝一般的脑袋,问他:“怎么奇怪了?”

      小圆说:“我梦到那个虐我尸的人了!他要□□我!”

      “咳!”凉城被呛了一下:“然后呢?”

      “然后你来了!我就叫你,让你救我!”

      “喔,英雄救美的桥段。”

      “可是.......”小圆说着说着,竟笑了起来:“可是我叫你之后,你居然拿了个电动剃须刀进来,然后给那个人剃了个头哈哈哈哈哈!”

      “.........”

      凉城无奈,这都什么跟什么。

      老爸老妈一大早就去上班了,看两人睡的熟,就没有吵他们,但是给他们留了早饭,在锅里热着。

      凉城昨晚手机调了静音,今早起来一看,电话被打爆了。

      回了个电话给梁杰后,凉城问小圆:“你今天有没有什么安排?”

      小圆摇头:“一般都进游戏了。”

      凉城:“那你要不要跟我走?我们ACG团建。”

      “可以吗?”
      “可以的。”

      吃完早饭,小圆把家里的门窗锁好,和老妈报备好行程,就和凉城驱车离开。

      ACG一队队员团建,带了一个外人,但梁杰丝毫不介意,尤其再听凉城说童姥也来后,他反而更加重视。
      也不知道昨天凉城有没有跟童姥提家国令的事。

      他们团建的地点,是新开的水上乐园,夏天必玩地点。

      经理,教练,加五个一队队员,外带小圆,一共六张票,梁杰提前准备了六份和vip快速通道。

      快进场时,两人刚好赶到。

      梁杰见到人,首先和小圆打招呼,笑道:“童姥,你好啊。”

      小圆:“你好,麻烦了!”

      “不不不,不麻烦!”
      他可是有目的的,怎么会嫌麻烦?

      倒是lucky,愣了一下,问:“童姥?”不是他想的那个童姥吧?

      小圆看到lucky,兴奋道:“lucky哥哥!我是童姥啊!打篮球的天山童姥!”

      lucky震惊,他的三观都要被颠覆了。
      眼前这个长相清秀可人的小男生,是游戏里那个五大三粗的壮汉?

      凉城皱了皱眉,小圆刚刚叫lucky什么?也叫哥哥?
      难道哥哥不该是他一个人的称呼吗?

      后面围上来几个人,一起围观小圆。

      “这就是人妖?”
      “不像啊,差太多了吧?”
      “不!就应该是这样才对啊!关于凉队好哪一口的问题.......”

      说着,几人秒懂,拉长声音喔了一声。

      小圆歪头:“什么好哪一口?”

      凉城眼神警告他们,随即道:“没事,别听他们胡说。”

      检票后,拿上手牌,众人一起进入换衣间。

      梁杰果真是做经理的,事事都想的周到;他连泳裤都帮两人准备了。

      ACG整个队,有两人特别高,一个是186的凉城,一个187的晗夜;其他几人,大差不差和小圆差不多。爆破手真真比小圆还要矮一点,看上去只有172。lucky178,无鱼180。

      小圆全员扫视一圈后,嘴角扬起了放心的微笑,但随即,他便笑不出来了。

      ACG全员腹肌选手,一星期至少有四天的身体训练,每次不得低于两个小时。

      真真虽然比小圆矮,但架不住人家脱衣有料。

      难道只有他有小肚子吗?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小圆正要脱衣的手无情的僵在原地,不认命的转头回望一圈,突然,他的眼前出现了一道圆鼓鼓的光!

      那是救命的光亮。

      梁经理因为酒局太多,人虽然年轻,却已经有了凸起的啤酒肚。

      他现在在小圆的眼里,就是亲人。

      小圆丢弃凉城,直奔梁杰而去。

      梁杰:“???”
      小圆:“在你这里我可以找到一点自信。”

      “..........”
      呵呵,是吗?
      要不是因为家国令,梁杰绝对要把此人拉黑。

      lucky把东西放好,柜子关上;看见小圆时,惊奇的叫了一声:“哇,童姥这么白?都白出一道光了!”

      凉城下意识伸头望过去,小圆正和梁杰嬉笑,他坐在一边的长椅上,除了肚子上有点点肉,身子还是修长的;他确实白,白到他的胸口,都是樱花粉的颜色。

      樱花粉.......

      咳!凉城的重点在不经意间从陆地开启火箭冲到月球,跑偏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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