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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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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忍者的生活很是忙碌,忙里偷闲想一想鸣人,她便会从心底升起一丝满足。
再一次得到他的消息,是他们任务结束马上就有任务的时候。突如其来的任务是接应的任务,接应的人就是跑到风之国和五代风影并肩作战的他们。他,和他的同伴们,简称他们。
作为村子里侦查能力数一数二,又都属于世家子弟的中忍小队,雏田他们的任务其实都没有多危险,任务量也没有多重,而作为他们小队队长的志乃一直没有升上上忍的原因也是任务量不足——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宁次那样不仅是村里的任务,而且家族任务也一个接一个地做,简直就是接替了卡卡西上忍和他的指导老师凯上忍成为村子里新的任务狂人的人物啊。
能够走上与晓对战的前线,即使只是最后的支援任务,对于他们来说已属罕见。在接任务的时候,纲手大人带着张扬又爽朗的笑容道:“少年们,偶尔也要热血一回哟~!”志乃默默地收了任务书,牙却不满地道:“这也还是后勤任务啊,火影大人,你什么时候给我们一些上前线的任务做做嘛。”
纲手哼了一声,笑道:“牙小子,别说,再过个几年,若是忍界大战打起来了,你想要不上前线也难,多享受享受现在的生活吧。”说着,她又看了看雏田:“少年们就该随心做些事,青春没有错误,不是吗?”她对着雏田眨了眨眼睛。
少女细腻的心思马上感知到了纲手的意思,雏田立马红了脸:“纲手大人!”弱弱地抗议。牙却点头,煞有其事地道:“就是这样,我们可要加油哟~!”说着还笑着瞥了一眼雏田。看着雏田越来越红的脸和越来越低的脑袋,志乃拿着任务卷轴敲了一下牙的脑袋,道:“走了。”
“是是,队长——”牙摸了摸头,耸了耸肩拉了雏田一把:“火影大人,我们走了。”雏田咬了咬牙,心中徒然而升起一丝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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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大人,我能和您谈谈吗?”日向日足看着站在自己书房门外的大女儿,及腰的墨兰色长发与亡妻一模一样,而瞳孔中沉淀的坚定又温和的眸光又似乎有哪里不同。感慨着女儿不知不觉长大了的日足,咽下到喉口的叹息,打开书房的门:“进来吧。”
他其实一直在期待着雏田能够像这样站在他的面前,不卑不亢,有自己的想法,不畏惧任何。
他惭愧于当初因为兄弟的死亡而迁怒于妻女,乃至在他们的生命中留下不可消除的伤害,也遗憾于在女儿的成长过程中,给予她力量的不是日向家的任何人,而是村中几乎所有人都不屑一顾的人柱力。他一直在想,如果当初他能够更有勇气一点,是不是日差也不用去送死,而妻女也不会留下阴影,女儿也能更健康的成长。
可是当他醒悟到这一点,想要弥补的时候,他的女儿雏田已经成长成了他所无法控制的成熟的忍者,而他的侄子也不知不觉成为了能独当一面的男人。他在他们的成长中几乎了无痕迹。
可是这两个孩子都是善解人意的。即使他的所作所为仍然在不知不觉中伤害到他们,他们也仍然尊敬着他。
差不多一个月以前,宁次和他进行过一个深刻的谈话。那时他才真正窥见了他们的心声。与花火不一样,花火是他带着对亡妻与女儿兄弟的愧疚,一手养大的。而宁次和雏田,是凭着自己的力量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所以承受过的不同,处理事情的方法也不同。
他有让宁次娶雏田或者花火其中一个的想法,因为未来的家主会在她们两个中产生。然而宁次婉转却坚定地告诉他,他已经有了想要一起走一辈子的人。雏田和花火只是妹妹。并且,宁次很认真地说:“日足大人,请您认真倾听一次雏田大人的心声。她比我们任何人想象的都要坚强。都要强大。”
今天,雏田也来了。这个不知不觉长大了的女儿跪坐在他面前,认真的道:“父亲大人,鸣人君,是我的阳光。”他知道,在他第一天送她去忍者学校时,他就注意到女儿的目光被那孩子所吸引。只是那时的他还不会去在意。
他想起他年轻的时候,兄弟关系与家族内部产生了矛盾,他也心中彷徨的时候,那个温柔的女子也是这样坚定地说:“日足君,我相信您。”就像面前的女儿一样,温柔而坚强。曾经的他因为一时羞愧而误把这种坚强当成懦弱,可是如今的他已经明白。
于是他淡淡道:“你想到什么,就去做吧。”
日向家的孩子,自然是最好的。怎可以畏畏缩缩。
*
雏田找到鸣人的时候,鸣人正一个人坐在小河边,望着河中自己的倒影。“鸣人君。”她轻声叫着。鸣人没有回头,只是轻笑着道:“是雏田啊。”声音有些低落。
雏田小心翼翼地坐到了他的身边。这是他们很难得的这么近的距离,她紧张得微微红着脸,心中却愈发坚定。鸣人还是一动不动望着水面,轻声说着:“雏田,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每次,都不能把佐助带回来,每次,都让小樱那么失望……”却不是想要回答。
雏田鼓起勇气,慢慢地道:“鸣人君在我眼里,是最棒的呢。”
“诶?”鸣人诧异地转头看向身边的少女,却见她带着温柔的神色,轻声细语地:“鸣人君不记得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了吧。”
“可是我记得很清楚呢。那时我第一次来到忍者学校,都是陌生的环境,好像被所有亲人抛弃的我,一个人站在人群中,父亲的背影也在街角消失。你就在那时候冲到了报名的地方,却遭到了很多家长的奚落。你微微低了低头,从人群中退了出来,好像感觉到了我的目光,看了过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笑脸。那时候,我就知道,鸣人君,你是我的阳光。”
“雏,雏田……”鸣人惊讶地张大了嘴。
“鸣人君喜欢小樱那样的女孩子吧,努力,骄傲,神采飞扬的。我也并不奢求什么。只是大家都说,我应该勇敢一点,就像是小樱对佐助,鸣人君你对小樱一样。所以我就到这里来了。只是想让鸣人君知道我的心意。”雏田一口气说着,声音越发地轻了。
“鸣人君,我喜欢你。从很早以前开始就很喜欢很喜欢,所以中忍考试那次,是鸣人君你给了我改变自身命运的勇气。是鸣人君你让我努力走到今天,让我明白‘守护’两个字的真正意义。也许这对鸣人君你来说并不算什么,可是于我,是成长的意义。”
雏田低头看着河水,河水中他们两个的倒影印在蓝蓝的天空背景上,鸣人满眼的惊愕。她便不由得轻笑了起来,心中溢出的是满足与喜悦:“鸣人君,谢谢你今天听我说了这么多。我知道喜欢是一个人的事。就像鸣人君你喜欢小樱一样。我喜欢的鸣人,就是这样一个直率,敢担当的人。而我今天说了那么多,也并不是想要求什么,只是希望鸣人你能懂得。”
她转过头红着脸对鸣人笑了笑:“希望鸣人你知道,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脸愈发地烫了,她不好意思地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小步跑了。还能感觉到鸣人在后面追随的惊讶地目光。她感觉嘴角的笑容怎么也压抑不住。天边,蓝的比蓝宝石还要灿烂。